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洞府(双在线阅读 - 61遛狗(电击花蒂/公开场合/犬蹲磨xue踩屄)

61遛狗(电击花蒂/公开场合/犬蹲磨xue踩屄)

    洞府最角落的地方很昏暗,最亮的地方是霜晶所铸成的冰笼,里面似有冰霜闪烁,像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漂亮。

    笼子还没有半人高,算得上宽敞,只是在里面无法直立,一个男人侧卧在笼子的角落里,长手长脚无处可放,只能委屈地并拢蜷缩。

    他的身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印记,胸乳和臀rou被抓得尤其狠,又红又肿,干涸的jingye和yin水把臀瓣涂得晶亮,地上的白色毛毯也被弄得一塌糊涂,一个漆黑的镣铐挂在他的脖子上,两指粗细的锁链垂落到脚边,另一头没有栓任何东西,比起实际用途来讲更像一个装饰品,衬托得布满青紫淤痕的皮rou愈发苍白凄惨。

    ——看起来就像一条用来配种的脏兮兮的母狗,更应该待在脏乱的市井小巷,而不是养在如此漂亮、应该娇养金丝雀的冰笼里。

    道庭君的洞府在雪山崖间,雪花被结界阻隔着,一片也飘不进来,直到天边有些泛白的时候,洞府门口的禁制才发出一阵光亮,进来的人没有脚步声,他慢慢走到了笼子前,修长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脏死了。”

    清冽的声音听起来如同清泉一般悦耳,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冰笼里的人终于撩起眼皮,跟前的少年发梢颜色更加浅淡,甚至有些发白了,身形倒是比之前凝实不少,的确是被养好了许多,就是神情有些阴郁,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冷意。

    “这可都是你家主魂弄脏的,要怪也怪不到本座头上吧?”

    男人随口回应,沙哑的声音如同被风吹破的宣纸,少年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你不会说的是临仙台那个幻境吧?”分魂的沉默反应让季长云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心魔不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么……本座平日里都没和心魔玩过几遭,谁知道那临仙台怎么弄出个心魔劫来的,也就骗骗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分魂罢了。”

    少年的脸色愈发冷淡:“骗?尊上没当过千人轮的军妓?没被人烫过sao奶子?还是没被人把zigong扯出来过?就算真有夸大的成分,但我看还没有您一天里给我们说的谎话多吧。”

    魔尊愣了愣,桃花眼里含了些许笑意:“原来小阿裴是在心疼本座?是因为之前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少年模样的分魂没有说话,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

    “你觉得,我是因为子曦的妖丹才被赤川对付得那么狠?你是真的觉得我当初能用一颗妖丹瞒过一个大乘魔修?”魔尊温和地看着分魂,像看着一个小孩儿,“本座不是说过,那只是逗你玩儿的么。当年夺子曦妖丹的事情早就在修真界传开了,魔域之所以没人提这茬,不过是因为赤川把此事按下了而已。”

    “赤川……他为什么帮你?”

    帮?魔尊觉得好笑极了,那可不是帮……赤川只是想割裂他的身份,想让大家都忘记季长云这个名字,毕竟他足够好用,况且赤川那时候也没那么想杀他了——他剥了北冥大妖后裔的妖丹,对方又像死了一样五十年没有出现过,怎么说也算得上为赤川出了力。

    可惜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子曦终究还是因为血脉反噬来到魔域寻找寒珠,虽然未曾暴露自己妖丹主人的身份,也顺利逃走,但那几日的异样仍旧让赤川察觉到了什么,带着惩戒和试探的意味当真把他扔进了军营里,以至于他出来养了很久的伤,差点没赶得上后来那场仙魔大战。

    这些事情没必要和小阿裴说,魔尊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你只是来看看本座吗,子曦去哪了?”

    分魂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事,让我先陪尊上出去洗干净。”

    出去……外面冰天雪地一片皑皑,能往哪去?再则刚入道的练气修士都能使用避尘咒了,这所谓的清洗怎么听起来都不像好话。

    果然,分魂紧接着道:“顺便遛下狗……尊上说过自己很喜欢,是不是?”

    他按在笼门上“咔嚓”一声打开了锁,压抑下眼底的暗色,神色端正地看着笼子里的囚徒,像是在讨论什么古籍,而非狎昵地挑弄。

    虽然没几个男人记得住床上的话语,但他和道庭君显然都不在此列,只看是否当真而已。

    魔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衔起项圈上的链条爬出笼子跪好,主动得甚至不需要多说一句话,苍白的身躯上细链沙沙作响,xue口挂着干涸的jingye,腿间湿润的rou缝里隐隐闪烁着几道金属色泽,脸上和手臂上还有因为蜷曲在笼子里太久而留下的数道红印,看上去又yin靡又可怜。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可仍旧被各处穿刺过皮rou的敏感部位折磨的难受,尤其是肚子里的钩子,又冰又硬,不动的时候还好,但只要稍微动一下,不用链子拉扯,那异物便如同铅块一样往下坠,似乎随时都会冲破宫壁穿刺而出——也就上床的时候勉强能够忽视几分。

    分魂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手上出现了新的东西。

    那是条灰色的尾巴,有些像狗又有些像狼,顶端是一个制成男性yinjing模样的深色器物,上面甚至看得到雕刻细致的勃发青筋。

    但除此之外实在有些寻常,没有尖锐的倒刺或者狰狞的形状,甚至算不上过于粗长,比起教训来说情趣的意味更重。魔尊收回目光,耳根有些发红,分魂拿着尾巴蹲了下来,他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淡淡的清冽梅香,和剑修身上的气味差不多,以往只是觉得好闻,如今却勾得魔尊喉咙干涩,渗入逆鳞和刺了奴印的地方微微发烫,被紧紧锁住的屄rou里也滴出yin水来。

    魔尊的手脚颤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塌下腰把腿分得更开了些,翘着屁股坦露出两朵沾满了干涸jingye的湿哒哒的花。虽然这阳具并不大,但被锁住的屄所余下的空隙仍旧不足以容纳这个东西,它只能被一点点推进了略微红肿的后xue,挤压出深处残留的白沫,勃发的凸起贴合到内壁每一寸地方,直到毛茸茸的尾根都塞入了一小截。

    尾巴扫在腿间,痒得魔尊咬紧了锁链。

    “尊上真乖,还没完呢……别急。”

    少年压住他的唇让他张嘴,在取走锁链后置入了一个铁质的口枷,冰凉的器物压着舌根,把嘴撑得合不拢,紧紧栓在了脑后,紧接着柔软的绸缎贴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挺直的鼻梁。黑暗让魔尊有些烦躁,但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他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腿间,剥开饱满的花蒂,用指甲按着鲜艳的蒂珠把玩似地搓揉起来,他只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臀尖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对着他那么听话,对着我怎么这副态度,”少年贴近男人的耳朵,声音清澈,说出的话却仿佛在撒娇,“长云,他送了你这么多漂亮的装饰品,我也想送你几件东西。”

    这个称呼有些出格,但被口枷堵住嘴的小母狗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无措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极为可口,分魂笑了笑,直接把另一只手上的东西按到了被捏得几乎透明的蒂珠上,让人发疯的尖锐触感果决地横着穿刺了过去,他松开手,环上坠着的重物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

    倘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铃铛的边上画了一笔浅淡的引雷符,少年轻轻弹了一下小铃铛,黑色的瞳仁缩成细长的针状。

    雷击一般的感觉打在了小花蒂上面。

    “唔呜!!呜…………”

    之前的疼痛或许还勉强能忍,这一下却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小母狗手脚发麻,直接塌软在地,浑身肌rou痉挛似的抽搐,咬在嘴里的口枷让他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呜咽,涎液止不住地流到下巴上,下身却高潮迭起,爽得直往外喷sao水。

    女阴里最敏感的部位被折磨得又肿又大,在电流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将上面嵌着的小小铃铛摇晃出悦耳的声响。

    分魂耐心地等他休息够,弯腰一根根扳开男人扣紧了地面的手指,站起来后退一步,牵住颈上镣铐便往外走。他的力道很大,几乎可以把人在地上拖行,魔尊什么也看不到,脑子也被刚才的刺激弄得一片空白,根本跟不上对方的步伐,只能一边抬着屁股流水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漂亮的灰色尾巴摇摇晃晃地甩在身后,比发情的母兽都还要yin荡。

    光亮让绸缎下的黑暗变成了一片金红色,但手掌和膝盖接触到的不是软绵绵的雪地,而是冷硬的青沥石板。

    魔尊忽然听到了极其嘈杂的人声。

    他的头脑昏沉,舌根发麻,本能地用神魂去探知周围的环境,却发现神魂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体内,只能感觉到四周全是人气,鲜活得不像是故意布下的幻觉——但应该只是幻觉,不然不可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地上爬行而没有丝毫反应。

    “好慢,”冷清的声音说,“难道尊上想我换根链子,牵着铃铛或者sao屄走吗?”

    脖子上的锁链轻轻拉扯了一下,像是在惩罚他的踌躇不前似的,微弱的电流穿透了rou蒂,魔尊差点跪不稳,满身虚汗,幸好有东西膈在嘴里才不至于咬到舌头,他的手背上突出道道青筋,口枷被含热了,铁锈的味道甚至有些像血。

    魔尊颤抖着往前爬了一步,听到读书人争辩朝政,听到几个家仆同摊贩讲价,听到孩童的欢声笑语……这让他想起来了尤孤那化身所铸的小世界,但与小巷的阴冷不同,阳光披在皮rou上温暖的触感箍着他的骨头,要让一切难以启齿的东西都无所遁形。

    几个孩童玩闹着从旁边跑了过去,只差分毫就会碰到,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掠过的凉风。

    ……是障眼法还是幻境呢?

    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扫在了腿间,魔尊觉得这比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都还要羞耻,他放弃了胡思乱想,只是听话地跟着牵引,像一条真正的乖狗那样安静地爬行,膝盖手掌都被磨砺得通红,长发从脸侧柔顺地垂落下来,如同一匹散开的绸缎。

    然而就算他再乖巧和谨慎,流下的yin液却是无法控制的,似乎终于有人发现了地上莫名出现的水渍,蹲下好奇地说:“爹爹,这地上怎么有水呀?”

    “咦?这是……”

    有人伸手摸到了他的脊背。

    他们终于看到了这条“小狗”。

    “谁把这么脏一只狗牵到街上来的!吓到我家娘子了!”

    “好sao的尿味,这是在发情吗?”

    “哇,瞧瞧这尾巴下面藏着什么,居然是只母狗。”

    “啧啧,不知道生了多少胎,狗屄都松了,还得用东西锁上,是哪家狗rou铺里跑出来的吧。”

    不知什么时候,跟前的分魂已经消失不见了,牵连着项圈的锁链落到了地上,让他变成了一条无主的野狗,无数陌生的手抚摸过他的身躯,像是在评鉴什么似的,把玩肿大的rutou,指jian湿软的逼口,甚至拉扯牵连一切快感和痛苦来源的细链——万幸分魂没有把阴蒂上那颗铃铛也连在上面。

    他软着腰趴伏在地上,地面的石板和zigong的冰钩隔着肚皮贴在一起,又冷又硬,恍惚间感觉到有人摸到了自己的后颈,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抚过他的嘴角,魔尊微微一颤,主动把脸贴上去,蹭了蹭柔软的衣袖。

    对方拉开了那根系在脑后的绸缎——刺目的光亮让男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了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繁华的乡镇,路边种满了桃树,似乎正在准备某种节日,树上和房屋上挂满了花灯,街道上熙熙攘攘格外热闹,空气里还出现了各种小吃的香味,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只有围在他四周的人格外古怪,他们脸上都笼了层厚厚的雾,看不清相貌,而每当有新的人注意到路中央被人围着的“母狗”时,面貌也会变得模糊起来。

    尽管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魔尊还是能感觉到无数古怪的视线落到自己背上,身姿修长的银发剑修弯下腰,轻轻揩干了他下巴上的涎水:“还能走吗?”

    熟悉的气息让身后的奴印更烫了,季长云趴在地上,喉咙里不由发出轻微的、幼兽般的咕噜声。

    道庭君比分魂温柔得多,并不催促,甚至愿意牵着小狗去逛一逛路边的摊贩,季长云起先觉得有些难堪,因为总会有新的人来摸他,质疑“主人”买了只到处发情的yin乱母狗,但在看到他们脸上那团模糊的雾后,再大的羞耻也会变得麻木。

    阴蒂上的小铃铛也只是沉甸甸坠在那儿,没有再发出任何电流,比起刚才的折磨,现在更像是带他参观这个小镇,魔尊觉得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长时间的爬行让他的手掌和膝盖都磨出了血,他有些不想动了,咬着口枷洋作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爬过去蹭了蹭剑修的膝盖,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样大张着腿蹲在男人跟前,敞露出湿软红润的花朵,肥厚的yinchun紧紧缩在女屄里面,把窄小的入口挤得合不拢——足有三个地方都被穿刺上东西的女阴敏感得不像样,小母狗却欲求不满似的用它去贴紧男人的靴子磨蹭,在洁白的靴面上留下了相当明显的水渍,没入其中的细链和留在阴蒂上的小巧铃铛随着动作轻轻作响。

    “真发情了么。”

    剑修发出一声极淡的轻笑,抬起脚踩了踩这只不听话到处撒尿的小狗,靴底沾上的粗劣砂石被碾进了娇嫩的rou里,从皮革紧紧绑缚的阳具到鲜艳的女阴全都被踩得又疼又脏,yin荡的小母狗咬紧口枷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绷紧脚背再一次高潮了。

    他仰着头看着肆意践踏自己saoxue的主人,仿佛哭了一般,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脸颊,鼻腔里传出粘稠的喘息,阳光铺在湿漉漉的睫毛上像是一层白霜。

    顺服又听话的yin荡姿态相当讨得了男人的欢心,道庭君摸了摸他的头发,仔细地将小母狗身上的玩具一件件取下来。

    不过只是一部分玩具。

    小母狗四肢着地乖乖跪好,赤裸着的修长身躯上满是暧昧的痕迹,钨金色的链子和圆环上似有流光回转,像是精致的装饰品一样点缀着这道菜品,漂亮的灰色尾巴垂在身后,掀开看时才能发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亦是一片狼藉,黏糊糊地挂着不少干涸的jingye和yin水,镶嵌上圆环的花瓣被蹂躏透了似的萎靡着往屄里缩,仿佛是里面有只野兽正在咬合拉扯,小巧的铃铛挂在最前边,稍微动得急了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道庭君取下了他的口枷,拔掉了已经被yin水浇湿大半的尾巴,粗长的肛塞从中抽出,带得鲜艳的内壁微微外翻,rou嘟嘟的yinchun和沾满白浊的菊xue漂亮得晃眼,两条刺青长蛇勾着舌头埋入其中,yin靡而神秘,诱惑着每一只雄兽都想用欲望填满。

    长时间佩戴口枷让小母狗的嘴角麻木,一时闭不拢也说不出话,微张的唇间隐隐可以看到一小截鲜艳的舌尖,道庭君语气柔和地问:“看出来这儿是什么地方了吗?”

    季长云愣了愣,一滴汗水从睫毛上眨下来,他顺着道庭君的视线看过去,天边是一排淡紫色的山脉。

    只是一刹那……漆黑的瞳孔微缩,他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在大荒的山脚,百里之外便是大荒外门所在。

    子曦……子曦当年便住在这个小镇上,为了方便他下山时容易寻找,只是数百年后时过境迁,他的三千化身之一再次投身于此时,凡间早就变了模样,他也已经忘了小镇原本的样子。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地上的砂石磨坏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幻境模拟不出如此真实的效果,这里的确是个小世界,但不是属于子曦的小世界,因为有些太热闹了……而且同为大乘境界,在别人的小世界里会有本能的排斥,他却一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这并不正常。

    浑身赤裸的小狗身体有些僵硬,剑修弯腰抚摸他的后颈,淡淡地说:“这才是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