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魔植(灌肠/藤蔓/炮灰攻,彩蛋被魔植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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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的身体实在太差,早已破碎的意识根本承受不住探寻,回过神来竟是眼前发黑大汗淋漓,魔尊本想闭目休息片刻,没料到就此睡死过去,直到恍惚间有人将他抱起,身体从里到外擦拭了一番才逐渐清醒过来。 他原想装睡,但当软管深入后xue时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这具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刺激,索性睁眼一瞧,两手的锁链分别被吊在了一个刑架两侧,刑架有些高,脚尖只能勉强着地,若他真的昏迷不醒,只需吊上一时半会儿,两只手就该被磨得半废。 “醒了?”道人手上动作微顿,偏头一笑,端是清俊儒雅的好风姿。 青年迷茫地看着他,好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道人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这?” 青年乖顺地摇摇头。 “因为你太脏了啊……”道人一边用手指按揉着青年的yinjing根部,一边引诱似地说,“你读过那么多诗书礼记,可知道男子相jian是什么意思?可不以为耻,天性yin荡,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甚至在人前失禁,着实让君子蒙羞。” “不,不是……是他逼我的……我没有yin……”书生慌乱地辩解,却在道人的抚慰下惊喘一声,欲望已然抬头。 “还说不yin荡?”插在xue里的软管又往里深入了一截。 “呜……我,我没有…是你在………不,啊嗯,好痒,请取出去……”身下的厮磨让青年几乎站不稳,手腕被勒得极为疼痛。 调整好软管位置,道人毫不留情地打开水栓,喝道:“还敢狡辩?我分明是在帮你,这身子这么脏,一定要好好清洗干净才行!” “不,不要——啊啊啊啊!” 水流冲刷进去的一瞬间敏感的xuerou就承受不住了,青年无法自抑地哭嚎起来,因为被吊着的姿势,大半的水都无法存留,顺着xue口的缝隙往外倾泻,那早已玩烂的xue口愈是冲洗愈是被水流蹂躏得湿软大开,到最后竟是用木棒堵着也留不住一滴水。 道人捏住青年的下巴,满怀恶意地说:“你这sao洞如此饥渴,连洗都不能洗到里头,还说不yin荡?” “别,要被,要被冲坏了……”青年满脸泪痕,“不要洗了,是,是我天性yin荡,sao洞根本洗不干净……是sao货……呜……” ——那位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懦弱无能的化身。 道人心中徒然升起了和兄长一样的愤懑,尤其是看到这张脸时更甚,他不理解兄长为何忍得下去,暗暗催动阴傀的奴印,便见青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再胡言乱语,而是咬着唇,满眼怒火地看向他。 然后如他所愿地开口:“唔,你这……畜生,在干什么……本座要…要把你……” “呃哈……哈哈哈哈,”道人忽然笑起来,拍了拍青年的脸问,“你知道你是谁吗?” “混蛋……嗯,本,本座不就是……” 青年脸上凶狠的表情消散下去,变得一片迷茫,随后眼神又很快冰冷起来:“本座是……本座是魔域之主,是……呜嗯,啊!别——” 拔出木棒,重新把软管塞得极深,更大的水流冲刷到rouxue里。 “对,您是魔域之主,是至高无上的王……自从百年前在那场大战见到您……每夜都想着要用roubang将尊上贯穿,全身上下都涂满我的液体……”道人说话间,周围已长出了一片藤蔓,上面满是黏液和小刺,瞧上去又恶心又可怖——正是制作阴傀的魔植。 藤蔓一涌而上,把青年全身都包裹起来,几根细长的分支悄悄圈住了欲望,尝试着从前端堵住,又有两根缠住脚踝高高抬起分开,身体却因为没有托举而向下坠去,因为姿势原因,水总算没有再全部涌出来,不一会就把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凸起。 “魔尊”起先叫骂着要把这个冒犯者一刀刀刮下rou用烈油烹炸,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张着嘴大声呻吟起来,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地颤抖,灌到后面,肚子已经如怀胎六月的妇人一般滚圆,偏偏一根yinjing违背意愿地翘得老高,甚至被堵住的铃口边缘泄出一两滴jingye来。 道人手指轻轻一弹guitou,极为开心道:“尊上真yin荡,被这样对待都能勃起啊……” “啊呃……本座……本座不是…哈……好涨,要破了……”“魔尊”大口喘息,满脸冷汗,眼角被情欲染得如同画了胭脂,看上去只让人心念一动。 “sao货!” 道人把软管拔出,大股的清水混着兄长留下的jingye从xue口淌出来,将一柄包裹着软刺的长棍捅入后xue之中,用力洗刷起来。 敏感的媚rou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稍稍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地收紧了一分,却让软刺卡得更死,“魔尊”浑身发颤,待道人解开手上锁扣时已经支撑不住,倒地一下子将长棍坐得极深,长长地痛呼了一声,丝毫没有发现身边的那些藤蔓蠢蠢欲动,两处艳红的rouxue如同诱人的猎物吸引着这些入侵者。 抽出的软刺上沾了点血迹,几根粗壮的藤蔓迫不及待地凑到了xuerou边上,如同诱捕猎物一般将黏液慢慢沾染上去。 “别……不要碰本座……”意识到了危险,青年挣扎了几下,却因为身体虚软而看上去仿若欲拒还迎。 “不行哦……”道人笑起来,眸色暗沉,藤蔓顺着爬上了猎物的唇边,试探着伸进温热的口腔,又有几根缠住了之前被折磨得肿大不堪的乳粒,细细摩擦。白皙的身体被黑色狰狞的藤蔓缠绕,如同献给上神脆弱而美丽的祭品。 就是这样,拒绝,怒喝,挣扎……但是根本无法反抗的陛下。每一分每一毫都无比契合他的想象 “……我还没尝够呢。”道人缓缓说。 藤蔓带着分泌的黏液直直闯入了身后xiaoxue,不容拒绝,仿佛要钻进肚子一般往里走。 茎身上的小刺刮在饱受折磨的柔嫩内壁上让人又疼又痒,而藤蔓越往后面越是粗大,此刻xue口的部分已经比人类器物都还要大上许多,撑得xue口泛白,这才终于停下开始抽插,期间带出黏液不说,还夹杂着一些血丝。 道人将手伸到青年身下花xue处,痴魔了一般喃喃道:“怎么这么湿了——是发情了吗——尊上以前发情的时候可怎么办?您和道庭君那打了那么多年,他知不知道尊上有这么yin荡的身体?他可有碰过这儿?我早就应该把他杀了的……他怎么敢伤害您!” 他在说什么胡话啊。 魔尊的意识浮于虚空之中,居然难能可贵地觉得世界上有如此可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