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炮友也是朋友 /强jian变合jian /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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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 赵还话没说完,萧护时的眼泪唰地又流了下来。赵还停下以后,后xue立马清晰地感到火辣辣的麻和痛:“你他娘的也不给老子轻点——坏,你他妈从心肝到jiba都坏,你是强jian犯……呜呜……”他的手推着赵还的胸膛,虽然半点没推动。 这厢刚刚从萧护时身体里流进来的力量一下子席卷了赵还的身体,赵还只感到一股窝在娘胎里一般的舒适,连带着那股酒意也被冲刷一净。他苦恼地动了动萧护时体内的roubang,吓得萧护时冷不丁打了个哭嗝。 “为什么不拦着我?”其实他更想问萧护时为什么要舔他的腰,醉酒是一回事,该记得的东西赵还一点也没少记着。 “你还敢问?”萧护时通红着眼睛,“你他妈从小到大哪次打架不是靠力气赢的老子?”赵还也知道自己力量一向蛮横得出奇,但是没想到难得喝一次酒就变成这样,一抬腰,粗长的roubang从萧护时肿胀的后xue里拖出来,萧护时被磨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哼哼唧唧地咒骂他非人的尺寸。jingye被紧紧地含在肿胀的xue里,他手脚发软地躺在地上,被赵还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架起来穿裤子。 “老子后面还有东西,你倒是酒醒了就提裤子走人?”赵还自己还没穿好裤子,萧护时一屁股jingye就被套上了内裤,温凉的黏液在后xue里晃悠,后xue空虚又羞耻。他五官扭曲地看着赵还冷峻的表情和那两根晃来晃去满是水渍的大rou,两根,整整两根,又大又粗,已经射了一次所以只是微微勃起,面目狰狞地拥挤着,简直可以让人产生交戈撞戟的幻听。 赵还潦草地穿了自己的裤子,他提溜起看起来傻了吧唧的萧护时,抓了一把餐巾纸给他糊干净脸,又蘸干了各自身上过于明显的水痕,架着两眼冒火的青年往包间外走。 “你要去哪?”萧护时知道自己的发小总是在奇怪的时候反而显得很靠谱,咬着后槽牙低声问道,“你什么货色老子算是知道了,不说清楚我就是废了组织也要把你搞破产。” 如果是在商场上,萧护时是不是只会白送人头,倒犹未可知。 赵还有恃无恐地想着。但他没吭声,只是板着脸往外走,两根roubang潦草地包在内裤里,粘腻地搓来搓去弄得他有点烦躁。赵还比萧护时高了七八公分,这样走路就好像拖着他在前进。饭钱事先付好了,两人点的小包间也被隔在酒楼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一路没有惊动多少路人。出酒楼拐了几步路,就是一家商务酒店,开房也是不动声色的,前台拿到赵还身份证就麻利地办好了手续,闻见萧护时身上的酒气,见怪不怪。 他们在公共场合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一打开房门,立刻原形毕露,跌跌撞撞地扭打成了一团。 鉴于萧护时后xue还酸酸软软地含着一泡jingye,而且在扭打过程中鬼使神差地揍偏了几拳,加之赵还天生的体力优势,最后毫无悬念地以赵还用手肘从背后锁住萧护时的脖子告终。 “算你狠,用杀招……”萧护时后仰着脖子,双膝无力地微微下弯,大口喘着粗气。 “外面不方便,我只能带你来这里清洗。”赵还钳制住萧护时,姿势原因只能凑在他耳根说话。热气喷在耳边,萧护时的耳根热得能烧起来,脸颊红了一片,微窒感让他大脑空白,后xue里黏黏腻腻的都是耳边人射进去的jingye,稍微动作都能往xue外挤出一点湿黏。 萧护时觉得自己魔怔了,这时唯一的想法竟是赵还这玩意说话真魅人,气流痒得他菊花一阵紧缩。 赵还拖着被制服的萧护时走到浴室,把他扒得光溜溜的,塞进浴缸又放满了水。 他再拔光了自己的衣服:“我先去冲一下。” 萧护时闭着眼睛,靠在浴缸边没动,应了一声“王八蛋”。 赵还板着脸进了淋浴间。他打清醒过来就一直这副表情。眉头微锁,嘴角平平,眼珠也转得一板一眼,简直像醒来发现自己不慎醉酒失身于数十个油腻富婆身下才有的死灰面。 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有多少句脏话,千言万语汇成一个“草”字。 草。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醉话,还有萧护时又软又会吸的xiaoxue—— 弟弟,助理,再加一个突然撞破的发小,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大脑宕机,假想的表情管理系统自动托管,才造成意外时刻显得很靠谱的假象。 他信手抹掉自己身上的泡沫,洗到一半丁丁已经好死不死重新变回了一根。 但凡这玩意早一小时变回去都不至于这么快就抖漏个惊天大秘密给发小。 赵还从雾气腾腾的浴室里走出来,虽然刚刚cao了对方,但并不避嫌,仅围着浴巾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浴缸边。 萧护时还是他洗澡前的死样子,生无可恋地躺在浴缸里望天,感受后xue里的液体一缕一缕流进缸里。看到他出来,才有气无力地说:“说吧。” 赵还抿唇,开着暖气,在小凳子上正襟危坐半真半假地交代了自己的秘密,主要内容包括丁丁的随机出现和弟弟干的糊涂事。 他暗中快速计算着萧护时为自己守口如瓶的概率和因这件事被萧护时有意报复的可能性。前者很高,后者很低,但并不妨碍他绷紧头脑,小心谨慎。 因为分心思考,赵还的声音有点悠长,尾音一点点散在水汽里。 从萧护时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披散下的黑发,遮住沉郁的目光。洗过澡的水珠顺着前额流下,雾气弥漫,平添一丝脆弱。 锋利而薄弱的刀锋,强大却易碎得让人心颤。萧护时的脑补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疼惜之情,甚至冲散了三观被赵还所讲之事刷新的震惊。 “这个秘密,我守得很累。”赵还低首,从湿漉漉的发隙里斜看着萧护时,削薄的唇边逸出一声叹息,“——你这样子,是要我帮你洗吗?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呢,被cao了一回就要死要活的,放到五百年前还能给你立个牌坊。” 赵还走近萧护时,他想卖惨一波顺便努力营造出被他cao了一回其实不是什么过不去坎的氛围,可惜后者没有奏效。萧护时只道赵还真的打算吃干抹净就当作无事发生了,心头一急,“哗”地从浴缸里探起身,拳头甩着水往他肩上砸,被赵还一手接住,一手揽着腰就按在了怀里。浴缸里站不稳,萧护时一时把重心都倒在了赵还身上,下半身还在缸里,屁股撅得老高,头就整个埋在赵还脖颈间。 两个几近全裸的大老爷们,赵还抱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尴尬地半搭着手,只能没话找话:“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啊。” 他指的是萧护时后背一道长长的伤口,时隔多年rou已经长得齐全,在起伏有力的后背上留下淡淡的暗色。赵还漫不经心地划过那道伤口,萧护时全身一颤:“你干嘛!” 他觉得赵还的手好像带了电,水珠不停从身上滑下已经很痒,肌肤被擦过更让他肌rou耸动。他带了狠劲抱紧赵还:“你这事有什么好瞒的?老子要是有这么大的两个家伙不得到处跟哥们炫耀?害惨老子了……” 赵还在他头顶无声地咧了咧嘴,知道萧护时认命了,推着萧护时自己也跨进了浴缸,缸里的水立刻漫出来流了一地:“男孩子嘛,刚发现的时候当然有一点兴奋。但是这种根本不能用正常生理常识解释的东西,更像定时炸弹。” “我害怕不确定,怕这东西让我遇到更多不确定的事情……城河说小动物看见我会害怕得发抖。城明做了错事,我也失控当了从犯。你知道我的父母离奇的车祸吗。无缘无故地,劈下来的雷电。我不知道这种不幸是不是这些不确定带来的。” 赵还低低地说,他压坐在萧护时的腿上,浴巾已经滑落,萧护时偷偷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大家伙已经只剩其一。 “但是,但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再躲也躲不过,要是我,还不如放飞自我,随自己开心就好了……” 萧护时不知道将来他会为这句话悔青了肠子。 “你说得对。”赵还沉吟片刻,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萧护时的菊花。 “嗷——你又干嘛!”萧护时在浴缸里居下位,徒劳地拍打赵还的胸膛,“老子还没找你算账,找你吃饭又不是找透,屁眼都要着火了!别以为做梦就能没轻没重了,你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爷的腰都要被掐断了——嗯啊……” 赵还已经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xue,正往外抠出残余的jingye,突然摸到了一处隐蔽的rou块,很有韧性,缓缓地按了按那一处,得到肌rou收缩的反馈后,又改成用指腹搓捻。 “叫你轻点——”萧护时的腿爽得曲起,拍打的动作软得像调情。锻炼有素的肌rou随着粗重的呼吸颤抖,墨眉拧在一起,亮晶晶的桃花眼重新泛起了水雾,“你别乱搞,嘶,cao屁眼的变态,两根jiba的变态,你玩老子玩爽了是吧……” “嗯,爽。”赵还无辜地抬头,眼角被暖气熏得有点红,萧护时牙疼地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委屈。 “你没有爽到吗?” 赵还存心作不解状。萧护时说得对,他应该更从心所欲一点,cao了就cao了,反正大家都爽到了。 没想到萧护时精准中计,一瞬间像xiele气的皮球,脸红红地抬手遮脸:“……我也,我也觉得挺爽的。” 他没忘记是自己一开始坏心地劝酒,还馋上了赵还的腰。他犹豫地抬手摸摸赵还的腰腹,隔着水流更能感到有力劲瘦,白花花的肌rou流畅滑手,心里暗叫完蛋。 “喂,赵坏,要是我真被你cao弯了怎么办。”萧护时一字一句地说,动了动自己张开的双腿,“你他妈得负责。” “没准你一开始就是基佬,还怪到我头上,”赵还垮了脸,嗤笑一声,抽出手指,“负责什么?你想让我负责满足你又紧又sao的菊花吗?朋友不要要炮友,萧护时,真有你的。” 萧护时的脸烧得像猴屁股似的,但还是厚着脸皮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朋友就不能是炮友了?老子想开了,就应该榨干你的jiba,欣赏你被吸得肾虚阳痿奄奄一息的惨样,”他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萧护时自己都觉得,没准自己才是被cao成那副惨相的人,“cao了还不想认,你是这种jiba人?老子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真的这么想?”赵还危险地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盯得萧护时背后发凉。 “插个洞的事,不然谈恋爱呢?”萧护时脱口而出。 ——老子就是馋你身子,怎么的? “那就不要怪我了,事先说好下了床还是哥们。” 赵还额前的青筋直跳。 ——这人好好一混黑的是被cao傻了吗?因为意外被cao和主动求cao完全不是一回事吧?尽管确定了萧护时不会因为被强jian而和自己反目成仇,可纯洁的友情掺入过多杂质,赵还的心情称不上美丽。另一方面,他自己守着秘密就是不想牵扯到太多无关的人,虽然很乐意多一个知根知底的炮友,但万一后续出了什么事他可不负责。 “看来我是白费劲清理了。”赵还伸手把浴缸的水放掉一半,有点赌气地把萧护时扳过身去。萧护时毫不忸怩地配合他的动作,大剌剌地露出大小伤痕遍布的裸背。 赵还左手按住萧护时的胯部,右手撸了撸roubang,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的动作在浅水里溅起响声,臊得萧护时气血上涌,泡在水里的jiba硬得像棍子。 赵还右手扶着guitou往他粉嫩的xue口塞进去,萧护时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后xue里传来炙热的异物感,能感到撑得很大。肠壁难耐地蠕动,赵还腾出左手响亮地拍了萧护时的屁股:“cao过一次了还咬那么紧?” 萧护时瞠目叫骂:“老子屁眼天生紧,咋的,你他妈敢打我屁股?” “怎么不敢?”赵还“啪啪啪”地连打几下,萧护时的屁股上立刻浮起清晰的掌印,“最好能把你的xue打松了,省得咬着老子的jiba不放。” 赵还心里把床上床下分得很清楚。工作中不要讲任何风花雪月,相应的床上不要讲什么礼义廉耻——这是他自己总结并决心践行的理念。 jiba已经捅进一截,巴掌的力道震得用力吞吃的xiaoxue又麻又痒,萧护时从没想到自己会被兄弟打屁股,还打得震天价响,清脆的声音混着暖洋洋的水汽在浴室里回响,后xue里堵着赵还硬邦邦的大guitou,胯贴着胯,还没插进去多少就把他的心胀得狂跳如擂鼓。 他拉不下面子又想骂娘,不想赵还毫无耐心,看那粉红的xiaoxue已经被cao得红艳湿软,一气又cao进半根,萧护时撑着的身子霎时软了下来,只能从口中重重地呻吟出声。 赵还覆到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俯身跪在浴缸里。后背被死死贴住,湿漉漉的身体严丝合缝地重叠,赵还顺势把整根jiba都插了进去,萧护时被撞得后xue一抽,肠壁绞得狠紧,赵还闷哼一声,掐住他的后颈,把萧护时的脸往浴缸的浅水里压。 “他妈的,sao死了,这xue天生就是吸jingye的。”他低头咬着萧护时健实的肩膊,恶狠狠地骂道,一面快速抽插起来,肠道热络地吞咬他的roubang,密匝匝地嘬他的yinjing,爽得他头皮发麻,凶猛无比地cao干起来。 赵还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从容的性交会是在萧护时身上,但这意外也添了几分心理上的热切,遂cao得又快又狠。 他手里掐着萧护时的后颈,随着roubang的进出,身体起起伏伏,萧护时的脸也在水面上下浮动。他的双手只能勉强撑住浴缸,像暴风雨的海上一叶破烂的扁舟,眼睛被水糊得模糊难视,听力也充斥着水声和粗气。水汽搅得脑子更加晕乎,为了不被水呛到,在屏气与大口吸入之间急促转换的呼吸变得艰难,缺氧让萧护时眼前黑花花的一片,手脚发软,喉咙里凭本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只有后xue里的异物楔子一样直直地钉入身体,像利剑一样劈打他一塌糊涂的感官。坚硬的物体上盘绕着突起的筋络,刮得他浑身酥麻无力,萧护时的嘴里呛进大口的水,又混着口水一起流进浴缸。 呼吸紊乱间,水呛进气管,他立刻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形成没有规律的震动,结果就是撅着的屁股被更加猝不及防地插入,赵还沉甸甸的卵袋重重打在腿间,胯部撞击的“啪啪”声盖过咳嗽声,赵还恶狠狠地最后整根插了进去,guitou撞在肠道深处,萧护时抻着头大叫出来,“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但赵还还没射,他只是想着换个姿势,放过萧护时被掐出手印的后颈,坐起来把死鱼一样的萧护时翻了身,才发现萧护时的前面已经射了,而且大概不止一次,就在窒息中顺顺利利地达到了高潮。小萧护时的尺寸较常人算中上,但在赵还眼里也不过尔尔,此刻吐露着白色的精水,垂头丧气又强打精神的样子差点让赵还笑出了声。 他把自己roubang上黏糊糊的液体撸了一把下来,拍打在萧护时的颊侧:“萧狗,你的xue好会吸……流的东西也sao得很。” 萧护时勉强睁了眼想瞪他,那羞赧潮红的样子却像在娇嗔。 赵还扒拉开萧护时的腿,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心想这玩意的xue真的粉,粉得能挂在发廊当染发的标准色。可惜被他cao得红肿,色泽偏重了。 加点白色染料。 他捞起萧护时,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扶着roubang又猛地捅进去。萧护时呜咽着抱紧他的身体,不让自己向后软倒在浴缸里。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cao干,紧了紧后xue,听到赵还带着水汽的低语:“姓萧的,自己动,把我弄射。” “嗯……你他妈的……”萧护时刚刚非常规地爽了几遭,这会儿更加食髓知味,听话地搂紧了赵还的肩背,脑子一热,亲上了赵还的嘴:“赵还……王八蛋……” 唇齿碰撞在一起,声音含含糊糊的,他衔着赵还的薄唇,感到对方被亲了也没反应,压下心里生出的空落,抬起屁股上下taonong赵还的roubang。因为是自己主导,xuerou被撑开刮擦的感觉更加清晰可感,慢下来的节奏让他又难耐又着迷,推着赵还趴在他身上,自己发狠上下耸动着身体,roubang从下方斜着顶撞rouxue,内里的rou壁被搅得抽搐不已,前面也颤巍巍地站起来滴着清液。 赵还半躺着任他自娱自乐,近距离地欣赏了一会儿萧护时不得要领的急态,唇瓣被舔得痒痒,无可无不可地张嘴衔住他的舌头,感到对方颤栗了一下。他探出自己的舌头,报复性地顶入对方的口腔,试探地攫取着他的津液,手底下的肌肤好像抖得更加利害,他没多想,以为萧护时这是后xuesao得不行了,便重新起身压住萧护时cao干起来。 因为存了干脆就在这一回射出来的心思,他毫无保留地放肆驰骋,guitou每每撞得萧护时xue心扭成一缝,软rou硬物纠结相磨,yin水一股股地从缝里挤出,在交合处磨出细小泡沫又被水流消融。连着用最常见的姿势再cao了这么半小时,萧护时嗓子都喘哑了。中间赵还几次被衔住舌头吸吮,舌根也酸,胯也被撞红,一直神采奕奕的roubang才终于弹动了几下,他埋首在萧护时的脖颈间,收紧了腰腹,使出蛮力整根冲进萧护时艳红的xiaoxue。 萧护时被撞得直挠赵还后背,一大股浓厚的jingye瞬间冲进后xue,洗刷着脆弱敏感的肠壁,他觉得那jingye好像从后xue一直灌进了自己的嗓子眼,连胃里心里也满上了赵还的jingye,天灵盖都爽得直抽。后xue还严丝合缝地含着突突直跳的roubang,缝隙里装不下的jingye从xue口挤出来,浴缸里立刻浮起浑白的漂浮物,那处的缸底也变得更加滑腻,屁股下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水”。 熟悉的力量再次流进身体。 赵还射够了,和萧护时抱在一起失神地喘了半天,才从xue里滑出自己尽兴而归的roubang。节制节制,不能太纵欲,出于养生,赵还选择鸣金收兵。 “记得明天自己去买点药上了。” 大致清理完已经不早,萧护时和赵还都躺在床上休息,当时一时情急订了个大床房,俩人便一人占了一边。赵还枕着手随口吩咐道,斜睨着正咬着事后糖的萧护时,对方正强装自然地看电视里的相亲节目,耳朵却红得厉害。 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我先睡了。” 萧护时没回话,等到赵还真睡着了,才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洗漱后关掉电视,一边骂道“难看死了”,一边扯了扯被赵还卷走大半的被子。他没想过自己其实不必留在这儿挤一个赵还剩下的被角,反而心安理得地窝在大床仅存的地盘上,还得注意保持着菊花不会太痛的姿势。临睡前看了一眼赵还红艳艳的嘴唇,脸上浮起的飞红硬是保持到了入梦。 ——睡相好差。 这是凌晨醒来时被萧护时搂住大腿的赵还的感想。 他面无表情地踹开睡得死沉的萧护时,扬长而去。昨天厮混得再过头,也不该忘记今天早上的会议。 更何况,还是笔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