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白切黑的雄主?(雌奴争宠,坐腿插木塞,锁墙鞭打晒屁股
到了下午,再次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雄主爱抚的孤峻换了个姿势,他跨坐在孤陶儿小小的大腿上,扎稳马脚没有把重量压下去。 分开的臀底离孤陶儿的大腿有一线缝的距离,孤陶儿能轻易把手指探进股沟中间,搅弄幽xue。 孤峻忍耐着一波波的酸涨和瘙痒站稳,他有意夹紧菊xue,以免yin水滴下来弄脏雄主的裤子,但孤陶儿顽皮地时而曲起旋转,时而挖弄xue壁的两指却不让他如愿,很快分泌出来的肠液打湿了雪白的裤子一块。 “唔、哼啊……”孤峻分开唇齿,放任自己发出在蝮家绝对不会有的愉悦低喘。陶儿少主正把木阳具塞进他的后xue中。 算是瘦长的假阳具很轻易地被一点点咬进xue里,消失在臀底,小雄虫的两指捉住尾端,往深处抽插,很快感觉到深处湿软成泥泞,唯有最敏感的rou芽依旧硬着。孤陶儿集中攻击它。 敏点感被连番顶撞,辗按,孤峻膝盖发软地打抖,没有半分赘rou的精壮腰肢上下地轻微扭动,“啊哈,啊……”刀斧般噼落的蕴劲背嵴在小雄虫似有若无的抚摸下变得酥软,追逐掌心那点热意,汗毛敏感竖立。 孤陶儿往孤峻因着痒粉而烧红的腹肌上吐了口口水,再低头猛吸那块湿润的肌肤,孤峻再无法忍受这样温柔的刺激了,小腹一阵痉挛,皱眉抬头,“哈啊,陶儿少主……求您,让属下射……” 孤陶儿的手指却像钉子一样突然箝住铃口,孤峻一声惊呼,“啊!” 他的雄主笑嘻嘻说,“不准。” 孤峻的两旁白鬓沾满汗珠,他忍着翻滚的热流和股间的异物从孤陶儿身上下来,跪在地毯上,顺从地跪伏,声音沙哑,引虫无限遐思,“是,陶儿少主,属下失礼了。” 孤峻夹着木阳具,用舌头仔细做事后清洁,舔乾净孤陶儿裤子上的黏液后,进浴室放水准备。 铖元看准时机跪近孤陶儿,他卑微地扭动夹紧的屁股,有白浊流落腿内侧,能激起雄虫凌虐欲的渗血肩膀圆浑地爬动,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让雄主怜他,解他痒症了。 “雄主……” 但孤陶儿只是冷冷地一脚踹开他,跳下沙发熘进浴室,“孤峻!” 继显然易见的差别待遇之后,孤峻还代孤陶儿充公了铖元的所有财产。万央绝大部分郡县都是这样cao蛋的法律,沦为雌奴后一切财物属于雄主,个虫没有财产权。 虽然铖元的积蓄不算多,但孤峻至少不用乾巴巴等下次难民物资补给,而是能立即到市集选购有益雄虫崽成长的一切东西。 而且,由于雌虫挨饿个十几天也不会死,那铖元在陶儿少主家的第一顿就定在十天后吧。对待背叛陷害过自己的虫,孤峻从不来心慈手软那套。 孤峻列好清单准备出门时,孤陶儿临时加了一项,让他心里一突:镶嵌墙壁的四条粗铁条。 东西买回来后,孤陶儿选了一面雪白的墙,让孤峻把铁链嵌上去--他特意选了和蝮家一样的款式。 铖元以为孤陶儿是要以牙还牙。他见过孤峻在蝮家的惨状,长年为先锋营出生入死的四肢因为不适应被囚的状态而一度萎缩,肚子里时刻塞满不同的东西,器具、黄瓜、残羹、精尿……颓败而痛苦地缩在阴暗的走廊尽头等死。 那时铖元依偎在雄主臂弯中,趾高气扬地炫耀他虫生中最风光的时刻,而孤峻鬓发染霜,一夜老去。 铖元怕得浑身发抖,他可不想承受那种折磨,然而下刻,孤陶儿把铁镣扣在孤峻的脚踝上--铖元由惊恐变狂喜的五官扭曲了下。 孤峻也有点惊讶,但他温驯地面壁跪着,垂眼看着陶儿少主的鞋子。 孤陶儿也另一边脚踝也锁上,要举高吊起孤峻的双手就有点难办了,小短腿陶儿爬到雌虫肩上,尾巴用力得甩了两下才够得到。孤峻很担心他掉下去,尽量弓起背给他踩着。 下来时金尾灵活地缠住孤峻的胳膊,孤陶儿在雌虫耳边说,“看我给你一个全新的体验。” 孤陶儿取来最普通的皮鞭,鞭打孤峻的背、臀和大腿,手法不算很好,红痕凌乱地落在大片厚实的皮rou上,但挥鞭击落的钝响很亮,铖元相信经过门外的都能听见。 孤峻只是低着头,闷声承受,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哼,“唔……” 这就是这只老雌虫最蠢最无趣的地方,铖元阴沉地冷笑。 后期孤峻被要求报数,夹着疼痛的低沉声音断续传说,“二十五……谢陶儿少主。” 又一道鞭子在暖阳下挥落,燥热的锐意划在咸汗黏着的胛骨上,让死板的报数声添了敏感的高音。孤峻感觉性器愈来愈硬,反应也愈发强烈,又不敢擅自合起膝盖,前端似乎xiele一点,心里暗骂该死,这样差的自制力让他羞愧。 “啊……!二十七,谢陶儿少主……” 下一道鞭子失去了准头,落在孤峻富韧劲的屁股上,从尾椎斜吻至幽秘的股缝,鞭尖被夹了一下,抽出来时多了道微小的擦伤。孤峻皱了皱眉,痛楚在脑内久久不散,鼻息变得更加欢愉炙热,“二十九,谢陶儿少主。” 最后一下“啪”声,孤陶儿抽满三十鞭的同时,金尾极轻地掠过孤峻的颈间。雌虫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扭头追过去,他想要雄主安抚自己的敏感点,rutou,yinjing,股间……哪里都好,但孤陶儿只是消毒好鞭子,放轻步脚步上了房间。 被冷落的孤峻继续锁在墙上,墙壁正对窗户,采光一流,他的背臀被晒得暖烘烘的,百叶扇被风吹得缓缓摇起来,激起未完全消退的情慾馀韵,或者是受痒粉影响,鞭痕似乎传来难以忽视的sao动钻咬感,让虫rou始终抬着yin荡的弧度,却不得释放。 孤峻不知不觉间闭上眼,在这种拘束和掌控的快感下舒服得昏昏欲睡。 铖元眼红地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会还看不懂,孤陶儿不打算用相同的手段报复他,而是要让孤峻最深的阴影,变成加倍的幸福! 雌虫们都深爱的不带伤害目的的调教,受虐后兴奋得恰度好处的身体,雄主精心准备的惬意“牢笼”,优闲的时光,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就连靠不乾净手段成为雌侍的铖元,以前也无缘享受这样的厚待。他知道孤峻绝对不是困在某个伤痛中无法走出来的类型的虫,今天孤陶儿为他所做的一切,更加让孤峻确信过去四十年的屈苦都是值得的。 可笑铖元身为始作俑者,偏偏见证了这一切,还什么都不能做…… 他的雄主,真是给予了他一次刻骨铭心的羞辱调教。 不管角落里的铖元是怎么想的,孤陶儿和孤峻的心情都好得很。 孤峻很快适应了双臂悬吊的酸软感和膝盖的涨痛,充满雄主气息的“牢笼”让他睡得很沉,甚至比平时晚了几秒才察觉到有虫来了。 孤陶儿再次下楼,站在他身边,孤峻垂头认错,“属下睡着了,请陶儿少主惩罚。” “嘿嘿嘿……”孤陶儿扭扭捏捏地得意笑了。 孤峻敏锐地察觉不对,哪怕调教再舒服,他也不会睡得这么沉,结合小雄虫这个反应……带着惊喜和精光的眼睛抬起来,看向孤陶儿的尾巴。 小尾鈎还没等孤峻开口说出猜测,就有意识般兴奋甩起来,被孤陶儿眼明手快地按住,还冲自己的尾巴叫了声,“嘤!” 就算他是条有虫的尾巴,他也是有尊严的哼! 孤峻被“小雄虫按不住失控尾巴”的现场逗得笑了出来,嗓音醇厚地问,“您的腺体分泌了虫毒?” “嗯!”孤陶儿害臊地抱紧尾巴,用力点头,他刚才就是拿孤峻做了点测验,才让对方这么快睡着。 虫毒不是每只虫都会有的,算是特殊的作战能力--当然,也不是真的很罕见--雄虫多数是在幼崽期遭遇危险才能激发出来的腺体进化,这又是一个养蛊的重要性的佐证。 从孤陶儿近期的经历看来,激发点恐怕是陈少压着他发情那次,让雄虫崽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孤峻有些愧疚,想抱自己照顾大的小团子,却被铁链锁住,孤陶儿就张大手臂抱住雌奴,“啵”了充满乳香的奶头一下。 孤峻唇角微扬,把rufang递前去,温柔似对待自己的虫崽,“陶儿少主饿了吗,属下还有很多乳汁。” 这天,孤峻的奶子被又吸又咬,肿得像两个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