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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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在校外租了间温馨的小屋,他亲手布置的一切,连阳台上的多rou都是成双成对。两个人从单人间寝室里搬了出来。裴嘉年找了一辆车来搬运行李,虽然是在周末,却还是传到了应歆然的耳朵里。两个人坐在咖啡厅内,少女有些不知所措,“少爷,夫人回来了会生气的。” “都说了多少次,我一直把你当家人的,不用叫我少爷。”温然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你一直那么迁就我,好多事情你都会支持,就像这次换了身份,又帮我处理这些不好的事。”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的蓝天,“我总是有一个疑惑。” “人这一生究竟是为了自己而活,还是为了父母。” 温然端起杯子饮了一口,“我想不通。”他的人生本该是按着应家继承人的一生而规划,现在却因为裴嘉年想要离开应家。 少女慢慢叹了口气,“少爷,我希望您做自己,又怕您日后会后悔。” 后悔?温然的脑海里浮现了裴嘉年认真的面容,他相信对方不会令他失望的。 少女没有再次规劝,依旧顶着应家大小姐的身份帮助两个人。只不过,裴嘉年开始主动联系她。有时候也会借用温然的名义约她吃饭,她有些看不懂对方想要做些什么。 “喜欢吗?”裴嘉年打开了饰品盒,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她才与冉乐童感叹过这一条蛮搭裙子,这么看来好像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送给你。这也是然然的意思。”裴嘉年逐渐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和人脉,应家大小姐看起来也格外赏识他,算上学校里的所有人,只有他能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约出来。 裴嘉年目光灼灼,他的长相不差,甚至优于大部分人。这个应家大小姐,他是娶定了。只有这样,掌控了应家权势的他,才会确保然然一辈子不与他分离。他采纳了meimei的建议,眼中的势在必得逐渐散去,他对着面容姣好的少女淡淡一笑。 “唔,还不错。”少女将其直接佩戴在了脖子上,眉眼弯弯,“谢谢你。” * 温然又把手烫了,自从两个人拿到了竞赛的第一第二后便变得悠闲起来,他甚至不怎么去上课,天天去超市买一些食材研究菜谱。今天是两个人确定关系的100天,他想要亲手做几道菜。原本两个人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他在出钱,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然而还是要顾虑对方的自信心,他将一些存款拿给了裴嘉年,也知道裴嘉年最近在搞一些投资,就当是给对方练手了。 在没有彻底离开应家之前,他卡里的钱还是源源不断的。温然有些期待对方什么时候回家,他在收拾卧室时发现了商场的小票,虽然他不喜欢戴项链,可是五万二的金额也算是让他感到甜蜜。也许是对方挣的第一笔存款,也许是为了这个金额,总之裴嘉年的一切都令他欣喜。 温然听到了开锁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去看,他还在奋斗这条锅内的大鱼。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菜,只能更加的专注。裴嘉年换好了鞋,从背后抱住了他,“我的然然怎么这么好?” 细密的吻袭向温然的耳背,小巧的耳垂也被含进口中,“裴嘉年!”温然感到羞恼,这人总是在他做事时调戏他,等到他无事的时候却要分房睡。 其实裴嘉年做的饭要更好吃一些,只不过他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废,像是被养的四体不动、五谷不分了一样。他将几道菜端到桌子上,带着期待看向对方,哎呀,装不知道礼物好难呦。他没有见过自己父母的爱情,两个人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出差。只能看着那些电视演的,去学正常的情侣生活。 可惜,直到吃完了饭也没有那条红宝石项链。 裴嘉年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一直没同意温然请钟点工。这些碗筷和家务也一直是裴嘉年去收拾,温然乐得清闲。看着裴嘉年围上了那条淡粉色的围裙,温然亦是凑了过去。他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腰上,两根手指捏住那根本不存在的痒痒rou威胁道,“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礼物呢?” 温然从来没有想过对方是否记得今天的纪念日,因为在他的心里对方一定是记得的。他没有太多与外人相处的经验,与裴嘉年在一起更是直来直去惯了,便丝毫没有考虑对方是不是还要将项链藏在家里的角落当作惊喜。 裴嘉年抓住了这双作恶的手,眼尖地发现了那处烫伤,“手怎么了?”他一把握住了那只被烫伤的手,急得两条眉毛皱在了一起,声音透着狠厉,“真应该把这些锅具砸了。”他翻出了药箱将那在温然眼里微不可见的痕迹涂上厚厚的药膏,“下次我的然然再给我画一张好不好?”他想着用这样的方法阻止对方做饭。 眼神也太好使了吧!温然在心里默默吐槽,刚才他怕裴嘉年看见甚至还躲了躲。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温然的心跳开始加速,“今晚要不要睡一次?”谁能想到他们都在一起100天了,除了亲亲还没有一起睡过。 裴嘉年表情古怪,“脑子里净想些什么?”他轻轻在温然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你欺负我。”温然假装疼的在床上打滚,衣角被压在身下露出了一节细腰,看起来白皙软嫩。他突然又坐了起来,将没有上药的手掌心朝上,“那就算了,我的礼物呢?”见对方一脸茫然更加认定是自己猜中了惊喜,“就是那条项链呀。” 裴嘉年额角青筋跳动,“什么项链?”他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岔了过去,最近的事情忙的他焦头烂额。家里面要骗然然,外面还有一些人在打压他,那些钱只不过跟闵瑞搞了点小动作就被不断找茬。 “就是我今天打扫的时候看见的那张小票啊。” 怪不得他没找到小票,该死,真是不该犯的错误。“另一款更加适合你,就去商场换了一条。”裴嘉年逐渐冷静下来,面不改色地说着慌,脑子里仍在计算着怎么把温然囚禁在这里。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如何对付他,他决不能将然然也卷进来。 晚上两人依旧没有在一个屋子里,温然有些想不通,明明对方也是有反应,只好拿着手机想要找个论坛问问。他咬着下唇读着大家的建议,不可能的,裴嘉年怎么可能出轨。但是他还是拒绝不了网上的方法,朋友圈真的会有蛛丝马迹吗?他打开了软件,只见动态还是那么几条,也没有人找他聊天。 温然默默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考完了竞赛,就没有几个人给他发消息了。他点开了备注应歆然的聊天框,自从咖啡馆一别,对方也再没找过他。本打算看看对方有没有新的动态,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何时把她屏蔽了。 解开屏蔽的第一条便是感谢的动态,精致的脖子上戴着透亮的红宝石项链——谢谢。这一条的下面还有人评论恭喜,温然好似被扼住了脖颈难以呼吸。他猛地坐了起来翻出了垃圾桶里的小票,真的不可能是同一条吗?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他感觉自己好似穿越了,这一定是身处在另一个空间。随手将小票扔回了垃圾桶,浑身发抖地将被子严密地盖在身上,没事的,这一切只是梦罢了。 “然然?”裴嘉年推开了他的门,见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走到床边给他掖了掖背角。温热的唇印在了他的侧脸上,随后走向了窗边的垃圾桶,将里面的小票拿了出来。灯关了,屋内暗了下来。 温然将枕下的素描册子抽了出来,将其丢在了地上,转瞬间又拾了起来。这不是梦......guntang的泪珠滑落到枕巾。 天亮的温然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裴嘉年叫他去吃早餐时还在装睡。他非要亲眼看到才可以,他相信对方不会令他失望的。他换了一副装扮尾随在裴嘉年的车后,看着对方的车停在了咖啡店前。刚一下车,站在店门口的方媱便走了过来搂住了裴嘉年的手臂。裴嘉年没有反抗,只是一起走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 温然知道两个人关系好,毕竟他第一次让张叔尾随对方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不似在班级那样。他没有问过对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在他没有坦诚的时候也不想逼问对方不想说的事。“小同志,是继续等吗?”司机大叔回过头来,“还是再靠近点?” “再靠近点......”温然的声音沙哑。 “你是他弟弟吧?”司机看向后视镜,“做弟弟的占有欲不要那么强嘛。” “闭嘴。”温然眼眶微红,车慢慢停在窗边,大大的落地窗映出了裴嘉年愉快的身影。屋内的男人将咖啡里加了糖,又把两人的杯子进行了交换,好似在说喝这杯甜的。 当那份温柔分给了别人,温然告诉自己不要去计较;当那份偏爱变成博爱,温然告诉自己没事的。只是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他看着两个人一点点靠近,眼泪终究是夺眶而出。 “哥哥,我好像能听见一点了!”方媱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她让裴嘉年再离他近一些,“虽然只有一点......哥,你帮我加点糖吧。” 裴嘉年也是控制不住的欣喜,他心中的那份愧疚总算让他能喘口气来。“媱媱。”他捻了捻手指,“我并不想去跟符泰和去抢些什么,即使利用应家可能也不会善了......我相信然然不会因为家里放弃我,我还是想去当兵。”他也再不想这么欺骗温然,就差那么一点,那条项链的事就要被发现了。 符泰和今早给他下了战书,若是他只身一人哪怕粉身碎骨都会争这口气,然而他的然然怎么办。 “哥......”方媱情绪变得低落,“即使你现在放弃了应歆然,也不会回归平静。你真的不想为自己正名吗?他们怎么会放过你,更何况我听人说,应家进军医疗,也许我的耳朵有一天也会恢复。” 是啊,如果他放弃,那帮人会放弃对付他吗?如果他做个普通人,他什么时候能凑够给媱媱的耳朵治病的钱。他不是没有头脑,只不过处处被打压,应家的权势便是他的跳板。 裴嘉年颇有感触地说着,“在圣乐里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傻的人,就像与大家是两种人,才见过一面就说要帮助我,最后被害得拉肚。连到现在都以为我爱吃茄子,明明那么怕被油星溅到却还是给我做了茄子,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我当时还以为他喜欢男人,想着让他当这几年的饭票也不错......那个小傻子......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 “媱媱,如果......”他不确定符泰和到底会做什么事,“如果、帮我照顾好他。”手机铃声嗡嗡响起,电话那边的闵瑞语气急促,“裴嘉年,公司出事了!” 裴嘉年拿起外套,“媱媱,我还有事,钱已经付过了。”他快步走了出去,慌忙中就这样与温然错过。 方媱皱起了眉头,让一根木头拥有了人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她看向手机里的录音,将其发给了冉乐童。对方几乎是秒回,短短几个字便定下了接下来的计划。 今天是周末,她无所事事地看着手机,琢磨着怎么才能实行下一步。窗外的侍者声音变得很大,“说过多少回了?!出租车不允许停在这里!”方媱望了过去,看见了车内的人——是温然。 她急匆匆地跑了过去,“这是我的朋友,他第一次来又不了解情况。” 侍者跺了跺脚,从嗓子眼里哼出几个字,“下不为例。”本以为是哪里来的穷酸,原来这么回事。 方媱慢慢靠近车窗,看着里面的温然表情不太好,这个小太阳一般的家伙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在心里感到好笑,“聊聊吗?嫂子?” 温然瞪大了双眼,明明......明明学校里的人不应该知道的。难道是挑衅吗?他嘴角微微向下,颇有些皮笑rou不笑,“好啊。” “你不用防备我。”方媱看着对方笔直的脊背继续说道,“裴嘉年,他不是一个喜欢谈论过去的人。他应该没有跟你说过我是他的meimei吧,有血缘关系的meimei。” 五分钟之前是裴嘉年坐在这里,五分钟之后是他坐在这里;五分钟之前他貌似是来捉jian的,五分钟之后他怎么多了位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