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事后崩溃与治愈(一些rou渣/和男主小师弟培养感情)
“阿白?” 顾星予喉间泻出气若游丝的沙哑声音,他只觉得喉咙干疼,只是吐出两个字而已,就已经撕疼不止。 一件月白薄衫唰的飞落在他yin媚的裸白身体上,少年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些凶戾,仿佛下一秒就要扼住他的喉咙。 顾星予被贺烟白的眼神惊到,浑身上下又好疼,凤眸里弥漫出委屈。 分明是顾星予自己放荡不堪,在师尊清修的地方如此yin乱,他凭什么用那种仿佛受了千般委屈的眼神看他,小少年心里生出一阵陌生的烦躁。 在少年直勾勾的厌弃的眼神中,顾星予的神志逐渐清明,记忆回笼,这几日自己如何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又如何荒唐的丧失理智,被欲望cao控,哀求着像一只低贱的母狗发sao求千樘cao自己。 视线掉在自己仅有一层、少年扔过来的月白薄衫遮蔽的身体上…… 薄衫并不能将他的全身遮挡,只堪堪遮住雪白峰乳,以及仿佛还有男人粗狞阳根满撑着的、含着精无法合拢的rou屄,将将遮到大腿。 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一片狼藉。 就这样的无比狼狈脏污的一幕,毫无掩蔽全都落进了少年眼里,他无数次祈求也未曾在梦里重逢的故友面前,刹那间滋润的娇艳脸蛋血色尽失,心理防线全然崩塌,“出去!你出去!” “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 不要看这样脏乱狼狈的我…… 穿书以来,那种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的感觉,好像在这一刻全然落到了实处,他确实不再是活在现代阳光下神采飞扬的顾星予,而确确实实成了毫无尊严、任人宰割、猪狗不如的低贱灵妓。 顾星予嘶吼着不成调的声音,求贺烟白出去,那样的崩溃不似作伪。 少年嫌弃的冰雪玉容顿时僵愣,冷冽的桃花眼闪过一抹愕然,此后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贺烟白神情复杂,突然不知如何是好,笨拙道:“我……我是来找师尊的”。 如何破解这尴尬无措的局面,一走了之是最好的方法,毕竟他们并不熟识,但贺烟白却如何也提步不了,他很矛盾的很难丢下这样脆弱得就像转瞬要碎的顾星予。 他见过无知傲慢的、愚钝庸俗的顾星予,而这些时日的相处,他看见的是一个明亮骄傲、活泼纯良的顾星予。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呢? 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贺烟白选择相信自己的心,毕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才像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而他自己虽然极力否认抗拒,也不得不承认,他并不讨厌眼前这样的顾星予。 “这里没有你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师尊!” 顾星予恶狠狠的瞪少年,大眼珠子里还缀着一颗晶莹剔透摇摇欲坠的泪珠子。 贺烟白有点不喜他这样骂自己敬重的师尊,眼里闪过不悦,但一对上顾星予含恨忿忿可怜兮兮的眼睛,又莫名软了心肠,只小小声反驳:“师尊没有道貌岸然”。 “呸!平时装得清心寡欲,一关上门就是头禽兽,装模作样的老狗比!” 顾星予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掀翻盖在他身上的薄衫,露出一身暧昧痕迹,要给反驳的少年展示千樘作恶的证据。 猝不及防的那具极具迷惑的雪白rou体再次出现在目之所及里,少年匆忙避开目光,耳根子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也是贺烟白维护千樘,顾星予才恍然想起现在的贺烟白是尊敬千樘的男主贺烟白,和他就是和陌生人差不多的关系,甚至还有几分嫌恶,而不是那个对自己千依百顺、什么都让着他的好友白然。 心口发疼,一阵怅然。 顾星予抹掉不争气的眼泪花,板起一张俏脸,抿着唇,不想理少年。 贺烟白其实也很冤枉,千樘中咒的事师门上下都瞒着他,当然也不可能知道眼下这香艳的场景,全是给他师尊解咒的结果。 只是顾星予风评太差,如今又这样赤裸裸明显一副让男人玩狠了的yin媚样子。 在贺烟白眼中千樘一贯是清风朗月的高洁形象,他很难想象师尊主动欺负顾星予,那便只能是本来就风评极差的顾星予主动勾引了。 他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直接下定论感到羞愧。 虽然如今他也并没有完全搞清前因后果,但顾星予这副受了很大委屈又遍体鳞伤的样子也做不了假。 少年还杵在门口做木桩子,眼睛不敢向他看来,顾星予目光触及到自己凌乱的裸体,脸上多了抹红晕,勉强起身,弯腰拾起地上的薄衫,半裹在自己身上,可惜短了大半截,臀又太rou,还撑起了大半,便只堪堪遮到大腿根,而且又窄,领口如何也拉不上。 顾星予硬拉了半天,脸都挣红了,也毫无作用,他怕再用力一点少年的衣物就要直接报废在他身上了,也只能将就着系了腰带,勉强遮蔽一点,不过两只雪峰就明晃晃露在外面了,顾星予尴尬至极,只能勉强用手提着,大概遮蔽。 他现在气头上,并不想搭理木桩子似的少年,一瘸一拐的要去附近圣池清理一下rou花里黏糊糊的体液和男精。千樘那个老畜生,几乎灌满了他整个xue腔。 顾星予此时只来得及顾及两团大奶,一瘸一拐的走动间,遍布红痕的雪臀总要冒出短窄的薄衫外,xue心里的白精还不断随着他的步伐缓缓流出,黏脏少年的薄衫,顺着腿根向下,极为扎眼。 顾星予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被过分蹂躏的rou花,而且白精流出的瞬间仿若失禁,顾星予既羞耻,又因为这具身体过分敏感成熟,像个熟烂的果实,终于尝试了男人阳根的滋味,敏感过头,走动之间的摩擦,白精下落,都会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蒸红了脸,在少年的面前就流出了yin荡的逼水,还从唇齿间泄出了嘤咛,尾音哑媚,十分勾人。 少年受不住的将他抱起,顾星予一惊,下意识就挣扎了两下,软绵绵的几乎微乎其微。 “你别乱动,我送你去圣池”。 贺烟白整张脸都熟透了,像要滴血,他慌乱撇开目光,手又不小心搁到了顾星予丰软的臀部,由于遭到了严重的摧残,少年只是不小心碰到,顾星予就哀哀一叫,很哑媚的婉转,贺烟白手足无措,急忙移开手,慌乱中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摸到了一手滑腻,贺烟白身体僵直,险些就要把怀里仿佛柔软的没有骨头的躯体扔出去。 险险按捺住这种危险的冲动,少年拧紧眉心,念了个清心诀,方才平静了点,不再刻意躲避顾星予,冷静的持步稳稳往圣池飞去。 顾星予除了一开始本能的挣扎,和后面无法自控的嘤咛,便安安静静的不言不动,顾星予心知此时怄气逞强可没什么用,早点摆脱这副鬼样子早好。 一路到了圣池,贺烟白轻柔将顾星予放入池水中,转身出去,悄悄去守在了入口,顾星予回头看他一眼,只看见一个背影,以为他已经走了,心头泛起一阵失落。 他泡在温暖的灵泉里,却如何也无法放松身体,最初破身的记忆过分鲜明,与千樘激烈的交合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映,身体渐渐开始发热,顾星予将脸沉进了池水里。 结界之外,圣池入口,贺烟白抱剑而立,两个在竹舍寻不到人的灵婢估摸着来到入口,看见抱剑而立玉童子般的小少年,不禁相视一眼,而后语气恭敬的向少年大概说明了这三天来的情况,主旨是她们奉仙君之命给顾星予送篱子丹。 篱子丹——取起谐音离子,顾名思义就是避孕丹。 贺烟白对此有所耳闻,可若只是解咒,师尊何须做到那个地步?少年神色漠然,看起来并没有变化,但内心里已经暗潮汹涌。 “把药给我,待会我会给他。” 不似对顾星予的轻慢,灵婢根本不敢对贺烟白的话有任何异议,当即便将篱子丹交给少年,恭敬退下。 灵泉治愈,顾星予泡了大半天,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就消得差不多,只是rou花还没有完全消肿,但天黯了,顾星予向来有些怕黑,便草草擦净身上的水液,披上少年的月白薄衫,快步走出圣池,到了入口却看见了守在那的少年身影。 顾星予微诧,心里有些高兴,矜持的走到少年面前,抬眸,笑容甜甜:“你一直守在这里吗?” 贺烟白心里别扭,想否认,但歇斯底里郁郁了一整天的顾星予笑得这样甜蜜,他就不忍心了,他掠开视线,尽量不让余光扫到顾星予雪白的丰乳,轻轻的“嗯”了声,而后把篱子丹递给顾星予。 顾星予疑惑的接过少年突然给他的红色丸子,好奇问:“这是什么呀?” 贺烟白几乎不敢直视他亮晶晶的眼睛,平淡道:“师尊嘱咐你服下的篱子丹。” 篱子丹?什么鬼东西,既然不是少年自己给,而是千樘那个老畜生给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顾星予满脸抗拒:“我不吃。” “你最好还是吃了它。” 小少年轻轻的叹气,声音轻柔了许多,极像幼时白然哄他打针吃药那般。 “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吗?” 确保他不会怀上师尊的孩子,确实算是好处吧,不然没人能容得下本就处境难堪的顾星予,于是贺烟白对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睛,轻轻点头:“嗯”。 “那好吧”。 顾星予痛快吞下红色丹药,贺烟白心情略微复杂。 即便无人敢闯樽月峰,在顾星予隐晦表示自己怕黑后,明明有无数个解决办法,贺烟白还是一路护送娇气的师兄回到了住处。 送到门口果断要走,却被顾星予拉住了衣角,贺烟白回眸,在雪萤虫的照明下,看见对方眼巴巴的眼睛。 “怎么了?” 少年好脾气的问,顾星予在他耐心的语气里仿佛得到了鼓励,脆生生的道:“阿白,你教我修炼吧。” 贺烟白一时有些诧异,顾星予这样不学无术只知道及时行乐的家伙居然突然有了上进心了。 按理若顾星予真心开窍向学,有宗主、师尊在,如何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小师弟教他,但他拒绝不了顾星予,只是委婉提点:“我可以教你,但我自己尚未学透,你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 贺烟白纯粹,理所当然的认为千樘会不吝惜赐教,顾星予可不会天真的相信千樘会有那样的闲心和好心肠,他哪还有更好的选择,贺烟白就是他最好的选择,何况贺烟白是原书男主,他亲自教学,就算如今稚嫩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而且现在他们还不算太熟呀,正好也可以以此熟悉、维系感情,让白然重新把他当做好友。 “不要,我就要你教我。可以吗,师弟?” 顾星予这样坚定,贺烟白也没理由拒绝。 小少年板着玉雕似的小脸,小大人似严肃道:“那你得听我的。” 顾星予觉得他认真的小模样怪可爱,戳了下少年圆鼓鼓的脸颊,笑:“好呀,我肯定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