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纯生] 正中下怀在线阅读 - 14]帮老攻签到时要生了(前置胎盘/教室憋产/车上被揉肚催产

14]帮老攻签到时要生了(前置胎盘/教室憋产/车上被揉肚催产

    “醒醒,老师看到了。” 耿溪推了推身旁的人。

    蒋还舟冷淡的视线已经扫过来很多次,有几回差点发作,被他摆摆手止住了。

    旁边这人一直埋头趴着,肩头瑟瑟发抖,时断时续地抽泣。

    隔着衣料,耿溪甚至能看到他弓起的脊骨——实在过于瘦削,推一推都要控制力道。

    “唔嗯……点名了吗?” 他声音也小,苍白着脸色仰靠回椅背。

    男生有一双清亮干净的眼睛,青涩懵懂,含着晶莹的水光。

    “点名?你是代人签到?” 耿溪压低声音,隐隐有些失望。

    耿溪断定他不是这堂课的学生,课程过半,还是头一回见到他。

    “我嗯……不是,我……” 他眸光躲闪,含糊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小心地往耿溪的方向瞥,等待着一个回答。

    犄角旮旯里,的确没有第二个人能为他答疑解惑。

    耿溪更深地皱起眉头。

    蒋还舟平时虽然很狗,但对待工作极其认真。

    签到不过是个形式,只需扫上一眼,他就清楚谁没来上课了。

    找人代签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蒋还舟的雷点上蹦迪,不知道那位勇猛少年平时分够不够扣啊。

    “还没签到,一般会在下课前。”

    耿溪被他慌里慌张的样子弄得不耐烦,没好气地偏过头。

    “……谢谢。”

    还没过几分钟,“同桌”又开始坐不住,左摇右晃地不像样。

    在他第三次要歪过来时,耿溪一把架住他胳膊。

    “凳子上长刺吗?” 耿溪嘲道。

    太瘦了,空荡荡的卫衣下,好像抓着一把骨头。

    男生似乎在强打精神,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嘴唇咬得发白,额边汗如雨下。

    “没有的,我呃……” 他塌下腰,一只手插在卫衣口袋里不断收紧向内压。

    “肚子痛?” 耿溪见他冷汗实在太多,扯了纸塞给他。

    “唔……有点儿……” 他紧紧闭着眼,攥着纸巾顿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说了一声谢谢,“休息一下,就好……”

    直到一张纸被攥成皱巴巴一团,也没见他抬手去擦。

    教室的空调很低,斜上方的位置就是出风口,他又穿得单薄,冷汗一吹很容易受凉。

    上次生产后,耿溪的腰背落下了病根,即便穿着外套也还觉得有点凉。

    “空调太冷了,我们换下位置?”

    男生穿得太少,衣服很大很宽松地罩在身上,冷气全从颈后灌进去。

    耿溪等了几秒,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理睬自己。

    他嘁了一声,托着腮也不搭话了。

    五分钟后,耿溪将外套丢在他头上,哀怨地拧开保温杯。

    这男孩的嘴像蚌壳一样撬不开,问了半天只知道他叫小渠。

    “衣服都给你穿了,好歹说个全名啊。”耿溪一边搓胳膊,一边小小声抱怨。

    “唔嗯……我呃……” 他摇了摇头,很急切地想要解释,却不得不再次低下头,不断哈着气,“嗯,哈,哈嗯……”

    耿溪将保温杯推给他,热雾中抬头瞥了一眼蒋还舟。

    他还在如常地讲课,应该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八个多月的肚子在他身上已经有了不小的隆起,却一点也不显臃肿。

    蒋还舟这狗比,还是这么优秀挺拔……

    对了……孩子!

    耿溪猛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看向小渠。

    难怪觉得他呼吸之间很有节奏,他这一顿一顿的,跟生孩子有什么两样?

    耿溪再次打量小渠,视线自上而下扫过,停在他一直没注意到的腹部。

    回想起来,小渠的手始终没从那里移开,几乎是刚被耿溪拍醒,就条件反射般地捂住了。

    宽松的卫衣遮蔽了大半弧度,却依旧能从鼓起的腰腹处窥见端倪。

    耿溪头皮一阵发麻。

    小渠该不会,是在蒋还舟的课上生孩子吧?

    他没料到耿溪会突然袭击。

    待反应过来,耿溪的手已经压在他腹部的圆弧上了。

    好家伙,绷得死紧。

    “你怀孕了?要生了?”

    他惊恐地摇头,挣扎着躲避耿溪的手,耿溪追得很紧,试图探清楚他腹内的情况。

    小渠见躲不开,又拉着耿溪的手往外扯,力气小得可怜。

    “我不……呃哈!” 他肚子猛然抖了一下,内部痉挛又一次加重,看来宫缩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行行行,你别说话,深呼吸,尽量放缓放长,你知不知道那个呼吸法?跟着我来,吸……” 耿溪隔着衣服轻轻给他揉肚子。小渠的肚子不算很大,但因为身材娇小,在腹腔占据了很大空间,上上下下绷得很紧。

    “呼,呼,谢谢……” 他缓过这一波宫缩,苍白的脸上显出难堪,“实在太痛了……我忍不住……”

    临产宫缩的关头,小渠终于放弃了继续隐瞒。

    “没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也做着和你一样的事。” 耿溪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他懵懂的眼睛睁得很大,紧张的情绪散去一些,逐渐被惊讶取代。

    耿溪再接再厉,“我生过两个,都是在学校。所以你现在什么情况,跟我说清楚,我可以帮你。”

    他思量一会儿,终于缓慢地点了点头。

    “几个月了,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大概九个月……唔,我不知道具体……”

    “九个月?” 耿溪想要再摸,被他冰凉湿濡的手挡了一下,产夫还是很紧张,“你是束腹了吗?”

    不对啊,他这肚子摸着是热的,不像裹了很多层布料,“你这还赶不上蒋狗八个月大吧……”

    “蒋……什么?”

    耿溪干咳一声,和若有所觉看过来的蒋还舟无言对视。

    “你记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昨天晚上就有一点,绞着,很痛……”

    “是有一点,还是隔一会儿就会疼?”

    “……隔一会儿,就闷闷的,下面堵……”

    “好嘛,昨晚就规律宫缩了,今天还有心情给别人来签到。”这得是什么样的关系,值得他一边生产一边还要给人打掩护。

    耿溪再去摸他肚子,这回倒是不躲了,嘟嘟囔囔小小声地反驳,“他不是别人……”

    行。

    耿溪的手钻进他卫衣下摆,摸上那颗硬邦邦的肚子。

    滑溜溜的,浸了一层冷汗。

    确实不大,但已经垂成一颗梨子,腹底硬邦邦圆鼓鼓的,兜在手里沉得很。

    “唔呃,别按……太深了呃……” 小渠努力弯下腰,屁股往后滑躲避压按。

    耿溪的虎口稳稳卡在他下腹,不停按捏,以判断胎头的位置——胎头的形状并不算清晰,摸起来总像隔着什么又软又厚的东西,但确实已经很靠下了。

    “别乱动,头快下来了。” 耿溪皱眉看了一眼表,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下课,胎头已经这样低,他的宫缩甚至比耿溪生产时还要剧烈,仅仅摸个胎位的功夫,就硬了两回,“孩子等不了了,我们从后门走,直接去医院。”

    耿溪拉紧小渠身上的外套,揽住他的腰要拉他起来,还没用上力就被反手抱住了胳膊,

    “嘶,呃,不行,不要,我不能去……”他紧紧拽着耿溪的手,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压在扶手上,“我不去……”

    “不去?胎儿已经入盆,脑袋就挤在你两腿中间,能感觉到吧?你这样的宫缩力度,可能半小时,也许更短,你就该在地上打滚哀嚎,脱裤子生娃了。” 耿溪也不全是在唬他,他的状态rou眼可见地差,面如金纸,肚子时不时痉挛跳动,看得人心惊rou跳。

    “能嗯,我能忍住的,求求你,帮我……” 小渠双手捧着肚底,不住地小声恳求,饱满的泪珠掉在耿溪手背上,溅不起一点水花。

    “你都这样了,还要等着签到?” 小渠一直关注着讲台的方向,是在等待蒋还舟开口点名。

    耿溪思索片刻,将扶手抬起,让小渠枕在他腿上。

    有桌面为他做遮挡,暂时不会有人看见这里躺着一个苦苦憋忍的孕夫。

    椅子不算宽敞,小渠只能蜷着腿,腿根并拢抵在腹底,那里正是已经入盆的胎头。由此一来,胎儿即便下行,也会遭受母体有意的阻碍。

    耿溪深知这样的姿势有多难熬,他也曾经为了不值得的人做到过这一步。

    耿溪掏出手机,给蒋还舟发了几条信息,又接连打着手势,提醒他看。

    蒋还舟正讲到重要的知识点,只微微点头示意,却没有去拿手机。

    而他怀里的小渠,在这短暂而漫长的十分钟里,脊背僵硬颤抖,咬牙切齿地忍耐着不断攀升的产痛。小渠紧紧抓着耿溪的衣摆,挤压变形的指尖软rou诉说着,他有多么痛苦,多么渴望生产。

    “别怕,马上就能生了。” 耿溪托着他硬邦邦的腹底,那里膨起很大一块,似乎装着一个不小的胎头,“实在忍不住,就用力吧。“

    经历两次生产,耿溪不能更理解他此刻的感受。

    肚子里像有锥子在凿,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小小的生命势如破竹,是一刻都等不得的。

    “唔……不……” 他胡乱摇着头,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将耿溪的裤子沾湿了一片。他瘦弱的背部扭曲着,坚硬的骨头几乎被体内的活物击垮。

    耿溪只得在他僵硬的背部顺着,手掌贴在他湿凉的皮肤,为他传递一点热量。

    “呃,呃嗯……,呼,呼……” 小渠忍痛的声音总是前重后轻,前面卯足了力气是要生产,几乎失控地使劲,可残存的理智和出口的阻碍随即令他放弃,抖着嗓子萎靡下去。

    可怜的少年冷汗涔涔,被钻了空子的凉风吹得一颤一颤,只有肚子因为宫缩在微微发着热。

    终于,蒋还舟看到耿溪的消息,迟疑片刻后抽出了点名册。

    教室里传来议论的杂音,更衬得他嗓音悦耳。

    耿溪为小渠盖住因为挣扎忍痛而露出的半截细腰,衣料重新拢住他腰前隆起的小块肚皮。

    在其中一个名字被叫到时,耿溪被小渠紧紧掐着胳膊,理直气壮喊了一声“到”。

    “嘶,你抓太紧了。” 耿溪架着小渠往卫生间一步一步挪,二十多米的距离,小渠硬生生给他抓了条血印子出来。

    “我呃,对不起……” 罪魁祸首筋疲力尽地瘫倒在马桶上,肚子坠在无力打开的腿间,在卫衣包裹下显得格外圆润。

    耿溪不忍再去说他,他的脸色太差,几乎没有血色,两手不住揉抚着阵痛的肚腹,徒劳地、毫无技巧地挺送着腰臀。

    “好了好了没怪你,知道你难受。” 耿溪蹲在他两腿之间,将他洗得有些褪色的卫衣卷上去,露出一颗雪白的孕肚。

    小渠确实没有束腹,也没有穿合身的孕夫内裤,内裤边深深陷进肚底的肌肤,勒出一道红印。耿溪在他腹部看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沉。他的肚子没有足月大小,却已经发动产程,看似白嫩的皮肤上竟然横亘着青青紫紫的印记和吻痕,新旧交织,几乎是昨天的未消去,今天的就印上了。

    “你对象弄的?他知不知道,孕晚期不能这样折腾?” 耿溪还是忍不住了,要不是情况紧急,他真的想拎着小渠的耳朵好好给他上一课,“别挡了,裤子脱了我看看开了几指。”

    小渠也看到自己腹部的状况,慌忙拉衣服去遮,其间还扯到腰腹,白着脸痛了一阵,“呼,呼嗯,没事的,不…疼……”

    蠢包子。耿溪在心里骂道。

    “唔……不要!” 耿溪刚要去扯他内裤的布料,就被小渠抓住手。

    小渠身子不住地后仰,屁股用力向下坐,好像要藏住什么,“不要看,唔呃……不要……”

    “不看?你想把孩子生在裤子里?” 耿溪见他这样,心里有了猜测,“是不是下面有……东西?”果然,小渠苍白的小脸更虚几分,微微并着腿想逃,沉重的腹部拧着又硬起来。

    “你小心!” 耿溪按住他逃跑的腰腹,在两侧给他顺了一会儿,“别把自己摔了,我跟你说过的,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状况。让我看看,不会笑话你的,你不想让宝宝出来吗?他要等急了。”

    耿溪一边安抚小渠的情绪,一边去拨他的裤子,终于半推半就将他内裤扯到了腿根——果然,浅色的小裤上已经沾了一小块干涸的深褐色,小渠微微撇开的腿间,插着一根被娩出根部的按摩棒。

    “唔嗯——” 鼓胀一片的下腹连到微微战栗的yinjing,圆润的弧度可爱又可怜。

    产夫不得已挺身用力时,变将整颗沉坠的孕肚送至耿溪眼前,白花花的细rou上青青紫紫,有种即将随风飘散的美感。

    “你……腿分开一点,不要挺肚子,我把东西取出来。”

    小渠忍住羞耻,小心将双腿分至最大,两手撑着后腰,将xue口展露出来。

    耿溪在他xue周按压一会儿,直到手指能够陷入松软的xuerou。

    他抓住按摩棒的尾端,再轻轻一旋,按摩棒便松动了。

    在小渠的惊呼声中,耿溪将那过于粗长的东西一点点拖离他体内。黑色的按摩棒上有很多突起,难免要摩到内壁敏感的部位,让产夫不住战栗,粉嫩的xiaoxue把按摩棒夹得紧紧的。

    “放松一点,别夹得……这样紧。” 耿溪话音刚落,便见着小渠的yinjing逐渐挺立起来,贴上了圆鼓的腹底。

    ……

    耿溪选择闭嘴装瞎,他缓慢抽动按摩棒,将最后一段从小渠xue中抽离。

    做完这一切,耿溪后背也发了一层细汗。

    虽然他是有有家有室的零,但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

    年轻的、遭受了百般羞辱的身体,含着即将出世的胎儿,向你展示菊xue,欲拒还迎地开开合合。

    xue口带出一小汩红白粘液,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都这样了,他还射在里面?” 耿溪彻底没了欣赏的心思,扯了一团纸给他清理,心里不住地骂那臭男人。

    宫缩很快又开始折磨年轻的产夫,他如一只断翅的天鹅,高高仰着头,想要将身子重新送回天上。

    耿溪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帮他顺着肚子,等待这一波宫缩过去。

    小渠痛叫连连,一直不停用力,屁股撞在马桶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耿溪惊讶地看到,他微张的xue里,竟是排出浓稠的、带着血块的暗红色液体。

    他转头细看,那按摩棒的茎头部分,也带着些黏糊糊的血块,因为颜色深,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耿溪眉头蹙起,拿纸巾将那溢出的液体擦了擦,白嫩的屁股上沾了些血迹,显得格外可怜。

    “我探一探宫口,看看开了几指。你别忙着用力,宫口开全才能生。” 耿溪用酒精洗手液搓了手,才将两指探入小渠翕张的xue口。

    “嘶嗯——好凉……” 小渠小声吸着气,表情有些痛苦。

    “不用力,你乖一点,不要夹我的手。” 耿溪有点无奈,他本来就不熟练,还要被小渠的宫壁吸夹。

    宫口几乎开全,有八指左右,但触感令耿溪心下发沉。

    小渠的宫口处,鼓鼓囊囊像是挤着什么,并不是胎儿的头,也没有羊膜的触感,像是一团不规则的rou,将破掉的羊水全堵在宫内了。

    “你……上一次产检是什么时候?医生有没有说……”

    医生有没有说胎盘的位置如何?

    耿溪只是问到一半,便不再问下去了。他看到小渠迷茫的双眼,和当初的自己如出一辙。胎珠暗结,又怎么可能去医院按时产检。

    “没有过……唔……” 果然,耿溪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你现在,你现在宫口还没有开全,用力的话孩子可能会挤在产口,有窒息的风险。所以要先,先忍一会儿,放松呼吸,我送你去医院——总不能把孩子生在这里。” 耿溪稳住心神,给他托着肚子,防止他继续推挤,挤出不该出来的东西,他旁敲侧击地问,“你这胎怀着很辛苦吧?我当时孩子也不太稳,有时候还会出血,那时候我高三,怕被别人看到,肚子都要裹起来。”

    小渠这会儿宫缩稍歇,还能听话不用力,跟着耿溪的指导将呼吸放缓放长。

    对于耿溪的形容,他似乎很有共鸣,“我也是,呼嗯,会有出血,我一开始很害怕,呼,呼,不过宝宝,宝宝很乖的……”他轻柔地抚摸着肚皮,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喜爱。

    耿溪越听心里越凉。

    时断时续出血,宫口处组织覆盖,还有过于安静的胎儿,都指向一种情况——完全性前置胎盘。宫颈口被胎盘组织整个堵住,持续用力下胎盘会先于胎儿娩出。

    这样的情况禁止内检,不能顺产。

    否则胎盘先出来,胎儿窘迫缺氧,一定活不成。

    刚刚排出的“血块”,应该是一些破裂的胎盘组织。也许在放入按摩棒的时候,他的胎盘就伤到了。

    耿溪不敢告诉眼前充满希冀的产夫,他只能立刻将人送去医院,祈求一线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小渠往往只能坚持两三分钟,就忍不住要推挤肚子。耿溪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将他腹底往上轻推,逆着胎腹揉散他的宫缩。

    “唔,嗯……不要揉了,好憋,我想嗯,想生……” 小渠不住摇着头,歪歪斜斜靠在墙边,几乎要把卫衣扯出洞来。

    挺立的yinjing摇摇摆摆不住砸在腹底,小渠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只是有个肚子在身前挡着,他手臂总是压到腹部。

    “哼呃,哈,哈……我……”

    “你别动了,我帮你。” 耿溪接过小渠的动作,在他热硬的yinjing上有规律地撸动起来。

    小渠嗯嗯啊啊叫着,一会儿说肚痛,一会又说想尿,努力张开双腿,将yinjing送进耿溪圈起的手里,好歹暂时没再用力了。

    “唔——嗯! 憋,好憋……” 他两眼发直,重重摆了几回腰,双手按住抽搐不止的小腹,将一股热液射进了耿溪准备好的纸巾里。

    下课铃尚未响起,蒋还舟就已经按照信息来到了隔间门口,“耿溪?你怎么样?”

    焦急的声音传来,小渠立刻便紧张起来,肚子缩绞成一团,捂着嘴小声呜咽。

    “我没事! 小渠,没事的,你别怕,这是我对象,他送我们去医院。” 我急忙安抚小渠,给他把裤子拉好。

    “我,我不去,医院,哼嗯……我自己,他来接我,我自己生……” 小渠躲着我的手,护着肚子,就是不肯出去。

    耿溪拉他不动,心急如焚,“你别傻了,那个于什么扬,你真以为他会来接你?他要真的在乎,能让你大着肚子来给他签到?”

    小渠怔愣一会儿,支支吾吾委屈地掉下泪来,“天扬,他叫天扬……我呃,我只有他……” 耿溪没想将人惹哭,只是他身下逐渐洇出掺血的羊水,情况实在紧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说你,你乖乖去医院生下来,给他一个惊喜,怎么样?”

    “你们是说于天扬?我给他打了电话,已经在来的路上。” 蒋还舟刚才发觉不对,提早结束了课程,联系了那个缺课的学生。

    见小渠动摇,耿溪也不再等,直接打开门放蒋还舟进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小渠的情况。

    蒋还舟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地上沾着血块的按摩棒,当即将人横抱起来。

    “我靠,你小心肚子!我架着他就行啊!” 耿溪被蒋还舟的动作惊到,小渠的屁股就抵在蒋还舟的肚子上,把蒋还舟不小的肚子压得几乎变形。

    “几步路没事,你开车,我们去医院。” 蒋还舟轻轻喘了口气,没让耿溪看出端倪。

    待耿溪用外套裹住小渠的脑袋,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还不到下课的时候,一路上寥寥几人,都侧目来看。

    刚到停车场,便冲上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小渠!你怎么了!”

    耿溪一顿,上下打量这个满脸肾虚刚下酒桌的人——这就是小渠口中的于天扬了。

    “天扬,我呃……” 小渠水润润的眼睛依赖地看着于天扬,挣扎着要从蒋还舟怀里出来。

    耿溪没拦着,他也担心蒋还舟的肚子。

    “你抱稳一点,别窝着他肚子。” 耿溪皱着眉看于天扬手忙脚乱的动作,“他要生了,情况不好,必须立刻去医院。”

    “情况不好?是我昨天……“ 于天扬看着怀里呻吟不断的小渠,面上也有了些焦色,“医院……小渠是黑户,他……去不了医院,我们回家,在家生……”

    “愚昧!因为这个你们就不去产检?不对孕夫和孩子负责,他胎盘前置你知不知道!这种情况只能剖腹!” 耿溪急得两眼发红,一遍骂一边将两人搡至车边,启动车子的时候手都在抖。

    “学长,没事的,很快就能到,” 蒋还舟握住他的手腕,亲了又亲,“换我来开吧,你太激动了,我也担心宝宝的安全。”

    耿溪盯着蒋还舟的肚子看了几秒,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摇摇头还是将车开了出去。

    “唔……嗯!”

    “托一托他的肚子,别让他用力,胎盘先出来会有致命危险。” 蒋还舟关注着后座的情况,指导后面乱成一团的两人。

    小渠上身被于天扬抱在怀里,肚子却在挣扎用力中露出来半个,连着腰背,不停扭动挣扎。他两腿大张,正蹬在车背上借力。

    “呼,呼嗯……宝宝,宝宝要出来嗯——” 他忍耐不住般用着力,腿间溢出大片湿液,混着血腥味。

    蒋还舟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眉头紧蹙,再次重申不要用力。

    也许是面对老师的威压,也许是听进去了蒋还舟的话,于天扬按住了小渠的腹底,捂住了小渠的痛叫,“嘘,嘘,小渠,不用力,不用力啊……”

    “我呃,我听你的,天扬……” 小渠浑身湿透,像是溺水的人刚回到岸边,他紧紧抓住于天扬的袖子,小声啜泣着,“我好疼,我好疼啊,救救宝宝……”

    “你乖,乖一点,揉一揉,马上就不疼了。” 于天扬吻着小渠的额头,把这个瘦弱的男孩拢在怀里,为他盖好衣服。

    车厢里响起蒋还舟与院方的通话声,沉着冷静地叙述着小渠此刻的情况。

    完全胎盘前置,已经破碎出血,产夫宫口开全,需要剖腹急救。

    于天扬被酒精浸润的脑子捕捉到零零散散的语句,在高度紧张中不断复盘。

    出血,破碎,生命危险,剖腹。

    这要多少钱?对于一个黑户和一个穷学生来说,这是不可能负担的数额。

    孩子生下来,情况不好的话,还要进保温箱。

    保温箱……

    于天扬看着怀里已经憋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小渠,又看看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

    他觉得自己这一刻比过去一年的时间都要清醒、冷静。

    他将手探进小渠上衣,大手覆在小渠鼓动不停的孕腹上——那里湿润黏腻,沾满了产夫的汗液。宫缩已经没有间隙,隆起处一跳一跳地挛缩着。

    于天扬不喜欢孕夫大肚便便路都走不利索的样子,小渠便减少食量,将孕肚养得小巧玲珑,又不过分瘦弱。他的肚形也是极好的,明珠一样圆润挺翘。此刻垂坠下来,是指尖降落未落的一滴水,腹底膨隆至极,耻骨间填得满满当当。

    小渠,一定非常、非常想要生产吧。

    于天扬吻在小渠憋得通红的脸颊上,似乎能感觉到他颊边肌rou都在用力,他一路撬开小渠紧锁的牙关,占有着,啃咬着。

    他的手在小渠滑腻的腹间打转揉抚,将那处皮肤搓得发热发涨,最终游移来到上腹处,不紧不慢地向下捋顺。

    “唔嗯……” 小渠腰腹开始剧烈颤抖,产子的欲望在不轻不重的揉抚下攀至顶峰。

    他逐渐忘记蒋还舟的提醒,追逐着那只解救他的大手。

    他唇齿被于天扬堵着,只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却已经随波逐流,不断将肚皮挺起,送至于天扬的手中。

    他再次岔开双腿,将产口敞至最大。

    他要给宝宝留出足够的空间。

    他不能被前面的人听出是在用力,他已经憋忍了许久,是天扬来解救他、帮他生产,他从来都只相信天扬。

    一片无声,产夫外套掩盖下的身子一次次轻微挺起,又艰难而小心地落下。

    于天扬的手一会儿捋在他腹侧,一会儿压在腹顶,甚至上下撸动他的yinjing,只为催促他在这不短不长的路途中,产下他们的孩子。

    耿溪此刻正全神贯注盯着路况,生怕一个不留神伤到车里两位孕夫。

    而蒋还舟通完电话,后知后觉腰腹间传来缩痛,正努力安抚腹中的胎儿。

    他们都没注意到,后排的小渠在人为催动下,开始了酣畅淋漓地生产。

    急救的医生已经等在门口,车停时一拥而上,争分夺秒抢救患者。

    耿溪停稳车熄了火,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舒到一半,就哽住了。

    “来不及了,胎盘已经出来了!” 医生在移动病患前,做了简单检查,同时也看到夹在小渠腿间的一大块红色鼓包。羊水和血液已经洇透布料,尚未脱下的裤子鼓囊囊顶出一块。

    两位医护迅速脱下小渠的裤子,果然,一大团胎盘已经娩出,上面明显有破碎的痕迹,产夫的腿间,赫然夹着已经娩出一半的胎头,而产夫本人,还在无知无觉地闷声用力。

    脐带坠在腿间一截,已经凉透,胎头边上还挤着剩余的脐带,想必里面也是弯弯绕绕,捆绑着胎儿。

    “唔,嗯啊——!” 小渠高高挺起肚子,将胎头又娩出一块,露出半张发青的小脸。透红的羊水汩汩而出,随着身子脱离落下,xue口一缩,又吞进去一些,“憋啊,憋……哼嗯……”

    医生最终放弃移动产夫,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接生。

    于天扬看着小渠鲜血淋漓的下身,终于从魔怔中清醒过来,盯着自己的手僵住了脊背。

    “顺着宫缩用力,朝我按的这里使劲儿!” 医生一边摁着他腹底一处,一边扩张他的产口,小渠在课堂上憋忍许久,又在车上一阵毫无章法地用力,体力耗去大半,没憋住几息就xiele气。

    “疼,我疼啊……呜嗯……”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跟本是躲也躲不开,血腥味又令他不断干呕,腹中好像有冷硬的铁块在磨,凿开他的胞宫。

    “喘气,喘匀了再来! 有宫缩就用力!来,一、二、三、……” 医生不敢拖时间,原本胎盘前置就不能顺产,孩子已经没了存活的希望,现在就只能快点娩出死胎,抢救大量出血的产夫。

    耿溪和蒋还舟退开几米,为医护人员让出空间。耿溪抱着臂,死死盯着于天扬,以及于天扬无处安放的手。

    于天扬感觉到如有实质的视线,猛地蜷起手指,心虚地低下了头。

    “天扬,天嗯……” 小渠身下的血越流越多,羊水的颜色越来越深,也越发浓稠。耿溪原本粉嫩的xiaoxue此刻含着硕大的胎头,褶皱几乎撑平,白嫩的腿根红黄交织,淌出几条蜿蜒血色。

    “我在,我在呢,你好好用力,我陪着你的。” 于天扬不敢再去碰他的肚子,只能自身后架住他的身子,为他揉着僵硬的腰。

    “嗬,嗬啊——!”

    小渠数次挺身沉腰,终于娩出整个胎头。

    “憋,好憋……” 小渠腿间堵着一颗胎头,憋胀难耐,几乎想要夹起腿逃跑。

    医生将他两腿向上推去,挤在腹侧,最大限度地露出产口。简单清洁过后,很快便旋出一个浑身青白的婴儿。

    脐带绕颈,又缠着腰部腿部,已经死去多时了。

    “宝宝,怎么不哭……” 小渠的腿还保持着岔开的姿势,双臂挥舞着寻找自己诞下的孩子。

    医生托着那安静无声的婴儿,正被他撞进眼中,“宝宝,我的宝宝!”

    “小渠!”

    “愣着干什么,快推手术室!”

    ……

    耿溪看着昏厥的产夫被推走,看着踉踉跄跄追上去的于天扬,只觉得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