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委曲(三)(骑乘/乞求/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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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 小鹿的双乳已经被凌虐地不成样子,大大小小的伤痕,拉扯过度形成的层层乳晕,过分红肿胀大的rutou被银饰向下拉扯,整个胸部看上去就像多了两座小山丘一样,既可怜又可爱。 蒋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出食指,用指甲搔刮着湿滑的肛口。小鹿低喘着收缩,他就变本加厉,一寸寸贴着自己的yinjing一起塞进roudong里,而且比那粗壮的东西进得还要更加深入。 他紧紧贴合着自己的形状来来回回左右滑动,感受那紧致的嫩rou一层层暧昧地包裹,几乎把小鹿xue口里面整圈都摸了个遍,最后停在他的敏感点上,弓起手指,远远撑开他的肠壁,用指尖一下下戳弄着。 小鹿原本的痛感在他的挑逗下转化为层层叠叠的鼓胀,又变成丝丝缕缕的麻痒,最后尽数变成了快感,甚至这快感因为先前疼痛的加持而要来得更加猛烈。他很快便夹紧了后xue,又怕像刚刚一样再度离开蒋礼,只能保持一个将将挺直的姿势向后微仰,修长双腿紧绷到极致,小腹随着戳动而剧烈抽搐着,苍白的手指在蒋礼胸腹间乱抓,口中泄出带了呜咽的呻吟。 “这个……嗯可不可以……下、下一次……嗯啊……我还要……呜……要……” “好吧。”蒋礼挑了挑眉,却因为口头上的取悦而很快放过了小鹿。他把手指在那绵软又湿滑的敏感点上重重按了下,然后骤然抽出来,把肠液抹上他的后腰:“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你还剩十分钟,更要加油了哦。” 小鹿身子猛地一弓,还没缓过劲,听了却也有些着急,便忍着快感和羞耻一点点向后坐下去。他感受着坚挺的东西一寸寸被自己贪婪地吞吃入腹,粗大又炙热,好像烧得通红的烙铁,捅开软而细窄的甬道,贴在敏感而脆弱的肠壁上,让他整个人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由此,小鹿的全身上下,由内而外地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樱粉,而脖子以上,和胸部、臀部,还有已经溢出些粘液的高昂的yinjing,更是因为不同时间、不同程度的折辱而漾起薄红。 但实际上他的速度相比被动地时候已经算得上极慢了。他紧咬着牙,眉眼难耐地拘在一起,一边紧绷着大腿,一边努力放松着xue口,喉中还不时溢出细碎的轻吟。快一分钟过去,他才将将吞下小半,汗水却已经将他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显得格外易碎,格外让人想要把他弄坏。 但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大了…… 蒋礼吞咽了一下,不老实的手指沿着股缝滑到他的xue口,比了比自己露在外面的yinjing的长度,随后揽过他的肥肿臀rou,轻轻揉捏起来,边捏还边要取笑小鹿:“照你这个速度,三十分钟我也射不出来啊……” 小鹿原本还在挣扎,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还是试图肯定自己被胁迫的无奈,用并不情愿的缓慢自辱维护他可笑的尊严,但是……时间确实不多了…… 小鹿沉默了一会,手指渐渐攥成了拳,指甲扎在手心,嵌入深深的虐痕。 他说的没错,我只要……只要用力一下,一下就好了…… 小鹿咬紧了唇,费力挪动膝盖,将两腿向两侧分得更开,小腿和脚踝向内搭上蒋礼的大腿。然后轻轻阖上眼,眉头再一拧,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憋起一口气,不要命地用力坐下去。 “嗯嗯嗯!——呜嗯……呜呜……” 粗壮rou刃挺直向上,近乎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遍布伤痕的臀rou紧紧贴住男人的阴阜,微硬的耻毛钻进他的xue里,带来奇异地瘙痒。小鹿的脚掌连带着脚趾都死死地勾起,从未接触过地面的嫩软足心因疼痛和拉伸而泛起青白,修长的双腿更是因为用力大张而不住痉挛。 他的头很快无力地垂下了,痛苦与不堪交织,晶莹的泪珠也随即滚了出来,滴上他支撑手臂的双拳,落在因紧握而深深下陷的骨节中间,又因为没有空隙而沿着手指之间的凹处直直滑下,洇到蒋礼的白衬衫上。他的手指这才从紧绷的一团放松开来,又好似不适应地在掌心里蜷了蜷,终于还是一根根缓缓伸展出去。 洁白板正、布料微微发硬的新衬衫上,因潮湿而变软变深的地方,晕出一片艳丽的血色。 “呜……嗯……” 小鹿吸了吸鼻子,喉结蠕动了一下,忍着双膝支撑身体的肿痛,慢慢向上抬起臀部,让茎身缓缓抽出,又在冠头卡住xue口的时候,重新下放身体,用层层媚rou一寸寸吞下火热的刑具。直到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快要突破结肠口,清楚地看到腹部被顶出蒋礼的形状,哪怕外面还剩下根部粗硕的一截,也不敢再吞吃了,而是重新费尽心力抬起臀,开始上下律动。 小鹿撑在蒋礼身上主动起伏,不到完全坐实便再次抬起。这对体力的要求极高,而他经过两三个月的折磨,身体虚弱地厉害,不光是气息跟不上,肌rou也开始松弛了,因此他的双腿和腰肢不一会便没了力气,只能不断吞咽着唾液,口中随着粗气的呼出而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 “哈……唔嗯……嗯……哈啊……” 那速度确实是不快的,可对小鹿来说已经非常刺激了。接连几次凌辱和强暴,小鹿身体上一些早已遗忘的记忆被逐渐唤醒,许多部位在经过老男人们的专门调教之后早就敏感得不像话。更何况蒋礼的东西实在是过于优异了,那粗硬的茎体,勃起时翘起的角度,几乎是为小鹿量身订做出来的,无论他怎么扭着腰避开,那东西就像认准了他的敏感点一样,不停地朝着那里戳捻磨蹭,顶得小鹿浑身酸软,不仅远远没有达到让蒋礼射精的程度,反而因为过于羞耻,在仅仅五分钟后,就把自己刺激到高潮了。 “呜……呜嗯……哈……” 稀薄的jingye喷射到蒋礼胸前,打湿了他的衬衣。蒋礼趁机解开扣子,顺势坐起,一手揽过他劲瘦的腰肢,把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小东西在两个人的腰腹间挤压磨蹭,另一只手则抓过将两颗可爱的小rou丸,不停盘弄把玩。他享受着小鹿难得的主动,乐得清闲,于是不住地在口头上逗弄他。 “你不能只让自己快乐啊,我这里,”他一边做出委屈的表情,一边强硬地顶了一下,“还差很多呢……” 此时的小鹿还陷在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身体本就过于敏感,战栗着发泄过后,双腿又酸又麻,完全用不上力气,再被蒋礼不怀好意地一顶,恰好又撞到前列腺上,他更是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连身体带着手臂蜷成一团,跌进蒋礼怀里,并一屁股将roubang吞吃殆尽。 “啊啊……等嗯……呜……” 他的头部就耷拉在蒋礼眼前,蒋礼稍稍抬眼,就能看到他下意识撇开的正脸,动情的鹿眼泛着水光,迷离着微微上翻,鼻腔口腔一刻不停地喘息,夹着一缕哭腔,带出不那么清亮的呻吟。小鹿的两颊已经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似乎已经迷糊不清,时刻有可能踩进蒋礼充满威胁和诱导的套路里。 蒋礼掰过小鹿失神的脸,也终于从中体会到了真正的爽利,他兴奋地一巴掌掴上小鹿的臀:“对对,就是这样……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了,继续保持的话,才有机会哦。” 小鹿这才回过神来,他尤其听不得“时间”“机会”一类的话,急得又快要哭出来,只能忍耐着高潮的余韵,逼着自己挣扎着重新跪起来,加快伏动的频率。他用自己染了血的双手,搭上蒋礼的肩头,大开大合地起伏,甚至无暇疲惫、不顾疼痛地死命撞击自己的臀部。因情欲而流出的肠液和先前未干的润滑液弄得臀尖和臀缝处又软又滑,交合的地方粘腻地磨蹭出咕滋咕滋的水声,臀rou撞击胯部,囊袋和yinjing来回拍上两个人的胸腹,发出啪啪的声音,动作剧烈,并不比被动的时候舒缓多少。 刚刚穿上不久的乳环,下坠的银质挂饰已经甩得乱七八糟,搭上系在双乳间的银链,发着哗啦哗啦的声响,缠了一圈又一圈,竟然以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把他的两个rutou拉扯着聚拢,在中间形成浅浅的一道凹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蒋礼可能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抱住那丰满的屁股加大了幅度,甚至每每深入都能卡进结肠里,速度也更快了。 强硬又刺激的姿势逼得小鹿直往蒋礼身上拱去,仅靠着双手已经撑不住自己被撞得乱晃的躯体,用上小臂才能堪堪保持平衡,但这也使他的胸膛直接凑到蒋礼面前。那人完全无视了乳环的阻碍,一口含过他的乳晕,牙齿咬上他硬挺起来的最末端的乳尖,扯得小鹿又疼又痒——如果随着蒋礼颠颤的话,rutou会被咬坏,于是就只能尽量保持上半身的低伏,上下摇动屁股去迎合,可他的腰部又着实没有那么软,于是那根便以更加猛烈的攻势,进击得更加深入了。 每一次撞击明明都是为了折辱而生的,却反而给小鹿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极度的欢愉,他好像被人固定在刑架上,用极粗的铁杵捅穿了身子,却还不知餍足地配合着受刑,口中溢出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吟叫。声音又软又媚,刺激得蒋礼双手五指都深深掐入了小鹿臀rou之中,一边不满地用力,非要听着那浪叫逐渐变成了哀鸣,然后又胡乱地深插了三四十下,才终于在他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啊啊啊啊啊呜……嗯嗯……” 蒋礼的精华又多又急地射入他的rouxue,狠狠地喷到他的肠壁上,挤过弯折处,深入他的结肠,并用硕大的冠头堵住,牢牢锁在他身体里。 感到自己一股一股地被灌满,疲惫和疼痛更是一窝蜂地袭来。小鹿浑身上下再无任何支撑的力气,脱力地趴上蒋礼的胸膛,脖子托在蒋礼的肩窝里,泪眼朦胧地低眉看向一片狼藉的床单,不住地喘息着。 “放……哈啊……放过、他们……” “那么,你可以怀上吗?” 蒋礼贴着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到他侧颈上,激起他轻轻地战栗。 “不、不……嗯啊……” 小鹿无力地轻轻摇头躲开,后xue却又诚实地泌出一股水来,将蒋礼的yinjing温暖地包裹起来,让他十分受用。 “发情了?你里面可真舒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样将来也好有个人跟你分担……”蒋礼越靠越近,一边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一边却快要舐上他的脖颈。 “我生不出来……”他明明很虚弱,声音带上了哭腔,却压抑着抽噎,有些焦促地打断他:“你刚刚答应过……唔嗯——” 蒋礼眼神暗了暗,没等他说完,就朝着那脆弱而诱人的部位一口咬上去。牙齿深深嵌入皮rou之中,他感受着猎物瞬间失了声,瘫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却分毫不敢挣扎躲避,好一会才抑制住自己快要掩饰不住的暴虐,仁慈地松开了口。 转而冷声道:“可你也要看看,你超时多久了……” 门口的青年本来看到蒋礼终于射出来,还在暗自庆幸,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一边惶恐又口不择言地发泄起来,一边在壮汉的压制下愤怒地挣动着,感觉想要冲过来把小鹿踩在脚下踢打一样。 “别再演了!这臭婊子就是故意的!” “装什么好人,他一早就在看我们笑话吧!” “这么sao的贱货,你爬人家床的次数都要数不过来了吧!” “你听听,他们还不领情呢……”蒋礼侧着头,亲近地跟小鹿耳语,帮他传达着粗鄙的侮辱,刚刚才发泄过的巨物却不自觉再次硬挺起来,就整根埋在那已经支离破碎的温软身体里,重新燃起炙热和欲情。 小鹿一脸呆滞,仍是蜷缩的姿势,似乎根本没听到到蒋礼又说了什么,脑子木了好一阵,混混沌沌一片。 蒋礼听不到回答,便表情有些微妙地命令把青年拖下去,侵犯拉扯的粗暴双手不断接触美人滑嫩的皮肤,扯着无用的反抗和激烈的叫骂声走向门边。 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蒋礼怀中挣扎着爬起,轻颤着的、泫然欲泣的鹿眼努力对焦上蒋礼调笑中夹着鄙夷的目光,其中的凄楚和乞怜不言而喻。 “别……别这样……我还、还可以再……等等……”他看了看门外,又急忙回过头来哀求:“蒋礼不要……求求你……” “求你不要这样……呜求求你……” 青年依旧被带走了,剩他被孤零零地挂到蒋礼身上,一边抽泣,一边自顾自呢喃着对不起。 不知他对不起的,是那两个被强行拖走的青年,还是无数个因怯懦和无能为力而永远挣不出命运的自己。 蒋礼叫了人进来,继续抱着他抽送。他的双臂被人从蒋礼肩上扯过,手心伤口的新痂不知被谁咬掉,贪婪地舔舐起再次涌出的鲜血,头被按住,掰过去强吻,银链缠绕着掬起的双乳被覆在身后人的手心里大力抓揉着,尚有些肿胀的脚踝也叫人粗暴地扯开,腰部深深下塌,高高耸起的翘臀上不知压了多少只手,将他牢牢钉在蒋礼的rou刃上,上一股jingye进进出出,流得到处都是。 小鹿失神地承受着撞击,壮汉们腥sao的jingye很快射了他一身,泪水也随即无声地淌满了脸颊。在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里,蒋礼的话深深刻上了他的大脑。 “我就是你说的那样,又疯又变态。你记住了,像他们那样的人,不管是被玩坏了、玩残了还是玩死了,都是因为你……” “你只能雌伏在我身下,才能不连累别人,你这yin荡的身子也才能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