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委曲(二)(乳环/求情/威胁/虐乳/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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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细又极为精致的锁链将两个沉甸甸的银质乳环连在一起,此时另一端还戴在蒋礼手上。他随手拽住,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把小鹿刚刚穿透的乳尖拽出血来。 “呜好疼……不……松手……啊……” “松手吗?”他又猛拉了一下,听到小鹿痛叫出来,挺起的rutou似乎不堪重负,马上就要被揪掉了,他才放松了手。 “哈……哈啊……” 蒋礼慢悠悠从手指上摘下坠了梅花鹿图案的另一只乳环,摸了摸穿刺针,快速穿过小鹿的另一个rutou。他又后倾,离得远了些,稍后再凑上来,认认真真地将两个乳环仔细摆正,直到狮子与鹿遥遥相对,相连的细链也呈现出一种近乎完全对称的状态,蒋礼拿出手机拍了照,把相片怼到小鹿脸上,笑着道:“真美啊,不是吗?” 小鹿低眼,看着自己新的装饰物,压抑了呻吟说不出话来。针体刚刚直穿过rutou而出,远没有到愈合的程度,任意稍稍地挪动都会与血rou产生摩擦,再光滑的材质也狠狠剐蹭了体内的嫩rou,更何况是乳尖这样极为敏感的地方,小鹿难耐地拢了拢腿,勾起了脚趾。 蒋礼还没玩够,他又将被小鹿稍稍挤出的两根双头龙微微抽出,然后用闲适的速度和力量,在他身体里轻缓进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他。 场面实在是太过羞耻,小鹿只能撇开视线任他摆弄狎玩,胸膛随着抽插起起落落,他也难堪地听着上面坠的铃铛叮铃铃地响,而周围人炙热的或仇恨的视线又让他浑身被灼烧一般,索性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力去对抗身体的不适。 而当蒋礼再度故意将假阳具狠狠顶到他敏感点上碾压的时候,小鹿终于忍不住地颤着声开了口。 “啊……你已经、已经给我穿上了……可是他们……是……嗯啊……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对我生气……呜嗯……而把、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 “哦?”蒋礼闻言笑着看他,似乎是让他接着说下去。 你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堕落的样子吗? 两个青年还在原地自暴自弃地跪着,精致又妩媚地双眼此刻恶狠狠地盯着小鹿,好像点了火,能让他在烈焰里万分痛苦地挣扎着死去一样。 “你让他们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睫毛颤了颤,声音渐渐低下去。 “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可你看看他俩,”蒋礼掐住小鹿的下颌往青年那边移去,“你觉得,他们会领情吗?” 小鹿仍然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神,生怕这样之后自己会没有勇气做出这种决定,只能用唯一被自己身体掌握的双瞳,脆弱又哀伤的眸子,却浸了深刻的决绝,死死盯着蒋礼。 即使他们一开始是自愿的,最后还是因为蒋礼想要羞辱我而受苦的啊…… “是我……是我自愿的,与他们无关……” 蒋礼笑了笑,松了手,转而坐到病床一侧,背对着门,看向小鹿。 “好啊,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如果你能让我在20分钟之内射出来,我就放过他们。”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只是眼神下垂了些,抿了抿嘴。 “你先……先解开……”他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蒋礼说,先前褪尽血色的脸颊又重新染上一片红晕。 蒋礼叫来门外的人按他说的做了,手铐摘下,他的腕上已经明显地勒出一圈青红,是之前他挣动的时候留下的。 小鹿费力地转过身子,用一侧大腿和胳膊支撑着自己斜着坐起来,却是先要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刑具一点点咬牙抽出来。 双头龙一端沾着美人的香涎和蒋礼的手汗,另一端全是小鹿被刺激出的清亮粘腻的yin水,顺着巨物粗长的茎体滑下,为小鹿苍白纤细的手指裹上一层yin靡水光。 第一根叫他不顾痛楚地很快抽离出来,有些发肿的红嫩xue口瞬间缩紧,他自己也小声了吸气,忍不住瑟缩一下。部分体液开始从xue口溢出来,滑腻得他什么都要握不住,亮黑色的yin具带着钝声掉落到床上,在周围洇开一片水渍。 第二根更是大大增加了他的羞耻心,他忍耐着、颤抖着,未等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撤出来,随即便如烫手一般很快丢弃。好在xue口足够湿滑,也足够紧致,最后一段生生被湿红的肠rou挤压出去,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两根双头龙终于完全撤离,堵在小鹿甬道里的大量yin液也随即汩汩淌出,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染成深色。但他没有空再去理会这一系列视听上的刺激,反而更在意自己沾满了体液的右手,粘腻的触感恶心地他想吐,于是就着床单上较为干净和干燥的地方,极为粗鲁地摩擦着,不一会就蹭得通红。 蒋礼也不着急,他在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小鹿,等到他稍稍清洁了些,就拍拍自己的大腿。 “上来。” 刀削一样的薄唇喷吐出炙热气息,磁性的嗓音说着冰冷而不容拒绝的话。蒋礼随即双手向后撑在了床上,等着小鹿不管什么原因也是第一次的主动。 他的膝盖和脚踝还有些发肿,活动起来不太方便,便努力避免去触碰湿黏的床单,过了好一会才艰难挪到蒋礼边上,不着寸缕的躯体已经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湿漉漉、黏糊糊,却让人不自觉悸动。 等到他终于分开两腿跨跪到蒋礼胯上时,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周围其他人的迫不及待。他们的呼吸又粗又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按耐不住,饥渴地扑过来,把他伤痕累累的躯体狠狠按到蒋礼的yinjing上……而两个青年很久没有声响地瘫在原地,眼神却越发仇视和不屑。 小鹿臀部上的抽打而出的伤已经不再那么狰狞,但仍然能感觉出肿大了整整一圈,膝盖也因为支撑身体和深度弯曲而发出钝痛。他双手不敢用力地撑在蒋礼身上,咬着牙又适应了一会,直到额头上结出汗珠顺着鬓角流下,才试着把臀部慢慢下放,却依然不敢贴上,只能靠白嫩修长的大腿虚虚夹住。然后他抬头,看向蒋礼。 往日清冷凌厉的鹿眼到现在只剩惶恐和小心,甚至带了一分哀求的意味,眼框因疼痛和耻辱而湿润泛红,睫毛也轻微震颤着。 他该说些什么,却又从蒋礼玩味的笑意里,沉默着很快收回视线。低下头,双手抚上蒋礼的腰带,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拨弄着卡扣,将粗硕的恶魔释放出来。 那已经翘到天上去的黑紫阳物,蘑菇一样的冠头张扬凸起,青筋虬露的茎体又粗又长,炙热而坚硬,好像已经烧红的烙铁,被小鹿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舒服地不受控制地弹了弹。 他的手被吓得很快缩回,喉头干涩地上下动了动。 没关系的,已经比那些人的干净太多了,而且已经……很多很多次了…… 然后小鹿抬起屁股,跪着向前挪动,两手向身后摸去。一手撑开自己已经非常湿软的xiaoxue,双指并齐探入,一手粗疏地环过蒋礼的阳物,对准自己的xue口,视死如归地坐上去。 纤弱的指节时隔多年,再度触及自己脆弱的肠壁,尽管知道是自己,却还是耐不住寂寞地挽留,湿答答滑腻腻,炙热的温度撩得人心发慌。 未流尽的yin水不再顺着腿根流下来,而是淌满了指缝间,恰逢火热的阳物抵上绵软的xue口,顺便浇了满根,另一只手甫一扶正,就顺滑地吞进去一个头。 那东西又大又粗,小鹿刚刚恢复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了再加上两根指头,更何况周围人的注视让他越来越羞耻于自己的动作,急匆匆便将手指撤出来。指尖整洁的甲片冷不防划过冠顶,rou刃便条件反射,捣蛋似的向上一顶,捅进甬道,微微弯曲的弧度恰好卡在他的敏感点上。小鹿双腿一软,口中也溢出软软的一声吟叫,双手胡乱间按在蒋礼小腹下方的位置,甚至拽下几根乌黑的耻毛。 蒋礼没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小鹿却已经如临大敌。他好像被烧到手一样哆嗦着甩掉那几根粗硬的毛发,忍着膝盖的疼痛,挣扎着往上耸了耸,看也不敢看蒋礼,小心翼翼地边摇头边说:“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你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蒋礼听完反而笑了,好像真的非常愉悦的样子。他起身抓过小鹿缩回却又不知所措的双手,牵引着凑上他薄薄的胸肌,接着手心一转,让他自己的双手抚上方才被重点关照过的双乳。 “慢慢来嘛,以后那么多根,总会适应的。”他看着小鹿又哆嗦了一下,唇角弧度翘得更大了。 “但是你弄疼了我,惩罚还是少不了的。”蒋礼摆弄起小鹿不停颤抖的双手,捻着他的食指和拇指,让它们一下一上贴在他自己的rutou上。 “这样吧,看你刚刚穿了乳环,还不太适应。那你今天先不用拉乳环了,就用这个姿势,把rutou拽出来,给我看看吧……” 小鹿深吸了两口气,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低了头,颤抖着捏住自己因为银针横贯而格外红胀的rutou,向前轻轻拉出去。 “后面也别停啊。”蒋礼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胀大光裸的翘臀泛起rou浪,xue口瞬间缩了缩。 蒋礼舒服地发出忍耐的气音,转而好笑地歪着头看他:“你不能指望在这个位置就让我射出来吧。” 小鹿才被打得“唔”了一下,听了他的调笑,又连忙努力往他yinjing上坐下去,争取将整个rou刃吞吃进xue。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roubang本就在他的xue里埋得不深,刚刚一抬臀更是整根滑了出去。现在那东西正戳在他会阴rou缝间扇动厮磨,无论小鹿怎么前后左右摆弄身子,却总也无法将xue口对准它。而每一次感觉找准了位置,要下放身体,它又都会玩笑般地滑开,沾着粘液卡进他的臀缝间,他又不得不重新直起身子,重新来过。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双手被迫虐待自己的rutou不得解脱,那东西又实在是太滑了。想到自己只有二十分钟,小鹿迫不得已,只能怯懦地小声叫着求情。 “蒋礼……蒋礼……你、你扶一扶……” 那声音又细又软,听得周围的男人都把手伸进裤子里,偷偷抚慰自己的欲望。 “好啊,”蒋礼应道,“那就要辛苦你,双手再用力一些了……” 小鹿没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又真的加大了一点力气。 “再大一点。”蒋礼把手随便撑在身后,闲适地瞅着他。 小鹿定定看了蒋礼一下,双睫轻颤,快速交叠着,很快又躲开了视线,重新低下头,眼底映出一汪水光。 他又听了他一次。 “还不行哦……”蒋礼看着他已经非常屈辱的神色,忍耐住自己想要把他按在身下cao干的冲动,仍然不满足地逗弄他。 “这样吧,你用你最大的力气,什么时候拽到我满意的程度,什么时候再喂给你吃。” 小鹿听到这里,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一小时前还极为清澈的眉眼此刻却充斥了欲求,每一个皱起的弧度都述说着深深的痛苦。偏偏在这痛苦之中,出现了一抹名为欢愉的焦黑火苗,愈燃愈旺,似乎时刻提醒着小鹿,他可以不分昼夜地疯狂地在陌生男人身下达到高潮,嘲弄他自己所有的矜持都不过是笑话。从他两个月前醒来的那一刻起,甚至,可能从他离开孤儿院的那天起,他就从一个泥潭彻底落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他的身体,也一寸寸被黑色火舌舔舐,被撕扯,被吞没,早就不属于自己,早就已经,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倒不如,顺着他们的意,变成每个人口中的婊子,任人索取,就这么浑浑噩噩苟且下去。 小鹿低着眉眼,慢慢又用力了些,一直到胸部前倾,臀部在原本的位置向后圆润地翘起,匀称的胸肌被拉出一个圆锥形,好像青春期的少女,娇嫩而可人。乳晕偏软,更是被远远扯出去,淡粉色的一圈裹起艳红挺立的rutou,薄薄地捏在指尖形成扁扁的形状,中间乳孔的通道微鼓,传递着疼痛,两侧却几乎能透过乳rou摸出银针本身。而包裹银针的嫩rou不堪重压,周围穿孔的两端,又冒出一两滴血来 小鹿使用的力气逐渐加大,直到已经开始浑身颤抖,布满针孔和胶布的双手尤其厉害,抖得乳环上坠下的挂饰与相连的铁链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yinjing也开始从被穿环的萎靡中再度被唤起,搭在蒋礼胸腹上方,不知羞耻地乱颤着。 蒋礼有一会儿没说话了,小鹿却实在被自己拉扯地受不了了,他哀求地望着蒋礼,越积越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已、已经……不行了……呜……嗯哈、可不可以……” 蒋礼偏偏要再度去牵拉小鹿双乳间相连的金属链,直到让小鹿痛得发出惨叫,骤然弓起脊背,蜷起日渐消瘦的身体,臀部下坐,几乎要前倾倒伏到他身上去,这才非常仁慈地松开了。 他转而去接过小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然后迎娶新娘一般,郑重握在手里,再缓缓下落,搭到自己的腹肌上。蒋礼又拍拍小鹿的屁股,示意抬起来,看他颤巍巍再度跪直身子,这才扶好了东西,往他xue里怼进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