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谪仙皮囊下的魔性,俏王爷书房白日宣yin,少年被舔肛jianxue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李建元微微一怔,随即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只见夜色中,李凤吉骑在马背上,明亮的眼眸微微弯成两道月牙,唇角微翘,月光与夜色温润了他的眉眼,使得英俊白皙的面孔上平添几分柔和慵懒之色,令人为之怦然心动。 李建元眼底深处隐隐一颤,他想,自己原来是如此喜欢着李凤吉啊,哪怕许多事情都已经七零八落,纠缠成了死结,然而自己对于这个人的感情却没有被磨灭丝毫,作为一个博弈棋子而出生的自己存在于这个世间,似乎抓不住任何东西,包括命运,但作为李建元的自己却一直想着去搏一搏,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些事,包括一些人。 李凤吉看着前方不远处,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俊美之极的面孔,对方看向自己,突然间微微一笑,这世间不少人都是表里不一,但李凤吉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哥李建元却是真正的从内到外皆冷,这样的人,平日里实在难得一笑,此刻乍然这般露出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但却是炫目之极,仿佛刹那间云散日出,又好似一片黑暗中徐徐绽开了一抹光明,此时此夜,如银月光都在这一刻为之失色,就连李凤吉也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喝酒么,好,那便去本王府上。”李建元语气如常,他的唇角微微抿起,眼里那种若有若无的习惯性冷意渐渐淡去,面部表情也不自觉地松缓下来,他看着骑马走近的李凤吉,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但对方也一定不会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大哥真正在想些什么,“本王尚有几坛御赐贡酒,四弟尽管畅饮便是。” 秦王府。 “还是这样自在喝酒说话才舒服,像之前在宫里,有父皇他们在,哪里能喝得痛快。” 李凤吉放下手里的酒杯,脸上是慵懒恣意之色,他起身随手脱去外面的大衣裳,只穿了里头的月白色内衫,李建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身影,李建元一向不会留意旁人的相貌身材,别说男子了,就算是哥儿和女子,李建元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李凤吉与其他人不同,李建元下意识地打量了几眼,不得不说,李凤吉的身材极好,虽然还年少,但已是宽肩窄腰,两腿笔直修长,身形挺拔,随便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玉树临风的姿态,导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李建元感到心脏躁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可又无法移开目光,只想就这样看着对方,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似的,除了李凤吉以外,李建元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一切宛如毒蛇一般咬噬着李建元的心脏,他其实并不想面对李凤吉,因为那会让他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无法描述的情绪当中,但李建元同样也不想跟李凤吉远远隔离开来,因为对方是这个世上让自己有着最微妙情感变化的人,如果长时间见不到的话,那就会是一种无法平息的煎熬。 这样矛盾的心情让李建元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酒,视线却一直不离李凤吉,他想,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兄弟二人喝酒闲聊,末了,李凤吉眼角泛着薄薄的晕红,带着一丝酒意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稍后,似是不经意地说道:“都知道大哥你有心上人,感情还很深,不过大哥你自己都说过了,你是求而不得,既然如此,难道大哥就没有想过找一些寄托或者排遣么?” 说着,李凤吉转过身,他的相貌和李建元其实都是属于精致型的,轮廓与五官鲜明又细腻,仿佛美玉雕琢一般,此刻嘴角挂起一抹善解人意的浅浅弧度,如同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涟漪,他望着李建元,语气似乎放轻了几分,就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当然,大哥如果说自己没有这种想法,小弟也能够理解,毕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过,难道大哥就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或者几个像你那位心上人的人么?或者容貌,或者性格,或者气质以及别的什么方面,总之,可以让你从中看到对方的影子,这种类似替身的事情,并不稀奇,以大哥的能力,想要找到一个甚至多个像对方的人,作为一种慰藉,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李建元听了这话,一开始神色微微一变,刹那间一种久违的悸动和苦涩的滋味令他心潮跌宕,随着脸上肌rou的缓缓紧绷,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孔上似乎泛起了大片代表恚怒的红色,转瞬即逝,李建元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这些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失态表现就迅速消散,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淡然,李建元静默了片刻,然后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李凤吉,他按捺住某种情绪,缓缓舒了一口气,似乎处于某种释然的状态,冷淡道:“本王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何况本王若是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自己!” 事实上,李凤吉并不是第一个对李建元说这件事的人,也曾有不止一个人对他有过类似的提议,甚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以此想要达到某种目的,但李建元对此只觉得十分反感和抗拒。 李建元心中渴慕着李凤吉,无从宣泄,哪怕知道这件事必须埋藏在心底,他也还是渴慕着李凤吉,尽管无比渴望着亲近心上人,可李建元也还是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人是李凤吉,只有李凤吉,不可能是别的人,这是事实,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别说一个像李凤吉的人,就算是有个和李凤吉无论容貌性格气质都一模一样的人,那也依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李凤吉,或许很多人觉得只要找到一个相似的人,就能以此作为某种替代,去弥补什么,以此来抚平心中的需求,但是李建元不屑如此,在他心里,这种行为不但自欺欺人,而且很恶心,很无耻,因为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任何的替代品对他乃至于对他的感情,都是一种让他无法容忍的巨大侮辱。 “好吧,是本王说错了,抱歉。”见到李建元的这种反应,李凤吉微微一顿,立刻有些自嘲地说道:“也许是因为本王是习惯了游走花丛之人,不似大哥这般情深义重吧,所以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大哥的心情,才说了刚才那么一番让大哥不高兴的话……” 李建元用黑玉般的眼眸静静看着李凤吉,那清冽的眼底似深沉无尽的海面,在静谧的表面下,不知是否隐藏着波澜,只淡淡道:“……无妨。” 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刹那,流转在他眸底的潋滟波光让李建元心头一颤,竟是恨不得去吻一吻那眼睛才好,李建元不动声色地强行按捺着,在发现自己对李凤吉的渴望已经无可救药后,曾经他无计可施之下,也安慰过自己,人心易变,也许一年后,两年后,又或者更久,那时自己说不定也就放下了,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再深刻的情感也难以抵挡时间的力量,就算一开始放不下,觉得再不会爱上其他人,再不会有另一个人能够走进自己的心底,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遇到了另一段感情,自然也就放下了曾经的一切,而且自己还那么年轻,这个可能性自然就更大了,又或者终有一天感到累了,那时候也就该放手了,不再抓着执念不放,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这一切偏偏都没有发生,那份畸形的思慕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熄灭的迹象,李建元不知道应该觉得悲哀还是欣慰,明明李凤吉经历过的美色多不胜数,最是风流不过,谁能想象自己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长情的人,居然会对李凤吉这样的浪荡子一往情深? 李建元忽然有些自我厌恶,他的双手收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拳状,原本若隐若现的青筋此刻凸起着出现在手背上,显得有些骇人,可想而知到底有多么用力,然而李建元的面容仍然平静如水,他深深看了一眼李凤吉,没有让对方发现哪怕一丝丝自己此时心中的暴戾与不甘,他的喉咙有些发痒,他的唇瓣轻动几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想要起身去抓住那人,把对方牢牢抱在怀里,想要剥开那繁复的衣物,把眼中这个无数次在梦里撩拨他引诱他的少年按在身下,做很多他早就想要做的事。 可惜,他不能。 李建元忽然想笑,年少时的自己多蠢啊,明明自己从小就是那样骄傲的人,对谁都板着一张稚嫩的面孔,但在还年幼的李凤吉面前,那冷硬的眉宇变软了,冷淡的语气不知不觉轻柔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一腔年少青涩的爱恋,明明满腔的爱意都要从眼中流淌出来了,自己却生怕被人看出来,所以硬生生将自己变成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而年幼的李凤吉完全不懂这一切,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的区别对待,后来自己总算是开了窍,渐渐学会隐藏这份情意,然而世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平静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他们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迎来无可避免的残酷对立。 李建元微微翘起嘴角,迎着李凤吉投来的有些不解的目光,他几不可闻地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道:“……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 晋王府。 李凤吉斜倚在紫檀雕万寿祥云纹的大椅上,一手翻动着案上放着的一份薄薄的册子,笑道:“南陌侯果然用兵老辣,此次大破那些不服王化的蛮人,士卒折损却不多,不愧是父皇的肱骨之臣。” 薛怀光面色平静,不见有什么反应,然而他那毫无温度的视线此刻正落在李凤吉身上,那绝对不是带着感情的视线,眼底冷漠冰凉,似乎在看着一个全无关联的人,只不过李凤吉正低头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详细汇报,并没有察觉到薛怀光的异样罢了。 薛怀光只觉得心里一片作呕,李凤吉的赞叹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与有荣焉,反而令他产生了nongnong的厌恶,他很难想象此时的李凤吉明明还不到十七岁,却已经是一只心思深沉的笑面狐狸了,到底是什么才让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少年滋生出那么多令人心寒的手段和阴暗冷酷的心思,乃至于日后变成一个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两人商议了一番朝中之事,末了,李凤吉活动了一下脖子,起身走到薛怀光面前,以手轻佻地勾起薛怀光的下巴,笑吟吟说道:“好了,正事说完,咱们也该放松一下了……好几日不见,本王颇有几分相思之苦,唯有怀光一人能解,正好这书房周围安静无人,不怕有谁来打扰,怀光就在这里让本王快活一番,成就好事,可好?” 薛怀光微微偏过头,在心底交织出波澜不惊的冷意,淡淡道:“王爷后宅美人如云,想要哪个都是唾手可得,我身为男子,不是香软温顺的哥儿,又不懂逢迎伺候人,王爷有这个工夫,不如去后宅散散心。” “怀光这是又在吃醋了么?”李凤吉笑着用手指勾着薛怀光的下巴,让对方不得不转正了头部看向自己,“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不会伺候人又如何,本王不用你伺候,本王来伺候你,把怀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等薛怀光开口,李凤吉已经突然将面前的少年拦腰抱起,走到不远处放在窗下供人休息的罗汉榻上,李凤吉把薛怀光放在上面,扯开薛怀光的腰带,薛怀光不由得抿紧了唇,知道此时拒绝不得,就缓缓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肌rou,李凤吉见状,就笑得肆意,低头吻了一下薛怀光的嘴角,称赞道:“真乖。” 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划过薛怀光的脸颊,抚摸着那温热的唇,又摸向已经有些明显的喉结,再来到精致的锁骨,自幼习武的经历赋予了薛怀光比同龄人更挺拔结实的身躯,他的身体已经显露出流畅的肌rou线条,却还有着少年的青涩,交织出异常迷人的味道,这让李凤吉的动作由轻到重,开始揉搓着面前赤裸的身躯,薛怀光被李凤吉压在榻上,伴随着李凤吉的亲吻、吮吸、啃咬、撩拨,不断地微微颤抖战栗,却沉默地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真是个犟脾气……” 李凤吉似乎感觉到了这种倔强,不由得邪气地笑了起来,他看向薛怀光的下身,用手分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薛怀光顿时浑身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臀瓣,然而下一刻,缩紧的臀瓣就被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掰开,紧接着,一条柔软火热的舌头就舔上了正蹙缩着的粉红色菊眼儿,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