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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明把陈木送回去,路上跟他说到了后直接去休息,可以不用干活,陈木起初还不信,直到看见包工头笑嘻嘻地站在车门边接他,他才开始傻眼。 程锦明等陈木下车,朝包工头点了下头就开车走了。 麻子脸看着俩车灯越来越小,赶紧拽着陈木胳膊说:“你咋认识程总的??” “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他拉着你去哪里了,还给你送回来,陈木,我看你人怪老实的,怎么还撒谎呢?” 陈木说:“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他哪里撒谎了,他只知道这个人姓程,连他全名都不晓得。 “程锦明,禾呈建设的公子哥,程立段程老总的一根独苗,你不认识?” 陈木摇摇头。 “你给人家搬砖,连人家都不认识,说得通嘛。”包工头显然不信他的话。 陈木说:“这是他家的地?” 麻子脸说:“可不是,你抬头看看那红布条上写的什么。” 陈木仰起头,看到未建成的小区门口上拉着一大块横幅,禾呈建设四个字在电灯下明晃晃映进陈木眼睛里。 怪他没文化,禾呈禾呈,合起来不就是程老板的程吗。 包工头往里走,嘴里还咕哝着:“你说你俩不认识,那程总还打电话来说让你休息,你是给了啥好处了嘛,可是就算你有好处要给,又咋能巴结上这号大人物,也没个条件啊……” 有啊,怎么没条件,条件就是你先欠个二十万,然后提心吊胆地让人家用jiba插你屁眼,屁股痛上个几天几夜,就巴结上了。 陈木站在马路牙子,又仰起脑袋看了眼那几个大字,一咬牙,朝前面说:“哥,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麻子脸转过身,像是没听清,使劲儿搓了搓耳朵根,“陈木,你说啥??” “不干了?” 程锦明站在大太阳底下,拿着安全帽遮在脑门前,阳光透过黄色的帽子就变成黄色的光,照在程锦明眉头紧蹙的脸上。 “是啊,不干了。”麻子脸站在他跟前,身后的工地又是搅拌水泥,又是从车斗倒沙,吵得厉害,麻子脸扯着嗓门大声说,“您那晚把他送回来的时候人家就不干了,跟我一本正经地说辞职嘞。” “有说为什么吗?” “啥也没说。”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也没问。” 程锦明捏着帽檐,有些不耐烦,直到这一会儿他才想起来问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这个Beta叫什么?” 麻子脸啊了一声,心想原来陈木没撒谎,这俩人还真就不认识?他眨巴眨巴眼,说:“他叫陈木,耳东陈,木头的木。” 陈木。 连名字也很普通。 程锦明眼睫毛向下垂了垂,被太阳扯出的影子也就在下眼睑颤了颤,他静静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有认识他的人吗?” 这个问题麻子脸总该能回答了,忙道:“有,工地里有个叫陈为民的,俩人是一个村子的。” 陈为民被包工头叫到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人面前,脸长得非常好看,鼻梁骨那里还有颗小痣,显得人又俊又美,还一点不娘气。这样的男人一般只在他走道时路过的咖啡馆里才能看到,穿着没有褶皱的西装,蹬着锃亮的皮鞋,是一身陈为民做梦都不好意思梦到的派头。 男人开口就问他:“你和陈木认识?” 陈为民挠挠头:“认识,我俩小时候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男人嘴角动了一下,又问他,“他去哪了你知道?” 陈为民头皮挠得哗啦哗啦响,“他跟我咋说来着?哦哦,说是这里给的工钱少,他又去了XX路,那块也有地皮在盖房子,也在招工,他说一天至少给三百五呢。” 程锦明冷笑道:“是么。” 陈为民说的XX路那个工程他知道,那家的承包商之前就出现过很多问题了,为了省下成本,拖欠工人工资不说,用的还都是劣质建材,这样的jian商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大方。 他琢磨着就是陈木为了躲自己才编了个借口。 程锦明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身为Alpha,还没有嫌弃这个懦弱老实的Beta,倒被人家当成苍蝇躲着走了。 程锦英打电话来,他们的那几个朋友吵着闹着要他来喝酒,自从程锦明进了公司以后就很少出去玩了,这帮狐朋狗友轮番轰炸,程锦明正好心烦,决定去了。 酒趴还是定在老地方,一家市中心很隐秘的红灯区里的高档会所,这家会所的VIP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二世祖,公子哥,程锦英是这里的老顾客,程锦明二十出头的时候也爱来玩,这些年反倒没什么太大的心思,来也是纯粹陪他这帮兄弟们喝酒。 进了包厢发现纪畅也在,脱了白大褂后判若两人,耳朵上戴着耳钉耳环,穿一身黑夹克黑皮裤,脚踩一双高帮马丁靴,这身行头看了想都不用想,这货一定是开着他那辆哈雷来装逼的。 打一进门俩人就对上眼了,纪畅吹了声口哨,使着坏心眼笑道:“程少来了,怎么没见身边那位憨憨啊?” 旁边的几个朋友跟着起哄,“憨憨,什么憨憨?嚯,程少身边这是有人了?” “程少你不够意思啊,这事都不跟我们讲,就告诉纪畅一个人了。” “没呢,你们程少洁身自好着呢。”纪畅捂着嘴偷乐,没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程少程少,纪畅你傻逼文学看多了吧,我看你就是闲的。”程锦明瞪了他一眼,抬脚把他踹到一边,在他位子上坐下,“别听他满嘴跑火车。” 他扫了一圈包厢,“程锦英那小子呢?” 纪畅说:“他还有一会才来。你们兄弟俩今天都迟到了,罚酒都少不了,程总先来吧,这不得自罚三杯。” 程锦明没啰嗦,接过纪畅手里的玻璃杯仰头灌进去,这杯里不知道兑了多少不同的酒,味道乱七八糟,要不是他酒量还不错,一杯下去铁定要头晕。 程锦明这一杯没晕,三杯就有点迷糊了。 纪畅抱着胸歪一旁沙发背上看他:“锦明,你今天情绪不对啊,喝这么多。” 程锦明淡淡说:“不是你让我喝的。” 纪畅笑了:“我让你干的事儿多去了,也没见着你都听我的。” 程锦明把空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斜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说了句,“你话太多了。” 纪畅打量着他能有好几分钟,嘴里忽然蹦出句我靠,他身子压弯凑近程锦明,用仅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程锦明,你不会真看上那个Beta了吧,怎么了,为情所伤?” 程锦明扑哧一声笑出来。 无奈地摇了摇头:“纪畅,你有毛病吧?” “还为情所伤,这词儿你怎么想的。”程锦明说,“我就是有点奇怪,有点疑惑。” “奇怪什么,疑惑什么?” 程锦明皱了皱眉,他转过身,把旁边一哥们儿怀里搂着的Omega抢了过来。 那白白净净的小Omega感觉也就十八九,看到自己被程公子握着细腰放到他腿上坐着,有些受宠若惊,甜腻腻地叫了一声“锦明哥。”身子立马软得和没长骨头一样,往程锦明怀里靠。 “坐好。” 程锦明不轻不重地说道,腿上坐着的Omega挺直腰板,不敢动了。 程锦明停顿了一下,伸手捏住衣服领子向下一用力,刷拉扯开Omega身上的衬衫排扣,里面的光景被人看了个光,不仅是Omega,连纪畅都吓了一跳,睁大眼说:“程锦明,你干嘛呢??” 就是再着急,也不能学程锦英这样不分场合的浪吧。 程锦明没理他,自顾盯着眼前白花花的rou体,伸手就摸了上去。 小Omega面红耳赤,撒娇地呻吟了一声。 手底下的皮肤又白又细腻,皮包骨头似的,就只有那一点rou,还是软的,软得像绸缎,没有半点弹性。 程锦明的手掌放在Omega的胸脯上,这只能称是胸脯而不算奶子了,肋巴条上平塌塌地缀着两个粉红的rutou,毫无观感可言。 纪畅问他奇怪什么疑惑什么,他要怎么告诉回答他,他就奇怪这点,疑惑这点。 这种Omega的胸为什么就没有Beta的奶子好摸呢。 刚才纪畅说他为情所伤,他之所以笑,就是因为其实他打心眼里是瞧不起那个穷酸的Beta的,年龄大还没什么文化,窝窝囊囊的,什么本事都没有,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不同圈子的人。 程锦鸣和他上床被别人知道了是丢脸丢份儿的。 可是为什么即使是这样,脑子里就是念念不忘,老想着再上一回。 是因为rou吃了一次没吃净,得吃两次才罢休么? 还是因为自己还没给Beta甩脸子,这Beta先自命清高地躲着自己让自己不爽了。 像陈木这种人他凭什么呢,明明自己想上就上,随手扔个一万两万的零钱,他也只能感恩戴德地接着捧着。 程锦明一脸不悦,Omega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就主动往程锦明身上蹭,搂着程锦明的腰说,“锦明哥,你想做么?” 程锦明还没说话,包厢的门又开了。 是程锦英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程锦明的脸色立刻变了。 变得更加不悦。 他之所以不想再来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一次他是在这里被程锦英下了药,要是自己当时察觉得晚,程锦英就得管他屁股后面进来的这个男人叫大嫂了。 “锦明哥……”程锦英看到程锦明怀里敞着怀袒胸露乳的小牛郎时狠狠愣了一下,头都不敢转过去看付白的反应,大大咧咧地指着他堂哥怀里的人骂道,“死牛郎长没长眼啊,我堂哥也是你能巴结的,坐那儿干啥,看你那sao样还不把衣服穿好,下去啊你!??” 明明是你大哥主动抱我过去的,怎么成我巴结了,Omega心里不服气儿,偏生了胆子坐在那里没动弹,偷偷朝程锦英吐了舌头。 程锦英一连串脏话还没喷出口,身后一直没动静的人忽然越过他走了过去。 “白,白哥……” 付白一言不发地站在程锦明面前。 包厢里的人都懵了一阵子,纪畅特有眼力见儿地让开了位置,拉着程锦英吵着嚷着去和那几个人喝酒,大家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付白先是看了眼程锦明,又去看他腿上坐着的小牛郎,轻飘飘地说:“这大腿坐着舒服吗,要不换我来坐坐试试看?” 程锦明一时半会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旁边的纪畅都忍不住往这边瞥了一眼,他们都不敢相信付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付白和他们这帮人还不一样,自己读书留学深造回来,长得清秀,性格也斯斯文文,举止言谈一股文人风雅,如果不是个Omega,他做出的成绩一定会更漂亮,但就因为他是个Omega,还是付家的Omega,身上的使命就多了一层,那就是和身为Alpha的程锦明结婚。 付白称之为使命,程锦明却觉得这是把枷锁。 这样清高的人,竟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同一个牛郎说这种话。 小牛郎也被付白的气场吓到了,偷瞄了无动于衷的程锦明一眼,又看了付白一眼,然后搂紧身上的衣服从程锦明腿上起来,自己挪回一旁伺候那帮公子哥喝酒去了。 付白站那儿不动,程锦明敞着腿,想了想,又把两条长腿交叠起来,他可不想让这人真坐自己腿上。 付白在刚刚纪畅坐着的位置坐下,“我不想来的,是锦英非拉着我来。” 程锦明瞪了程锦英一眼,沉声道:“哦。” 付白说:“程锦明,你倒不必把讨厌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以后我们总归是要结婚的。” 程锦明酒劲有点上来,头开始有些发晕,他笑着揉揉太阳xue,“我先问你一句,当初程锦英那个兔崽子给我下春药这事儿,你事先知道吗?” 付白一愣,点了点头。“知道。” 程锦明:“你知道,但你还是打算来。” 付白:“……是。” 程锦明看着他,硬生生笑了两声,“你说老程把我当什么,付家把我当什么,付白,你又把我当什么。” “那你就继续吧,和他们合起伙来,什么时候爬上了我的床,什么时候我就和你结婚。”程锦明眼神阴冷,看到付白脸色变了,他面无表情,和纪畅打了声招呼起身要走。 “那次你怎么解决的。” 程锦明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脸。 只听付白问他说:“你怎么解决的。” 程锦明只冷笑着回他一句话。 “我还能怎么解决?”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打电话让自己的助理兼保镖彭显来接,自己站在会所外面吹了会儿风,醉意吹去不少,清醒以后更想通一些事情,既然心里老是惦记,不如就先让自己舒服了再说。 先把那块rou叼嘴里,索性就随自己心意咬碎了嚼烂了,rou么,总有吃腻的一天,等他吃腻了不就行了,他还能被个Beta缠上吗。 程锦明耸动了下眉毛。 彭显到了,把车子开程锦明眼前,程锦明坐进后车座,从手机通话记录里翻出一串号码发到了彭显的手机上。 “阿显,你看看。”程锦明身子倒进座椅靠背里,阖上眼皮淡淡道,“查清楚这个人的资料给我一份,有个叫陈为民的,在工地,你有什么要调查的也可以去问问他。” 彭显把那串号码存到手机里,“好的,明哥。” 程锦明嗯了一声。 等彭显车子开出几百米了,他又睁开眼,想了想,补充道: “要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