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菊花很粉的发小/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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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楼很热闹,包间隔音不太好,门已经锁紧,依然可以听见大堂里混乱的人声。 萧护时顶着一头两边剃短了的板寸,咬着棒棒糖凑到赵还身边看他的手机:“赵坏,和弟弟闹矛盾呢?” 赵还穿着便服,扣得严严实实的黑衬衫,和萧护时松松垮垮带亮片的黑色卫衣放在一起,浑然一对属性互补的痞子兄弟。 他斜睨萧护时一眼:“怎么,改抽糖了?” “哈,不是你说不要抽烟嘛,还说烟味恶心,”萧护时嘎吱嘎吱地咬着糖,“戒了,不行?” 唔,一身地痞小混混味的黑道大佬,咬棒棒糖,各种意义上的反差萌呢。要不是对方是自己知根知底的发小,赵还多半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点毛病。 “求之不得。”赵还把视线收回屏幕。他刚和赵城明发了消息,告知今晚不要煮自己的饭。连着几天赵城明回的消息都是克制的“收到”,过于整齐的格式,一眼可以看出发信人的情绪沉闷。 自从那天以后,他和赵城明虽然表面上没有明显变化,日常对话却rou眼可见地变少。赵还不知道弟弟为什么开始用那种温吞的眼神偷偷看他,赵城明以前虽然温润,却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仿佛一个旧社会的小媳妇,透着一股顺从怯懦的气息。特别是照例为他脱下西装外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赵城明的手,对方立刻就会手足无措。 说实话,赵还和赵城都在努力维系兄弟之间的正常氛围,但赵还觉得赵城明演技不行。WS娱乐公司现任总裁的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 有空了就找机会和赵城明谈谈吧,哥哥做到这个份上,大概不会有更差劲的了。 赵还锁了屏,抬头推开萧护时凑过来的头,旁边的发茬有点扎手:“看什么看,我和城明好着呢,萧狗你的毛真硬。” “嘿,还嘴硬,”萧护时拿起有点油腻的瓶起子,开了一瓶啤酒,“你萧哥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要不要喝一点?你也别怕发酒疯,每次都这么说,咱俩谁跟谁啊,我都还没见过你喝酒呢。” 如果是平时赵还一定因为害怕意外暴露两个丁丁的事情而立刻拒绝,但是最近他实在有点糟心,也想小酌怡情一番。配合弟弟演戏多少费了点精力,更何况办公室还有个顾青。现在自己的钢笔大概是安全了,但是那贱狗已经直接盯上他的裤裆子了,一下班就原形毕露,摇尾乞怜讨jiba吃,最近居然还被得手了一次,好在两个丁丁的事情还没有败露…… “就喝一点。就算我倒了也别碰我,等我酒醒了再走。”赵还用下巴指了指发小手中的酒杯,“半杯。” “你是真的赵坏?今天这么快就答应了?”萧护时瞪大了眼睛,“这话说得真他妈霸道,要是我手底下的人这么说话不给他扔到河里醒醒。” “快点。”赵还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揶揄的笑意。 “成,成,赵坏给面儿喝酒,老子不挑。”萧护时给满上了半大玻璃杯多一点,算上泡沫也有一满杯,“就这么点,干了吧!” 赵还把酒杯接过来,冰凉的玻璃,气泡在金黄的液体中盘涡。 他仰头饮尽,刺激的味道直灌进肚子里,白皙立体的喉结上下滚动,是萧护时看着也暗骂“老妖精”的程度。 然后赵还就醉倒了。 “你妈的,赵坏,这就不行了?!”萧护时惊呆,姓赵的这玩意真就一杯倒,怪不得从来不愿意喝酒。 酡红盈满了赵还的双颊,他迷迷糊糊地曲臂倒在酒桌上,亮晶晶的薄唇咂摸着残存的酒液。 醉倒了的赵还乖得不行,哪有什么发酒疯,就是酒量差怕被嘲笑嘛。萧护时一脸复杂地按照承诺守在一旁,一边自斟自饮。他放肆地打量着赵还因屈身而露出的劲腰,看得出按时锻炼的痕迹,线条很有力,白乎乎的看得人眼热。 萧护时百无聊赖地自己喝了八九瓶,微醺中那段腰就在眼前放大放大,红烧rou似的让人垂涎欲滴。 还记得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一个小头目的时候,火拼败落,苟延残喘地躲到一个小巷子。遍体鳞伤,尤其头上破了一大块,眼前一片血糊糊。是赵还接到他用尽全力发出的消息,旷了半天的课,专门来找到他,老套地救了他萧护时的命。这之后他们很快就从互相欣赏的好朋友彻底发展成同穿一条裤衩的铁哥们。 萧护时没跟赵还说的是,那天他满眼是红,但是赵还当机立断剪下T恤衣摆为他简易包扎的时候,满目猩红里就多了一块白花花的腰腹,又嫩又韧,好看极了。 “赵坏儿?”萧护时靠近赵还,唤了几声,没反应。 桀骜的脸庞慢慢地烧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腰一弯,脸往下贴近了赵还的腰。他哆嗦着手撩开赵还的衣摆,暧昧又小心地摸了一把赵还的腰,和他想的一样又劲瘦又滑腻,还有生机勃勃的力量感。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舔,就好像烙铁碰到冰,脑子里滋滋作响,激得他脚趾都紧张得蜷缩,然后放开了胆子,舔冰棍似的左右吸吮。吸得狠了,看到无意间在白皙腰腹上留下的一块红痕,萧护时的jiba都不自觉硬得顶起了内裤。 他战战兢兢地伸手往下探,探进裤子,被自己热情如火的小兄弟臊得遍体发红。 萧护时想,他自己倒是先发起酒疯来了。 他闭着眼睛,嘴唇逡巡到了赵还平坦的腹部,舌尖绕着肚脐眼儿打转,舔的一片湿湿滑滑的水光。姓赵的连肚脐眼都他妈长得好性感,什么人啊这是。他轻轻舐咬,小心放纵自己无端的欲望。 然后他就感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的头。 “呜——嗯!”萧护时条件反射地想要做出反击动作,在意识到这是谁的手之后,一股恐怖的电花从头皮一直炸到尾椎骨,腿都要吓软成一滩。赵还—— 预想中的嘲讽或质问都没有到来,只有沉得醉人的浅笑声,和头顶往胯部按去的左手。 原来,赵还说的耍酒疯这才开始吗—— 萧护时僵硬地任由脸庞贴上发小的胯部,赵还的右手无师自通地伸入他的卫衣,捻住红红的乳珠,放肆地揉捏。 “哈啊……赵……嗯啊,不要……”左边的rutou被搓得发烫,好像过了电一样,一股空虚从体内腾起。萧护时努力侧脸看了看赵还低下的头,那张好看的脸笑吟吟的,是诱人犯罪的醉汉,天真无觉的恶魔。 指甲恶意地刮擦rutou,两指掐住乳尖用力挤压,时而张开大掌包住胸部,用指缝摩挲充血的乳珠。 “嗯……要发情,就去,找女人啊……嗯啊……”萧护时的奶子被玩得痒痛,突然想到是自己先对赵还行不轨,一时哑然,“哈……” “看,看在哥们的面上……”他把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往赵还的胯上放。 “嗯唔——赵还!” 赵还突然一个起身,萧护时手都还没放稳,没有防备地被整个带起,双腿悬空着叉开,上半身斜靠在椅子上。他慌乱地抓住桌腿保持平衡,脚踝被抓住掰成M字,宽松的休闲裤被迅速拔掉,剩下湿漉漉的小兄弟可怜地站在空荡荡的胯间。 赵还的脸上盈满了不自知的恶意,他俯下上半身,和萧护时脸贴脸。危险的气息和着酒气,喷在萧护时红彤彤的颈项。 他细细舔舐萧护时的耳垂。 “你妈逼——”耳垂的湿润感让他脸爆红,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萧护时焉能不知道赵还这是醉了要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伸手想推赵还,又想赵还这么熟练是不是玩过男人或者女人了,不禁鼻子一酸,自己还是处男,那岂不是亏极了。 下一秒他马上推不动了。 或者说,萧护时整个人,都没了反抗的心思。 他目眦欲裂地看着赵还麻利地褪下裤子和内裤,里面两根神采奕奕的大家伙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 “你……” 好大。好大——真的好大。赵还,真有你的。 因为各种原因,赵还没有和他玩过幼稚的男孩子间的比大小的游戏,萧护时这是第一次知道赵还的尺寸。 真他妈的大啊。 好大—— 所以你为什么会有两根jiba啊—— 赵还醉醺醺地把胯部往萧护时无遮无拦的胯下顶去,口中说着让萧护时目瞪口呆的醉话:“……你不是想要我cao吗?那就cao给你看——两根够不够?cao死你,贱狗,天天和我讨jiba……一个两个的……不省心——憋得难受死了……害怕,害怕被发现……老子草进去了……shuangma……” 有人缠着赵还“讨jiba”啊?一个两个,那就是不止一个?赵还瞒这事多久了? 头顶的问号一个接一个,萧护时的腿被用力掰开,两根roubang横冲直撞地撞向他的菊xue,萧护时“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你慢——”突然意识到这还是在隔音不太好的酒楼,萧护时憋屈地放低了声音,“赵坏你慢点——两个不,两个肯定不行啊,你慢点……不是,怎么就要被你草了,你——” 其中一根roubang幸运地找准了方位,对着粉红的roudong就要塞进去。 “是不是要润滑?”赵还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道。 “是的吧……”菊花保住小命,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萧护时软了身子,然后惊悚得连汗毛都要立起—— 赵还抄起一旁喝了一半的啤酒瓶,细口玻璃对着roudong径直磨了进去。 冰凉的啤酒涌进guntang的直肠,萧护时的眼眶一瞬间盈满泪水。赵还敛眸,一脸专注地作弄着粉嫩的菊xue,光滑的玻璃被xue口咬住,xuerou被拖动时牵动得萧护时头皮发麻。淋漓的酒液顺着被扯动的xue口流出来,赵还略显悠闲地蹲着,只有胯下的两根roubang彰显着他的危险:“你的洞是粉红色的。” 他抬头对上萧护时崩坏的表情,肯定地重复道:“真的好粉。” “比我弟弟的还要粉。” 萧护时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自暴自弃地放任赵还玩弄自己的菊xue,玻璃瓶口粗蛮地捅来捅去,蹭到一块软rou时,后xue猛地收缩,前面的精关也骤然一紧,他紧咬牙关,没让自己丢脸地射出来。 他算是明白了。这是他的发小,但也是一个cao了亲弟弟、有两根jiba的、jiba还他妈巨大的、被别人求着cao的极品酒疯子。 是他最铁的哥们。 “就像尿出来了一样。” “啵”的一声,失去耐心的赵还把瓶口从微微发软的roudong里拔出来,金黄的啤酒自肛门淌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萧护时承受着失禁感的羞耻,恍惚地含住赵还伸过来的手指。 “好吃吗?你的‘尿’。”菊花里尿出来的。 还好来之前上过厕所了…… guntang的roubang重新对准了roudong,不由分说地插进还在滴酒的菊xue。 “哼嗯……”萧护时抱紧了赵还的背,咬牙切齿地哼哼唧唧,“赵坏,你轻点……” 这头cao到xue了的赵还却兴奋不已,迷瞪中的他只以为这是在做梦,看不清身下人的脸,仅能听到哼哼唧唧暧昧的小声抱怨。好梦难做,好的春梦更难得。赵还没有错过这场盛宴,他用力地捅进萧护时的rouxue,不同于上一次和弟弟的失控,也不同于约炮时的提心吊胆,放松舒适,还能感到身下人撒娇似地在背上抓挠,roubang好像泡在温软的水洞里,xiaoxue里满是吸盘似的嘴儿,密密匝匝地吸吮着坚硬的yinjing。 “嗯……你好会吸……”赵还欺身而上,按住身下人的手腕,身下人乖乖地把长腿盘在他的腰上,rouxue委屈地大口吞咽着蛮横的大家伙,盘虬的青筋刮得rou壁一阵战栗,内部像波浪一样一环环地打开蠕动,每一环都吸在赵还的爽点上,“你的xue,哈啊……就这么想要jingye吗……sao货?” “cao你——”萧护时被他的话弄得红了眼眶,想要随便反击点什么,可roubang已经开始冲撞,力道很大,几乎整根进出,沉甸甸的囊袋疯狂地撞击他的臀部。塞进去的是偏下的拿一根,赵还上面那一根就和萧护时欲哭无泪的小兄弟形容诡异地耳鬓厮磨。萧护时被cao得失声,酒液滋润过的后xue爽得痉挛,roubang也和发小的roubang猛力摩擦,他失神地弓起身子,嘴里的骂骂咧咧满是哭腔:“赵还你jiba……哈啊——嗯,你他妈,哈啊,人模狗样的下流坯,嗯啊……你就是元宵滚进锅……呜呜——你,哈啊……死混蛋……” 赵还想着梦到的这人语言还挺生动,毫不留情地cao干着,好似要把人从菊xue劈开:“你看看你这sao样子,吃我的jiba吃得爽得不行,嘴上说我混蛋其实浪得想满地磨逼吧?” 他抽出高高挺立的jiba,把瘫软的萧护时翻了个身,萧护时没能保持平衡,从椅子上滑下变成跪爬在地上的姿势。膝盖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甚至还没能直起背,就被赵还把roubang塞了进去。这次插进去的换成上面那根,他整个人便像只直楞着身体的青蛙,后xue被扳着高高撅起,粉红色xiaoxue朝上大开,承受着急促的cao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赵还腾出左手捞住两人拥挤的roubang,一手不太握得全,只能浅尝辄止地让两根roubang互相摩擦冲击,萧护时前后同时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呜呜”呜咽着被大力cao干了许久,额头脱力地虚抵在地上,口水倒流着和泪水一起糊了满脸。那双一向蕴满不羁的眸子里满是情欲,眼睫毛湿淋淋地粘着。他好像真的感到更多空虚,没有被照顾的rutou奇痒无比,不自觉地用rutou去摩擦地面解痒,恍然全身的精力都随着cao干被赵还蛮横吸走。 “嗯啊……呃啊——”sao点被不停撞到,萧护时痛苦地憋着不让自己大声尖叫出来。 后xue里狠命cao干了半天的roubang突然跳动了几下。赵还黑沉沉的丹凤眼中流露出危险的光,微笑着整根钉入,按住萧护时随惯性耸动的臀部,jingye大力地冲进粉嫩的xiaoxue—— 然后他突然感到一股若隐若现的存在变得清晰无比,随着jingye的射出,汹涌的力量却涌进了体内,和体内蛰伏着的另一股力量融为一体,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魔幻地交织,让他不由舒服地喟叹,这真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好梦。 至于在梦里面展露出怎样的本性,想来也是无所谓的。 所以他很自然地将身下人情迷意乱的所有叫骂都当作了正餐的佐料。 “小sao货,shuangma?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爽……” 赵还感慨地拔出roubang,把前后都在流精的萧护时死鱼一样翻了个面,想捞起这个梦中人,却发现对方的脸逐渐清晰了起来。 “还要再来……”吗? 戛然而止,他和饱含热泪的萧护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