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本人虽然高冷但是好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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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俭:“今天下午有什么行程。” 特助:“两点有竞标会议,四点要和政府代表团谈判代理权事宜。” 傅俭权衡权衡,作为实干家霸总,每一场会议都不是儿戏,不可能为了谈恋爱全推了,傅俭折中道:“两点的会议我可能会晚到,你叫人做好笔录,到时汇报给我。” “傅总,你中午有事么?” 于是傅俭脸上又露出那副得了宝贝的、“庄稼汉”之微笑,只道:“不用你管。” 由此便可以确定,傅总确实有对象了。 * 白栗跑自己旗下公司实习,前处男傅俭对白栗的热乎劲正猛,今天一整天都控制不住自己回味白栗rou体的销魂滋味,不去“微服私访”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 江之颐带白栗进了办公室单间,江之颐现在是公众人物,长得过帅,出门得口罩棒球帽加墨镜,全副武装。 所以刚才白栗能看见江之颐的脸,是江之颐故意露给白栗看的。 江之颐计划勾引一下。 江之颐算出“好色”两字,介于他本人对什么都提不起性欲,所以显而易见,只能是白栗好色。 所以说什么叫神算子啊。 江之颐拉来一把椅子,让白栗坐他对面,白栗嘴上是应了,眼睛巴巴盯着他,连眨眼都舍不得,一屁股就坐到他腿上来。 江之颐:“……” 江之颐掐住白栗的腰,想把白栗放到一边,白栗立即伸手紧紧搂住江之颐的脖颈,一脸垂涎欲滴的表情,看着江之颐仙气飘飘的面孔,皮肤跟冰霜似的,冷白光滑,眸子颜色偏浅,也带着冰的质地,身上笼着若有若无的寒冷雾气。 白栗虽然不挑食,只要是帅哥他都喜欢,但是格外爱吃禁欲款,更别说江之颐这种一脸戒色的仙尊型攻,性癖戳爆。 白栗这样的海棠sao货,最喜欢堕落仙尊的题材了,虽然他没法把仙尊受日得满处爬,但是他可以勾引仙尊攻把他日得满处爬。 吃这种攻,首先,他们颜值过高,身上仙气缥缈,让颜狗白栗神魂颠倒,其次…… 白栗就是喜欢给这群道貌岸然的、高高在上的攻喷一身逼水!就是喜欢弄脏他们,勾引出他们最不堪,最yin秽的本性! 比起是喜欢跟仙尊zuoai,不如说白栗是喜欢腐化他们、把自己的yin荡传染给他们的过程。 什么叫做混乱邪恶海棠受啊。 但白栗对江之颐有点误解。 他这种在纯rou文里泡大的单纯美人,哪里知道套路的千变万化,人设的复杂。 江之颐长得是一副清冷美貌,还十分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但这只是表象,从江之颐扭头开始恰烂钱,就说明这个仙尊,他不正经。 故意露脸色诱白栗,故意接近白栗,昨晚还守株待兔白栗,心机如此深,你敢说他很正经? 隔壁的仙尊渣攻用断情绝欲、杀妻证道应对情劫,别扭,魔怔,在谈恋爱与不谈恋爱之间反复仰卧起坐,突出一个疯狂虐恋,最后以并不火葬场的火葬场圆满收尾,甚至能神乎其神地达成一个he。 江之颐应对情劫的方式则截然不同,不是躲远,而是坦然接受,主动出击,并顺其自然。 至于怎么样“顺其自然”,意思是顺从本性,顺从欲望,江之颐一点也不道貌岸然,他是纯纯的“庸俗”,还很坦然接受庸俗,那么如果他的jiba抵着白栗的屁股硬起来,白栗是绝对不可能从他jiba上逃掉的。 白栗这种rou文受,对于自己面临的人设之复杂度,可以说一无所知呢。 他只是跃跃欲试的,一心想勾引江之颐。 白栗脑袋枕在江之颐肩窝里,眸子闪闪发光的、湿漉漉的:“你要怎么惩罚我呀?我欺负别人,那你就欺负我好了!” 江之颐掐在白栗腰上的手变了个力道,顺其自然地成了搂着白栗,江之颐还是那副高冷的表情,问他:“给你看风水,怎么就是欺负你了。” 白栗哼唧道:“那你可以不看风水,光欺负我好了,我记性差,你不教训教训我,我下回还欺负人家怎么办?” 这sao货! 白栗心里洋洋得意,江之颐比他以往攻略的同类型攻更容易,完全没尝试抗拒他,道心肯定非常不坚定,恐怕再勾引两下,江之颐必然要就地投降! 白栗还有点失望,毕竟他吃的jiba太多了,对于江之颐的兴趣并不局限在rou体和皮囊上,越难攻略的攻越能给予白栗成就感,江之颐要是扔开他,冷笑一声,骂他个:“不知羞耻。” 白栗才叫兴奋异常,工作就会更加有动力。 可江之颐一点表示也没有,冷冰冰的,像个美型冰雕,就这么看着白栗,声音毫无波澜:“佛门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yin,不妄语,不饮酒,佛门三毒,贪嗔痴。” 白栗努着嘴,人都要晕了:“……你说什么啊。” 江之颐掐住白栗的下巴,眸子还是冷淡得像冰。 可白栗猛然间呜咽一声,突然将江之颐抱紧,至于做出这种反常的行为,因为……江之颐抵在他的屁股下面的家伙硬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个高冷仙尊攻么? “同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常常杀鸡鸭鱼rou吃,还偷掐过邻居的吊兰,为了恰烂钱诳过很多老总,还经常喝酒,可以说,五戒里我犯过四戒,还十分游刃有余,至于贪嗔痴,也大可能样样都沾。” “唔……你好坏哦,我都不会偷别人家的吊兰,也不会说谎,更不会喝酒……” “你确实比我适合遁入空门,你心里一点贪嗔痴念都没有,应当剃光头发,吃斋念佛。” “我不适合当和尚!!我超色的!!” “那就得说邪yin的问题了,不瞒你说,我到现在也没手yin过,不过精力旺盛,每天晨勃得很厉害,遗精也十分多。” 白栗真受不了男人跟他讲jiba的事,就像男人听不得他聊小粉逼一样,白栗感觉太怪了,明明是他勾引江之颐,怎么成了江之颐勾引他啊? 白栗磨着屁股下那根越来越硬的阳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说要让江之颐就地认输,认输的却是他! “白栗,你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 “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对你干什么。” “……猜不到,你讲了一堆很深奥的东西,又说自己很坏,还掐邻居的吊兰——” 江之颐打断:“还掐了他种的辣椒炒菜吃。” “你真的好坏哦!我从来不这么干!” 江之颐凑近来,在白栗皮肤上轻嗅:“所以呢,你觉得我能对你干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坏,可是从来不打飞机,你jiba都硬成这样了,可是……可是你说你从来不yin荡……” “是yin邪,不过也差不多,虽然但是,我又不信佛,我只是想跟你证明,以上那些教条,对我而言都是放屁。” “听不懂听不懂,呜,你好奇怪啊。” “白栗,我确实是来给你驱邪的,不过你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驱,而且我现在有了新的想法,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江之颐捉住白栗的大腿,迫使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么不慌不忙地剥开白栗的衣服,冰冷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塞进白栗内裤里,捻着白栗的yinchun,探他的xiaoxue,做这么yin秽的动作,眸子却始终是清冷的。 白栗喷了好些水,想yin叫,可是江之颐说:“这里隔音差,你要是叫出来,外面的人就会听见。” 白栗只好坐着江之颐玩批的手指,咬着唇呜呜呜呜呜,快要委屈死了。 他真没想到,居然有被这种攻玩弄到的一天! * 所以说,江之颐算的命真的很准。 谁说只有白栗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