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孕夫情到深处惨遭误会,无情变态蹂躏娇花
被人推开到一边的时候陶淙还有几分错愕,愣愣盯了会儿自己刚被柔情抚摸过的小肚子,不懂卫咎怎么会突然露出那种嫌弃的表情。 等反应过来原因,他又急又气,裤子都没穿,咬牙奋力推开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全身的麻痒让他起不来身,大张着腿半仰在花园桌上宛若一个被人观赏的小丑。 陶淙难受得要命,不想在卫咎面前这么丢脸,自己抱着肚子用手肘撑着费力坐起来。 咬着发抖的唇,陶淙侧身整理好衣服,手指的颤动暴露了他的紧张。 卫咎心生不忍,刚想上前帮忙就被气急败坏的小孕夫那双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给吓愣了。 趁他呆滞,兔子灵活一跳,窜回了屋子。 棕黑的大门砰地一声紧闭起来,再没留下一道可窥探地缝隙。 宛若贞洁烈夫,好似卫咎才是那个上赶着勾引的西门庆。 他一手插进口袋,指尖脏兮兮的,全粘着陶淙身体里的东西。 被他踢翻的竖梯横七扭八地歪在他回去的路中央,燥得他心里直冒火。 然从小到大得修养促使他弯身把这个糟心的铁梯扶了起来,按照记忆里的样子放回原处。 刚刚被灌溉的娇嫩鲜花还残留着水珠,卫咎将指腹上的黏液一并擦在了上面,下手很重,蹂躏得娇花残败,平白多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像个变态。 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很不相同,即便站在耀眼的阳光下,还是阴气阵阵。 卫咎站在分隔两家的栅栏之前,觉得有些可笑。 按来时的姿态,翻身过墙,又重新回了自己家,干起原先就计划好的事情,宛若这个充满怪异的早晨毫不存在,抛到了脑后。 而陶淙把门关上之后,整个人贴着门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胯间的热度与自地底升起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凉得他打了一个颤。 他用双臂紧紧拥着自己。 其实他也没想到新搬来得邻居会是那个人。 陶淙在蒋樵生身边呆了两年,一直被看管得很严,只要在外面,必然会有人跟着,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别人的。 他那两个儿子就算怀疑他老爸是否真的还具有性能力,也不好对外说。 难不成蒋念丞送给蒋樵生的那个掺了慢性毒药的壮阳酒真奇效。 自从陶淙知道了蒋家两兄弟背后搞的猫腻,早就在给自己做打算,他可不想什么都没得到就被扫地出门,白白让老头子玩弄了两年。 但给他准备的机会很少,成功的情况也就那么一次。 老天还算宠幸他,只那一次就成功了。 蒋樵生的葬礼之后,分财产的谈判桌上,他把孕检报告扔在律师面前,想拿走该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随后就被送到了这个屋子里半软禁了起来。 平时除了到附近的大型超市买一些日常用的生活用品,每一次出门都得向他那两个继子报备。 他的行程随时被人监控着,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活动,直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陶淙来的第一天就坏脾气地砸碎了整个屋子里的玻璃器具,然后第二天就换上了一整套新的。 其实蒋念丞和蒋念桓根本不会在意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们的亲弟弟,陶淙要的东西也不多,几栋房子,一些资源,还有能保他后半生无虞的存款。 对蒋家来说算不了什么。 他甚至在计划的时候打算过拿到钱之后立刻去打掉孩子潇洒过日子去。 然而现在的他是蒋念丞和蒋念桓争夺财产股权的筹码。 不会有性命危险,却有可能一辈子都自由不了。 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点。 他需要想办法自救。 只有找到比蒋家更加强劲的大树,拥附上去,他才有可能得救。 前些日子,他就看见隔壁屋子来了人。 偷偷窥探的好几天,才发现那些只是被发配过来打扫的先遣军,等待着最后那位主人的入住。 一应用具比之蒋家的规格并不差,还多了些低调奢华,没那么张扬。 所以他一直在等。 以他的筹码,除却这张脸、这副身体,他还知道许多蒋家的秘密。 一切可以利用的都能利用。 昨天傍晚,他打开窗,吹着海风。 这处囚笼其实景色还算不错,很适合孕夫养胎。 如果将来能把外公外婆接过来一起住还挺不错的。 他以前刚进娱乐圈的时候就是想着挣大钱,买一栋别墅给外祖养老,不用再住在那幢阴暗逼仄的旧楼里。 可他最多也就在剧组里当当配角,跑跑龙套。 唯一一个主要角色就是在一部小成本网剧里演了个男三号,然后在古装美男盘点里风靡过一阵儿,归于沉寂。 他随手拍下一张水天交融的金粉色图片,传到微博上。 随即不算多的粉丝在下面一溜儿的好美,想看自拍,询问他是否在旅游,问他下部戏的情况。 陶淙答无可答,干脆熄灭了手机。 忽然楼底一声分为嚣张的刹车响,轮胎与地面摩擦,尖利刺耳,和平常来的那些人不同。 陶淙赶紧跑到另一个窗口偷看了眼。 然后见到了叫他做了好几晚梦的男人。 说不上噩梦还算美梦。 他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其实被嫌弃了不应该会这么委屈的,应该趁势贴上去。 陶淙了解这些男人的尿性,就算再厌恶,一旦精虫上脑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 可他就是难过生气了,带着怨怼,一点都不想理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 埋怨他认不出自己,埋怨他把自己害成了这样的小怪物。 那个男人能出现在宴会上又有钱,应该是和蒋家有点儿关系,也许真的能救他逃脱苦海。 可他又不愿意拉下面子。 即便不想承认,那个他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所以他才会表现的那么别扭,生生想了一晚上,最后竟还动了情。 要是换个人他说不定真能豁出去脸。 可是陶淙又想若是今天勾引他的人换成其他人,那个人说不定直接就进去了,一点也不知道洁身自好,能随时随地发情。 他的手段、技巧,娴熟得恰到好处,知道怎么弄能让陶淙舒服,也知道怎么能弄得他脸红心跳,冰火两重天。 刚开始陶淙还在自怨自艾,后来逐渐变得又恼又气,义愤填膺。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身子不冷了,腿也不疼了,直接冲到浴室里去洗澡,奋力搓洗着身上所有他留下来的印记,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反正还有六七个月的时间,他总能碰着机会。 才不要去找那个脏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