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一室旖旎春色羞与人说,中秋夜谪仙秦王心慕俏王爷,满腹爱意难诉
偌大的屋内,炕上几具雪白的rou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调教过的娇躯瑟瑟发抖,低颤的娇声滴啭简直能让任何正常男人血脉贲张,李凤吉抱着梅秀卿年轻丰美的rou体,搂住美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嘬住嫩xue大口抽吸不止,吸得梅秀卿酥软了身子,又欲罢不能,虽然不敢再乱动,但娇柔妩媚的呻吟却实在按捺不住,一时间高高低低的羞叫声听得其他四人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稍后,李凤吉吸光了梅秀卿体内的酒水之后,又抱住了白芷的屁股,继续喝酒,再往后,又换成了阮冬冬,最后轮到了西素心,这个小表弟是诸多美侍当中最受李凤吉疼爱娇宠的,李凤吉轻柔地吮出西素心xue腔里的蜜酒,抚摸着小美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此时在他面前,五具娇躯赤裸着,五只嫩屁股瑟瑟颤栗,雪白柔亮,犹如快要融化的羊脂也似,五口花xue嫣红微鼓,都湿漉漉红艳艳的,被李凤吉吸得粉腻红润,花唇饱含着水光,犹如绽放的娇羞花瓣一般,美艳动人,看上去无比的妖娆yin艳,李凤吉挨个欣赏着,又将手指插进xue里,很快,娇嫩的rouxue被搅动的暧昧水声就响了起来,引起一片高高低低的娇吟羞喘,不断有人尖叫着被指jian得喷汁高潮,轮到西素心时,李凤吉却直接吻上了花缝,用唇舌温柔地伺弄嫩rou,西素心泪眼迷蒙地怯怯“啊呀”一声,忍不住就想逃,被李凤吉一把抱住,翻过身子让西素心躺在自己怀里,笑道:“小东西,躲什么躲?你看你这些哥哥们,被本王弄得多舒服,身子都软得起不来了,本王会让心儿更舒服,好不好?” 白芷等人此时赤裸着美玉无瑕的rou体,面容潮红,美眸迷离,软软伏在炕上,腿间原本微阖的花xue被李凤吉捣弄得花唇翕张,艳靡无比,西素心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呼吸急促,羞得满脸通红,没奈何,只得用小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李凤吉呵呵一笑,分开小美人两条软绵绵的腿儿,埋头去吃稚嫩的女xue,泛着酒香的幼嫩xuerou被火热的舌头插开,那感觉刺激得西素心屁股颤颤轻抖,一双秀嫩的玉足情不自禁地踩在李凤吉的肩头,扭着腰身呜咽起来,绵绵不断的快感让娇小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乱了西素心的呼吸,也逼得一颗芳心大乱,哭噎着断断续续呻吟起来:“痒……呜呜……不要舔……凤吉哥哥……好痒……” 李凤吉面色泛红,他喝光了五个美侍体内的蜜酒,也就是一共喝了九壶酒,虽然都是适合哥儿喝的蜜酒,劲儿不大,但架不住量大,即便以李凤吉的酒量,也不算少了,颇有了几分酒意,他天赋异禀,床笫间勇猛无比,别人能借酒放纵,他酒后反而不敢太过肆无忌惮,生怕一个兴起就不慎弄伤了五个娇滴滴的侍人,这五位美人哪一个都是花朵般的娇嫩身子,平日里就有些不堪承受雨露,何况酒后?李凤吉捉了一具具娇躯任意yin戏,玩屄揉奶,之后又命美人们为自己吮rou舔jiba,玩得不亦乐乎,却不曾真个把yinjingcao进哪个xue里,如此看来,李凤吉虽然风流滥情,但这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也还是有的。 这一夜,道不尽的旖旎风流,第二日一早,李凤吉从一堆粉臂香躯中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欢乐,不由得有些失笑,唤了人进来服侍自己梳洗。 皇宫,御书房。 “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好,那就试试吧,朕给你这个机会。” 泰安帝坐在书桌前,放下手里的奏折,淡淡说道。 他面前的御案十几步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身穿国公服色,五官俊美,容貌依稀跟泰安帝有些相似,听到泰安帝这么说,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恭谨说道:“臣知道了,此事臣一定会做好。” 这时忽然御书房门外有脚步声轻轻靠近,一个声音在外面道:“陛下,晋王到了。” 少年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一滞,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突然微微颤了颤,但马上就又恢复如常,然而泰安帝已经将他的这些细微变化看在了眼里,不由得心里暗暗一叹。 其实泰安帝也可以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情,明明和四子李凤吉都是他的亲生骨rou,身上都流着他的血,但就是因为生母身份的不同,他们就一个是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嫡皇四子晋王,一个却是被人私下里看不起、甚至不许被公开承认皇子身份、只能一出生就被送给一位无嗣的宗室郡王当作儿子的不光彩私通之子,李凤吉是中宫皇后所出,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而李晗的生母与西皇后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所生的儿子却是个比外室子都不如的私生子,虽然李晗得到的东西在天下绝大部分人眼里已经无比令人羡慕了,可是与李凤吉相比,就是天壤之别,这对李晗来说,似乎确实有些不公平,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就是规矩,是当年对李晗的出生十分不满的先帝亲口指定的事情! 泰安帝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朕有事召老四吩咐。” 李晗面色无波,恭敬地应了一声,就走出了泰安帝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门外,一个内监正站在那里,见他出来,就问道:“国公爷,眼下是直接出宫呢,还是在御花园走走?奴才也好让人准备。” 内监的态度不卑不亢,虽不热情,却也无可挑剔,但李晗知道,这些没卵子的阉人在晋王李凤吉面前可不是这样,尤其那声‘国公爷’,更是让李晗觉得刺耳无比,按理说,他是泰安帝的儿子,只比李凤吉晚出生几个月,他应该是五皇子才对,然而满宫上下对他却从来只有一个‘国公爷’的称呼,分明就是没有把他当成泰安帝之子,哪怕每个人都对他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 “不必了,本公回去还有事,这就直接出宫。”李晗压下心里的怒意,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语气如常地说道。 事实上李晗已经心中冷笑连连,自己同样是泰安帝的儿子,却连一群奴才都敢暗地里看不起自己! 李晗穿过长廊,刚拐过弯,迎面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走过来,对方也几乎同时看到了他,两道漆黑的眉毛顿时就微微一皱。 刚刚从凤坤宫过来的李凤吉原本心情不错,西皇后怀着身孕,精神和气色都不错,胎相很好,李凤吉见母亲和腹中的胎儿都安稳,自然也高兴,谁知刚过来,就发现一个碍眼的人也在这里,作为和李晗流着同样血脉的兄长,李凤吉却从来没有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弟弟,原因很简单,李晗是私生子,不但不是和李凤吉一母同胞,而且还是西皇后的庶姐所生,李凤吉的这个姨母当年嫁人后不久,丈夫意外身亡,由于年轻又没有子女,就返回了娘家,结果却心有不甘,偷偷使手段勾搭了泰安帝,并怀上了身孕,当此事泄露之后,当时还在世的先帝顿时震怒,这不仅仅是因为西皇后得知此事就动了胎气,也不仅仅是李凤吉这个姨母以寡妇之身勾引泰安帝这个妹夫并珠胎暗结,更因为此女所嫁的丈夫乃是宗室,是一位亲王的嫡次子,泰安帝的堂兄,却做下这等丑事,如此种种,先帝岂能不怒?待此女生下腹中孩子之后,就命其落发出家,且终生不得踏出尼庵一步,并把刚出生的李晗直接过继给一位天生体弱缠绵于病榻、没有子嗣的宗室郡王,不过几年的工夫,郡王病逝,李晗就降级袭爵,成了国公,作为西皇后之子,李凤吉对这个挖姐妹墙脚并导致西皇后动了胎气的姨母自然不会有任何好感,对作为这个女人之子的李晗更是有着天然的排斥。 当然,李凤吉也知道李晗对他也绝对没有什么感情,这个只比他小了几个月的所谓弟弟,指不定心里多么嫉恨他,估计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因为同样是泰安帝的骨rou,生母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待遇却天差地别,换了谁都会不平衡。 两人迎面撞见,不可能装作看不见,李晗尽管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能无动于衷,李凤吉毕竟是泰安帝的嫡子,是大昭的晋王,李晗如果故意无视乃至无礼,就连泰安帝也会感到十分不满。 因此李晗眼皮微垂,中规中矩地打了个招呼:“见过王爷。” 这一声‘王爷’听起来平静无波,但李晗心里却没有表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么淡定,他是泰安帝的私生子,比李凤吉只不过晚出生几月,两人的身份却是一个嫡子一个私通之子,完全可以说是天上地下,相应的待遇也因为出身的问题,从一生下来就完全不一样,这其中的区别让李晗受尽了差别待遇,甚至就连所在的圈子都不一样,李晗曾经试着交好宗室里的一些对他会起到极大助力之用的人,建立属于自己的人脉,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很难得到接纳,那些眼高于顶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根本不屑于跟一个连出身都不被允许承认的私通之子有什么密切来往。 李凤吉听到这声‘王爷’,面无表情地看了李晗一眼,他才懒得做出什么兄友弟恭的样子,也没有这个必要,他讨厌泰安帝的这个私生子,对方也绝对很讨厌他,既然如此,何必还假惺惺的装什么?至于李晗的想法,李凤吉心里很清楚,李晗觉得不公平,对此他更是心知肚明,但那又怎么样,公平?呵呵,这世上什么时候有过公平? 李凤吉完全能够理解李晗的心情和想法,换成自己处于李晗的境地,也会觉得不公,然而理解归理解,但大家立场不同,注定了李凤吉不可能给李晗一个公平,有的人一出生就承载着许多期望,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已经被厌弃,李晗觉得很委屈不平,可是他的境遇比起世上大部分人而言,已经是很令人嫉妒了,之所以不甘不平,也只不过是因为非要跟正经皇子的待遇相比较罢了,可这又怪得了谁?只能怪生他的那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明知道泰安帝乃是meimei西皇后的夫君,自己是泰安帝堂兄的未亡人,却还无耻地故意使手段贴上去,甚至偷偷怀了身孕,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不光彩的私通之子,不是活该是什么?因此对于李晗这个便宜弟弟,李凤吉从来不觉得哪里可怜了,更不会觉得自己亏欠对方什么。 况且,李晗的野心虽然隐藏得还算可以,但李凤吉从不认为李晗会老老实实地没有其他想法,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耐烦跟对方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李凤吉懒得跟李晗说些假惺惺的客套话,对于李晗的主动招呼,李凤吉只是微微颔首,保持基本的礼数,就目不斜视地直接走了过去,李晗回头看着李凤吉高大的背影远去,眼里流露出一丝异色,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又几日,就到了中秋这天,几位出宫开府的皇子晚间都进了宫,宫里已备下酒宴,自太后、皇帝、皇后以上,及至后宫众嫔妃以及诸皇子、皇女、皇侍子,皆是齐聚一堂,众人团圆赏月,热闹到将近夜深,方才散了。 亲王规制的朱色车舆缓缓驶离皇宫,车内,李建元黑眸沉沉,想起之前酒宴上的欢声笑语,脸上神色莫辨,时间和环境终究还是改变了他,只不过并非仅仅是体显在外表上,更多的却是内心,有些东西已经渗透到了他的心脏里,骨子里,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偶尔会有一点与世无争想法的懵懂小男孩,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想要将自身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凤吉,你让本王怎么办……”李建元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他俊美隽朗的面孔上闪露出一丝迷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拇指上的一枚碧玉扳指,自言自语道:“果真是冤孽……” 李建元呢喃着,他坐在舒适的车厢内,默默品味着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孤独滋味,这种心情他永远也无法与其他人分享,只能藏在心底,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滋味呢?这些年以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点一点咀嚼着那些不得不压抑的情感,以此作为动力,支撑着他强行把曾经的自己雕琢成一个完美的、合格的大昭皇子,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笑道:“皇兄,方才有太后和父皇母后在,这酒让人喝得不痛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