38 拍卖会 上【低落的心情 飞机上摸鸡鸡 求爱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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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还是没有关于严冰的任何消息,严天垚过得浑浑噩噩,他只回过一次棚户区,只住了一晚,便再也没勇气继续了。 这间屋子从里到外都是严冰的痕迹——两米长的大床、柔软的地毯、雪白的墙壁……都是出自严冰之手。半夜,在某个梦醒时分他猛地张开眼,另一边床是空的,心也空了,他坐起来狠狠揪着胸口的T恤,发出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来又发泄不了的抽气,仿佛心跳即将停止。 经历了这一晚后,他回到了张少亦那里,白天他拿着监控照片去现场找蛛丝马迹,严冰去过的码头和车被遗弃的小巷,他几乎天天都去。 晚上他便坐在顶层的空中花园里发呆,告诉自己今天虽然没有严冰的消息,也许明天就有了呢? 就这么盼着,一天天过去了,他每天看见的是张少亦,茫然不知所措的他会想如果再也找不到严冰,也许会选择和张少亦重新开始吧。 张少亦知道他心情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便在花园装了个露天影院,晚上陪他喝酒看电影。 “说真的,”张少亦放下酒杯,“我对你还有感觉,你呢?” 严天垚答非所问:“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严冰。” “我已经尽力帮你找了,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张少亦说完默默盯着他,视线犹如一根有粘度的蛛丝,与对方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粘连,紧接着这根丝线绷得越来越紧,也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回过神时,两人已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张少亦微微侧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另一片唇上,严天垚毫无防备,眼神慌乱,就在对方探出舌尖扫过他唇瓣时,身后想起一声“哥”。 张少亦如触电般弹开,一脸怒气地望向身后的人。 “打扰了。”张少天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他搬来一张躺椅,坐到了两人中间,“别误会,我把你俩隔开是怕要是他老人家突然出现看见了不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张少亦黑着脸说。 严天垚慌乱地喝酒,没敢在俩兄弟之间插话。 张少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严天垚,撞到对方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眼神,他笑着把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你好。”严天垚的声音很轻。 “你的声音真好听。” “哪里……过奖了。” 严天垚之前虽然抽烟,但嗓音清澈透亮,特别是叫床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压抑的喘息,能把一个个1给听硬了。 严冰爱他的呻吟,张少亦也爱。 张少天没有一丝尴尬,很自来熟地问道:“你和我哥复合了吗?”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背部往后仰,视线穿过身边的男人落在张少亦脸上,没料到张少亦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了下,被张少天晃动的脑袋搅断了,他说:“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再好看都没兴趣,我是没女人活不了那种,最喜欢那种欧美身材的……” 张少亦一脚踩在他弟弟的黑布鞋上:“你话太多了。” 张少天笑嘻嘻地看着严天垚,指着自己:“我哥说我话太多了,你觉得多吗?”见严天垚尴尬地摇头,他扭头对他哥说:“你男朋友不觉得多——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又见严天垚尴尬地浅笑,他又问他哥:“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都不说话,张少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话音刚落,他又没忍住看向张少亦,倔强地非得刨根问底,“哎我说哥,你俩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你烦不烦!”张少亦在他弟弟面前,显然耐心少了很多,脾气也变大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张少亦多少被他弟弟当成了二爹。他们的父亲张峰易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两兄弟从小就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也鲜有交流。 而张少天从小倾诉欲望就特别强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要和张少亦说,他不仅嘴碎还对继承家业这种事毫无兴趣,他酷爱艺术与神学,被命令回国时还在巴黎偷偷筹备个人画展,不过说好听点是画展,说难听点是自掏腰包求别人赏脸来瞅一眼。 “你觉得我烦不烦?”张少天又问严天垚。 严天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哥,他笑了,”张少天得意的炫耀,“所以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男朋友开心吗?难怪,看来在一起没多久。” 张少亦拉住严天垚的手,手指在太阳xue处打圈:“我弟这里不太好使。” 这话一被张少天听见,他拉长着脸解释:“俗话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接下去张少天非要演示念一段,在“嫂子”面前好好露一手。 严天垚尬笑,张少亦扶额,不难看出瑞达集团的创始人张峰易已经放弃二子了,要不是张少亦出了事,他也不会把他召唤回国,打算就这么让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所以继承瑞达集团的重任就落在张少亦肩上,可他偏偏又被爆出喜欢男人,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天垚被念得脑壳疼,余光偷看一眼张少亦,张少亦神情自若地看电影,他这才恍然大悟这张总的好脾气原来是被他弟弟练出来的。 这一晚难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但当他一个人躺到床上时,又被严冰占据了整个大脑。 太难熬了。 翌日清晨,张少亦匆匆推开了门,严天垚因为昨晚失眠还在睡梦中。在梦中,他梦见脸和身体被严冰爱抚着,在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下体湿成一片。 “天垚?天垚?!” 在一声声呼唤中,他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呓语道:“想要,难受……” “天垚!” 在又一声提高音量的呼唤中,他终于清醒了,抱住他的男人不是严冰,因为严冰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张开眼他对上张少亦的脸,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他急忙说了声“抱歉”,然后又道了声“早安”。 张少亦松开臂弯:“我现在要动身去香港参加一个拍卖会,你在这儿很安全,只有我和弟还有负责你日常的保镖知道,我离开后,如果有什么事就找那个保镖。” 严天垚还没清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拍卖会?什么拍卖会?” 这是张少亦的父亲安排他做的一件事,看起来还挺急的,平常张峰易喜欢收藏古董,这次看中一块玉,但由于张少亦爆出了丑闻,近期不便抛头露面插手公司的事,所以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去香港,这样的事只能交给大儿子去办了。 张少亦突然想起严天垚似乎也爱古董,因为之前为他买过一块玉,他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爸看中一块玉,你不也喜欢这些古董吗?正好出去散散心。” “玉?”严天垚难免会想起严冰那块,“什么样的?” 张少亦翻出手机图片:“这样的。” 严天垚见后大吃一惊:“这不就是严冰的吗?” “怎么说?”张少亦不解地看着他,当初他只负责出钱,没仔细看过那块玉。 “领养严冰时,他脖子里挂着一块玉,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我沉迷赌博,把玉卖了去还债,后来多亏了你……帮我赎了回来,最后我把它还给了严冰。” 张少亦一听当初送给恋人的礼物,到头来是严冰的东西,脸上瞬间露出不悦的神色,但事情早已过去,他也不是那种爱翻旧账的人,他只能轻叹一声:“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严冰那块。” 照片上的玉看似很普通,四四方方,比大拇指的指甲盖大一些,通体白润细腻,只有中间有一丝炊烟袅袅般的青色。 起拍价为两百万。 细看图片下标志的文字,其实这块玉价值不菲,属于楼兰漠玉,它是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宝石,据说距离现在已有很长的历史,原属于某契丹贵族拥有,被称其古董也毫不夸张。 严天垚看了好几遍,百分百确定道:“一定是严冰的。” 张少亦心里很不爽,就这么块小破玉,竟然被张家买了两次——他父亲嘱咐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拿下。 可他被蒙在鼓里的是,如果这次竞拍成功,张家可是第三次买这块玉了。 他突然有种当了次冤大头的感觉,强压下胸口那股怒气,问:“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说不定能找到有关严冰的线索,如果……” 话还没说完,严天垚以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拉着张少亦:“走吧,马上就去。” 张少亦见他还是对严冰的事那么上心,消失的怒气又萦绕在心间,他不管三七二十地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可以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拍卖会。” 此刻,终于有了严冰消息,严天垚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张少亦孙子,他都一口答应了。 张少亦这才笑了,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服,到时在飞机上换吧。” 严天垚点头,跟着张少亦出门,在众多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机舱内非常豪华,犹如一套高级公寓,从吧台到床,应有尽有。 “来,试试西装合身吗?”张少亦把他带到私密的更衣室里,一手掀开了T恤,一手放在皮带扣上。 “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张少亦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强硬,“——天垚,”暧昧地叫了声后,他先解开了皮带扣,“你到底对我还有没有感觉?这几天我每次看见你,下面都会有反应。” 严天垚束手无策,紧紧攥着裤子,含糊不清地说:“等我儿子回来了再说,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要是他再也回不来了呢?”张少亦猛地揪住裤腰边,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放手。” “啊!不要……裤子要被你撕坏了!” 张少亦突然吻住他唇,强有力的手劲一把握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解开皮带,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他迫不及待地用掌心包裹住那枚贞cao锁,柔声道:“打开。” “不、不要!”严天垚挣扎起来,“放开我……少亦,求你了……” 嘶啦一声,张少亦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不给我碰吗?那你碰我的。”说罢握住那双手压在早已高高翘起的roubang上。 两人挤在狭小的更衣室里,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个隐忍,一个低沉,偶尔伴随着接吻的口水声。 严天垚再度摸到这根roubang时,还是被尺寸震惊到了,虽然以前还放入过体内,可每次看见还是会惊叹。他面红耳赤地想撒手,手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包裹着,带着他缓缓撸动。 手上传来的温度和硬度都非同寻常,特别是guitou,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怒张的马眼滴着液体,狰狞地像一条正在寻找欲望入口的野蟒。 “啊……好粗……” “喜欢吗?宝贝,”张少亦亲吻他额头,“不管有没有找到严冰,和我重新开始吧,我想你,它也想你。” 严天垚湿了,理智和欲望做着疯狂的斗争,他的脸贴着张少亦坚实的胸肌,深吸一口这个男人身上浓郁的橙子味香水,垂下的眼角像迷路的小狗:“我、我配不上你,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 “没有可是。”张少亦舔湿手指,往臀缝间探去。 突然,飞机遭遇气流颠簸了一下,两人都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 幸亏张少亦紧紧抱着他,做了严天垚的rou垫,那根roubang还是坚挺着,压在他肚子上。 更衣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哥,你在吗?你男朋友不见了,难道和你在一起?” 张少亦听见这个声音就软了,惊讶地低声问:“他怎么也在?” “我怎么知道。”严天垚推开他,急忙站起来穿上西服。 门外的男人仿佛听见了那个提问,他笑道:“这不我闲着也闲着,和保镖一起帮你把行李搬上来,累得我躺在里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觉醒来,都上天了——喂,哥,你在里面吗?在吗?在不在?” “在!”张少亦朝门口吼了声,烦躁地起身整理西服,当他抬头时,严天垚也已经穿上了浅灰色西服,大小正好,由于肤色白皙再配上一张俊美的脸,看起来多了份性感的儒雅,加上刚才还未消去的激情化成了两抹双颊上的红晕,张少亦吐出一口浊气,憋死了。 “哥,开门,李师傅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张少亦“砰”地摔开门,没好气地瞪了眼张少天,严天垚紧跟着他出来。 张少天往黑乎乎的更衣室内看了眼,里面灼热的空气还未消散,混合着两人的体味,他急忙关上了——哎,又不小心打扰他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