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子曦想对本座做什么都可以(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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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住手脚的束缚都解开了,魔尊被对方拢入怀中,他也没有力气起来,黑发披散,皮rou惨白,整个人如同一摊春水一样软化在那里,靠着剑修的肩头慢慢喘气。 “先休息一会儿,”银发剑修淡淡说,“回去再继续,我可没有小母狗这么不知羞,在外面也能硬得起来。” “等等……先别走……”魔尊哑着嗓子说,“那些修士带来的箱子。” 道庭君沉默了半晌:“你之前清理临仙台的时候没去看吗?”虽然不清楚对方做了什么,但临仙台上的血迹已经表面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不信季长云什么都不知道。 魔尊揽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想和主人一起看。” 他惯会装乖,一点都看不出不久前才把九尾大妖千刀万剐成了一根羊蝎子。 道庭君便也不再问他了,抱着男人站起来,宫殿里还燃着无法扑灭的魂火,但在剑修经过时,张牙舞爪的烈焰居然冻成了冰块,折射出模糊的人影——白衣修者怀中的人低垂着头,黑发长长地蜿蜒下来,露出的手臂和脚腕上零星布着些淤痕,隐约能看见钨金色的链条闪烁,光是虚影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赠礼都放在最角落的房间里,外面的烈焰让白色的宫殿都焦黑了大半,却诡异地绕过了这个房间,显然是被纵火的人特意关照过,道庭君用灵力将箱子挨个掀开,算不上意外地发现里面都是一个个昏迷不醒浑身赤裸的男人。 而且是身下多出一个器官的男人。 道庭君曾经见过其中一个人,似乎是一个小门派颇有天赋的新秀,他尝试着用神魂去探他的脑袋,没有发现任何神智,这大概就是季长云之前所感觉到的东西,有呼吸但没有生气——是一些被做成双儿的活死人,所以待在guntang和布满浓烟的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反应。 道庭君低头看着魔尊,魔尊的语气平静:“留在这里吧,让这把火烧干净。” 他话音刚落,屋外的烈焰便冲破了原本的界限,火舌很快舔上了窗户。 道庭君御剑行到几千里外,这里已经没有了临仙台的压制,他很快在虚空之中割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比之前还要熟练许多,跨过这道裂缝,竟然直接到了他的洞府之中。 洞府里依旧很空旷,寒玉制成的桌子上还陈列着罗刹女当初送过来的一大堆yin具,不过都落了灰尘,显然许久没人碰过,道庭君经过时看也没有看一眼,那些yin物便全被灵力部碾成了粉末。 他把男人放到了寒玉床榻上,薅起他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摸了摸体温,淡淡问道:“还好吗?” 魔尊诚实地摇摇头,他有些难受。 那些装饰品——或者说是“刑具”牵一发而动全身,从rutou到yinchun,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都被侵占全了,尤其是深埋体内的东西所带来的异物感极其明显,它待在yindao的最里端,磨砺着最娇嫩的皮rou,把柔软的yindao撑到极致,顶端最大的弯钩甚至捣入了zigong,牢牢地卡在了宫口处沉了甸甸的往下坠,不小心拉扯到细链时,更是仿佛要勾带出那团血rou一般。 他其实没这么怕疼,一方面是因为修为流失的空虚感,另一方面是渗入皮肤的银白细甲,他的rutou、yinjing和花唇都痒得不行,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和身上的刺青相互交融,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生出意志去抵抗周身的感觉。 唯一好在那些灵力凝结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冰制品,只是稍微有点冷硬,不然他的肚子和yinjing怕是都要被彻底冻坏。 道庭君从纳戒里找了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妖兽皮毛,体贴地垫在了魔尊身下:“这也不是临仙台了,我便直说,尊上知道那些甲片是什么吗?” 魔尊当时便已经有所怀疑:“……是逆鳞?” 传说中逆鳞是蛟蛇化龙的信号,活扒下来的逆鳞可以炼成不少法宝和丹药,不过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毕竟没几个人能在这群凶兽活着的时候碰到如此重要的地方。 道庭君点点头:“嗯,那几片逆鳞已经浸入你的yin窍里,和奴印一起可以勉强代替双修所用的经络,不至于完全有出无进……把腿张开些。” 魔尊咬了咬唇,乖顺地分开膝盖,穿了环的肥嫩软rou已经有些红肿,可怜兮兮地缩在逼缝里,把原本的细缝挤得有些变形,像一只肥美的rou鲍,sao水从深入其中的钨金色的细链滑落滴下,将毛毯打湿了一小块。 面对着如此活色春香的画面剑修却丝毫不见动容,两根手指绕到了温暖的后庭,轻轻松松按到了洞xue里的敏感之处,强烈的快感让yinjing微微抬头,但很快被制止了,那里本就因为插入的细针和束缚的皮具而无法释放,最要紧的是勃起时绷直的细链会牵扯到双乳和zigong里的倒钩,他疼得弓起身子,抓紧了身下的毛毯,全身力气都在抑制着自己的动作。 男性本能的欲望被强行按耐下去,后xue却还在不知餍足地吸吮探入的手指。 “毕竟是为双修铸的脉络,加上腾蛇血脉的作用,自然带着yin性,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所以才要多加训诫,免得sao母狗学不会节制,”道庭君抽出手指,单膝卡入对方腿间,他把黏液抹到了魔尊的脸上,似笑非笑地说,“当然,若始终找不到修为四散的解决方法,长此以往下去,境界总会陨落,结局恐怕比直接废掉修为也好不了多少。” “……那主人要养sao母狗一辈子吗?”魔尊眨了眨眼睛,伸手挽住剑修的脖子强行把人拉下来,他的动作看起来如此亲密和依赖,让人想象不出方才还在对方手下遭受让人寒战的残酷yin刑。 他们似乎是离得太近了,能看到男子俊逸的脸上染了红晕,那双桃花眼微微弯着,又黑又亮,浓墨点染,却又似乎弥漫着一层水雾……哪怕知道对方床上的话当不得真,道庭君还是忍不住生了窒意。 就像季长云先前说的那样,三界内还有他的化身,他在仙途被废前是大荒山的首徒,是曾经被人津津乐道过的长云小仙君,重修魔道后甚至短短数百年就进阶大乘,以他的天赋,换个妖身重新入道或许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完全可以放弃自己这个身体,甚至自爆气海,无法控制的魔气会把整个洞府都掀翻,而不是心甘情愿地让人采补。 道庭君想起了幻境里被折磨凄惨的军妓……那些长针穿透了好友的rutou,穿透了从腹间坠出的红rou,如同在地府传说中那些惩罚荡妇yin夫的酷刑,他分明看到了一切,却仍旧给长云带上了乳环,锁上了花rou,甚至在肚子里埋下了利器,简直像是故意在摧折对方。 但季长云在这方面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哪怕再疼再难受,只要不危及性命或者计划,他都会一并笑纳,似乎再过分一些的举动也是使得的……这种毫无底线的纵容让属于妖兽那一部分的本能蠢蠢欲动,有那么一瞬间,这只腾蛇半妖想把他的神魂剥出来,然后吞食个干净。 季长云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身处危巢,或者说他也根本不在意,手移到身下,悄悄解开剑修的衣带,抚摸已经抬头的rou茎,相当诚挚地发出邀请:“小母狗的saoxue好痒,主人不想用吗?” 蛊惑的话语直白得像是淬了毒,送到了捕猎者的手里,赤金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盯紧了身下的人,以及沾满yin液的女屄。 白袍终于凌乱地披散下来,在男人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白茧。 几缕漆黑的发丝滑落到漂亮的颈窝里,衬托得男人的脖颈更加苍白和脆弱,他温顺地张着腿让人方便进入,看起来又乖巧又yin荡,换做别的人怕是早就猴急享用了,可道庭君并不着急,只是在会阴处打转,直到魔尊不安地蹙着眉看他,才用沾满了yin液的guitou一寸寸碾开xue口,把皱褶全部抚平。 “嗯……” 小母狗呜咽了一声,柔软的后xue比起女屄实在算得上干涩了,分泌出的肠液在sao屄喷出的yin水衬托下不值一提,长物狠狠擦过敏感处,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尾椎攀延到头皮,连前端也稍稍抬了头。 但他始终忌惮着塞入女屄的异物,不敢真的勃起,全身力气都用在压制情欲上,后xue却是完全松软无法设防的,教rou根直直捅到了底,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闷响,如此重复插弄几次,肠子都要被捅开了,每次往外顶时,连zigong里的硬物都能瞧出个大概轮廓出来。 剑修抓着他的手让他去小腹上摸钩子和yinjing的形状,魔尊的手指颤得不行,只会随着插弄微微抽搐,一点也不像握过剑的手,他哀求剑修别捅那么快,真的慢下来了,又觉得空虚,忍不住自己主动去抠弄湿成一片的花xue。 道庭君一眼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扣住男人的下巴用力地留下一道红印:“尊上怎么这么饥渴,一根都满足不了你了。” “……子曦,你……呜……” 胸乳被宽大的手掌揉捏得覆上了一层薄红,剑修含着乳上的细环慢慢舔舐,微凉的吐息和银白的发丝在心口周围扫来扫去,让魔尊难耐极了,前面无法释放,可怜的花瓣同样被锁住无法阖张,只能从下方小小的缝隙里往外挤水喷溅,饶是如此,床榻上也很快积起一泡yin液,把皮毛弄得黏糊糊的,空气里全是甜腥味。 他几乎怀疑自己体内的水要流干了,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呢? 汗水染得男人的睫毛湿濡,像是哭过的一般,身体却诚实得很,小腿主动勾着的腰身贴近了几分,一寸寸吃全了半退出去的rou茎。 “嗯,好深……” 浑身苍白的皮rou浮出了些微的粉意,他被cao失了神,润水的目光春意荡漾,周身毫无设防,只要对方想,可以轻易找到气海里的道源所在,道庭君也的确看到了气海里那片暗色的絮,然后绕过了它——布满剑茧的手指终于摸到了丹田处,属于腾蛇的妖力注入其中,在残破的筋脉里慢慢流动,背上刺青的地方也开始发烫,聚灵阵积攒的力量随着交合的地方被尽数掠夺而去。 殷满灵力的浓精冲刷在了最深处。 魔尊第一次觉得被这些液体浇灌是疼的,修为四散的身体虽然并不羸弱,但丝毫抵挡不住大乘元阳的恩泽,本就残破不堪的筋脉似乎在一寸一寸地裂开,他也没力气大叫,苍白的指尖搭在剑修后背上,感受着灵力慢慢带着那些筋脉拼凑出一个新的循环。 道庭君轻声说:“疼了咬我就好。” “……你这话,是在花楼里听墙角学的吗。”魔尊虚弱地牵动了一下嘴角。 “是话本上看的,”道庭君并不避讳,又道,“新生的脉络吸收不了太多元阳,可能还需要几次才能完成,没必要逞强。” “……没关系,”魔尊感觉到腿间与后腰上的纹身guntang,垂下眼缓缓喘息道,“子曦想对本座……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