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脱衣勾引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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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我又不和启儒表哥睡觉,怎么可能怀他的宝宝?” 少年讶异地望向桓雁之,完全不理解青年怎么会把他和启儒表哥牵扯到一起。 不是燕启儒,那又会是谁? 桓雁之发现自己对少年的生活知之甚少,不知道他在太白山是什么样的生活,连他在建邺城有什么样的际遇也不了解。 问询的话堵在胸口,想问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已经决定放弃,又何必再自寻烦恼,伤人伤己。 桓雁之:“你回去罢。” 苗苗:“寝舍有宵禁,过了子时,甲子院便会锁门,不让进了。” 少年说得一本正经,好似甲子院锁了他就进不去了一般。 桓雁之无奈,“难道你是从萱院门口走进来的吗?” 苗苗不说话了,翻出怀里抱着的锦盒,递给桓雁之。 “送给你的。” 桓雁之的视线停在锦盒上,又迅速地移开。 “孤不用,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苗苗察觉出青年的冷淡,整个人都蔫蔫的,“为什么呀?” 他们前两天才睡过觉,今天就要赶他走了。 桓雁之:“孤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更无琴瑟之意。” 苗苗听不太懂,他还没学过什么是琴瑟之意呢,可他明白,桓雁之就是不想和他好了。 少年眼神木木的,抱着锦盒坐在白纱帐里。 窗外风清月明,晕黄的烛光照在少年的大红衣袍上,成为这满室唯一的亮色。 苗苗鼓起勇气再次确认道,“雁之,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睡觉了?” 桓雁之:“嗯。” 苗苗扁起嘴,“你前两天不是这样的,你说答应我做你的媳妇,还亲我抱我搂着我睡觉。” 桓雁之的眼前浮现出那天的场景,少年眼里像是凝聚了漫天星河,满是欢欣和雀悦。 苗苗:“你说话不算话!”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一点都不受似梦非花的影响,转念一想,少年本就是石榴精,不受影响也不算怪事。 “孤当时鬼迷心窍,如今已然清醒,自然不会再与你有所纠葛。” “孤身为大邺太子,所娶之妻便为大邺的太子妃,自当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温顺恭谨,德才兼备,而不是一个粗野的乡下少年。” 桓雁之错开脸,不敢去看少年的神情。 他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些,苗苗会不会哭鼻子? 苗苗心情低落,倒也没太难过。 桓雁之不可能娶他做太子妃,他一早就知道了,想做雁之外室的人都能排成长龙,自己能和雁之睡一觉已经是特别幸运了。 少年思索了下,明白桓雁之的态度为什么变得如此快了。 雁之是觉得他痴心妄想,想做他的太子妃。 苗苗:“我没想做你的太子妃,我做你的外室,好不好?” 他拉了拉青年白色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保证不让别人知道,每天晚上来你这睡一觉就走。” 桓雁之没料到少年竟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复。 “苗苗,不要说这种话轻贱自己。” 青年坐在床沿,侧身望向少年。 “你的家乡应该有很多喜欢你的……人,可以试着和他们成婚,建邺城终究不是久待之地。” 苗苗摇头,才没有妖精喜欢他。 就因为有个老道士说,他的伴侣须得是集天地灵气的俊秀之材,如果他和别人结伴侣会招致祸患,太白山的小妖精一听结契的事都绕着他走。 “才没有人喜欢我。” 桓雁之:“怎么会?” 苗苗:“你不是也不喜欢我,为什么说不会?” 桓雁之僵硬地坐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和少年比起来,他实在太懦弱,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 苗苗解下腰带,露出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笔直的roubang。 “雁之,你不是喜欢吃这个roubang棒,”少年摸着roubang棒,坐到青年的怀里,“给你吃,下面的小洞洞也给你摸,让我睡这里好不好?”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怔怔地坐在原地。 少年半敞着领口,隐约的白腻从红色圆领袍中间露出来,裤子褪到了大腿中间,软软的rou乎的性器塞到了他的手里,黏湿的xiaoxue蹭着他的大腿。 桓雁之终于明白香艳话本中的那些书生为何明知对方是妖精,依旧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脱衣解裤,露天交媾。 曾经以为的坐怀不乱,不过是因为真正的考验还没到而已。 手上好似握了个烫手的山芋,绵软的,有些凉,由于尚未勃起,只有两指大小,可爱极了。 青年思维停滞,酥热的电流淌过耳际,一时间竟忘记松手。 苗苗跨坐在他的腿上,见青年耳根红透,好奇地贴上去吮了吮他的耳垂。 “——嗯。” 桓雁之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沉睡的性器挺立起来,直顶在少年的腿间。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少年rou壁的紧致和湿润,那一点点的浅尝都够销魂蚀骨,要是能cao开了,该有多美味。 yin邪的恶念不断在他的脑海里翻涌,为什么克制不住,为什么? 青年急速地低喘着,喉头滚了又滚,捏住少年的腰,欲推他下去。 纹丝未动。 再推。 还是如此。 苗苗赖着他不放,他力气可大了。 那晚要不是桓雁之弄得他没力气,又捅得他xiaoxue发痛,他才不会没力气推开他。 桓雁之叹气:“下去。” 苗苗:“……不下。” 抓住青年的手,把他摁在床笫间,隔着亵裤去蹭青年roubang。 “雁之,你这里好硬。” 桓雁之的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窘迫,想着离少年的远一点,可身体却比他更为诚实地往少年的rou缝处挤。 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少年腿心的黏软,湿哒哒的xiaoxue互相摩擦,挤出yin浪黏湿的水声。 苗苗的脸开始发烫,“好痒。” 他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似他的腿心本该有个东西填进去似的,sao痒和空虚自甬洞深处传遍全身各处,引着他又往青年的roubang上蹭了蹭。 少年慢慢松开桎梏住青年手腕的手,骑在青年的腰上蹭着他挺胀的欲根。 易卓才一会儿没注意,回来就见他们家桓君躺在床榻上,而少年跨开双腿,亵裤松垮地搭在小腿处,坐在桓君的身上摇着自己的腰。 这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易卓连忙驱走窗边的暗卫,守在树上一动不动。 苗苗哼哼唧唧地乱蹭一气,完全是把青年的roubang当成了按摩棒,但隔靴搔痒总归是不痛快,雌花里的痒意没缓解,反而因欲求不满流出更多饥渴的热液。 桓雁之的视线落在树梢上,敏锐地捕捉到树枝间的影动。 青年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脱下外衣包住少年,抱着他下了地。 “别动。” 苗苗见他紧张兮兮的,身体贴在青年身上一动不动。 桓雁之走到窗边,关好窗户。 灼烫的视线落在少年的后颈,白得腻人眼。 他把少年放在床上,guntang的唇舌覆住少年的嫩xue,一点点吮着花茎里面的甘露。 苗苗舒服得挺起了肚皮,恨不得青年舔得再深一点。 “唔,雁之,好舒服呀。” 青年望着苗苗惬意地眯起的眼,下腹那把火又烧了上来。 克制地拨开黏软的xue口,舌尖贴着敏感的嫩rou,好似在与少年身下的小嘴接吻。 苗苗本就敏感,何况这两天一直没得到彻底的纾解。 热气呵进xue口时,少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透着水光的黏壁迅速变红,瑟缩地吐出sao甜的yin水。 青年的舌尖由下至上舔着湿粉的xue口,那翕张的小口好似引他堕恶的魔使。 好想把roubang插进去。 还舔没两下,苗苗就夹紧脚趾高潮了,清亮的yin水喷了青年满脸。 苗苗坐起身给青年擦了擦脸,“雁之,我可以睡这吗?” 怕青年再拒绝,又补充道,“小洞洞已经给你玩了。” 桓雁之沉寂片刻,“你睡这吧。” 青年心里别扭,坐在烛灯旁看书。 明明已经打算放弃,但是少年说出这种类似交易的话还是让他哽涩难言,好似那些主动的投怀送抱都只是出自于睡觉和怀宝宝的目的。 苗苗欢天喜地地躺在被窝里,等着桓雁之上床。 闭目思索着怎样才能把他的xiaoxue弄大一点,大了就可以让雁之的roubang棒进来了。 两盏茶后,桓雁之洗浴上榻。 “苗苗,明日早晨你便回去,莫……莫要再来了。” 苗苗:“噢。” 少年像是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似的,窝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啜出一个响亮的吻。 ——啵。 桓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