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望梅而渴,醉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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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门,耽搁到半夜才回来,没有饮酒,却都微有醉意。 太上皇说要换换心情,不在卧房睡了,让湘环差人去花园里收拾两间房出来,找那梅花开了、能瞧几眼的地方。完事再端些夜宵、点心温茶过来,就将人遣散,不用服侍,一百步里不许近人。湘环满面笑意,连连称是。 梅树的嫣红的确令人心醉。太上皇折了一枝插在瓷瓶里,还没多瞧两眼,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抱起来放在案上。 他懒洋洋地抬起头,手捧着大将军的脸颊,眼睛亮晶晶地说: “……知道你猴急,犯不着一夜也不能等。” 大将军认真地回答:“我总觉着一夜也不能等的不是我。……去年老爷子身子不行了,整年没碰过你,是不是?忍多久了?” “我能忍一辈子。” “我不要你忍。” 大将军掏出从卧房带出来的锦盒,打开,里面一排半透的套子:“……这是从图拉古那儿顺的,我戴上它,就不会让人怀孕。皇上之前找人试过,好使,听说有没脸没皮的宗室,拿着它进胡同逛楼子,连染病也能防的。……洋人真会在这种地方下功夫,日后你绝可以放心。” 太上皇沉默半晌,低声道:“……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这事放不放心不在怀不怀孕。” “我在乎。”大将军回答,“我怎么忍心看你再受那罪?” “……你怎么晓得对我就是受罪呢?再说老爷子……射在外头那么多年,不刻意怀上的就那一次。” 太上皇话音微颤,别过脸去,终觉得和儿子谈怀孕太古怪了,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大将军暗暗挑起眉毛,“……真的吗?听说爹担心你年纪小,也不想你怀上我。五个里头两个是意外,你出意外的机会实在多了些。既是易孕,当然要考虑最保险的法子。” 他说的确有其事。太上皇和故六王爷未曾内射过,到了先帝身旁才体会到被射进去的滋味。太上皇驳不了他,不言语了。 大将军微微笑,心道最初那真是一次绝妙而命中注定的意外,否则自己今天不会站在这里。 他将炭火烧旺了,搂着父亲的腰,一边慢慢吻着那薄薄双唇,一边褪下太上皇的衣衫,用自己的体温驱寒,顺着吮起太上皇的身子来。 父亲的身子本就是儿子的。退一万步,现在世间除了大将军,太上皇再没有别的愿意让他打开双腿的人。他的模样终究不是大多数人有资格见的。 “……嗯……” 太上皇垂着眼睛,抚摸大将军的后背,被那年轻人灼热的身体染了一身醉意,任凭他揉搓分开自己的屁股。寂寞已久的甬道从晚上就泛着潮湿,哪经得起一再挑逗? 被触碰的不过是肌肤,深处却自己绞着,渴望着更多、更深的交合。 “……哈啊……啊……你……嗯……” “……放松些……这么紧,别伤到你……” “……我……还能紧到哪儿去……啊……嗯……” 大将军轻笑:“……你问我?我只觉得你紧……” 他不是说瞎话,他那儿像半个凶器,没生过孩子的人还未必容得下。 这和他爹爹是很像的。太上皇初夜之时眼泪冒个不停,实在是容纳那东西太辛苦,可全是出于自己的心愿,不光难受,还要硬着头皮说不疼。 大将军不疾不徐地将自己推进去。太上皇阖上眼,微微张开双唇呻吟起来。身体在儿子的怀抱里不时颤抖。 “哈啊……啊……” “……舒服么?……” “……嗯……” xiaoxue张开,吞下直抵宫颈的巨物,太上皇绷紧后背,rutou受不住地挺起,因四下无人而无法再克制呻吟的声响。 “啊——嗯……啊啊啊……”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会儿,大将军忍着不敢动,直到他稍稍适应下来。 太上皇搂住儿子的后脑: “……没事……你动吧……嗯……” 大将军低下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尖,然后微微抽送起来。 “……嗯!……” 太上皇抬起眉心,那儿因情欲皱着,显得既快乐又痛苦。产道紧紧咬合大将军的阳物,从交合处泌出温暖的yin液。大将军渐渐觉得愈插愈温柔顺滑,仿佛这具躯体原本就是最合适他的。 “……父亲……” 大将军低声唤着,空闲的手抚弄太上皇的龙茎与花蒂,太上皇受不了那样的刺激而从屁股深处泛起激动的血色。 “……别、别这样……啊!——” 大将军放缓了动作,太上皇满眼泪痕地抱着他,双腿和腰都失去了力气,被大将军支撑着。这身不由己的片刻持续了小半炷香时分,直至太上皇神魂迷乱,麻痒像水淹过他的头顶。 “啊啊————” 产道收缩起来,吸着里面的巨物不放。顺着脊柱窜上的快感像要掀翻他的身子。太上皇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模模糊糊地觉得下身泄着潮水,转瞬又被再次顶上的高潮淹没。 他无知无觉地流起泪来,瘫软在大将军的怀中。 大将军也终于忍耐不住而射了出去,伏在他的身上喘气。一时房中寂然无声。 过了不知多久,太上皇下意识摸了摸大将军后脑的头发,像要安慰他似的。 大将军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很久没有起身。太上皇不由微弱了嗓音,怔道:“哪儿不舒服么?” “……没有。”大将军闷声说,“……就是想这样呆一会儿。” 太上皇摩挲着他的后背,心神迟钝地想这些年来,大将军孩子气的那一面不肯对自己表露,都是要硬充好汉的缘故,这会儿终于藏不住了。自己作为他的父亲的确失职,自他大了以后,就常常忘记他还是个孩子。 做谁的父亲又不失职呢?老九每次过来那怯生生的模样,都让太上皇觉得惭愧。大将军和皇上从前依恋五王爷,老九依恋老八。他这个父亲纵是有意补偿,孩子们孤孤单单的童年也补偿不回来。 “……你别多想了。”大将军打断他的思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身为你的儿子同你撒娇。” “……我没有小看你,只是想着自己的错处。”太上皇息事宁人地回答,“……你往上一点儿躺着吧,我不离开这儿。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同我说痛快,我该多听听你们说话。” “本来是有。……现在已经没有了。” 太上皇哑然失笑:“……除了要我,你的脑袋里就没有别的东西?” “没了。”大将军大剌剌的地道,“……我对过去没有什么不满,早就在脑袋里头劝圆了自己,就算不能做这僭越之事,我也是个完整的人,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我想着和你亲近、独占你一个,这是一种非分之想,不是老天有义务给我的。现在你愿意要我,我已经拥有许多人都没有的平静了。” 他挪动身子上来,抱着太上皇,忽然转了话头,问:“……今日你捧着的那本是什么书,有那样好看?还是在我的面前做做样子?” 太上皇听他问这个,无奈地摇头: “……一本市井,有传闻是以一百年前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宗室秘史写成的。……你知道干、干这事额外需要胆量,自从我察觉到你那心思再也藏不住,快写在脸上了,我就提防着这一天,寻找那段秘闻。果然你跟我就算现在在一处,也不是本朝丢人事里的头一遭……” 大将军“扑哧”地笑了:“……这种多着呢,只是都捂得严严实实,不想传出去惹一身唾沫星子。——所以呢,那一对是什么人?” “……改日再说吧,累了,并非什么教人听了高兴的佳话。”太上皇恍然道,“……巧了,其中一个也做大司马,你们这几个衔真是不干不净,眼里没有规矩……” 二人一个长途跋涉,一个心力交瘁,交欢以后都极困倦。迷迷糊糊地说了一会儿昏话,先后入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湘环见主子这个点还没有起身,有些纳闷,大着胆子到花园里看。 刚将门打开一条缝,探身一瞧,就见二人心平气和地一块儿睡着:阳光淡洒进来,大将军伏在太上皇的胸口,搂着人不放,一副任谁瞧了都要格外欣慰的光景。 湘环的心头“扑通”、“扑通”地跳,打从心底里替主子高兴。她蹑手蹑脚地关好门,出来吩咐一个也不许进去打扰。 里面那两个爷,睡到下午才醒明白。 先睁眼还是太上皇。 他晓得大将军疲乏得紧,不忍吵醒,自己就一直侧躺着没有动。把大将军额前几缕干枯散乱的发丝梳起来,轻轻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