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强jian未遂,亲自把人送到他丈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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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临近京城,杨锐就越焦躁不安,他看着杨廷玉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曾好几次掀开帘子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都悻悻地放下了。 夜里,钱兆和杨锐的几个护卫围着马车,就地扎营。 过了今晚,再走半天就到京城了。 相比起杨锐的焦躁,杨廷玉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他跟周行的事被陈斌知道,他可能会死……没有哪个男人会容许自己的人、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玷污占有,即使那男人并不爱自己的妻子,即使这妻子只是一件摆设,那也是不允许的。 尤其是,陈斌还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夜深了,外面传来干柴噼啪炸响的声音,像极了跟周行遇到的那个夜晚…… 他心里死灰般平静。 旁边坐立难安的人终于再次坐定,深吸了两口气,靠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把靠在窗户上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移过来,靠在自己怀里。 沉默片刻后,杨锐好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低声道:“我带你走好不好?阿玉,我做不到…我不想再一次把你交给他了。是死是活,大哥都跟你一起。” 说出来之后,他轻松多了。 “钱兄武功高强,我可以让他护送我们逃出去,逃到很远的地方去。阿玉,大哥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一直陪着你,弥补你。可以吗?” 隔了一会儿,却始终听不到怀里人的答复,杨锐有些急了,把他的肩膀掰过来,接着马车外的火光看去。 杨廷玉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只是在发呆,还有点被搅扰的茫然。 “阿玉……” 杨廷玉被他抱在怀里,用灼热的目光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皱了皱眉,伸手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个动作,让抱着他的人突然发了疯似的凑上来亲他。 那嘴唇急切地啃咬着他,呼出的气灼热中带着颤抖。 杨廷玉不防备他突然如此,受惊地往后一仰,被他追上来咬住下唇。杨廷玉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两人的挣扎在车厢里弄出不小的动静。 “大公子,你们没事吧?” 外面带着担忧的声音响起,让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杨锐还吻着他,只是动作已经僵住了,顿了顿,退开了些许。 他终于感觉到了杨廷玉的僵硬和抗拒,心里升起惊惶和不解。 杨廷玉不是不想回去吗? 不是想要离开吗? 怎么就不愿意走了呢? 还记得新婚前的一个晚上,杨廷玉曾扭扭捏捏地找到他,寒暄的间隙里数次欲言又止。他至今还记得,杨廷玉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眉心要蹙不蹙的,似有千般情愫、万般愁肠,喊他“杨锐”。 几番犹豫之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杨锐知道,他不想嫁过去。 但杨锐也什么都没问,或许,那时候他也害怕杨廷玉说出什么来,赶紧叮嘱他早些休息,勿要多思。 一想到这件事,杨锐简直想要回到过去扇死自己!当初自己怎么就能对他的哀求视而不见呢?还亲自把他送到了陈斌的床上去! 他的呼吸都阻塞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阿玉,你是……不愿意跟我走了吗?” 杨廷玉摇头。 “我会回去,完成我的责任。” 说着,看向窗外,不再理会他。 杨锐盯着他的侧脸,如坠冰窟,如同窒息。傻了一阵子后,他猛然回过神来,深深吸了几口气,心口仍是空得很,随之升起一股恼怒与无力的愤恨。 “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走,却愿意跟那个亡命之徒走?!” 杨廷玉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那是一种冰冷又怨毒的目光,好像一条毒蛇。 杨廷玉有一种被蛇盯住了一样,粘湿的寒意从脊背快速爬上来,让杨廷玉本能地想要逃,却又吓得腿软,在狭小的车厢里动弹了一下。 这后退的动作立马被杨锐察觉到了,他再次扑上来,扣着杨廷玉的脑袋迫使他抬起头来接受野兽般的亲吻,上面撕咬着他的唇,下面撕扯着他的衣服。 动作粗暴,好像要把他的人也一起撕碎! 一声裂帛声响起,杨廷玉猛然一惊,杨锐趁机撬开他的齿关,吞咽他跟不上节奏的唾液,把他躲藏的舌头缠住。 绵密的亲吻淹没了杨廷玉的惊慌,他没有机会惊呼出来,与此同时,汗湿潮热的掌心抚上他的侧腰,在解开的衣内胡乱揉摸,四处挑逗。 “唔!!唔……” rutou被夹在指尖颤动亵玩,杨廷玉脸色爆红,胡乱拍打着他。 “啊嘶!” 杨锐转头擦了擦嘴,手背上立马有了一抹刺目的血迹。他回过头盯着杨廷玉,那双眼赤红的样子,真犹如一只失去理智的恶鬼。 杨廷玉的嘴唇上也沾着血迹,看着他的眼神完全陌生了。 只剩下惊恐。 杨锐心口渐渐泛放起了痛,一下一下,绵密又清晰。他张了张口想要道歉,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厉害。 这时,砰的一声,卸下的马车忽然被人大力踹了一脚。 “cao!”钱兆爆了一句粗口,恼怒道:“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大半夜的,要搞就搞,不搞就让人睡觉!” 潮热和羞耻突然涌上,杨廷玉咬着下唇,把自己缩成一团,逃到了离杨锐最远的地方——车厢对角。 杨锐的唇上火辣辣地痛,好像被撕掉了一块皮,现在还在流血。 这让他清醒了些。 也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沉默片刻后,他忽然掀开帘子气冲冲地出去了。 这一去,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没有回来。直到听到了嘈杂的人声,马车顺利进了城,杨廷玉才听到外面传来他沉闷着的声音。他说:“先去杨记布庄。” 马车在偏僻的地方停下,过了片刻,杨锐端着水进来了,他眼眶微红,嘴上被咬了个大口子结着血痂,头发也胡乱垂下来几缕,不知道昨晚上经历了什么的,他前所未有的狼狈。 杨锐垂头浸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再擦干净他唇上残留的血污,动作轻柔而自然,神色冷冷淡淡的,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好像昨晚上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杨廷玉却做不到他这样,在被他擦手的时候,自己抽回了手。 杨锐也不强求。 过了一会儿,掌柜的送了一套衣物来,杨锐转手递给马车里的他,看他好一会儿都不接,才缓下声道:“已经进城了,别犟……换上吧。” 又一次,被杨锐送到陈府大门口。 上一次来时,这里挂满了红绸,仍旧挡不住冷寂,这次还是一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杨廷玉自己心虚的原因,总感觉这次更加门庭冷寂,让人望而生寒。 上一次,杨锐打帘扶他下轿。 这回,杨锐还是一手打着帘,一边伸手来扶他下马车。杨廷玉蹙眉看了看没有放脚凳的地面,有些高度,为了不那么狼狈地跳下车,只好抓住杨锐的手臂让他搀扶着。 刚落地,马蹄声剔剔挞挞而来。 直跑到门口,来人才勒住缰绳,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停了下来。黑衣白领暗绣金鳞纹的官服将男人衬得竹一般的挺拔,剑一般的锋利。 他利落下马,向迎接他的门房扔去马鞭,直接无视了略做收拾但还是很憔悴的杨锐,向杨廷玉瞥去一眼。目光在他唇上略做停顿,随即大步上了台阶,声音夹杂着一股肃杀的冷意传来。 “都到门口了,还要我请你进去?” 杨廷玉心里一寒,下意识地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