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阴傀(炮灰攻强制/产卵/失禁,彩蛋反攻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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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魔尊一瞬间以为不小心夺了哪个小倌的舍,他刚修炼红尘道的时候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他在人间的化身太多记不清具体方位,有一次在人家丧事上顶了老人的躯壳,吓得那一大家子又是下跪又是祈祷,废了好大番力气才把记忆全都抹去。 但冷静下来就知道这不是夺舍,夺舍是个非常需要谨慎小心的事,哪怕神魂极其强大也是要看机缘的,这具身体和他神识契合无比,还有微末熟悉的味道,的确是他的化身没错。 屋内的动静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力,房门骤然大开,走进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男人大概似凡人三十岁左右的相貌,面容刚毅,下巴蓄着一点胡须,他穿着一身朴实无华的道袍,但压不住身上壮实的肌rou,分明是个外道修者。 魔尊觉得他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他若跟着道庭君去过青云宗内,定会识得这人便是青云的现任宗主,但他浑然不是在众人面前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样子,双眸暗蕴精光,唇角向下微撇,看起来极为凶狠。 他看见床上青年醒来,沉默着看他,忽然兴奋起来,冲过去分开青年绵软无力的双腿就将手往下面伸去,嘴里喃喃道:“是你……我知道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 原来是囊袋下还掩着一处小巧的女xue,未被开发过,此刻被粗鲁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干涩得令人发疼。 魔尊有些惊讶,他虽然没怎么理会过自己的化身,但很清楚铸成的男性化身不应该有这处地方,除非是魔尊亲自幻化。他没明白状况,此时也来不及查看化身的记忆,他大抵还记得书生的脾性,学着化身的性子唯唯诺诺地呻吟:“别……求你了,好难受……” 青年的声音像清泉流响一样好听,如此委屈的哀求使之变得有些软糯,是大多数人会忍不住疼惜的类型,但青云宗主的眼睛却一瞬间黯淡下来,再抬眼时却隐含暴虐,狠狠打过去一巴掌:“谁让你再这么说话?!连装都装不像,果然是个废物!” 他解开自己衣袍,抓住青年瘦弱的腰肢把他按着跪在被褥间,顺着微微开着的后xue插进去,那里面还含着好几颗东西,磕在脆弱的xuerou上如同有什么利刃碾过,魔尊本想咬一咬牙忍过这场突如其来的恶事,哪想这具身子似乎被动了什么手脚,开始疼痛,没过一会儿被磨过的地方就渐渐发烫,随后被虫蚁咬过一样的瘙痒和酥麻,勃起多时却不得释放的欲望止不住的胀痛难受,不自主地蹭在被子上,让这有些破败的木床发出吱呀响声。 “真恶心,”男人抽插了数十下,大手掐住了身下人涨得发紫的yinjing,要捏断一样,“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只会像只母狗一样发sao!” 他这话落下,魔尊便发现自己的意识忽然远离了rou体,他看见“自己”抓着被子的手上布满了红色的咒印,随后不受控制地开口道:“敢这么对本座,来日定要将你这畜生千刀万剐——” 魔尊:“!?” 青云宗主勃然大怒,匆匆将jingye泄在青年体内,转身祭出法器指向来者:“你做什么?!” 刚进屋的青衣道人笑道:“既然都把他炼成了阴傀,兄长为何不完完整整地享受一番,还要守着那无趣的残魂生气。” “……我可不想这样自欺欺人,”青云宗主咬牙忍下怒火 ,“解开。” 原来手上是阴傀的咒印——魔尊知道这个,那是早先魔域里拿来折磨俘虏的玩法,废去四肢,遮蔽双目,封印听觉,让妖魔不分日夜的轮番jianyin,等到对方意识崩溃就将血液抽干换上一种魔植的汁液,用放出来的血在其身上画满奴印,使之一言一行都被主人cao控,变成乖顺yin荡的活死人。 魔尊这下又被拉扯回身体里,那些珠子被撞到了深处,疼痛和酥麻连成一片席卷而来,身下欲望胀得愈发坚挺,当下额角冒出冷汗。 那道人不在意青云宗主的有如刀刮的眼神,走近了按住他的腰腹,手上带了温热的灵力安抚,温柔问他:“是不是很难受,没关系,贫道在这呢。” 这具身体不排斥他,想来这个道人常唱红脸,灵力的温抚的确让魔尊好受些,主动将身子靠近,求饶一般断断续续地呻吟:“……好涨,呜嗯……肚子好疼……前面也好奇怪……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 书生主动的请求让道人有些意外,他愣了愣,按在对方肚子上的手加上了一些力道:“可是宗主知道了会责怪我的,”他知道这个青年神智早就混乱,当着身后宗主的面胡言乱语,“你把里面的东西自己排出来好不好,出来我就悄悄帮你把前面的东西拿出来。” 青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似乎被按得疼了,身体蜷缩起来,咬着唇忍住体内混成一片的感觉,好半晌才微微点头,黑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颊边上,衬得皮肤愈加苍白。 平心而论,书生并不难看,化身的容貌多少都和本尊有那么些相似之处,以往书生软绵绵的格外柔软烦人,如今如此隐忍可怜的颦眉却让青云宗主有些恍然,他看见青年小声呜咽,小腿蹦紧,纤长手指绞紧了被单,当真控制着xiaoxue微微张合着想要吐出异物来。 里面才被灌进去jingye,那些白浊顺着微微张合的小嘴流淌,只是深处的东西却无法动弹,道人顺着硬物往下按,似乎磕在哪处,青年不知是疼是爽地呻吟了一声,一下子瘫软下来,稍有动弹的串珠又被肠壁挤回了原处。 “对,对不起……呜,好痒,好难受……” 书生吓得止不住的颤抖,好像害怕再也取不出来似的,也摸到了自己肚子上,没有轻重地揉按,他慌乱地仰着头寻找着帮他按揉的人,修长纤细的颈项如同引颈的天鹅,青色血管隐隐可见,似乎轻轻一捏就可以折断。 道人看他胡乱动作了一会,终归看不下去,加重手上灵气引导着异物往外走,硬物碾着肠rou一寸寸摩擦,青年的叫声完全放开了,性器也翘得愈发高,哭泣着想要让自己释放却不得路,他迷茫中睁眼看见那个噩梦般的高大身影站到自己跟前,下意识想要躲避,就见那人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捏住银簪一下子抽出—— 青年长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浑身抽搐,眼白都翻了一半,稀薄的jingye颤抖着一股一股地射出,就连没开发过的花xue也不由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他似乎之前就已经释放过太多次,到最后已经是一泡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射出来,把下身全都打湿。 串珠也终于从xue口排出了两颗,每颗足有鹌鹑蛋大小,混着jingye一起淌到了腿间。 “真恶心。”青云宗主嫌恶地收回手,所幸这身子已经算不得人类,味道不大。 “没想到这么个半成品,玩起来倒是也有点意思,”道人倒是颇为感兴趣地看着失禁后没了动静的青年,“兄长若是愿意,我能接手过来玩上几日吗?” 青云宗主转身往外走,一边冷冷道:“本来就是你做出来的东西,非要被cao烂了才要……随你。” “这不是后悔了吗——说起来剑尊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正好过几日宴请婆娑真君。兄长还是要发个请帖客气客气的。” “定是又寻来什么……呵,他那性子……” 等门外的声音消失了许久,青年才坐起来,把额前头发捋到脑海,随手用被子抹去身下污秽,犹豫了下才将还有大半在xue内的串珠完全扯出,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具阴傀之体实在太敏感,饶是魔尊也未曾经历过这种只是含着东西摩擦就控制不住的感觉,他刚才虽然有大半是装的,但不得不说的确被刺激到了,居然有幸体会凡人失禁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而且听他们的对话……魔尊倒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在这些正道眼中何等高傲不屈,居然可以就着一具化身意yin至此。 他听到最后才想起这二人是谁,毕竟也是修真界大宗门之一,还是道庭君所待的门派,只是青云宗主和平日性子太过不一样,仅仅听说却未曾注意过的魔尊一时没想起来:修真界极为有名的一个“胸大无脑”的外道修士,和青云宗真正掌权的戒律长老,这对兄弟的不和是传遍三界的……大约修真界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被这对兄弟蒙骗了吧。 说起来也是他莽撞,没有事先探寻化身处境就来了,现在落得个这么个境地,还把本体和惊鸿留在一个不怎么安全的地方。 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实在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出来。 魔尊想起离开前看到的……他不清楚道庭君在幻境中看见什么,梦蝶这种妖怪,虽然再高修为的人都能拉进幻境,但意志坚定的人破解也很容易,道庭君偏偏在里面没有立刻出来,甚至会露出那种表情,略微有些怅然和失态,实在非常罕见。 …… 这具身体本就羸弱,如今外表看起来光鲜,内里却早就破败不堪,哪怕魔植汁液撑着,过不了多久也该腐朽了。 化身的记忆碎成一片一片的,魔尊无法修补,只能挑拣着看……除去没有被抓到这之前的记忆,大多是一片黑暗的,下身永无止境地被侵入,被插烂了一般没什么知觉,或者耳边滴滴答答的水声,身体变得很轻,再然后又是数不清的凌虐和改造… …还有最大的几块碎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少女,她还活着,满手鲜血地哀嚎诅咒,几息后转为细弱的呻吟。 ——画面一转,又是那个道人在玩弄书生身体新装上的女性器官,调侃道:“如果魔尊真有意到这个躯壳来,发现自己不仅是个离不了男人的阴傀,还多了这么一处地方,岂不妙哉。” 魔尊已经觉得有些生气和好笑了,但看到下面一块记忆时,却是有些呆愣住。 ——“兄长怎么这么矜持,对着这张脸也能忍住不玩前面那处,是要等着’他’进这化身当着面给他开苞吗?” “啧,少废话了,我对着这个不男不女的傻子可干不下去……剑尊又玩死了一个修者,据说还是万虚之海的小公子,你还准备帮他压着吗?” “不过是个庶子,再说谁会信堂堂道庭剑尊会有那种癖好,既然没有证据,哈,倒不如让化神修士承我青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