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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被我塞满着爬楼梯吧

    赵城河知道自己的脖子上一定有了痕迹:“赵还,我下午还要去上课。”

    谁管你。

    赵还遵循本能地用手指碾着那羞涩的花核,赵城河的下体便猛地收缩,前端长得中规中矩的男性器官也完全起立了。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隐秘处被亲弟弟肆意地玩弄,本就湿润敏感的地方立刻没羞没臊地流出了更多yin水。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时刻提醒他,躲不过的,他任何出于伦理的努力都抵不过自己yin荡扭曲身体对弟弟的渴望。

    赵还不知轻重地探索着大哥身上那个前所未见的神奇之处,轻轻地喘着气:“大哥好湿啊,以前有被cao过吗?”

    这是什么浑话!赵城河气恼地推赵还,却推不动,反而把赵还惹得用了更多力气,guntang的身体紧得更贴。酒精完全激发了那倒霉力量的流窜,赵还的脑子里头满满当当都是“zuoai是一件大家都可以、兄弟之间发生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的想法,和赵城明胡闹的记忆七零八碎地加深了他对这个临时认知的肯定,他笑嘻嘻地单手解开裤子:“大哥,看看我的东西,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嘿……”

    “哼唔……”心里恐慌着,身体却被摸得直发抖,赵城河突然感到小腹被什么硬物顶到,这硬物非同小可,又大又沉,歪歪斜斜地卡在两人之间,形状模糊不定。他惊疑万分地往下看,赫然是赵还两根狰狞粗红的大家伙,紧紧地抵在他的小腹上磨蹭。

    单拎其中一根出来,就已经分量十足,赵还的却翻了倍,恐怖的大家伙叠在一起,胀红润泽的guitou肩并肩直冲视线,好像两条惊心动魄的坚硬rou虫。

    原来如此,真是好大的误会。

    ——赵城河这下真明白了,什么叫“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雪水来”,什么叫“出水才见两腿泥”!

    天生一对。

    他的头发在台阶上蹭得散开,腰背也被阶沿抵着,好在台阶是红木而非大理石的,边角也足够圆润。赵还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指不安分地往他的女xue里钻捣,直到碰着了一处隔膜才罢休,伸出来时指头亮晶晶的全是水:“好sao的味道。”

    赵城河的卵袋和赵还的撞在一起,毛发交错着,彼此四个囊球挤挤挨挨地磨蹭,会阴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女xue果然和肠道不同,轻易地便流出一股股的水来,两人的贴合处没几下就变得粘腻不堪,叫赵城河急红了眼眶。

    尚存的伦理观让他的心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他推也推不动,只能无动于衷地陪着神志不清的弟弟犯浑,花xue被异物放肆摸索的快感使人感到一丝不真实。

    也怪他……怪他一直做着大哥的表面功夫,却不曾真正走进过赵还的世界,要是用心关注了弟弟,又怎么会轮到今天这个地步才真相大白。不称职的大哥的身体yin荡又下流,一派禁欲古板的模样,实际上被成熟的弟弟一碰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只好一个劲地逃避。

    赵还的手娴熟地围着xue口打转深入,很快把那个含羞带窃的细缝搅得松了口。

    赵城河的脚趾紧紧地蜷起,他深吸一口气,复杂地看着醉晕的赵还。虽然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商人,却也始终是他的弟弟,是他什么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考虑的那个小孩。他还记得小时候赵还和他撒娇的模样,比赵城明要讨喜了不知道多少。

    啊,赵城明……如果他知道了两个哥哥之间有了亲情以外的关系,该不会觉得天都塌了吧。

    赵城河侧头看赵还因烧红而增添靡丽的眼角,却也依旧冷冽如同刀锋刮过他的身体,打破伦理的刺激把汗毛都激了起来。他被动地承受赵还的摆弄,硕大润泽的guitou狠狠地抵住花xue,猛地冲撞进去:“嘶……”

    好疼……

    赵还感到身下的东西被一层rou膜挡住,用力地冲破时好像突破了一层层蓓蕾,紧窄层叠地刮过柱身的筋络,又湿又层次分明,滑腻的rou浪纷纷挤压着roubang。他舒适地喘出声,发现哥哥还闷声不吭,便用力地顶撞起来:“哥,舒服吗?怎么不叫呢?”

    他把赵城河的上衣撩开,露出绵软白皙的胸脯。不是大胸。赵城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失望,恼羞成怒地憋着声音,赵还却一口咬住他柔嫩的rutou,舔舐起来。电流从胸前划过,赵城河的rutou比正常男人要肥大许多,颜色也清淡,他感到胸腔被坏心的弟弟挑逗得发虚,后背不自觉地收缩着弓起来。湿软的舌头在rutou周围打转舔咬,一边rutou爽得发胀,另一边也被手指夹弄揉捏着,炙热的手心把奶子烫得颤抖。

    下身的疼痛叫赵城河清醒地认识到他的xiaoxue正怎样地吞吐着弟弟的roubang,那东西可真大,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又硬又热,几乎要把他的身体都cao化了。逐渐适应了roubang抽插的水屄把整根柱身涂得亮晶晶的,不似男性后xue的肌rou总是紧致有力,丰润湿滑的小屄黏黏糊糊地含着roubang的样子风sao柔媚极了,生来就适合承欢的yindao迅速被打开,赵还没捣弄几下就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的yin水。

    赵还狠狠地一吸大哥的奶头,听见赵城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不成形的尖叫,前面的东西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打在两人的腹部。大哥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兴奋地看着赵城河将哭欲哭的表情,安抚似地舔舔那枚rutou,感到身下修长身体的剧烈颤抖。

    赵城河几乎濒临崩溃,随着愈发深入的快感而来的是对luanlun的恐惧,弟弟的恐怖roubang狠狠地顶入撑开身体,把那个隐秘的地方和他最下流肮脏的欲望都赤裸裸地cao开了,让他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yin荡的在弟弟身下高潮不已的sao哥哥。

    他无助地抓紧了赵还的后背,身后的台阶把腰背硌得疼痛,他和赵还甚至不是在床上而是像野兽一样在地上媾和。他就是那只发情期表面被动实际上也满脑子交媾的雌兽。

    赵还把guitou狠狠地顶进xue心,他清楚雌xue和后xue不一样,那里面还有另一个隐秘之处。循着本能,他整根没入,用粗长roubang的顶端不断寻找着那个开口,汹涌柔软的rou浪把茎身反复吞吐,唇rou被roubang根部的皮肤狠狠撞击,破碎隐忍的喘息灌入耳中。

    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丝丝入扣,明明是在一具社会承认的男性身体上驰骋,却得到了浑然天成的柔软抚慰。赵还的唇角勾起弧度,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roubang对着深处用力捣进,赵城河的瞳孔骤然收缩,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两腿被赵还抬起来盘到腰上,一个小小的开口在小屄深处被猛烈地撞开,硕大饱满的guitou用力地往里钻顶,xuerou可怕地颤动起来,仿佛快要坍塌的洞壁,破釜沉舟地绞紧了为非作歹的粗大roubang。直到zigong口被彻底撞开,guitou势如破竹地嵌入zigong,赵城河满脸潮红地泄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要——”

    “赵还,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做了,”赵城河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我是你哥!”

    情欲中的赵还撩起眼皮看了看他满面春潮的样子,抬手把他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可是大哥很舒服,对不对?你看,你的小屄可喜欢我的jiba了。”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下半身也不停,只是一次狠似一次地cao干着赵城河。赵城河哆嗦着,下意识地往下看,映入眼帘就是粗大可怖的紫红rou棍在自己湿漉漉的屄里快速进出,屄口被稀疏的耻毛遮盖了看得不甚清楚,满眼都是亮色的粘腻和腿间肌肤拉出的浑浊黏连。他残存的理智轰然倒塌,一向清高挺直的后背也害怕地躬了起来:“不要……”

    如果赵还是清醒的,就会知道大哥已经被cao得错乱,说不准能顾着兄弟情谊停下来安抚一番。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那么这场交媾本身也不会发生。

    于是赵还依旧无动于衷地继续开拓着小屄最深处的宫口,巨大的guitou嵌入zigong再用力拔出,冠状沟被绞紧的快感难以言喻地刺激,促使他把赵城河梦呓般的求情当成耳旁风,把赵城河战栗的大腿当成情趣。赤裸的rou体交缠不休,没有尽头的高潮磨灭了赵城河的最后一丝希望,zigong已经酸得软胀发涩,他的眼睛紧紧闭上,睫毛有些湿润。

    也许他这样yin荡又肮脏的身体,本来就是该给赵还cao的。

    天生一对。

    赵城河已经射了很多次,眼前的景象也发虚,只能看见汗水顺着赵还冷冽的下颌线滑落,一直滴到自己胸前。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赵还,两人从台阶滚落到最底的地上,赵还把目光失焦的赵城河翻了个身,手指捅进他的后xue。

    “不行……”赵城河的眼睛骤然睁大。他的声音一向被学生交口称赞,讲课时像清越的山溪,此刻却嘶哑得不成声。赵还从后压住他,一手开拓着他的后xue,一手拨开他散乱的发丝,若有若无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有点咸。

    赵城河真想痛痛快快地嚎哭出来,但他已经在弟弟面前威严了十年,从父母出意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皮发酸发涩,赵还的嘴唇落到那儿,就像落到了他紧缩的心上。

    他被发了疯的弟弟cao得狼狈不堪,却整个人融化在那一触即分的触碰里。

    赵还在他身后得意地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这么亲别人的时候,赵城明也好,顾青也罢,或者秦襄,都会猛地绞紧屁股,爽极了。

    但他guntang的脑子还是生出一丝疑问,怎么大哥连哭都畏畏缩缩的,是他cao得还不够狠么。不像赵城明,被cao狠了那泪珠子都不要钱似的一串接一串,比赵城河爽快多了。

    赵城河垂下头,把脸埋在地上,身后的两个小洞被手指和roubang分别抽插着。快感从整个下身蔓延到他的头顶。

    屄xue里的roubang被骤然拔出,然后一根干净而微弯的rou棍狠狠地重新顶进那濡湿口子里。

    “晾了另一位这么久,也让它和大哥熟悉一下。”赵还附在他后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赵城河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羞耻地绷紧了屁股,脸上麻木地保持着那个失神色情的表情,不停吞咽由于持续张口而流出的口水。臀部却像最yin荡的野兽一样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含着roubang的小屄兴奋地蠕动,滴滴答答的yin水在被塞得严丝合缝的屄口打转,只要赵还稍微动作就能顺势泄出一滩又一滩。

    从后看,赵还才发现他的屁股真是肥美,白皙饱满的臀部里夹着一个表面羞涩的小洞,虽则里头其实火热湿润得要命。他迫不及待地把另一根roubang也捅进赵城河的菊xue,那大屁股马上厉害地抖动了一下。

    两个洞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上面那个更紧窄些,还得帮哥哥开发一番。

    赵还兴奋地抓住那两瓣丰满的臀rou,从后用力地把roubang顶入赵城河的身体。赵城河没法抱住他的身体来维持平衡,被顶得往前爬动,喉中滚落断断续续的粗喘。赵还好像得了启发,把赵城河抱起来,在他的低呼中对准了台阶的方向:“哥,我们上楼。”

    硕大的rou棍噗嗤噗嗤地搅动着两口水xue,一前一后的xue里都塞满了粗长的roubang,勃发的guitou狠狠cao进酸软涩胀的zigong,后xue刚刚被开发就受尽微微弯起的柱身的折磨,青筋盘虬的yinjing把xue口到深处的嫩rou都磨得又红又肿。前列腺正好藏在弯头顶撞的位置,两根roubang随着赵还的动作同进同出,赵城河被cao翻了zigong还不止,后xue被过度顶撞的快感压过开苞的疼痛,两股爽得他眼珠上翻的刺激随着赵还大开大合的发泄简直把他的脑子也挤碎。

    “唔嗯……死了、要死了……”

    赵还原本想就着跪爬的姿势cao着赵城河上楼梯,结果赵城河被jianyin得根本动弹不得,一直紧闭着不发声的嘴早爽得合都合不拢,口水含不住径直流到了地上,连爬都不成样子,只能用青蛙一样的姿势狼狈不堪地匍匐。赵还固执地揉着他的屁股往楼梯高处顶,赵城河的身体支撑不住,软趴趴地往下落,臀部随着重力向后吞得更紧,roubang越顶越深,赵还和赵城河同时闷哼了一声,缓慢地沿着台阶向上挪动。

    赵城河的屁股被揉抓得红肿,比原来还更肥了一圈,吃力地贴着台阶一级一级地匍匐,敏感的奶子被台阶磨出了红痕,爬到一半的时候他已经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身后的roubang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快感,赵城河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变成一个yin水机器,赵还的roubang还没有射,他的下体已经全是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yin水被杵弄出的泡沫绕着小屄一圈又一圈,和后xue的沫子糊成了一片,前面那根毫无用处的jiba只会乱射,搞得本不浓密的耻毛一片白花花的精水。身上的汗水偶尔汇成一汪,也会被剧烈的摩擦迅速抹开。

    赵还感到赵城河完全停下了动作,即使顶弄也只是抽搐着在原地打颤,他从后掐住大哥的脖子扳过脸来,看到一张完全没了清明的潮红面庞,清隽的五官挂着口水和些许泪花,又哭又笑地对着他露出yin荡的余韵。

    不错,看来大哥爽过了。那自己得加把劲快点射出来,不然让大哥等得不耐烦可不好。

    赵还爬楼梯的游戏玩到一半便心满意足了,兴致勃勃地把他拖回一楼地面,把赵城河翻了个面,压在扶手边用比方才更大的力气cao干起来。赵城河上半身半悬在扶手上,接受着毫无保留的抽插,两口xuerou都被拉扯得剧烈凹陷凸出,痉挛的大腿支撑不住,只好用两手紧紧攀住赵还耸动的身体。体液一团一团地掉到地面,他的喉咙吓吓地发出破碎的呼吸,被打桩般自顾自地cao干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感到体内的roubang不正常地胀得更加粗长,惊恐地摇着头,把发丝甩得散乱。体内的roubang放缓速度,从上方斜斜地磨过,起伏的茎身把探出头的yinhe磨得急剧跳动,深深埋进zigong和被捣得软腻的肠道深处,直到两股温凉有力的液体齐刷刷地喷进体内。

    “呜……”

    赵城河的最后一道精神防线被彻底击碎,他紧闭双眼,疲惫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白皙修长的脖颈,下体的两个水xue随着堵塞物的离开失禁般涌出源源不断的浊液。

    赵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sao味,疑惑地往下看,赵城河白糊糊的雌屄前端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小缕淡黄的水流。

    “大哥爽得用小屄尿出来了啊。”他满意地摸着赵城河不大不小的软嫩奶子,用撒娇般的语气餍足道,“就是辛苦清洁阿姨了。”

    很上道的家庭保姆从来什么都不过问,只是偶尔会用欲言又止的眼神规劝赵还节制一点。

    赵城河慢慢地把被他cao出来的泪花眨干净,看清赵还形状冷冽的眼睛,和其中真诚梦幻得残忍的孺慕之情。

    “胡闹……”他低头瘫软在扶手边,半长的头发散落在耳边,气味窜上鼻端,赵城河怔忡地望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套都不戴。”

    赵还把他放下扶到沙发上,赵城河以为他要给自己清理,紧张地看向别处,不防一根细细的东西插入了狼狈的小屄里,一直触到了酸涩的zigong口。

    一朵紫色三色堇娇俏地开在屄口,他一愣,看着赵还敛起的睫毛,密匝匝地挡住了他的视线。桌上的花瓶里盛着讲究而简洁的插花,现在中间多了一个缺口。

    赵还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三色堇的花瓣,然后把僵硬的赵城河搂到怀里亲了亲:“真乖。”

    他浅浅地吻着赵城河的耳垂,把君子如竹的大哥揽在怀里,头上冒出一点冷汗。

    完了。赵还的牙齿有点打颤。完了,真的把大哥cao开了,这下两兄弟都被他玩干净了。

    他神清气爽地射完那一炮就很快清醒了,当场就想拔腿逃跑。可惜这是他的兄弟,吃干抹净就跑路的设想根本不现实,只能硬着头皮先装傻,唯一值得宽慰的是大哥真的很sao,cao起来够味。

    ——爸,妈,儿子对不起你们。

    他默默地思考着,一向精明的脑子却始终转不出什么cao了不负责的好办法。赵还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已经和赵城明有那么几腿了,多一个不多,能怎样就怎样吧。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有意地做出害怕的颤抖:“哥?我们怎么……”

    赵城河跟着猛地颤抖了一下,从赵还怀里出来,屄口的小花突然变得万分刺眼。他已经开始——或者说一直——渴求着那一份不该属于他的快感,现在弟弟醒了,毫不坦诚的他得到这一场意外就已经满足,以后想要的话……就自己买点东西动手……

    他的苦笑里带了一点失落,挂上被jianyin的大哥应有的愤怒表情,抬眸却对上意想不到的脆弱目光:“哥,我……对不起……我帮你清洗吧?还有说好要告诉你的一些事情。”

    赵还努力扮出一个记忆中很管用的神情,又不甚熟练地帮他扎上头发,果然听见大哥毫无底气、顾左右而言他的训斥:“快把那东西拿掉!”

    赵还便取下那朵三色堇,演技一个用力过猛还羞涩地嗅了嗅,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差点没把花一个哆嗦扔到赵城河脸上。

    不过没想到这么明显的破绽赵城河也没什么反应,连一向跟赵还针锋相对的话术都没发作,还愿意让他帮忙清洗。

    赵还有点疑惑,但是总归没把关系搞砸,不去想了。

    摸着那软乎乎的花xue他有点心猿意马,手底下赵城河却突然反应过来:“你那时说那姓萧的是什么意思?”

    赵还不回答,自认为老实地笑了笑。

    赵城河的嘴唇直颤,他真想把肥皂掷到弟弟那张凭添几分风流的脸上。

    赵还端详着赵城河有点气急败坏的神情,平时总端他那大哥的架子,现在眼角都憋红了,还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有多生气呢。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和大哥坦白自己和赵城明顾青秦襄那些破事了,免得更加把他老人家气出病来。

    可惜这样讲起身体变化的故事就不连贯了,只能中途凑合着打些马虎眼。

    他怜爱地偷摸运转身体里那股力量,颇有种和潜意识里自己狼狈为jian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