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云中月(美强、双)在线阅读 - 24 药(是的和上章一个名字,接上

24 药(是的和上章一个名字,接上

    他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怒火,又让我无处撒气。我方才还希望听到点亲昵的软话,现在却恨不得把他的嘴封上。

    身下被紧紧裹挟的地方又涨了一圈,我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把他干到下不来床的念头:“你就别挖苦我了。”

    若是再早几日,我还没见到褚穆书,也许真会气得狠狠干他,再自欺欺人说我只是放任心上人岁月静好,并非求而不得。每见一面,我的心就平静一分,丝毫不曾减淡的欲望从溪流化为幽幽潭水,再难惊波澜。

    景初把什么都看透了,可他也将离我而去。

    我小幅度挺着腰,在他xue里温柔顶弄,既不磨他极浅的sao点,也不去顶他娇嫩的花心,空闲那只手握住他倒在小腹上的阳具,轻轻抚弄。

    “褚公子…唔……”男人轻轻喘息着,目光向我扫来,交汇刹那又洒向不知空气中哪个点。

    “嫌慢?”我低头,在他胸前的青紫上又覆盖一个牙印。食髓知味的花xue可无法满足于缓慢的摩擦,一口口溢着汁水,馋极了,可我不用力的话,那层叠的嫩rou如何被刮蹭,如何被碾平?

    男人知晓我是刻意为之,却还是不肯催促我动快些。似乎自从初夜那次被我半蒙半骗糊弄着玩狠了,他就再也没说过主动邀请的言语。

    我不继续逼他了,放下箍在他脚腕的手,提着腰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动作令他十分不自在,扭着腰试图翻回来,被我牢牢握住两瓣臀rou才罢休。手下触感光滑紧实,因紧张而绷得发硬,连带着两口干净的xue也在微微收缩。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臀rou,在上方那个浅色的xue口边停留。

    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男人突然挣扎了几下:“不。”

    “那好。”我不至于最后一场欢好都强迫人家,只好把这个念头暂且放下。但这笔账我记下了,若是再被我逮到,它可就逃不掉了。

    目光下移,回到刚才还被撑开的娇嫩花xue处。两瓣rou唇泛着湿淋淋的光泽,被磨得发红,中间的小花口暂且合不上,依稀可见堆叠的嫩红媚rou。

    两指撑开那娇小的xue口,我将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这姿势在某种意义上正和他意,男人将脸埋入手臂中,全部表情声音藏得一点不露,难耐地揪住床单又放开,手背上漂亮的青筋纹路时隐时现。我从旁边抓了个软枕递给他:“你也不嫌硌。”骨头磕骨头可不好受,我不给他递枕头他估计能这么硬撑到结束。

    我的动作比先前快上不少,他自然没了说话的余力,勉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接过枕头来抱住。

    就着他能接受的程度挺弄腰肢,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低头可见的那一小片区域里。娇小的rou唇敞开了,软软搭在两旁。小巧的花口费力吞下整根rou刃,被撑到近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裂。真小,到底是怎么把我含进去的。

    飞溅的yin液随着roubang抽插被带出xue口,我撤出来些许,抵住他的sao点细细研磨。渐入佳境后,任意的刺激都能让男人颤得不成样子,收缩软xue喷出一小股水来。

    他这身体真的麻烦,太温柔了不行,没办法满足;稍微激烈点也不行,因为太敏感了。可男人远比我以为的要耐cao,cao入他宫腔的那次,我后知后觉发现他真的要坏了,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道歉时,还能得到他有气无力的回复。

    大抵是说下次不准这样了。

    然后我安分一次,继续明知故犯。

    男人总在纵容我,不知是因为我这救命恩人的名头,还是因为他心善。我真担忧他这么好脾气,会不会被人欺负。可他怎么看也不像会受欺负的模样。

    但若有人发现了他的秘密,看中他的身子怎么办。他会不会也听信那人随便编的借口,把这口宝xue送给那人采摘。

    “你回去后,可要记得按时吃药。”我放慢动作,抵着深处rou嘟嘟的小口研磨。

    “……你,”他转回头来,压抑了好半天呻吟才开口,想说些什么,忽而停住了。脸重新埋回枕头里,发丝簌簌抖着,进而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他是不是忘了我还在插他里面呢。顶端将那处小rou环熟练地刮蹭顶弄,几声变了调的呻吟后,男人不得不停下笑意。

    “唔啊……轻,轻点。”男人膝盖往侧边移了移,试图从我的动作中逃开。我握住他的臀部,在手感良好的软rou上捏了捏:“你笑什么?”

    男人笑得又抖了会儿,才用尽力镇定的声音回答道:“褚公子,不知你说的药,是药,还是‘药’?”

    我才明白,他又在拿我打趣。

    这句劝别人好说,由我提起确实理亏几分,可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关心他,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吧。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吃‘药’吗?”我磨着牙,腰肢往前耸动,将那处肥嘟嘟的rou嘴顶得向内陷去。念在他路途辛苦,我本不准备撬开这处幽秘,可他若这般撩拨,一次性送他十天半个月的量也不是不可,就当临别礼了。

    他语气依然含笑:“不是您说‘药’的效果更好吗?”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借着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的凿弄,自是比抵住研磨激烈许多,从我握住他的腰的那一刻起,男人就笑不出来了。粗直的rou刃退出一半,将收缩的甬道碾到熨帖,再完全砸至底部,如此反复不过几十下,就被花径紧紧夹住,寸步难行。是他快到了。

    男人抽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被我抢先截住:“我帮你。”

    “唔!”

    我的手不仅握住了他的阳具,更把顶端那个细小的开口堵住了。

    腰上禁锢的手少了一只,男人挣扎几下差点没逃开,被我一记深顶弄塌了腰。一阵细小的戳刺后,那处娇嫩终于松了口,大股清液喷涌而出。我后撤了一段距离,猛然顶腰全根没入。

    娇嫩的宫口总算被彻底凿开,将我纳了进去。

    “这次至少能管几天,加上先前的药,十几日够你回家吗?”我抵着宫壁软rou冲撞了一番,慢下来细细碾压。

    景初不会没想到这茬,他既要走,怕是早已考虑周全。不知他家是在临近的哪一州。

    “够,够的,”男人的喘息带上了几分泣音,“啊……别磨。”

    不让我弄,只准我往里射吗。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后退了些,让顶端的冠沟从内部扯住宫口,再慢慢往外拉扯。小rou嘴本就严丝合缝卡在那里,哭泣着不知道如何松口,往后拉扯好一段距离,才啪的一下松开。男人的惊喘近乎啜泣,身子震颤着半天缓不过来。我却再次顶了进去,撬开宫口,故技重施……

    “褚公子,不…真的不行……”

    “别…啊!”

    “小、小崇……”

    ……

    “啊啊…不,不要了小五……”

    “不要了……”

    直到呻吟微弱到近乎失声,他才叫出这个称呼。我抽到一半的动作停了下来。宫口被guitou拉扯着,维持在一个即将松口的状态,我蹙起眉头凝思片刻——

    又往外退了些。

    男人霎时绷紧身子,叫都叫不出来了。花xue深处骤然喷出一股清液,甬道阵阵痉挛。我放开堵在他阳根上的手,一个挺腰将自己送到最深处,抵着宫壁射了出来。

    浅灰的瞳孔涣散时如失了颜色般通透,我将人侧躺着揽入怀中,在他颈间印下细密的吻痕。

    “若是有空,我建议你去花月郡玩玩,”我边帮他揉软僵硬的腰侧,边回忆道,“飞檐翘角,都挂着清脆风铃,风雨来时的场面那叫一个漂亮。”

    “祁城也行,我不方便陪你,但能找人带你玩。逛一逛九安街,去一去庙会。

    “凉州明年要开武林大会,你们江湖人或许喜欢。

    “若是回心转意想找我了,可以给褚连川写信。

    “今日还是暂且歇着吧,明日再走?”

    男人似乎轻轻回了什么,我听不真切,便当他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