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惊恐yin梦(安慰)
封止不知道萧信然是何时来的,只知道他就站在他身边,肩膀紧贴着肩膀。 他闻见萧信然身上清冽的冷香。 兴许是入秋了,封止后知后觉出冷来,抬头看太阳,天空依旧湛蓝一片。 “找了你一圈,凝之在这里做什么?”萧信然明知故问,靠的更近。 近到已经很逾矩了。 剑客并没有反应,心事重重,不知再想些什么。 周九行消化了很长时间才明白游医话中的意思,哀痛不忍之下,步履蹒跚地朝封止走来。 “封公子,你之前三缄其口,我不知你为何隐瞒,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显然知晓内情,此刻我以一个父亲的名义请求你,求你告诉我,沅沅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你在哪里遇到她的?” 剑客看着中年侠客的脸,周九行比他上午看见时还要老。 “我是在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旁边的萧信然打断了。 “我们是在七家村看见周姑娘的,据她讲,她之前一直在一个叫做泣冥山的地方。” 院中知晓内情的人或悲痛难忍,或哀毁交加,只有萧信然一个人依旧是先前的模样,风流调侃,眉宇带笑。 周顷怎么看那张俊美的脸孔怎么不顺眼。 “你们?先前不是说,是封公子不远千里送沅沅回来的?怎么成了你们?”周顷觉出话中不对,人更不对。 这位萧公子总是笑,连内力都没有,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绝非善类。 萧信然无所谓周顷又是探究又是敌视的目光。“是啊,我与凝之相识甚久,在七家村看见了周姑娘,他心软我心硬,他相救我旁观。之后我回家祭拜,凝之受周姑娘所托,刚好顺路与我一道来江南,我们分开一阵,临近渝州才汇合。” “如何?周少侠?这样说可合得上?”萧信然嗤笑一声。 “恕我直言,你有针对我的功夫,还不如查查泣冥山,关心关心你meimei之前经历过什么事,那里尽是牛鬼蛇神,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周顷气得脸都绿了。 “信然!”如此情景下,封止亦觉得他的话有些过分。 反倒周九行,看着萧信然的目光非常复杂。 “我以为,你来了这里什么都没做,就是不记挂以前的事了。” 萧信然嘴角一勾,露出非常惑人的笑。“是啊,你救了我的命,也下了毒差点把我害死。恩怨相抵,我自然不会记挂。” “前提是,周大哥,当年之事,你真的只做了那一桩么?” “凝之在想什么?”回去的路上,萧信然又是非常自然地靠过来。 也许是习惯了,封止的确不反感与他身体接触,只是他的心真的很乱。 “我在想,信然,你怎么知道泣冥山?”封止看着友人的眼睛,那双眼在注视周九行和周顷时非常锐利,现下又融化开,如同一池温柔的水。 “猜的。昨日撞见你和周姑娘时,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搭上她的手便觉得不对,太湿太热了,像是中了什么下三滥的毒。” “加上之前见到的黑衣人,俨然是魔教身手。你刚说了一个“泣”字,我就猜到了。” “那你怎么不问我?”封止的步伐停住。 萧信然笑着拨弄他额间的乱发。 “问什么?” 封止想躲,却又没躲开。“问我为何会去泣冥山?” 萧信然离他非常近,用那样深黑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双眼睛看一眼就溺进去,有魔力似的。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的话,即便少知道了一些事,你也一直是你。凝之,过往经历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被那些经历造就的你,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我看的清清楚楚,目眩神迷。” 封止被他的话震颤了心脏,闹了个大红脸。 “你在说什么?!”不是已经把昨日醉酒的事忘了么。 萧信然的手离开他的头发,向前走了两步,留了一个挺拔高大的背影给他。 “没什么,凝之,少年时勾搭小姑娘习惯了,你就当我,是个经常出言无状的登徒子吧。” 药引还在准备中,晚上睡觉时,萧信然没有再爬他的塌。 说什么醉酒忘了,分明记得。 空了一半的床显得有些冷,萧信然说得对,入秋了,夜里寒凉,两个人总要比一个更暖些。 竟然开始可耻地怀念起友人身上的温度。 他终归是太寂寞了。 封止看着屋中陈设睡不着,睡不着就要胡思乱想,想到芍药,想到萧信然,想到莫真,想到泣冥山。 很久没有做了。 情欲一途,食髓知味似的。 他伸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非常敷衍地撸动着。 好像怎么弄都不及莫真做的舒服。 他意兴缺缺地弄了一会儿,出了白精。 后xue也开始叫嚣着寂寞,连着伤痕累累的乳尖也是,但封止不想再做了。 他很想莫真。 很想很想很想。 不光想吞下他炙热的身体,还想听到他真心的答案。 他在寂寞与仓皇中下意识夹紧了腿,万古头一次的,期盼起下一次毒发了。 萧信然去隔壁睡的晚上,封止做了一个梦。 一个叫人惶恐的,分外荒唐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在泣冥山。 梦见自己跪在地上,男人坐在床上。抬眼看不见那张面容普通却又摄人心魄的脸,只看见莫真下体处黑漆漆的浓密坚硬的毛。 从毛发里探出一根巨大的,笔直狰狞的yinjing。他诚惶诚恐地探出舌头含住。也许因为现实中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那段梦境是模糊的。 然后是在石阶上,不再是莫真,换了其他的人。那人叫他狗一样爬过去,用鞭子抽打他,把yinjing插进他的身体里,尿在他身上。 那个人的面孔分外模糊,好像隔了很远很远。 那人说:“许久不调教愈发没了规矩,这洞松成了什么样,还不夹紧些。” “shuangma?” 封止惊恐地抬眼,时空又破碎成另外的样子。 这次是很多人,三个。 他的武功像是没有了用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三个男人,一个人cao他的嘴,一个人cao他的屁股,还有一个也在他身上下流的动着,不知道再cao哪里。 他们对他说。“封止,你中了yin毒,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他们说:“说什么下次来见你,贱货,教主是在利用你,骗你的。” “不!” 他闻言在梦里无助地挣动着,只换来更多唾骂和yin语。 他很害怕,恐惧像是根巨大的yinjing,把他从内里一劈两半。 “哈啊……哈啊!”他非常剧烈地喘息着,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 他费力地抬起被jingye弄糊的眼睛,只看见一道高大的剪影。 “凝之!凝之!”那个人唤他。 他更加剧烈地喘息着,胃部一阵疼痛。 “凝之!凝之!快醒醒!” 他被cao着嘴说不出话,潜意识里不想让友人瞧见自己的样子,只是流着泪一而再再而三地摇头。 “凝之。”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拥紧,他闻见萧信然身上叫人安心的、清冽的冷香。 “凝之,那只是个梦,快醒醒,不要怕,我在这里呢。” “只要你不嫌弃我,不赶我走,凝之,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