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冥府之路在线阅读 - 九 囚禁,绑在床上强暴后禁食禁水

九 囚禁,绑在床上强暴后禁食禁水

    聂雄不过晕了十几分钟,昏昏沉沉再次醒来,冲入鼻腔就是一股陈旧、淤积的灰尘味,带着些酸气和令人发痒的不净感。这时他就知道自己正身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大约十平,右边是靠在墙上的大件和一些木材钢材,还有更多推放在旁屋中,修禅要用的五金工具也在旁屋,会放到这里的相当于废弃了。左边靠墙是一个很大的金属架,放着一些汽车房屋装潢的替换用品,现在被装那个男人遗物的纸箱堆满了。

    中间,则是一个单人的铁架床。原本是折叠着靠在墙上上,现在打开了,聂雄就趴上面,他感到下身很冷,双腿包括胯间的男性器物直接贴着凉飕飕的铁块,脚踝被绳子所固定,只能往外伸展、小幅度地抬起。

    而仟志就在身边,气息带着灼烧的炙热感,正在扒掉他上身的衣服,扒完后用麻绳将他的双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架上。

    室内黯然的光线随着悬吊的灯泡摇晃,似乎整个空间都跟着晃起来,聂雄眩晕地厉害,神经损伤的右手腕部被捆绑带来轻微的刺痛。

    他不知该不该哀求,不过他了解仟志有多阴晴不定,预感求饶定会遭反噬,所以一个字都没说,左手徒然地抓紧粗糙的绳索。

    即使如此,仟志的喘气声也变得激烈,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悬在上方看着他。

    当少年干燥的手指触摸他的后庭,借着一丝血液的润滑强行插入,聂雄实在无法忍受,出声制止:“阿志,你父亲的遗物就在后面,这样不好,对死者不敬唔……”

    两根手指被勒得指节发胀,抽出些许后弯曲向上,顶住肛rou里那栗子状的前列腺狠狠抠挖,强烈的刺激立马让男人语不成声,颤抖到发出哭腔。

    聂雄嘲讽哼笑:“不敬?你把他的遗物全搬到这里才叫不敬。而且你觉得在他面前被我指jian丢人了吧,被我用手指cao地勃起流水,像个荡妇一样乱叫,这应该算是对他的致敬,相信父亲在天之灵是很喜欢看到这一幕的。”

    说起父亲,他又想起了自己温柔的母亲,想起那些时常忽视他的老辈,想起这些年来,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产生的种种嫉恨,遭遇的重重不公。

    仟志的心越来越冷,怨愤的藤蔓盘绕其上。没错了,最大的祸源就是他!

    手指粗暴地将男人已有的伤口撕地更大,少年褪下裤子附身而上,把自己的硬物灌入那处紧致狭窄,捂住男人的嘴,抑住他濒死的惨叫,一边毫无怜惜地挺动,一边森然地威胁。

    “你敢逃跑,你完了,聂雄叔,你这辈子都别想走出尾鸟家的大门。我会让你惧怕我,见到我就发抖失禁,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终日活在恐惧中,我会把你干成一个sao货,每天扒开屁眼渴求被填满,你完了,你完了聂雄……”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男人后颈的软rou,牙齿嵌入,嗜血的恶狼般摇头撕咬,直到舌尖弥漫nongnong的血腥。

    聂雄无力地挣动,他眉头紧锁,眼神凄惶,濡湿的睫毛颤抖着,无声呢喃:“你已经做到了,我已经很害怕你了,我的孩子……”

    铁床摇动,少年怒骂。rou体的撞击声和男人只能从喉中发出的嘶鸣让走廊上的一干仆人风声鹤唳。胡须花白、皱纹深陷的老管家带着家庭医生等在地下室开启的入口处。

    等那些可怖的声音都停了,少年插着裤兜晃晃悠悠顺着昏暗的楼梯走上来。老管家赶忙叫了声,少年恹恹地抬眼,烦躁地挥挥手:“叫医生来干嘛,散了吧。”

    “少爷,先生后脑受到重击,还是仔细检查一番为好,以免留下后遗症……”

    “死不了。”

    他油盐不进,见这一众家丁吃里扒外的殷切劲头,又反回去把地下室的门锁上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入。”

    淡淡地丢下这句话,他又悠哉悠哉来到二楼的卧房中,见聂雄的和服和购物袋仍躺在地上,但那些他精心挑选的女装却不翼而飞。

    仟志当即跟个引线烧到头的炮仗似的炸了,暴跳如雷地冲到走廊朝楼下大吼:“谁上来过,谁把房间里的衣服拿走了!你们都给我出来!”

    日头高照,一众家丁被召集在庭院中列成一排,个个丧眉搭眼缩肩塌腰唯恐被迁怒。

    他们谁都没拿那些衣服,也没进过那个房间,根本没人知道少爷所说的衣服长什么样。

    仟志也觉得这些家仆不会冒着丢工作的风险,干出偷拿女装这样的事,仟志算是了解他们,就是手脚干净工作务实才能在尾鸟家做这么多年。

    但实在没有道理,但如果不是家丁,那还能是被谁拿走?

    问不出结果,把人都遣散了上楼回房,仟志确认过聂雄衣柜里只有那一套现代装,其他都是和服。

    那套衣服显然就是为了离开这里而准备的,他气氛地回到地下室,捡走聂雄的衣裤打算去扔掉,临走前再次被床上的男人所吸引。

    男人白皙的裸体和黑色的铁床行成强烈对比,他肢体修长有力,双腿被迫张开,打开的股间染满了血迹,血流到铁床上,透过缝隙滴在地上,变成一个一个黑糊糊的点。

    仟志有种喝醉酒般的晕眩和畅意,他蹲下身抓起聂雄的头发看着他苦涩的脸,悠悠道:“接下来一周,你就锁在这张床上忍饥挨饿吧,周四会有人下来给你喂水,其他时间你呆着好好反思,直到我回来。”

    聂雄无力地蠕动嘴唇,声音格外沙哑:“阿志,别这样……”

    “聂雄,我希望你就在这间地下室里度过余生,这样的想法估计会变,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下周我会联系工人过来改装地下室,把东西清一清装,搁出空间做成淋浴间装上马桶,期间你可以自由活动,期待并且珍惜最后的自由时光吧。”

    虫声嗡鸣,草茎搔刮着手臂、肩膀,他被热辣辣的烈阳晒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盛大白炙的阳光覆盖着绿意盎然的世界,茂盛的野草和藤蔓通过四周的洞开的窗户爬进车内。

    而他,还绑着安全带坐在副驾上,肢体扭曲,右手卡在门缝中,浑身都动弹不得,只有两颗眼球还能转动。

    他看到藤蔓挂在自己手臂上,藤蔓上黄褐色的蜗牛有小孩手掌大,肥嫩的rou身不满了一粒粒幼小的触点,略透明的身体能透着看到体能。

    它头上的四只触须伸长、缩短,正顺着他的大臂、肩膀缓缓上爬。所过之处就流下一道银白的黏液,在太阳下泛光。

    “聂雄,你还好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他瞪大眼,看到面容清秀淡雅、身穿白色汗衫的男人扒开杂草来到他的面前,将两手放在窗框上,矮下身看向他,“聂雄,你还好吗?”

    他开口,声音嘶哑到几不可辩:“把它拿走,拿走……”

    “拿走什么?”尾鸟创奇怪地歪着头,似乎没看到那只大蜗牛已经趴到了他脸上。

    “拿走,把蜗牛拿走……”

    “是那只吗,没必要吧,因为你看,”尾鸟创掰过碎裂的后视镜转向他,镜中照出一张蜡黄泛绿的脸,一边的脸孔插满玻璃碎片,皮rou已经烂地脱落,露出森森白骨,蛆虫在他的脸中钻进钻出。

    而他的口腔则脱臼性地大开,里面黑洞洞的钻出来一只飞蛾,现在,那只黏腻的蜗牛正朝里面爬去。

    “唔唔!!”他惊恐地嘶叫,看到那张恐怖的死人脸一动不动,只有一堆乳白的虫子在上面扭来扭曲。眼球不是那张脸上的,他说话的嘴也不在那张脸上。

    “唔,为什么,为什么……”

    “聂雄你忘了吗?”尾鸟创笑着说,“因为我没救你,我选择了自保。不过不用担心,就算你变成了这样,我也仍旧爱你。”

    男人伸进手来抓住他的后劲,继而又探进头来毫不犹豫地吻住他。

    当嘴唇相处的那一刻,天旋地转,尾鸟创的胳膊紧紧护在他头上,用全身将他挡住,汽车凌空飞驰,惊起一片林中鸟雀。

    所有被击碎的玻璃片都砸向男人的后背,这一些都和他记忆中一样。

    接着失重感传来,随着一声巨响,他们连成带车落入水中。

    聂雄缓缓睁开眼,把右侧眼角的那点湿润压在冰冷的铁床上。

    因为仟志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把他的希望一层层的打碎,把那个常年监禁、逼迫他耽于性爱的男人对比的温柔又深情,所以让他的潜意识开始怀念了吗?真是太可笑了。

    不过他没能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赤裸的身体感到潮湿的寒意阵阵哆嗦。

    他的喉咙和伤手发疼,被咬伤的后颈酸麻胀痛,粗暴使用后未加处理的后xue湿黏黏的,血液和干不掉的jingye混在一起,在肠道里滑动,里面刀刺般的隐痛一直折磨着他。

    时间不知过了过久,渐渐的,聂雄感觉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消失了,身体也消失了,剩下脑袋被零碎混乱的思绪沾满,一刻不停地出现、湮灭,思维似乎来到宇宙的尽头,又似乎就停留在那个叫仟志的少年身上。

    一刻不停,一刻不停,分不清白天黑夜,渐渐好像连睡眠都没有,只是在意识中下沉,直到被噩梦吓醒,他才会发现自己其实睡着了。

    身体发热、畏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所有炎症的创伤都在叫嚣着不会到来的妥善治疗。但接着,更大的痛苦袭来,空荡荡的肠胃和逐渐脱水的身体都在控制他的脑袋。

    身体其他的病痛都被蚀骨的饥饿和饥渴感给压制过去,他不断吞咽,感觉口水都干了,喉咙疼得像吞了粗沙。

    他感觉自己多了一些器官,舌头、喉管、食道连接胃部和肠道,它们都需要被润泽、填充,他不断在脑中制造食物和各色饮料的幻象。

    “好饿,好渴啊,我要水……”

    当他觉得意识朦胧时,突然开始祈祷让饥饿和饥渴来得更猛烈些吧,让血液粘稠得无法流淌,让胃液吃掉体内的脏器,直接带他走向死亡。

    ——

    嘴边有些冰凉的湿意,聂雄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地伸出舌头舔舐,是水,甘甜的水,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又可以活了。

    这时一个男声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先生,先喝点水,然后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