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战友变情敌(背叛虫变雌奴,离间,痒粉,打屁股争宠)
“他的名字叫铖元,在铲除属下之后,他确实得到了属下的未婚虫的欢心,嫁到陈清郡来了。” 原来又是一顶大大的绿帽,难怪孤峻会记着那只卑鄙小虫的消息,孤陶儿心里想着,就听见孤峻依旧口吻沉稳,彷佛不算什么大事般说,“后来他查明属下被发到蝮家当雌奴后,还带着雄主来作客,耀武扬威了一番,所以属下知道他的下落。” “嘶嘶!”孤陶儿的尾巴炸毛地竖起来,恨不得立即把铖元咬碎,“他来过作客,我见过他吗?” “没有,那时您还没有出生。”孤峻忙着安慰气得胸口起伏的小雄子,不知不觉就把那点伤感丢掉了。 翌日,两虫做好了打恶战的准备,去拜访铖元的雄主家,也就是孤峻四十年前的情虫,姓虯。 开门的是雌君,虯主母。双方坐下来开门见山的谈,然后事情就来了个峰回路转,难啃的骨头变成送到手的棉花糖。 虯主母:“很好,贬他当虫彘最适合了。” 孤陶儿、孤峻:“?” 虯主母冷笑,“这样的手段他能成功一次,难道不会有第二次吗?只是这次他被我揭穿了,我正好欠证据让雄主把他赶出家门,有你们当参考虫就万无一失了,这样我们彼此的问题都能立即解决。” 常年走河边,哪有鞋不湿,孤峻自问没有滥情到替推他进火海的战友觉得唏嘘。 孤陶儿看着这位虯主母,觉得他和记忆中的蝮主母差不多,少了雌侍的yin荡媚态,多了正宫的威严。只见他命亚雌把铖元拖出来,丢到孤陶儿面前。 “你要是想亲自惩罚他,可以现在就收他为雌奴。” 孤陶儿低头看着像团烂布瑟瑟发抖的铖元,想起孤峻在蝮家锁在墙上生不如死的日子,一股报复的欲望涌上心头。 他握紧拳头,“我要收他为奴。” 虯主母的权利很大,几句话决定了铖元的下场。送客时,他隐晦地提醒孤峻,参考供词书面提交就好,就不必再见旧情虫了。 孤峻已经找到爱护自己的雄主,自然是……不必见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因为家贫没有性刑具,加上孤陶儿心性善良,只在墙角画了个极小的范围,踢铖元进去跪着。 孤峻进厨房做晚餐,怕他触景伤情的小雄崽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于是伤痕累累地跪在角落的铖元便显得相当委屈、可怜。 他与孤峻那种冷硬固执的臭虫不同,十分懂得审时度势,假装无辜以获得更多怜爱。 他在孤陶儿和孤峻温馨而节俭地吃着虫羮,气氛最轻松的时候轻轻开口,“雄主……” 孤陶儿画给他的角落很小,铖元刻意把脚根往内折,让脚踝处积蓄一圈紫红瘀痕,手捂住腹部最严重的血洞,由九节鞭抽出来的斑驳伤痕则毫不遮掩,他的额头还滴着血,目光并无怨怼和愤恨,只有就近木然的亮光,好像孤陶儿是他最后一根稻草。 铖元彷佛不堪重负,踉跄跌宕地跪前了一小步。 他相信,在自己的精心设计下,这只心软的小雄子肯定会选择信他。 想到能一步步再次摧毁孤峻得来不易的家,铖元心底甚至划过一丝扭曲的刺激感。 孤峻仔细为孤陶儿擦拭嘴巴,他能坐在离雄主最近的位置,一切都由他侍候,满足欣喜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温声对小雄子说,“陶儿少主,雌奴铖元犯禁,未经准许私自说话,请容属下去处理。” 孤陶儿咬着匙子,眨眼灵动地表示了“你快去你快去不用管我”的大度。 孤峻失笑,转过头,脸上只剩厚厚冰霜,森冷无温,大步走向角落。 铖元悄悄冷笑,你选这招来拦我吗,好啊,论心计,我能玩死十个你。 孤峻重重一巴掌刮在铖元脸上,前先锋营首领杀敌的臂力有多大,他不屑遮掩,“啪!”铖元整只虫飞跌出来,身上的血拖到三米外,倒在地上咳血不止,半边脸颊立即肿成猪头。 孤峻声如寒霜,“跪回来。” 铖元又狼狈又顺从地跪回去,眼底的惧怕和不解真实得让虫不禁去想,当年的事是不是有误会,铖元是不是没有陷害孤峻,现在大家同为雌奴,孤峻是不是太仗势欺虫…… 孤陶儿果然出声了,“孤峻。” 孤峻立即回头,只见小雄子捧着虫羮不肯放手,边上楼边说,“我在床上等你。” 这摆明是在说“我什么都不会看见”了。孤峻无奈发笑,难道陶儿少主以为对自己来说,折磨这玩儿会比侍候雄主更重要吗? 孤陶儿上楼后,孤峻无意再对铖元做什么或说什么,反倒是铖元,那浓烈刻骨的嫉恨立即像岩浆一样爆发出来。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如今孤峻有多么受宠爱! 在虫族,雄虫生活条件差不是问题,没有雌虫会嫌弃这点。就连陈少这样炙手可热的雌虫,观念都是靠他来养活雄主,令雄主的生活逐点变好,这才是最大的幸福。 获得雄主的爱,就是雌虫的全部。 孤峻三两口喝光虫羮,把一点不剩的碗锅推到铖元面前,“舔乾净,收拾好继续跪。” 虫族的唾液,理论上可以当成清洁液,但这要分泌特别的腺液出来,会很快产生“被榨乾”的疲累感,没有虫喜欢。现在有能节省水电的免费劳工在,孤峻没理由不善用。 睡房里,孤陶儿依旧抱着雌虫精壮弹性的腹肌入睡,闭眼前虫爪子还捉住孤峻的发白的鬓发,软糯地安慰,“看我明天开始为你出气。” 在家里,孤峻是准许穿衣的,不过他不愿放弃展示身体的机会,只穿了裤子,上身裸露,浑挺的乳胸发红,嘴里咬着根烟斗形状的输尿管,微眯的眼睛把冷酷和慵懒揉合在一起,性感得叫虫起鸡皮疙瘩。 孤峻松开牙齿,性玩具滑落床单上,他紧紧抱住自己七年来唯一的光,突然宣泄出来的情感让他的心脏软得一塌煳涂。 “谢谢您,陶儿少主。” ? 孤陶儿一觉睡到大天亮,决定好如何玩弄两只雌奴了。他会在孤峻和铖元的身上都涂满痒痒粉,想要止痒,只能来求他抚摸,不然就算自己擦破皮肤也没有用。 在认定雌虫什么残忍性刑罚都扛得住的虫族观念中,孤陶儿实在是仁慈的天真,但也因为这样,开展了一场逼疯虫的心理折磨。 因为全身涂满痒粉,孤峻把裤子也脱了,一旦发痒,他就会爬到雄主身边,像只发情的大猫不断用翘起的背部、屁股蹭孤陶儿的手,头埋进他的裤脚里忿忿的蹭,喉咙里发出寂寞的咕噜声。 痒粉令孤峻硬朗的身躯泛起一层粉色,窗外阳光照进来有点珍珠抹的光泽,剑眉星目完全被酥麻的迷离支配。当他背躺地上,对天张开大腿,静静舔自己痕痒难耐的性器和菊xue,流露出那种介乎于乖巧独立,但又暗戳戳的渴求主人关注的宠物荷尔蒙,浓得像引了一森林的蝴蝶进屋。 孤陶儿总是第一时间就放下手头的工作--无聊去抠窗框的钉子、点算虫rou罐罐、盯着墙壁发呆等等--抱住庞大的宠物拼命地撸。 上午,高大成年的孤峻趴在孤陶儿大腿上,羞耻地被雄虫崽打屁股。 孤陶儿带着皮手套,内侧是粗糙的皮革和一粒粒细突点,拍下去声音响亮而力度不大,在臀尖上留下诱人的红印,爱抚的气息流连不散。 每巴掌落下,孤峻的屁股会下意识绷紧,这是作战本能,臀肌会因此露出一个漂亮至极的凹弧阴影,显得更精瘦,有力,性感。 孤峻耳尖通红发热,没打磨过的皮革磨擦和雄主的手劲结合,让屁股传出酥酥麻麻的热辣,钻入皮rou和血管的无所不在的痒意终于停了,但他还是腼腆着脸翘高臀xue,恳求陶儿少主拍打。 孤陶儿满足他,几个巴掌连串落下,“啪啪啪!” 左右两边臀肌都被温暖的痛楚复盖,强悍的雌奴终于忍不住呻吟,“唔啊……谢谢,陶儿少主……” 这一切,都被遭受冷落和忽视的铖元看在眼内,他被痒意折磨得双眼通红,死死瞪着孤峻! 这还只是开始。 【彩蛋:浴室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