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明液照我还在线阅读 - 十六、送上门的菊花 双龙/黑皮少年

十六、送上门的菊花 双龙/黑皮少年

    豹子似的少年被赵还一把从身上扯下来,仍旧不依不饶地蹲在赵还脚边,仰头满眼亮晶晶地看他:“好人收留收留我吧——”

    赵还面无表情地拨通安保的电话。

    少年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生机勃勃的肌rou匀称地附在身体每一处,长手长脚的身高几乎不逊于赵还。面貌生得开朗而稚气,有着野性的淳朴劲儿——虽则在赵还看来,纯粹是一股莽撞可笑的傻气。

    这少年运气真是好,正好在别墅门前把散步回来的他截住了,来了个猝不及防的挂抱。不明不白地就开始求收留,难不成以为自己是只可以轻易抱养的小狗吗。

    赵还忍住用脚踹这蹲着的不明物体的冲动,自觉表情呈好人状,微微俯身道:“你叫什么,为什么来找我?”

    少年闻言,抬头露出一个明媚而讨好的笑容:“我叫张梁衣。”

    “爹说我进城以后,会遇到一个神仙一样的人,”张梁衣直勾勾地盯着赵还,健康的两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他和我有缘。”

    赵还为这草率的借口发笑,在安保把张梁衣提起来扔远之前,伸手摸了摸他编在耳畔的小辫。

    油光水滑的,很精致。

    张梁衣发了愣,屏住呼吸看赵还。

    空气一时沉寂,赵还若无其事地捻了捻他扎辫子的细软藤条。像是真货,如果是装疯卖傻的骗子,这功课未免做得太认真。

    随即,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也幽深起来。

    和张梁衣接触的时候,自己体内的力量似乎有轻微的异动。

    他示意保镖先不要动作,半信半疑地又撸了一把张梁衣黑亮的头发。手掌心产生了非刻意关注不能察的冲刷感,像平静海面在骨rou中加速涨落。

    “张梁衣?”

    赵还一字一句地念出黑皮少年的名字。他的唇边勾起难以解读的细微弧度。

    “我叫赵还。”

    保镖一头雾水地看着张梁衣被赵还带进了房子,心道赵总怎么又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上次是赵小少爷,然后是小猫,这回直接是个野人。

    张梁衣好奇地四处打量装潢精致的别墅内部,被赵还指挥着坐在落地窗前的圆形沙发床上。他一路向赵还解释自己的身世,例如父母双亡,神通广大的养父赶他出来寻找有缘人,自己在森林里长大云云。

    “赵还,我真的可以住下来吗?”

    少年的直呼其名让当惯了上位者的赵还微微蹙眉,他抱起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张梁衣:“我并不能确定你不会干坏事。”

    张梁衣一下子急了:“我,我只是想住在你家!我不会干坏事!”他在咬字时不自觉地加重了“你”的发音。

    “至少我的兄弟是不会欢迎你的,现在他们刚好都不在家,”赵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大概我和你确实有一些‘缘分’,但现在甚至不能确定你身上是不是藏着害人的凶器……或者毒药,或者刀具,或者火药……”

    赵还把最坏的猜测一桩桩说了出来,他希望从少年的表情变化里看出一些端倪。当然,没有更好。

    张梁衣的反应比赵还预想的大得多,急急忙忙地把上衣都脱掉:“我没有藏东西!”

    赵还的视线落在他袒露的结实前胸上,表情微妙地说道:“你自证清白的方式,就是把衣服脱光?”

    张梁衣却好像恍然大悟,连忙把自己的工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修长矫健的大腿和穿得发薄的三角内裤,裤头漏出茂密的耻毛,在赵还面前转了一个圈:“你看!”

    赵还无言地看他懵懵懂懂的动作,张梁衣以为还不够,连出了林子后不能裸奔的规矩也抛之脑后,一咬牙,把内裤扯掉:“这样可以吗?”

    与肤色相衬的青涩roubang被空气刺激,本能地起了反应,从毛发间犹疑地探出头。赵还迟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衣物,后退半步:“可以……”

    他对上张梁衣发亮的眼神,神经突然动了动,改口道:“即使这样,你身上也还是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张梁衣张大了嘴,赵还摇摇头,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在你的身后。”

    张梁衣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哪儿,那地方在很多小动物身上都十分明显,他曾经好奇地用树枝戳痛过一些哺乳动物的菊花,但自己的屁眼倒是没有怎么注意过。

    他毫不忸怩地转身趴在沙发床上:“这里没有藏东西!……”

    这傻劲,如果是装出来的,那心理素质真是强大到没边了。赵还心下叹了口气,估计这小豹子是真的没有太大的坏心眼,姑且留在身边好了。用来引出他口中那个让人不安的“爹”,也好免得到时候过于被动。

    “算了,你那地方就不用了。”

    “为什么?”张梁衣的脸难过地皱起来,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浅咖色的菊花,“你要直接赶我走了吗?”

    “……就这么想要我检查?”赵还的眉梢一挑,落地窗采光很好,在眼前的身体上镀了一层浅金。张梁衣的肌rou柔韧而均匀,撅起屁股的姿势把大腿的肌rou线条展现无余,前端乱蓬蓬的耻毛里伸出张扬的生殖器,一身都是曝晒充足的肌肤。

    一具充满野性的rou体。

    他把手附上张梁衣弹性十足的臀部,冷白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揉动,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很圆润的形状,富有韧性,色泽鲜亮。

    赵还不太想承认自己想到了卤好的鸡蛋……沉默着凭感觉在张梁衣的下体游走,直到前方传来难耐的轻哼,才回过神来,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yinjing。

    “这么凶做什么?”他从后抓住那根完全勃起了的巧克力色的东西,“还敢说自己不想害人?”

    张梁衣委屈地埋住自己的脸:“我没有……它自己动了,不是我想的……”

    赵还打量了他几眼,摸摸自己的眼皮,把张梁衣带到浴室,让他自己动手里外清洗了一番,包括后xue的最深处。

    张梁衣捂着屁股回到沙发床上,落地窗的良好光线让赵还清晰地看见他被灌肠之后眼角残余的泪花。

    “梁衣,”赵还迎着他又惧又亮的眼睛,解下自己的领带,“你在林子里长大,见过很多好玩的东西吧?”

    张梁衣本想闭口不谈,对上赵还的眸子,心思一动。爹好像只说过不要把组织里的事情说出去,那其他的,告诉赵还也没事吧?

    “嗯。”张梁衣讨好地抓住赵还的衣角,“我见过很大的老虎,比我的头顶还高。我一晃神,它又变成小老虎的样子,逃走了。”

    “在山顶见过海市蜃楼。”

    “见过受伤的人被扔……”他一时嘴快,欲盖弥彰地补充道:“受伤的探险家被蚂蚁吃了个干净。”

    “有一次打死了一条蛇,煲出来的汤可香了!”

    亏你没吃出寄生虫。赵还放下西装外套,静静地看他张合个不停的红润嘴唇。

    “杀蛇的时候我发现蛇有两个……这个。”

    张梁衣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好厉害。”

    赵还闻言掀起眼皮,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番:“厉害?”

    看来他被养父从林子里赶出来所图的东西或人至少没有“两个丁丁”这种特性,否则也不至于口无遮拦地说起这个。

    张梁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赵还突然露出笑容,把张梁衣的眼睛晃得发直,脸上有肤色遮掩,红得倒不明显。

    “这里的光线很好,”赵还低声说道,“转过去,我要检查了。”

    张梁衣如梦初醒地转过身去,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入后xue,轻轻搅动起来。

    后xue里打手指伸入开始就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指节一个随意的曲弯都能把肠道弄得翻涌。

    “啊啊——不行……”张梁衣的大腿打颤,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好奇怪……啊啊——”

    赵还没想到他会这样敏感,随意戳弄肠道里任意一点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效果,加塞了一个手指,缓缓地开合,把小洞从各个方向撑开口子,手底下的身体就开始胡乱扭动:“好奇怪……呜呜……检查,检查好了吗……呜啊——”

    “还差得远呢。”赵还垂眸轻声道,抓着臀瓣的左手一个拍打,“乖一点!别乱动。”

    “哼嗯……”张梁衣毫无顾忌地发出呻吟,腿根的肌rou一阵抽搐,径直射了出来。

    “你……”赵还眯起眼睛,“只是两根手指就能射?你的xue口合格了。到处都是敏感点的肠道,可藏不住东西。”

    射出来的张梁衣大脑空白,额头冒出细汗,后怕地问道:“检查结束了吗?”

    赵还搓搓自己食指上的粘腻,勾起唇角:“可是万一你把东西藏在了深处呢?我的手指又够不着。”

    张梁衣急忙追问:“那要怎么才能检查到里面?会……会比刚才更奇怪吗?”

    “只是觉得奇怪?不舒服吗?”赵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xue口边的褶皱,得到张梁衣支支吾吾的肯定后,满意地翻过他的身体,“接下来的检查会更舒服。”

    两根雄伟的roubang争先恐后地弹出,张梁衣被惊得张口结舌,喃喃念着“好长”“好大”这样的词语,半晌大叫道:“我知道了!这么长就能检查到最里面了!”

    “真聪明。”赵还摸摸他的脑袋。

    张梁衣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赵还的抚摸。

    他找到赵还当然不是因为那个扯淡的理由。之所以想要想方设法赖上赵还,是因为一种很亲切的、前所未有的直觉,在赵家别墅周围就有所感,后来和赵还有了接触,才发现这种气息完全来自于他。

    太奇怪了,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受支配感,让张梁衣的脑子都变得迷糊起来。

    他有点理解张中斌为什么不给任何线索,只让他“凭感觉”来找到那个人了。

    湿软的菊xue被他高高撅起迎向赵还:“快点插进来……里面好像真的有东西,好痒……”

    赵还听着他带了哭腔的尾音,压下心中的讶异,也坐下在沙发上,两手把臀瓣掰得更开。收缩湿润的xue口被拉扯变形,赵还捏住他的手腕:“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guntang的roubang抵在紧窄的xue口,赵还腰往前一送,整根roubang直直地戳进xue心,炙热的内壁紧紧含着坚硬的茎身,富有韧性的臀部撞击在胯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好胀……呜呜……太深了,太深了……”

    张梁衣的手脚胡乱地挥舞,带动着后xue也大幅摩擦,赵还被xuerou以各种出其不意的角度挤压着,喉中不由溢出短促的呻吟:“哼嗯……给我乖一点——”

    肠道深处果然藏着东西——藏着比张梁衣本就敏感的肠壁还要娇嫩百倍的敏感带。

    圆润硕大的guitou用力地顶撞到深处,足够分量的roubang让赵还不用太刻意地寻找敏感区域,只要茎身进入,就能完全地cao弄到张梁衣的任何位置。“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窗前响起,每一次cao弄都会把整道肠壁研磨一遍,肠rou被筋络盘虬的茎身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地挤压摆弄,一次次一层层堆到xue口和xue心,敏感地带早就完全瘫痪,嫩rou无规律地颤动着被挤压成roubang的形状。

    “太深了——”

    张梁衣连这方面的知识都少得可怜,只能乱喊乱叫,他真不知道这事会这么刺激,刺激得他两眼翻白,有力的肌rou都被cao得软绵绵使不上力,只会没力地乱蹬空气。赵还为这过于敏感的身体感到新奇,想着到底能把他cao到什么程度,也没有分寸,一味地乱冲乱闯,简直要把那咕叽叫唤的xue心捣烂。张梁衣的xue又热又紧,那点挣扎在他看来纯是困兽之斗,是情趣的催化剂,要知道他最脆弱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肆意地捣弄着——

    黑皮少年的脸酡红一片,耻毛被自己的jingye涂得东一绺西一绺,黑白颜色乱七八糟地掺杂,汗水大颗大颗地从每一处皮肤滑落。嘴唇微张时能看见洁白整齐的牙齿,吐出来的是不堪入耳的讨饶,扭动的身体仿若濒死的野兽。

    “好胀,好胀……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插了……呜呜呜……”

    赵还两手揉弄他结实的胸肌,就像骑着一匹yin荡的野马:“爽不爽?”

    “爽,好爽……”张梁衣的背紧紧弓起来,“shuangsi了……要、要弄烂了——”

    两具身体上下起伏,张梁衣的奶头被当作缰绳,狠狠地拉扯掐弄:“自己动快点!”

    yin荡的马儿便自己加快速度taonongroubang,毫无章法的迎合在roubang的每个地方留下快感,软韧的括约肌不断翻弄guitou边沿,湿滑的肠液流满沉甸甸的卵袋。

    又一股稀薄的jingye在两人之间射出,赵还放慢速度,盯着他迷离的眼神,往满满当当的交合处插入一根手指。

    得了空歇的张梁衣细细地抽搐着,后xue里除了roubang就是yin水,撑到极致的肛口被手指轻轻扩张,他后知后觉地反应道:“已经很满了……”

    “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根roubang也一并被塞了进去,硕大的茎身把xue口撑得几欲涨破,敏感的内壁奋力抽动着想把可怕的异物挤出去,反而把赵还吸吮得兴奋极了,挺了挺腰,两个尺寸骇人的guitou热热闹闹地挤到最深处,肠道深处的涨痛感把张梁衣吓得胡言乱语,后xue紧绷得他动也不敢动,大汗淋漓地僵在原处。

    “这也是检查吗?”他难以置信地抽噎着,肩膀的耸动带动后xue咬紧roubang,他连哭泣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刚刚你的检查已经合格了。”赵还和善地轻声道,“现在是奖励。很快就会舒服了——我先教你一个词。”

    “这叫caoxue,我正cao着张梁衣yin荡发sao的xiaoxue呢,懂了吗?”

    张梁衣点了点头,后xue里roubang不动了的痒意让他对“caoxue”的渴望胜过了恐惧:“xiaoxue想要被cao……”

    赵还便好意地动了动,xue口被撕扯的痛感传来,张梁衣便出尔反尔地大喊:“不要了!我不要奖励了!……”

    赵还被裹得舒服,置若罔闻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进出把张梁衣的肠rou拖前拖后,张到极限的xue口褶皱完全被撑平,脆弱的xue口变得艳红通透,无助地承受粗大异物抽插捣弄的摧折。

    自己的roubang和roubang撞在一起,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被嫩滑炙热的肠rou吸绞着,肠液前列腺液乱糟糟滑溜溜地填满每个缝隙,一边是坚硬guntang的茎身在xuerou挤压下互相碰撞,roubang在xue中触感的随机性直接把快感翻了几番,原本矫健的少年只能惨兮兮地求饶,唇边都是含不住而流出的口水,也让赵还心头涨满奇异的成就感。

    上一次干这种缺德事也是在家里……赵城明的身子却要细软许多,叫声也是温润克制的,哪像身下这小兽般的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说得出口。

    赵还cao着xue走着神,张梁衣被cao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了,他还自顾自地大幅抽插,痉挛的后xue使得下身快感一阵胜一阵,两根roubang都被紧紧地裹紧温暖着,想起了旁的人,秦襄的套环似的宝xue,顾青的xue水流得像不要钱,还有别的cao过的……

    “呃啊!!!————”

    伴随着尖叫的是身下疯狂涌动的xuerou,惨烈的xue口套住两根roubang根部,xue道被入得过深了,yin水沫子从里到外堆叠得交合出白花花一片,深处sao心被捣得软烂,敏感的身体不住抽搐,张梁衣痛得嘶声吼叫,诡异的是显然还被爽到了,前端射无可射,精水有气无力地溢出马眼,耻毛则完完全全打湿贴在柱身和胯部上了。

    赵还被绞得粗喘,guitou深深栽在xue心软rou里,茎身双双弹动了几下。他最后用力一挤,张梁衣的xue口撑到恐怖的薄,卵袋拍打在柔韧而湿淋淋的臀部上,张梁衣哭得一抽一抽的,刚好顺着放缓的速度绞动xuerou吮出了赵还的jingye。

    两股浓厚的稠液打进sao心,张梁衣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几抽,拔出来时xue口红得要滴血,可怜兮兮地微张着小口,啪嗒啪嗒地滴着装不下的浊浆。

    赵还舒服地抖了抖roubang,拧一把guitou上的白浊,抹在张梁衣翻得像要背过气的眼睛旁。

    “哈,真是敏感的身子,绞得我满脑子都是你这saoxue。”

    他良心发现地觉得张梁衣着实有些可怜了,菊xue被两根硕大的硬物撑开抽插,生了很多细密的小伤口,亏得柔韧有余没有直接裂开。气氛一时有些凄惨,便随口拈来一句调侃缓和。

    张梁衣的一口气勉强缓过来,身体好像被碾了百遍,闻言却欢欣过望:“我也,我也满脑子都是赵还。”一边眨了眨哭酸的眼睛。

    赵还摸摸鼻尖,不再说话。他从不远处的厨房拿来一个高脚杯,贴在张梁衣xue边,垂眸盯着那些白浊的液体一团团一缕缕地滚落进玻璃杯子。xue口被玻璃冰得往内收缩,他伸入手指,把那些液体抠出xue口,很快装满了小半杯。

    他递给张梁衣:“累坏了,喝点东西吧。”

    张梁衣凑近嗅着那腥膻的咸味,皱皱鼻子,又侧头看看赵还,咕嘟咕嘟地便喝了个精光。伸出舌头,口中都是白色的痕迹,拉出浑浊的丝线。

    很听话。

    cao了张梁衣并没有特别地增加力量,反而促使原有的力量团子减小了。就像提纯一样减免了许多赘余,剩下的都是更通畅的精华。

    赵还用指尖按压头顶的硬物,这东西似乎符合人类骨骼生长的速度,不像眼睛和roubang都出现得咋咋呼呼。他最近和赵城明秦襄都做过几次,那硬物不怎么长,倒是暂时省了煞费苦心思考长出后怎么遮掩的功夫。

    他自己换好居家服,才俯身把赤裸的张梁衣连拖带拽地扶起来。张梁衣顺从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看着落地窗外郁郁葱葱的绿化景观,没羞没臊地撒着娇:“屁股好痛……不是,不是说不cao了,就是……虽然很痛,但是还想要被大roubangcao。”

    这yin娃。赵还转身要把他带到卧室,不防耳边传来一阵痒意。

    张梁衣警觉地看向赵还身后:“他是谁?”

    桀骜不驯的声音在耳边冷冷回道:“是这个把你cao得吱哇乱叫的cao蛋玩意的爹。”

    赵还没有回头,却能从语气想象到身后人的表情该如何阴沉。他手臂一捞,一颗头就被卡在臂间:“狗儿子。”

    他几乎要忘记以前还给安保系统录过萧护时的指纹了……

    萧护时上下打量了一眼光溜溜的张梁衣,那矫健rou体上乱七八糟的水痕和青紫都刺眼得很,眼不见为净,他按捺住心中的无名火,拽着赵还在张梁衣稍远的地方咬起耳朵:“药查出来了,就是毒药,复生党和疯狗一样到处乱放,像在憋着口气给生死簿添页一样。副作用嘛……喝过的人都没了,至于你。”

    说着又瞟了一眼张梁衣。

    萧护时语气不善地磨了磨牙:“你还能把那野人cao成那样,想来也不必担心副作用。复生党的总部只知道不在东部,最近像在找什么东西,不清楚要做什么,小心点没错。华国抓得越来越严,我最近要回来把剩下的黑产全都转到外面,会在国内待上一段时间——忙是一回事,偶尔来看望一下儿子也是应该的,呵呵。”

    赵还听得清楚,半晌问道:“你……刚刚看了多久?”

    “cao你妈!”萧护时脚底差点一个趔趄,骂骂咧咧地说,“我说了这么多你满脑子就这玩意?”

    赵还很想说这也没办法嘛,谁叫他突然出现的时机不对,人家还在用rou体策反新捡的黑皮少年呢……

    “我今天刚到华国,时间有限,就先不陪你了。”萧护时转身要走,他怕自己再待着会忍不住和那个对自己有敌意的黑皮野人大打出手。

    赵还本着博爱的原则黏黏糊糊地给萧护时一个送别的颊边吻:“你也记得把狗命给我揣好了。”

    回过神来不能用敷衍情人的那套习惯来对付兄弟,萧护时已经神思恍惚地离开了。

    赵还苦笑着把张梁衣搂进怀里,带着他先去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夏天天气闷热,他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张梁衣在家裸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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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城河很喜欢自家别墅落地窗的风景,常常在那里看闲书和思考问题。

    这天下班回来,发现新添置不久的沙发床只剩下了个坯,大概是还没有买配套的换洗用品。被赵还捡回来的小猫围着沙发床周围的地板舔个不停,他心烦意乱地扣着小猫的后颈要动身去劝赵还好好管教宠物,一个古铜色皮肤的陌生健美少年一瘸一拐地从另一个房门里出来,拦住他的路,笑容满面地叫他“大哥”。

    赵城河想,自己大概是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