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洞府(双在线阅读 - 52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yin奴(sp/鞭臀抽xue/惩罚小母狗)

52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yin奴(sp/鞭臀抽xue/惩罚小母狗)

    “真君,我回来了。”

    丝丝白烟从门栏窗缝里飘出,凝聚成一个少年,若是有旁人在这,定会惊讶地发现他和剑尊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貌。

    花行尊孔洲这些人哪里承受得住大乘雷劫,在第一道雷劫劈下时就晕了过去,而那些藏匿在王城各处的妖修与探子自然也不能幸免,反正大妖们应该也能猜到是谁渡劫,分魂便去一一处理干净了——有道庭君在,分魂的力量空前强大,再不用拘束在灵玉左右。

    只是魔尊的暗部,那些出现过一次的黑甲护卫,分魂一个也没找到。

    主魂不用他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道庭君不说话,分魂却有些焦虑,他也说不清焦虑的来由……或许是因为他帮魔尊拦住了那一剑,或许有别的原因,他把手背在后面,不安地搅动。

    道庭君问他:“你觉得尊上好看么?”

    分魂沉默地扫过脚边的男人,柔顺的黑发衬从脊背滑下,如同折断的黑色羽翼,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他身上因为雷劫落下的伤口已经全部消失了,但似乎又遭受了更大的折磨,苍白的身体随着虚弱的呼吸起伏,在昏暗的灯火下格外诱人。

    他同样看到了不远处乱七八糟的阴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我不知道阴傀怀了孩子?”道庭君问自己的这缕魂魄,“是他瞒着你,还是你瞒着我?”

    分魂低下头。

    “……你将我散了吧。”

    没有人能说清自己每一个举动的动机,可他也不是人……他那日拒绝了魔尊修炼成人的邀请,可如今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模样。

    他知道自己是何其幼稚的举动,只要道庭君把自己收回本体,一切隐瞒都是个笑话。

    道庭君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轻轻敲了敲床榻的边沿。

    一个拖着锁链的黑色镣铐出现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他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得不堪其重,修长的脖颈略微下沉,半晌后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上多了件东西。

    “贱狗,过来。”

    威压减轻了大半,铁链哗啦作响,像是在催促不听话的宠物。魔尊低头衔住了从脖颈上垂落的链条,慢慢撑着地爬起来跪好,虽然手脚都没有太多力气,但身姿意外的漂亮而标准。

    他跪爬到剑修跟前,把铁链送到剑修手边,用脸颊蹭了蹭洁白的衣袍,漂亮的眉目沾着结成晶的汗水,眼圈红红的,整个人格外乖巧。

    倒真如渴望主人垂怜的犬狗一般。

    他看起来那么乖,丝毫不像是那个会蒙蔽天道来渡劫的疯子。

    “听到了吗,”道庭君轻轻拍了拍魔尊的侧脸,留下几道并不明显的红痕,“连我的分魂都会为您撒谎了。”

    “我没让他瞒你……”他小声嘟囔,又觉得这会加重分魂的罪责,轻声道,“他怎样想的,你年轻的时候不也会那么想吗。”

    “本君可不像这东西那么矫情。”道庭君淡淡说道。

    魔尊觉得他在吖自己的醋——这点和分魂格外相像——他把自己的脸送到剑修手边让他打,姿态更加柔顺:“您别生气了……主人刚才真的把小狗玩得好疼,小狗要跪不住了。”

    道庭君要被他气笑了,弯腰把人抱到了膝上摆好,从后颈顺着脊椎一路抚摸到尾,像是在抚摸动物的皮毛,又像是在计划如何一点点敲断它们。

    魔尊觉得自己被吓出了阴影,他很清楚脊椎被粉碎是怎样的感觉,相比之下折断肋骨甚至显得有些不值一提。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剑修身上并不算温暖,但无论如何比冷冰冰的地面好多了,也算勉强慰藉残留着恐怖触觉的腹腔。

    道庭君没有放他舒服太久,抚摸脊背的手滑到了最底端,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尾椎骨往下柔韧的臀rou,淡淡骂他:“又没胸又没屁股,怪不得不能下崽,非要活生生剥给别人种。”

    对不起。他小声说,像是母狗在为自己的身体道歉,也像是自己在对剑修道歉。

    道庭君顿了顿,扬起手重重扇了下去。

    “……唔!!”

    这一巴掌下去没有留情,带了几分灵力,劲道穿过皮rou,发出沉闷又清脆的声响。

    魔尊把呻吟咽回了喉咙,剑修手指上的剑茧带着分外明显的触感,他抓紧了身下白色的衣袍,还没缓过劲,第二掌便毫不停歇地落下。

    “尊上从什么时候计划着渡劫的?”他问,“你不知道罗刹女今日要来,难道原本是想妖王大选上动手?”

    尾音上翘的“嗯”字,让人分辨不出是呻吟还是在回答问题。

    道庭君冷着脸加重了几分力道,小母狗疼得呜呜叫,尽量不使力压到主人的膝盖:“本来打算设阵借……借大妖的力量渡劫……嗯……呜,对不起……母狗不该欺瞒主人……”

    他浑身肌rou都绷紧了,满怀畏惧地迎接下一个巴掌。

    说瞒何其生分,道庭君想,他们本就从不多加过问对方的事情,是最亲密的对手,也是最疏远的情人……他甚至能够轻易理解对方的想法,现在多好的结果,能顺利晋升大乘,能提前把罗刹女拿捏在手里,还能借他之手处理掉阴傀这个麻烦,尽管修为有损,但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他们都不是当年那样无能为力的年轻人了,道庭君知道季长云不会这么莽撞,故意放走花行尊,留分魂在身边都是在引他和罗刹女过来,就算他没来……如方才所说,季长云估计也早就在妖王大选上留好了后手。

    可如果……他失败了呢。

    ——难道又要他像当年一样迟迟才上到大荒山,然后只能看到满地狼藉吗?

    除了血脉反噬失去理智的时候,剑修平日里实在很难有暴虐的情绪,或者说他所有情绪都少得可怜,像高山之巅恒古不化的积雪,沾不上一丁点红尘。

    可有许多次都恨不得把这个人的骨头敲碎了锁起来。

    携着灵力的巴掌越来越重,不像是情趣,更近乎于虐打,连魔尊这身皮rou都扛不住,疼得紧了就轻轻含住剑修放到面前的手指,不咬也不躲。

    他曾经也是嗜剑如命的修者,身姿劲瘦腰细腿长,平日掩盖在衣衫下甚至略显清癯,臀上自然也没有二两rou,如今这一掌掌地扇下去,却硬是打得红肿挺翘,双峰鲜艳得如同熟透了的烂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颠颠地发抖。

    可与之相反的是烂桃下的两处yin荡的小嘴,竟然在如此凌虐之中都能春水泛滥,顺着大腿根流得满地都是。

    道庭君轻声问:“尊上挨够了吗?”

    “唔……呜嗯……”随之而来的又一下掌掴落到了花xue边上,让他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母狗……母狗谢谢主人责罚。”

    道庭君知道,季长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为什么生气,但他丝毫没有悔意,只是做出这幅样子乖乖地哄他开心。

    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yin奴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都是嘴上说着愧疚,心里也的确愧疚,下一次还是会做出同样冷酷无情的选择……就像一只蚌,微微张开一道缝隙让人看到里面的漂亮的珍珠,但稍有不注意,就会被蚌壳咬紧了,这才会发现那是个凶狠的捕食者,所谓珍珠不过是吸引猎物的工具。

    除非拿着刀子撬开坚硬的蚌壳,一点点把柔软的蚌rou刮干净。

    这只蚌就趴在自己膝上,温顺地展开外壳,丝毫不担心会被人敲碎了,剑修把手指插入鲜嫩的蚌rou里,狠狠搅动了一下,刮出一大股蚌汁。

    “呜......”

    “尊上舒服吗?”

    “舒服……”他声音小得如同细蚊,“但母狗心疼主人手疼……”

    道庭君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啊,不用手了,那让你的小阿裴来抽你,如何?让本君看看,yin荡的小母狗怎么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的。”

    季长云僵了一下,觉得这个说法像在捉jian,但他还是从剑修身上爬下来,顺从地塌腰拱臀,把还在流水的两个xue眼抬高,对准了朝外的方向。

    一直站在门口的分魂皱了皱眉,冷冰冰地拒绝。

    “不要。”

    道庭君看也不看他:“换那只树妖和孔雀精也行……说起来这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吧,她应该最喜欢看您这幅模……”

    小母狗微微抬腰,隔着衣料亲吻他的小腹,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他看,止住了未尽之言。

    “现在还不能吃。”

    道庭君无情地把母狗按到脚边,命他撅高了sao屁股,将一根灵力幻化而成的短鞭扔到了自己的分魂面前:“你在那个木先生里面学了许多,不用我教你吧。”

    分魂终于还是闷声应了。

    说到底,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呢,他根本也不想拒绝。他和道庭君本为一体,所渴求的所想摧毁的都是一件事物,所以从来都是不会克制的,不然也不会在花楼把人玩成那样。

    他只是不忿,自己的主魂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甚至比自己下手重多了,可尊上从来不会苛责对方,比怀孕的母猫还要乖巧。

    分魂慢步走近了,男子额头抵住手背,上身伏地,双腿稍稍分开,熟练地将屁股送到方便客人把玩的高度,两朵花苞温顺地流着水,花却没开尽,只能看到些最外边的鲜艳软rou。他将鞭身往里拉弯了,母狗知道他在身后,丰腴的屁股害怕极了地瑟瑟发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残忍的责罚——在下一瞬间忽然放开,呼啸的风声把空气划破,那粗砾的、坚硬的鞭条落在了红肿发亮的臀尖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鲜艳的臀rou上浮起一道更为深的痕迹,近乎于梅花的颜色,边缘甚至有些泛紫。

    分魂没有停手的意思,下一鞭落到了腿根上,鞭尾的皮穗扫过柔软的女逼,溅开一层甜腻的水花。

    sao屄会被抽烂掉。

    可怜的母狗低喘了一声,带上了几分哭腔。

    巴掌带给他的是绵长的,发烫的钝痛,但鞭子是尖锐的,层层叠叠包裹着备受摧折的臀瓣,肥厚的臀rou充血发烫,像浪潮一样在鞭影下摇曳,柔软得仿佛抓住把玩时可以从指缝间溢出来。

    垂在腿间的yinjing肿胀成深红色,马眼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渴望着抚慰,但抚慰它的只有冷酷无情的短鞭,同样交叠着斑驳痕迹的腿根绷紧了,痉挛着射到了地上。

    男人抵着额头喘息。

    衣摆被掀到一旁,剑修半褪下亵裤,抓住男人头顶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小母狗现在好看极了,耳尖红红的,唇齿间咬出一抹白,眼里眉梢都是压不住的春色,剑修平静地欣赏他脸上的泪痕,然后将这张漂亮的脸蛋按到了自己的腿间。

    玉似的yinjing笔直而又,哪怕沉睡之中也颇为可观,男人含着泪水温柔地亲吻它,用舌尖去拨弄guitou上的的皱褶,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吸吮。

    尽管道庭君所坐的软榻并不高,但母狗还是不得不撑直手臂,鞭子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伸展开的脊背上,臀部勉强还有脂肪包裹着,那里却只剩下薄薄的皮rou和脊梁,魔尊生怕磕到主人的yinjing,只能尽力把屁股抬得更高,胸前的铁链哗啦作响。

    “乖狗。”剑修按着他的后颈,让他吞深了些。

    rou茎填满了口腔,压住了舌根,无法遏制的涎水溢出嘴角,和着泪水一起把整张脸弄得凌乱不堪。

    “啪——”

    分魂落鞭很稳,每次都擦着两个花xue的边上过去,但这一鞭正抽在吐露红蕊的女屄上,把娇嫩的rou瓣打变了形,肿得透明的红rou坏掉了一般耸拉出逼口,又被鞭柄凶狠地重新按回屄里。

    母狗泣不成声地收住牙齿,两个saoxue却战栗着彻底沦陷了,每次抽打都会伴随着四溅的yin汁。臀丘上红红紫紫的淤痕垒得老高,一路蔓延到脊背上,像是用梅花碾开了一副画。

    道庭君摸他的脸侧,别开一缕被泪水染湿的头发。

    最后一鞭打得尤其凶狠,叫臀上淌了几滴血珠子,剑修把跪不住的yin奴抱起来,教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肿得烫手的臀rou插进去大半截yinjing。

    花xue里泛滥成海,简直吃不住这根猛兽,像个破烂的jiba套子,每插一下就坏掉了似的往外漏yin水,把剑修的袍子和床榻上的被褥都染成了深色。魔尊浑身都在发抖,道庭君知道他是疼的,饱受鞭子摧折的花唇与臀rou碰一下都受不了,更沾不得水,但如今却被泡在yin液里经受酷刑般的折磨。

    “幸亏尊上晋升了,”道庭君说,“不然……”

    “嗯?”小yin奴黏糊糊往他胸前靠。

    “没什么。”

    他想告诉对方罗刹女曾经种下的毒,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必再提起此事,只轻声自言自语道:“不然……主人吃不到rou,恐怕会把小母狗玩坏的。”

    魔尊抬眼看着他,饱含泪水的桃花眼尤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平静,他凑过去亲吻剑修发间白玉雕铸似的耳廓,复又含住薄薄的唇瓣,同这块肌肤亲昵地厮磨,sao屄绞着roubang往里吃了几寸。他实在很少有这么粘人的时候,道庭君似有所觉,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托着一条修长漂亮的腿cao进了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