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君子之交(3p/虐乳/被失去意识的巨蟒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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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魂进去的时候,费了很大一番功夫。 色彩斑驳的屁股已经没有方才那么柔韧,皮rou下堆积起可怖的淤痕,摸起来甚至有点僵硬——后庭不比女屄,周边肿了一圈,连手指都差点进不去,分魂掐着rou狠心拓开了,用折叠起来的鞭柄反复抽插,才能勉勉强强进入个头。 后xue里从来没这么涨过,尤其是分魂的劳什子上还生了细鳞,红肿的xue口受不得磨,撕裂开好几个口子。 魔尊疼得直往剑修怀里钻。 他眼角湿润,嘴无意识地张开流下涎水,看上去极为可怜,着实让人想将人拥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幸而甬道里边是湿滑而柔软的,借着鲜血润滑也能畅快鞭挞,少年人模样的分魂抓着肥厚的臀瓣,攻击最敏感位置,把男人顶得失声尖叫,抓着被褥的苍白手背上青筋根根暴突,泪水把剑修的衣襟染湿了一片。 小母狗扛雷劫的时候尚且能谈笑风生,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眼泪却像不要钱似地往外涌,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哭得又可怜又漂亮,让人只想折腾得更加凄惨。 道庭君低头亲吻薄薄的胸乳,复又轻轻含住啃咬,突起的红点硬得发疼,那处被阴傀影响得敏感了不少,就算化身已经死去,一时间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魔尊又痒又爽,下意识搂住剑修满头柔顺的银丝往胸前按,剑修却偏偏不咬了,批评sao奶头上少了点东西。 “呜……又不是我取下来的,”男人难受死了,冲他撒娇,“再……再舔舔……唔!” 身后的少年伸手掐住了那两点,要扯断似的把皮rou拉扯得变了形,分魂贴着他泛红的耳根,冷冷清清地说:“还要舔吗?” 两根roubang都在凶狠地cao干着,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不得已跟着分魂的力道往那边靠,颇像是自己把胸膛送到别人手上把玩。两粒红樱被反复揉捏拉扯了好几次,几乎拉断一般,分魂才慢悠悠地松开了手指——不堪摧折的rutou一时无法复原,像被幼崽撕咬过的雌兽一般焉垂在胸口晃动。 “这才像生过崽的样子。”分魂从背后亲了亲男人的耳根。 道庭君顺势握着他的腰退出稍许,又重新顶入宫内。 火热的孽物在肚子里好生作乱,季长云又是骇惧又是无奈,他被抵着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分开在剑修腰侧的小腿随着无休止的攻击痉挛颤抖不止,那身苍白的皮rou终究是泛出些粉意,润水的目光春意荡漾,一副被cao干得失神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那个令大妖们忌惮不已的魔尊。 道庭君喜欢他这幅样子,尤其当这幅模样是被自己制造出的。他们间错着凶猛地侵犯着roudong,要把男人cao坏一样用力。 “子、子曦……” 魔修似乎是疼极了,下意识叫他的名字,道庭君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应了一声。 男人顺从地将手环抱于剑修脊背上,压着声音呢喃:“子曦……之前钉在上面的是宣泽送给你的东西,本就算不得数……重新拴,把我牵出去见人,不,不好么?” 道庭君微微一顿,低垂眼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完全不一样。 他们是开过这种玩笑,但谁都知道那只是玩笑。 魔尊闭上眼睛,他觉得道庭君身上常常有种梅似的暗香,如冰雪,如冷泉,带着凌冽清透的寒意,和大荒之巅漫山遍野的白很是相似,魔尊太累了,他的胸口生闷,手脚发软,浑身肌rou都在抽疼,但这种味道一时间却如同醇香的酒液,让他有些迷醉。 他茫然地勾了勾剑修的衣袖:“难道不是吗……倘若我当年没有离开大荒该多好……不用失了剑心,不用被人唾骂,也不必顾忌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唔,只用乖乖做被主人牵出去遛的小母狗就好了。” 道庭君静默半晌,低头亲吻他泛红的眼角,忍不住在心里嗤笑。 果然还是那个惯会蛊惑人心胡言乱语的魔修啊,如果他没有入魔,仍旧是那个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长云君,是大荒山的大师兄,又怎么会是谁的小母狗呢? 他们永远不会接吻,上床,更不可能会像现在这般出格,只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君子之交——可一切都是注定的,道庭君很清楚,季长云如果不动手,他就不会还活着站在这里。 “尊上想得真美,我整天哪有时间遛狗呢,拴在洞府里看门还差不多……” 房间里结的冰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融化了,滴落在地上,让人想起了初春时屋檐上消融的雪,梨树上滴落的冰露。 空气中的灵力似乎变得格外暴躁。 魔尊仿佛能嗅到到那股冷冽的梅香一下子变得分外浓郁,他看到剑修的瞳色变得更加深邃夺目,近乎赤金色,四肢也都生了细密尖锐的鳞片,逐渐向全身蔓延,仿佛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战甲。道庭君的身躯不停地在人形和蛇类的虚影中变化闪烁,冰霜逐渐覆盖上魔尊接触他的手臂,然后又很快消退融化…… “……子曦?”这种异象让魔尊瞬间清醒,下意识想要抽开身,却被剑修反手按住了肩膀,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疼得闷哼了一声。 捏到一半的法诀被暴烈的妖力强行打断了,魔尊咳出一口血,眼睁睁看着对方现出原身,只剩下一条巨大的蛇蟒盘旋。 这巨蟒足有好几丈长,金色瞳孔大如铜铃,通体鳞片银白如雪,在微弱的烛光下熠熠生辉,好似匠人在冰原上雕筑而成的、犹如神邸的白色巨兽。 “子曦,子曦,醒醒……呜!!!” 原来分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可怖的蛇茎,只见那坚硬的蛇尾绞杀猎物一般缠紧了男人的身体,体内的两根孽物也变得异常狰狞,带着尖刺的rou球一下便把湿软的屄rou搅得无法自已! 魔尊挣扎不得,叫白蛇死死箍住了四肢,坚硬的蛇腹撞击在红紫发亮的臀瓣上啪啪作响——虽然那两个xue眼被cao弄了许久,已经完全打开了,但仍然抵挡不住这两根怪物似的yinjing,随着逐渐加快的抽插,让本就饱受凌虐的皮rou伤上加伤,其节奏如同击筑奏乐,衬得这人兽交合的画面愈发yin靡不堪。 “不要了……太大……唔嗯……”男人疼得求饶,可根本没有人能够听见,反倒被蛇尾捅入了嘴,坚硬而粗大的器物几乎要翻搅到喉咙里去。 缠在身上的蛇身太紧了,魔尊觉得自己像要被绞杀致死的猎物,喉咙仿佛要被蛇尾贯穿,下身更是疼得麻木,似乎整个人要被撕裂开来……他能受得住皮rou上的责打,但完全无法抵抗这种濒临窒息的yin邪折磨,口腔被对方翻了个遍,舌头也像是被咬断一般麻麻的没有感觉。 这可比梦境里难受多了。 长长的信子一下下扫过拉得肿大的rutou,然后落到了微微颤抖吐露的yinjing上,分叉的小舌还彷佛想把舌头插进去一样戳弄着yinjing的尿道口,尖锐的毒牙轻轻划过那处皮肤,像是随时可能落下的屠刀。 他本能地摸到了七寸处,修长的手指搭在鳞缝间,扣得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只是这反倒激怒了白蛇,妖兽的直觉让它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瞳孔缩如松针,嘶嘶吐着信子,愈发凶狠地缠紧了猎物的小腹,肚子里的异物感一下子变得更加明显,细小的尖刺刮在rou壁上划出血痕,每一次抽插都如同酷刑折磨。 好凶啊……妖修果然都是畜生。魔尊无力地想。 他虚弱地喘着气,被蛇尾塞满了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角被坚硬的鳞甲磨得分外红艳,满脸泪水汗液,手也重新垂落下去搭在蛇身上,像个破败的玩具一样瘫软在白蛇盘旋的身躯之中,被一双蛇茎cao的毫无抵抗之力。 银白色的蛇身缠绕在苍白的身体上并不显得色情,反倒是更像某种神圣的仪式,只有看到臀间进出的狰狞蛇茎时,才会惊觉这是何等yin乱的人兽交配的场面。 倒刺无数次刮过娇嫩的rouxue,痛觉已经麻木,反倒生出了奇异的快感,巨大的rou球撞开他的宫颈,撑开红肿的肠道,把它们cao得越来越开,越来越软烂,似乎捏一下就能滴出水来。猎物的双腿抽搐,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被蛇尾塞满的嘴也无法合拢,流着涎水发出呜呜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蛇尾才终于从温暖的口腔中抽离,从而缠住猎物的一边腿弯分开,将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里,轻而易举可以瞧见粉红的蛇鞭分别卡进了两个红软的saoxue,像活物似地微微耸动,guntang的jingye就被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最深处。 男人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颤抖地抱紧了蛇颈。 蛇类持久,射一次又浓又多,肚子愈发滚圆,哪怕这只猎物下意识用双腿地夹紧了蛇身,屄缝saoxue也堵不住地往外流出白精和yin液,每一次抽插都如同漏尿一样往外淌水。偏生自己已经无精可出,可怜的yinjing乖乖地被夹在一人一兽的腹间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