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末日降临/养兄被逼成为双子牢笼里的金丝雀
楚辞生怔怔站在落地窗前发懵,青年此时腰被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过分亲昵的搂住,但是他此时却全然分不出再多心思,拒绝这样逾越的亲密。 唐棣蹙了蹙眉,目光触及在哥哥腰上那只碍眼的手臂,但是他只是暗自磨了磨细白的牙齿,最终并未说什么。 少年摆弄着手机,突然冷淡开口:“没信号了。” 原本懒洋洋地将目光留在楚辞生身上的楚淮南侧头瞥了一眼他,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微微上挑的凤眼显示出傲慢来,他意味不明的轻嗤:“你懂得倒是多。” 一个私人会所里有几分姿色的普通服务生,又是黑暗系异能又是神秘的治愈白光,这样的人留在养兄身边还爬上他的床,到底安的什么好心? 唐棣何尝不知道男人话里隐晦的意思,只是少年浑然不在意,他抬头在对着楚淮南露出个同样讥讽不屑的表情后,少年就灵活的钻进了哥哥怀里,立马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我害怕。” 俊美的男人看得他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便牙酸,楚淮南漂亮的凤眼低垂下来,舌尖抵着尖利犬牙不耐烦的摩擦。 啧,要不是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自己恨不得用雷系异能烧花这个婊子的脸才好。 原本的这一天,似乎和之前平平无奇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些断断续续的惊恐尖叫以外,大家虽对所谓的“狂犬病”人心惶惶,但是却完全没有人往世界万物正疯狂进化,人类从食物链顶端坠落这个方向想去。 在无数人都惊呼中,明亮的天空仿佛被一只奇怪的手擦去掉了颜色,它逐渐变得灰暗又灰霾,原本高悬于天际的太阳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斑,这样的斑点rou眼可见的在艳阳上扩散,直至太阳似乎…被完全吞噬了。 这不是普通的日食。 绝对不是。 于是这一天,混乱无序的黑暗便降临于世间,带着令万物悚然恐惧的不可名状之感,主宰着地球上每一生物的呼吸。 太阳被黑斑诡异吞噬,整个地球都陷入了黑暗。浓稠的黑暗宛如最阴冷蚀骨的液体,环绕在每个人身边,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楚辞生和所有茫然惊慌的人一样,呆愣愣的僵硬在原地。 “天变了呐…” 青年不甚聪慧的脑子里,突然想到弟弟床上耳鬓厮磨时,暧昧又轻佻的话语。 可是他现在全然没有当初被把控的羞耻难堪,察觉到某些真相的小动物只觉得如坠冰窖,通体只余冰寒。 这时候的楚辞生,自然也没有心思察觉到自己怀中挤进来的少年。 少年对着目光冰冷的楚淮南眉眼弯弯,嘴唇蠕动无声说着挑衅的语言——这个时候,你可打不过我。 刺激完百般看不顺眼的情敌以后,唐棣又红着眼眶哽咽:“好、好黑…先生我害怕…” 少年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可怜的泪痕,他哭得眼尾鼻尖都是红通通的,嗓音带着细细的恐惧:“呜…我们是不是都会死?” 温柔心软的楚辞生下意识便收束紧了手臂,将男孩柔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他身上的冷似乎从骨髓里蔓出来,惟有怀中鲜嫩的小美人带来些许热气,让楚辞生本能将他抱得更紧些。 这时候唐棣还sao嗒嗒的扭了扭腰,甜丝丝的抱怨道:“先生,你搂得我好紧哦。” 这句话明显说给楚淮南听的。 楚淮南看着两人在末日将至的眼下,还有心思粘腻在一起,心中好不容易为顾全大局而压抑住的嫉妒瞬间喷涌而出。 他冷哼一声,仗着高大的身形,直接攥住青年的乌发,硬生生逼迫着哥哥转头过来。 楚辞生被抓着头发,仰起脖子显然很不好受,他微微蹙起眉头,吃痛的呜咽出声。 楚淮南看着兄长难受的表情和那被自己舔吮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心里的嫉妒逐渐扭曲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兴奋。 男人墨色冷冽的凤眼中堆积着滔天愤怒与痴意,粗暴的揪着养兄的乌发,逼着他将唇送到自己面前。俊美高大的男人俯身强硬的含住兄长的唇rou,将那柔软的嫩rou纳入口腔肆意吮吸舔舐。 楚辞生惊慌睁大眼睛,他想要往后仰躲避弟弟发疯的舌jian猥亵,然而青年早被攥住了头发,挣扎只能让自己吃痛得眼里沁出泪珠来,于是无助的青年只能仰头呜咽着承受这个luanlun的亲吻。 青年身体因为这个疯魔的吻而脊背颤抖起来,湿答答的涎水从的唇角滑落,原本娇嫩的口腔被弟弟猥亵了个够。 楚辞生挣扎不能,只能绝望的对上弟弟暗如深渊的瞳孔,只觉得自己也仿佛如同消失的太阳般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不、不可以…”兄长软嫩的舌头被吮吸得发麻,他崩溃的拼命拒绝,“我们是兄弟…呜…” 这一句话更是激怒了施暴的男人,楚淮南抬起哥哥的下颚,手指无情钳住可怜哥哥的下颚,楚辞生眼里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湿润的墨色瞳孔中只有绝望茫然。 楚淮南冰冷的暗紫色眼眸中带着骇人的优雅暴戾,他嘴唇上翘,却不含一丝笑意。 “原来——楚念北可以,我却不可以,呵。” “婊子,你还记得和自己的幼弟上过多少次床了吗?” 楚辞生的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滚落。自己和幼弟可耻的情事,被另一个弟弟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嘲讽出来。懦弱的长兄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他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合半晌,却发不出任何解释的声音。 出自于对幼弟最深处秘密的保护,他也说不出是因为弟弟双性身体原因,所以自己才会为他抚慰如此这般理由。于是楚辞生的哑口无言,在楚淮南眼里就是在养兄心中,自己不如幼弟的最佳证明。 这样的差异对待让男人出离的愤怒,在巨大的焦躁不甘之下,楚淮南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所裹挟的疯狂暴怒没有减少半分。 楚淮南摩挲着兄长的湿润艳醴的唇瓣,强硬的挤进瑟瑟发抖的齿关,手指深深探入玩弄哥哥娇嫩可怜的舌头,他嗓音轻缓带笑:“你能被楚念北玩,也躺在床上给我玩吧,好哥哥——” 楚淮南变成暗紫色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瞳中,倒映着兄长苍白的面容,男人唇边略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的微笑,然后他抬起了手。 紫色骇人的雷团出现在半空中,散发着凶悍暴戾的能量。楚淮南指腹隔空一点放置在侧用做观赏的金鱼缸,刹那间电光雷闪,伴随着清脆的炸裂声,玻璃缸猝然破碎成无数碎片在空气中纷飞,原本在缸中无忧无虑游曳的金鱼只能艰难翕张着腮,躺在一地碎玻璃中无力挣扎。 楚辞生对上已经长得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那残暴戏谑的眼神,他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就像那条鱼一样,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抛下对哥哥赤裸裸的威胁后,楚淮南也知道不能把温顺软弱的兄长逼得太急,于是他含着虚伪的笑容松开了被禁锢的楚辞生。然后男人眉眼间带着夸张的爱怜,将被他折腾得满身鲜血淋漓划痕的金鱼捡起来。 他施施然去了厨房,为那条可怜的金鱼又找了个瓷盆。 他是金鱼平静生活的毁灭者,也是救赎者。那条鱼在男人掌心就是只随手掌控生死的玩物,就像是自己一样。 楚淮南指尖拨弄着白瓷盆里的金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哥哥,这样的世界,你会需要我的。” 手无寸铁之力的哥哥,在注定人性沦丧,同类相食的末世里中,当然只能含泪付出自己的rou体,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弟弟们将他束缚上最华贵冰冷的金链,做一只困在瓷盆里的鱼,或者一只永远囚困于鸟笼的金丝雀。 被关在金玉筑成的牢笼中囚禁到死的娇贵雀儿,自然也能唱歌,但是被所有歌声于美好,只能为活生生将它养至死亡尽头的主人欣赏。 除非死亡,它再不会得到自由。 楚淮南一边逼着自己的养兄直面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一边还有心思嘲讽唐棣——自己要装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恶心人,明明用粗暴的手段便不会多费心思的事,还要曲曲绕绕博得猎物的怜惜,等日后指不定谁没,吃上rou而后悔呢。 楚淮南带着傲慢的好心,将暂时的片刻安静留给了兄长。 楚辞生只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所有思绪尽数被浑噩绝望占据,他能清晰的明白养弟话语里蕴含的意味,但是正是如此直白明了的逼迫,让他心如乱麻。 唐棣垂下眼帘,掩饰住所有的不甘与嫉恨。 他乖乖的站在青年身边,沉默了许久,唐棣歪了歪头,竟然胆大包天的踮起脚去舔青年滴落在下颚的泪水。 白腻敏感的皮肤被宛如小猫舔奶般一点点舔舐,让楚辞生猛然从混沌中惊醒,他仓皇失色往后退了几步。 而这时,后之后觉的青年才想起,不久之前,也正是这模样无辜的精致少年是如何yin荡的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摇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吞吃着那物… 看着宛如惊弓之鸟兄长,唐棣并没有贸然接近,而是站在原地咬着唇泫然欲泣,可他嘴里的解释却不带停的。 少年可怜兮兮的道:“是先生说好热…还用、用下面顶我…我以为先生是中了药…” 唐棣莹白精致的脸上全是隐忍和羞耻:“如果是旁人我肯定不愿意,但是若是先生的话…我、我自己心甘情愿想要主动为先生缓解药性的。” 唐棣手足无措的站在离楚辞生一个安全的距离,像只做错了事狼狈迷茫的小狗。他表情很是难过,流光溢彩的双瞳也黯淡下去:“是我理解错了,呜…先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察觉到他茫然无措的眼神,楚辞生心里滑过误会别人的茫然羞愧,哪怕现在他对所以人都心生警惕,却依旧不自觉软下声音,开口道:“我、我没有要丢下你。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少年乖巧的点头,如同只奶汪汪的狗狗一样很快被哄好,继续没心没肺快活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唐棣脸上却浮现出情动的饕足,娇艳欲滴很是可爱,搭配着他羞耻的表情与半敞衬衫下伸出嫩生生的两条大腿,怎么看怎么撩人。 “先生射得好深…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我先去浴室…” 还未等楚辞生反应过来,少年就面红耳赤飞快闪进浴室。 楚辞生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东西是什么…青年耳尖都嫣红若滴血,脸上也guntang起来。 这个世界在一点点崩塌破碎,然后半小时重新恢复光明之后,人类会迎来一个面目全非的新世界。 在楚家别墅当中的楚念北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他在这家里也急得咬牙切齿——末世降临的关键时刻,他自己的两个兄长竟然全不在家。 楚家是军方顶级权贵,哪怕明令禁止了国内不准流动枪支,楚家的藏库内也从不缺少各种热武器,更在末世预言之后,楚家的热武器更是不见少。所以论安全,绝对是楚家别墅时最为安全的存在。 而且他们的父亲也会第一时间派人来接他们去营地。 可就是长兄外宿的这一天,连楚淮南也说在哥哥那里宿一天就回,结果本来今日回来的兄长渺无音讯。 哪怕明知楚淮南在哥哥身边,知道他一手雷系异能对末日初期行动迟缓的丧尸绰绰有余,但是关心则乱的楚念北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咬咬牙,心里发狠。 哼,好好的家里不住,偏生要住外面去,还在这种时候运气不好正撞上末日来临… 哥哥回来以后,要好好接受惩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