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教导高冷攻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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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像带着细细的钩子,江之颐脸上再冷清,呼吸也被白栗撩烫了。 jiba更烫。 这场面对白栗来说小意思,白栗玩的办公室py不说两百场,那也有两千场,白栗很清楚粉丝们的g点——就喜欢看sao货被按在办公桌上cao个半死却得咬紧嘴唇不敢哭的样子。 白栗满心满眼都是粉丝,为了讨粉丝欢心,成天钻研搞黄,还积累了一大箱的笔记,各种体位,各种py,还向其他高人气美人受取取经,当然,白栗不会照搬的,会被出警,且他职业道德很高,仅充作灵感源泉。 所以被江之颐玩批,白栗立刻拿出厚厚几大本“功课”的经验,张开大腿,红着眼睛,又掉眼泪又流水,完全进入了敬业的状态。 白栗哪止是为了勾引江之颐,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满足粉丝的性癖。 永远不要质疑白栗的事业心。 江之颐搂住白栗软到不见骨头的后腰,皮rou隔着衣服都足以向江之颐的手掌心传达出娇嫩的质地。 江之颐另一只手全塞在白栗内裤里,是叫白栗全身发sao的万恶之源,江之颐第一次摸逼,哪懂这个,白栗给他流了一手心的水,把指缝都溢满,江之颐硬起的帐篷越来越大,看来这种清冷攻,发情时的jiba也是烫的。 白栗一点都不抗拒江之颐,把大腿张得更开,额外一提,如果粉丝要都看强制爱,白栗也会强迫自己演一演不情愿什么的,但对他这种爱掰着批吃jiba的sao货挑战性特别大。 现在粉丝们的留言全成了口口,白栗足足两天没见夸他小粉逼的彩虹屁,虽然很郁闷,但是既然看不懂粉丝发的东西,他想怎么发sao就怎么发sao,也算是苦中作乐。 江之颐跟傅俭正为即将到来的修罗场筹备着,可他俩哪想到,就算白栗有把他们收进男友图鉴的打算,江之颐和傅俭也将面对足足一百零八个海棠内卷攻。 口口网的攻们对于自己可怕的未来一无所知…… 白栗全身都软着,每一寸肢体全都交给江之颐支配,这么软,这么娇,阴户这么湿,捂着嘴,像猫一样叫,江之颐身为口口网处男,第一次做就碰上海棠来的家伙,简直逆了天。 江之颐觉得身体和白栗一样变得很奇怪,jiba涨得想从裤裆里掏出来,但是他又没有cao逼的经验,平时忙着恰烂钱,完全没有搞黄的爱好,搞黄方面还比不上傅俭,江之颐嘴上说要跟白栗玩色的,但是除了摸摸批,硬jiba,竟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好。 江之颐决定向白栗讨教经验,白栗这么sao,昨天还跟傅俭开了房,白栗总比他会吧? 江之颐把白栗搂得更近点,让白栗的小内裤隔着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的大帐篷上,白栗全身完全没用力气,全靠江之颐的长腿撑着他,靠江之颐的手臂搂着他,白栗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勉强搂住江之颐的脖颈,上身后倒着,后背形成了新月般的弧线,江之颐就搂在新月最弯曲,最妖娆的地方。 江之颐神颜就抵在白栗脸畔,一根挺拔的鼻梁,鼻尖戳在白栗脸蛋上,白栗已经神魂颠倒,完全晕了头,只想被江之颐cao逼,可空不出手来,嘴里只能发出一些yin秽的语气词。 江之颐浅尝辄止地在白栗脸上脖子上亲下去,印一个吻白栗就要呜咽一下,亲到白栗胸口,这呜咽声就更大,是兴奋的意思,期待着江之颐把他的衣服扯到奶子上去,好用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吃掉他的奶尖。 江之颐如此冰清玉洁,完全会错了意,居然戛然而止,抬起头又在白栗耳畔亲了两下,用鼻尖蹭着白栗的耳根: “不喜欢我亲下去么。” 白栗是真要哭了。 不过江之颐立刻察觉到不对,他这话一问出口,白栗的逼就给他吐更多的yin水,明明是情动难耐啊。 江之颐用手指慢慢地在白栗批缝里揉,白栗的下体发出黏糊糊的动静,光听声音,像是正在搅合一些浓稠的浆液,江之颐仔细感受着这个跟男人构造截然不同的性器,白栗的逼很娇嫩,yinchun细滑,现在裹上yin水,摸起来满手打滑,湿漉的yinchunrou片一捏就滑去指尖外,江之颐又摸白栗yinchun里面包含的东西,那里面的嫩rou更烫,摸不出形状,rou嘟嘟的一团,质地比yinchun还娇嫩,江之颐摸这儿,白栗就腰眼发麻,全身打颤,嘴里哼唧的东西像求饶一样,逼全是酸劲,江之颐觉得自己继续摸下去,会把白栗的逼摸坏。 那被yinchun包裹着的、逐渐撑出yinchun的rou蒂总是顶着他的手心,江之颐知道cao逼这件事已经很难能可贵,对cao逼的门道根本就一窍不通,不明白自己摸见了什么东西,也不懂阴蒂就跟jiba差不多,手yin会有快感,caoxue之前摸摸它,就能让白栗的小粉批喷水极乐。 于是乎,江之颐越摸白栗越乱扭,脸上全是眼泪,江之颐也不吃白栗的奶子,也不揉白栗的阴蒂,连xiaoxue都没找见,光揉白栗尿孔周围的嫩rou,白栗最怕被调教尿道,他的阴蒂直往江之颐手里拱,可江之颐却不懂这玩意,还以为是自己把白栗的小逼摸坏了,一个劲躲着它,专摸让白栗酸麻的逼缝。 江之颐不着调地乱摸,越摸白栗越哭,于是他虚心求教: “我做错了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白栗拿开手,嘴里的哭腔一下就冲了出来,白栗用两只手搂着江之颐的脖子,身上使起力气,只要江之颐摸他尿孔,他就抬起臀躲来躲去,内裤的皮筋都快被江之颐的手撑坏了。 “不要,不要摸这!” 白栗这么一说,江之颐把整个手都从他内裤里拿出来了。 还硬着jiba,懵懂地看着他。 要是换个脾气不好的海棠受,现在要对江之颐大发雷霆了,把内裤撕开,掰着逼骂江之颐:“到底cao不cao?!不cao就滚蛋!” 不过白栗耐心好,事业心强,对付这样清奇的口口网处男,他选择循序渐进,因材施教。 白栗声音又软又轻,指引江之颐:“你不想看看我的小粉逼吗?真的很粉嫩!” 江之颐呼吸一重,按照白栗的意思,沾满yin水的手指重新伸向白栗的内裤,这回没有莽莽撞撞地塞进去瞎摸,他挑起裆部,猛地拽到一边。 江之颐顿时就放不开白栗的内裤了,不愿意白栗的逼xue再被布料挡住,直勾勾看着白栗的逼。 江之颐的眼神虽然guntang,但是看不出什么色情的意味。 但他的jiba说不了假话,涨得更大了。 白栗说的没错,真是个粉嫩的逼,rou缝里全是水液,xiaoxue口一塌糊涂,沿着股缝,yin水都淌成了溪流。 被江之颐乱揉一通,白栗两瓣细长的yinchun已经朝外翻开,内里挤满了嫩rou,yinchun顶端硬起一颗没法忽视的殷红色果子,平时掩藏着它的包皮全被撑平了。 在江之颐赤裸裸的注视之下,白栗呜咽一声,xiaoxue又流出一大股yin液,好些滴在江之颐的大帐篷上,于是江之颐的jiba隔着布,蹭着白栗浸湿的逼水,开始想象cao逼的滋味。 白栗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听江之颐夸夸他的小逼,手伸下去,给江之颐掰开rou缝看,让本来就翻开的yinchun像渴望吞食的嘴一样张大,于是江之颐刚刚摸的rou全部殷勤地显露出来,那颗微微泛红的小尿孔还在发颤,白栗自己也在呜呜咽咽、哼哼唧唧,是在控诉江之颐乱玩批。 “好不好看?” “嗯。” 白栗瘪起嘴,把小逼掰得更开一些,连刚被开过苞的xiaoxue都张开嘴,不过嘴里被yin水灌满了,也没让江之颐看明白。 “就只有‘嗯’吗?” “嗯。” 白栗彻底难过了,江之颐表情好冷淡,虽然嘴和傅俭一样闷sao,什么也不夸他,但是傅俭好歹看见他的逼,就一脸要把他cao死的表情,白栗在江之颐这儿完全得不到反馈,海棠就算是处男攻,被他勾引两下,哪个不是按着他乱舔,握着jiba往他批里使劲顶,江之颐可太清奇了,jiba硬成这样,居然还要问他的意见,zuoai对江之颐来说好像并不是被情绪支配的事,而是一门严谨得不得了的、值得研究的学问。 白栗不给江之颐掰逼了,并起手指揉搓那颗sao得发疯的阴蒂,终于揉出大堆大堆的快感出来,一边哭一边压着声音yin叫,这个世界真的哪里都不对劲,怎么还有这样清奇的攻啊,他从来都没见过! 可是,白栗哭着想,江之颐这么清奇,他一定要把他收藏进男友图鉴才行! 居然比傅俭这个勤勤恳恳开苞小处逼的霸总先上位!! 白栗跨在江之颐腿上自慰,是委屈得不得已,只好自给自足,看在江之颐眼里,就又成了值得钻研的学问,他观察着白栗细白的手指怎么搓弄那颗rou蒂,越揉越大,越揉越红,江之颐发现这种行为跟撸管有些异曲同工,他领悟了玩批的学问,突然伸出手,压在白栗手指上,把白栗的阴蒂全压进阴阜里,也那么揉弄,问白栗: “这么做会让你很爽么。” 白栗哪想到江之颐来这一手,他跟江之颐不痛快的前戏做了太久,就差这画龙点睛的一手,白栗回答不了,因为他完全被外阴的快感掌控了,白栗从江之颐手里挣脱开自己的手指,把阴蒂全给江之颐玩,又怕江之颐找不着重点,便抓住江之颐的手,教他揉批,越揉越快,江之颐一个男人,比他力气大多了,简直是把小逼揉得阴阳颠倒,汁水横流。 白栗坐在江之颐手上,快高潮了,狂乱中摸着江之颐揉批的手,鼓励他更快一点,于是那电流从江之颐掌心爆发,从白栗外阴上冲向全身,白栗臀部抽搐,抱住江之颐的手臂,大腿夹着江之颐的手掌,居然在江之颐这条胳膊上高潮,像个发情的小浣熊。 白栗嘴里甜滋滋地叫着,幸福地眼泪都流出来了,脸蛋上还留着委屈的泪痕,他用大腿的嫩rou磨蹭着江之颐的手腕,不过几秒钟,江之颐指缝溢满的yin水便滴滴答答漏了出来,又流在他的大帐篷上。 白栗在他手里潮吹。 江之颐等手心里的小sao逼停下喷水,一把将白栗抱起来,放上办公桌,将白栗的腿按到身体两边,手指依然详尽地抚着因为高潮的余劲还在抽搐的阴户。 江之颐学着白栗掰逼的动作,把这口发大水的性器掰开,白栗甜甜地叫啊哼啊,自己主动抱着大腿给江之颐玩逼。 江之颐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xiaoxue在哪?” 白栗突然之间,感受到跟这种清奇的攻zuoai的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