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装腔作势的勾引,作茧自缚,户外插xue舔逼高潮迭起
大半夜看股市冷静了一会儿,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卫咎比平常多睡了半个多小时的懒觉。 他起床之后才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拿着茶具到后花园泡了两道。 这还是跟他外公学的。 以前他青少年事情他也没这性子,后来工作忙了,偶尔找个时间自个儿一个人坐着喝喝茶也算享受。 所以这套茶具他一直随身带着。 此刻吹着咸腥的海风,五感触着花香鸟语,怡然自得。 他这边的后院只有一丛精心修建过的青草地,简单明快,而他的邻居那边倒是种了挺多花,从低到高,整排的花架。 朝露和绿意都透着盎然生机,足够他身心皆畅快。 锁扣咔嚓—— 隔壁的门打开又被合上,轻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卫咎饮了一杯茶,没回头。 等人走到身边才状似无意地朝那边看了一眼。 窄腰丰臀,别扭地提着水壶,温吞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花架喷洒着清水。 垂在眼上的发丝乖巧地贴合在额头上,可眉眼却是不甘寂寞的艳丽,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不知在动什么心思。 卫咎对这种人天生带着轻蔑,应该是条家养的宠物,藏在外面,还如此不安分。 他周边的那些个圈子看着光鲜亮丽,里头藏污纳垢的事情却不少,连他这种不爱八卦的人也知道为了个小宠兄弟成仇父子反目的许多戏码。 卫咎放下茶杯,起身趴在栅栏上,右手撑着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白T少年用生疏的手法浇灌着一丛鲜灵挺拔的花草。 唇边笑意更盛,带些残酷的掠夺意味,在陶淙把花彻底淹死之前卫咎开了口:“早安,我是隔壁新来的住户,你的邻居。” 陶淙抿抿唇没有搭理他,转过头继续去残害其他幼小生命,甚至还搬来了花匠放置在一旁的A字梯,顺利地爬了上去。 他个子并不矮,长腿几跨就翻上了架,稳稳岔坐在尖头最顶端。 喷洒而下的水珠带起了几道耀眼的彩虹。 而制造出彩虹的那双手白嫩纤长,黑色的牛仔裤掐着柔韧的腰肢裹住裆,流畅拖至脚踝戛然而止。 刚好能让他一手握住的脚腕。 卫咎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见对方似乎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便敛起眸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退开半步,转身收拾起自己的茶具,准备回屋。 不再理会身后含幽带怨的目光。 廉价又劣质的伎俩。 他可没空陪着这种小玩物欲拒还迎。 砰地一声,水壶沉闷的坠地声。 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和绵长的哼声。 若不是其中的惊慌和痛苦太过真实,卫咎定不会回头望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可以算得上他人生最滑稽一幕的场景。 小家伙俏红着脸,长腿没有章法地乱晃着,梯子连着人摇摇欲坠。 握住梯子尖角得双头捏得发白,他费力提臀,可还是止不住梯子顺着力道挪着闭合起来。 陶淙身体重心卡在缝隙里,慢慢夹紧他沦陷的屄rou,挤压着他外翻的嫩xue。 眼眶瞬间泛了红。 从一个多月之前他身体出现不正常开始,那地方一直又红有肿,每天高高地凸起,磨着裤子,弄得他一点都不愿意出门,今天竟连个梯子也要欺负他,让他丢脸。 眼中一片哀怨,瞪视着那个袖手旁观的罪魁祸首,酸涩委屈溢了满腔。 卫咎被那两汪清亮给惹懵了心,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然利落翻过了栅栏。 他快步走到梯子前,飞快托起早就被蹂躏到无法自救的阴部,指尖染上湿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自在的顶了顶。 “嗯哼~” 陶淙轻哼一声,还没从刚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便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他仰起头,眼睛一眨泪珠子直接落了下来。 随着重力一同砸下的铁梯被无情地踢到了一边,半倒在花架旁差点散架。 “笨蛋。” 卫咎一手揽着腰一手托着陶淙的胯,一本正经地吃着豆腐,还皱着眉头。 “还疼?” 许是被他不耐的语气伤了心,外伤内伤夹击,脆弱不已。 陶淙磨着腿眼泪流得更凶,手指攥紧卫咎的前襟,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卫咎卡在他两腿间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动了两下,垂下的目光带着审视凉薄,总之没有那么良善,慑得人心虚。 旁边就是一套纯白色的花园桌椅,卫咎直接把人给托举到了桌子上,拽着那两条还算有rou的腿根方便他查看伤情。 解开裤扣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他的邻居,柔弱无骨的手欲拒还迎地遮掩着,偏过右侧的头只露出个红彤彤的耳朵。 装得不错。 卫咎下手未停,手法娴熟,身体也不断向前逼近。 在晨阳的照射之下打落巨大的阴影,将陶淙笼罩得严严实实。 直到灰色的平角内裤露出,乏味又无趣。 来勾引怎么着也得穿一件他放在家里的那种,白色蕾丝,没多少布料,却能紧紧贴裹着所有的器官,半露半显,sao得叫人发狂。 不知怎得,卫咎还是被这件普通的内裤取悦了,心情好了不少。 指尖抵在湿透微凸的褶皱中央,坏心眼地向里一刺。 “这里疼?” “啊!不要~” 陶淙连忙两手抱住那根精瘦有力的手腕,yinchun翕动,又挤出了几缕水液,害怕地离远了一些。 水渍打在浅灰色地布料上,由浅变深,随着小嘴的呼吸形成了个天然的模具,印出内外分明的大小yinchun,还有几撮外露的阴毛。 卫咎眸色一暗,随即道:“你不是被夹痛了吗?乖,打开一些,我给你揉揉。” 语气带着诱惑还有不容忽视的霸道,只能算是通知和预示。 灼热的掌心已然完全贴合在陶淙的排泄器官上,弹滑的触感。 裆口的布料越缩越细,周遭粉白色的肌肤上生长着几从杂草,形成对比反差强烈。 若不是强大的自控力卫咎早就不顾一切地cao干进去,要好好儿地惩罚这个胆敢勾引他的sao屄。 一下,两下。 初时并没有太过用力,像是羽毛搔刮,轻揉慢压。 疼痛逐渐变成了麻痒,几个月没被宠幸过的地方闻着了男人的味道无边享受,忍不住翘起腿,贴得更深。 咬紧的唇瓣缝隙泄露出颤抖,圆润小巧的喉结上下哽咽着滚动起来。 “舒服一点了?” “嗯~嗯哼~” 陶淙溢满了泪的双眼半眯,看到那张凑近的俊脸,清爽的须后水味道,戏谑的笑容,一波波冲击着他。 想叫他疼疼自己。 意识离体,随心而动,一双酥手勾住了卫咎的脖颈,拉下,讨好地贴上一吻。 嘴里含糊着,不要脸地邀请。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一下下啄在唇心。 卫咎冷眼瞧着,不算主动,也没推开他凑上来这唇,下手越来越重,屄rou全揉挤在他的指缝间。 裤子堆叠着缠在膝弯,卫咎以一种半环抱的姿态抱着陶淙,大半个手掌被阴rou包裹住。 瘦弱的背部颤动不止,弹起下落间瑟缩非常。 悬在空中的双腿拼命乱蹬,可核心被固定着,屁股怎么也挪不开,只能任人调戏亵玩。 他不想阻止,两个月来没有来自孩子父亲的抚慰,生理性的yuhuo快熬死他了,如今冰凉的清泉沁入心脾他怎么可能放过。 破烂的短裤被同外面的长裤一同被大力扯开,扔在地上。 蕊心嫩生生的露着尖,完好无缺的女性器官裂着小小一道缝儿,被开过苞之后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紧紧闭合。 可还是比一般的小巧许多,很容易让人低估它的柔韧和伸展性。 双儿的性器,天生就是用来cao的。 同时获得双份的高潮,大概连床垫都能喷湿。 卫咎鬼使神差地滚了下喉咙,蛮横地握紧陶淙的大腿,拉直拉高,将私处完全曝露在空气中,照射在阳光下,被盯得发热。 “哈啊!不~” 陶淙整个人仰躺开来,被解剖得青蛙似的,享受中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把手死死塞进嘴里,羞耻得他快要晕厥过去。 唇舌沿着屄缝舔舐挺进,与性器不一样的湿滑触感,吮着他充血的蒂头。 绷紧蜷缩的脚掌,呈45度弯起的小腿上每一条肌rou都在用力,最后又被卫咎的深入搅乱到支离破碎。 “哈啊!哈啊!” 宽松的长T落在了微凸的小腹之上,罩出肚子的形状。 此刻谁人都没工夫在意这个诡异的小肚子。 湿淋淋的水声,透明的液体交融在一块儿,尖利的牙齿在第一次造访的幽林留下独属于他的红色印记,深且狠。 如同他猜测的那样没有任何排斥,很干净的味道。 卫咎边舔边想,他是发疯了才会这么做。 这个sao货不是鬼怪就是妖精,专门吸男人精元的那种。 随着一声高亢尖利的yin叫,不断扭动的腰身一瞬间挺直静止,停在半空又猛然下落。 失禁的快感,眼前是无边白光,见到了极乐。 卫咎嘴里猝不及防接到了一大滩透明的被稀释过的未知液体,咳呛出声。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刚刚高潮过的yinxue上,花苞欲开不开的绽了个小口,作下一步的邀请状。 情色到了顶峰。 “嗯唔~” 指尖一弹,藏在甬道里的水立刻窜了出来,麻麻痒痒,带着未竟的情潮。 “还难受?” 陶淙整个眼角都是红的,听着这戏弄的问话心底顿起一股无名火,所有的柔软乞怜全然消失不见,冷着脸坐起身扭着腰想要逃开,只想立刻远离这个坏心眼的男人。 卫咎自然不会让他爽完就跑,揽着腰笑着把人拉回来,脸对着脸,手沿着腰线向上伸进他的衣服里。 “我帮你止了痛,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帮帮我?小哑巴。” 陶淙挑起的眉眼艳丽妖娆,色厉内荏地瞪了他一眼,腰被挠得又痒又软,耳边哑哑的慵懒声跟上次的凶狠不同。 下体也被一个可怕的大玩意儿意有所指地用力顶了两下,次次正中靶心,是异性求欢的问询。 “才不是哑巴。”他小声反驳着,身体又被挑起了情欲,比刚才更亲昵的互动,面色绯红,主动贴得更紧,心咚咚直跳。 卫咎哼笑一声也没恼,正准备再次开口调侃。 突然急切的手心碰到了一处不正常的凸起,光滑腻手,像块暖玉。 脸色又淡定变得震惊,卫咎快速撩开陶淙的白T衣摆,仔细一看,赫然一个半圆精致的小肚子冒在那儿。 等意识到是个什么东西之后顿时胃口全无歇了火。 他停手无语地立在原处。 卫咎笃定这肚子里的东西铁定不可能是个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