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好不容易搭上傀儡师,回来做什么/贱种,就你把自己当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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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岛是个半岛,位于玄宇大陆东边,是梵海旗最核心的地区。从东华岛往北往西往南的一个大大的半圆区域,都隶属于梵海旗。 东华岛以南的海上,有大大小小上百个岛屿,最大的一个就是无踪岛。那一溜岛屿都归属于无踪岛。 往北,出了梵海旗属地,就是闇音谷的地盘。 拙凰一直把叶淮心送到位于东华岛靠海最高的罗汉塔,梵海旗的主宅外边,告诉他自己在罗汉塔底下长留村等他。 罗汉塔不是塔,是巨大的石头堆叠而成的岩石。梵海旗的主宅就建在这上面,往东傲然俯瞰浩瀚汪洋,往西指点广袤平原的一马平川。被称作“青云梯”的石阶路曲曲折折,高高地爬上一层又一层巨大板实的岩层。 梵海旗弟子大多御剑飞上巨大的罗汉塔。只有那些入门不久的弟子因为不会御剑,才会从陡峭的“青云梯”上下。 包括叶淮心。 腿根胯间的秘处还有些不适,叶淮心一边在大太阳底下爬石阶一边后悔那日一时冲动勾引焱鸷。 最下层的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轮值巡视的弟子很少,每日不过两班。叶淮心走几步便往远处看看,指望能碰到轮值弟子,好让人给他拿个肩与来抬他上去。 他运气不太好,一身臭汗地爬完了上千台阶,才在第二道山门处找到人把他抬上罗汉塔顶上的主宅。 他在梵海旗虽不能服众,有点地位的弟子也不太看得起他,但他一向出手阔绰,性子也还算随和,地位低些的弟子倒是很乐意与他结交。因此要找守山门的人行个方便还不算什么难事。 洗漱更衣后,叶淮心准备去见他叔父——目前梵海旗旗主叶飞桓,不料出门就碰上了于星泽。 “阿泽你在我屋里等等我,我去见见我叔父。” 说罢,就匆匆走了。 于星泽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担忧。 叶飞桓在书房。他与叶飞韬长相相似,只是性情不同。叶飞韬沉迷修炼,狂热追逐更高的修为,更强的法术。除此之外并不会太在意其他事。他甚至不知道梵海旗一共有多少人,分成几个旗部,每个旗部的分旗主是谁。 而叶飞桓是更加面面俱到的的性子,他修为不如自己兄长。梵海旗虽是叶飞韬所创,上上下下的事务却基本是叶飞桓打理。因此叶飞韬过世后,叶飞桓把叶淮心这个徒有虚名的少主撇到一边,自己继任旗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他见了叶淮心第一句话就是:“你回来做什么?” 叶淮心站在他的书房门内,抿了抿唇,说:“下月初三是我爹忌日。” “那又怎么样?真记着你爹,就该把他的遗愿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搭上了傀儡师,不趁热打铁,还非得回来。” “我一直想问,”叶淮心盯着他,“拿到傀儡术是我爹的遗愿,还是您的夙愿?” “岂有此理!”叶飞桓大怒,胳膊在身旁桌案上一扫,笔墨书简稀里哗啦被扫落了一地。 “你自己亲耳听到你爹说过想要得到傀儡术吧?”叶飞桓用气得发抖的手指着叶淮心。 “他什么术法都想要,并不单单想要一个傀儡术。” 他曾经在父亲跟前听他无意中提到,“傀儡术那样的禁术,看来是找不到典籍了,真想学一学啊。” 父亲过世之后,叔父说,他父亲这一生的遗憾,无非是没有能修炼到飞升,以及没有学到傀儡术。 “倘若你把傀儡术的术法典籍烧给你父亲,他九泉之下定然欢喜。”那时候叶飞桓时常有意无意这样和他说。 叶淮心不是不知道这更像是叶飞桓的私欲,但他的确没有什么可以为父亲做的。既没有令人赞叹的天赋,成为父亲的骄傲,也没有管理门派的能力,成为父亲的臂膀。因此,他入不了父亲的眼,像一粒浮尘,轻飘飘被风吹起,落在父亲的衣衫上,还要被他拂去。 他不过想要被父亲多看一眼,不管是欣慰的,疼爱的,还是责备的,生气的。 他还没来得及得到,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 或许就是这样,他才明知所谓的父亲遗愿是叶飞桓的牵强之词,还是心甘情愿为他所用。毕竟父亲的确对没学过的术法都颇有兴趣,而他从来没能为父亲做过什么事以换到他多看一眼。 “你、你莫非被那傀儡师以邪术蛊惑了不成?”叶飞桓指着他质问。 蛊惑吗? 叶淮心从不曾这样当面赤裸裸戳破叶飞桓的心思,今日为何就说出口了呢? 或许就是被焱鸷蛊惑了吧? 还是因为只要自己做得好,那个人不管表情多冷漠,都不吝给他一句夸奖?或是因为知道自己修炼得一塌糊涂后,耐着性子教自己?又或者是因为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他就连自己要送人的礼物都安排好? 也许对于焱鸷而言,这些也不过是随口随手的一桩桩小事,可对于叶淮心,却是他求而不得的细碎心愿。 他忽然不太愿意再为叶飞桓所用。即使仍想为父亲拿到傀儡术……但,只要……只要不交给别人,仅仅在父亲墓前焚烧掉,就可以了吧?也能换到父亲梦里摸一摸他的头,说一句“乖”吧? 不止傀儡术,还有其他父亲不曾学过的术法,他都可以为父亲去搜集。 只是……他想起拙凰的话…… ——“他们都死了。” 叶淮心毫不畏惧地与叶飞桓对视:“我一定要在忌日上拜祭父亲。” 因为,我不一定有命回来…… 叶飞桓胸膛起伏,剧烈喘息一阵,才努力平缓了呼吸,“我也不怕对你说实话,让你想办法拿到傀儡术,我的确有私心。但这私心也是为了你爹创立的这个门派!” “闇音谷贪婪成性,近年不断往南边扩张,已经有几个原先属于我们梵海旗的小地方陆陆续续倒向闇音谷。他们正式弟子没有我们梵海旗多,但却有无数仆从兵丁。而且听说那个左护法也会一些歪门邪道的禁术,倘若哪天真正打起来,梵海旗未必有胜算。但是倘若有可以cao控死人的傀儡术,他们人再多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从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 “说了你能懂吗?你能打吗?你也就一张脸,不,半张脸有些用。真为你爹着想,为梵海旗着想,就好好用你那半张脸,尽快把傀儡术拿到手!”叶飞桓冷笑,“说不定你还能骗到他渡你一些修为,让你早日结丹。到时候,我一定说话算话,把旗主之位交到你手上。” 浑浑噩噩从叶飞桓书房离开,叶淮心低着头沿着墙根走,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庭院围墙弯弯绕绕,叶淮心也没留意自己走到了那里。突然一只手抓住他肩膀一拖,他惊呼一声踉跄地跌进墙边一个黑洞洞的小屋子里。 门“咣当”一声关上。房间里不知道是没有窗,还是没开窗,大白天也乌漆麻黑的。叶淮心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就听到有人鄙夷地笑道:“真不愧是下三滥里捡回来的,这么快就爬上傀儡师的床了。不枉我卖力帮你演了几场。” 叶淮轩的声音。 叶淮心睁大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方向。那边有两个模糊的影子。 另外一个人伸手抓住叶淮心的头发,把他用力往下压,“既然傀儡师已经cao过了,也不用守着不能碰的禁令了,让我们试试应师傅调教出来的洞有些什么趣味。” 这是叶淮轩的兄长,叶淮斌。 “不……”叶淮心抓住他脑袋上那只手的手腕,却抵不过那股力,被压着跪倒下去。另一个人则过来扒他的裤子。 “别……”叶淮心拼命挣扎,裤腰还是被松开了。 “怎么?傀儡师能cao,我们不能?” “哥,要不要先洗洗?他这两个洞,不会也被那个死了几百年的傀儡cao过吧?” 叶淮心羞愤之下一阵恶心,不是因为叶淮轩的猜测,而是这两兄弟的嘴脸让他觉得比畜牲更丑恶。偏偏他没有能力反抗,只能被叶淮斌反剪了双手捆起来,压在地上跪趴着。裤子也被扯到了膝盖,露出还红肿着的后xue。 “啧啧,肿成这样。” “要不还是洗洗吧。” “我看不用。” 两只手用力扒开叶淮心屁股,连xue眼都被扯开一道缝。 “你们要不要脸!”叶淮心怒骂,“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兄弟。” 叶淮斌扑哧笑了:“兄弟?也就你自己把自己当叶家的人,谁认啊?你亲爹都没理过你吧?” “就是,以前大伯在世,不好动你,后来说怕那傀儡师看出来,也不让动你,现在反正也被cao烂了,多两根jibacao进去,他也不知道。” 一根手指不由分说戳了进去。 叶淮心“唔……”一声又剧烈挣扎,却被死死按着。 “咦?”叶淮轩惊喜地叫道,“湿了,哥,这贱种可真sao。” “不愧是应师傅调教过的。” “滚开!焱鸷会知道的!你们别坏了我的事!”叶淮心拼命往前拱,想让后xue离开那根恶心的手指。 叶淮斌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少蒙我。” “真的!”叶淮心脑子飞快地转着,信口胡说道,“他在我身体里留了傀儡丝,不管是我xiele精还是前后被人进去过,他都能知道。他这人很霸道,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玩物。我要是被他嫌弃了,就什么也做不成了。你们先忍忍,等我拿到东西,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叶淮斌将信将疑,叶淮轩却已经急色地把自己的rou掏出来了。 叶淮斌拦住他兄弟,“算了,先别搞。” “我裤子都脱了……”叶淮轩不乐意,手上已经握着rou撸了起来。 “行了,晚上让人去翠玉楼带几个回来随你cao。先别动这贱种。” 叶淮轩咕咕哝哝了几声,手上却没停,就盯着叶淮心圆翘的屁股中间那个肿得微微鼓起的xue口快速taonong了几十下,把浓浊的白液喷在那两瓣屁股上。 叶淮轩舒爽了,系好裤子,在叶淮心屁股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往前蹿了一下,屁股上留下个糊着黏液的一塌糊涂的脚印。 叶淮斌啧一声,“你把少主的屁股弄脏了。我来给少主洗干净。”说着也解开裤带,扶着半硬的rou对着叶淮心屁股,黄色的尿液飞溅而下,冲刷着那肮脏的脚印。尿sao味在不通风的小屋里混着jingye的腥膻味,像一团有形的恶臭的东西塞在叶淮心鼻腔口腔胸腔里。 叶淮心身体抖了抖,脸伏在地上,一声不吭。 “贱东西。”叶淮斌一边尿一边鄙夷地冷笑道,“别以为是我伯父的儿子就能飞上枝头。不过是个婊子娘生下来的贱种,还真以为自己是少主呢?好好把傀儡术弄到手,还能给你在外头留点脸,不然将来就把你当条狗拴在山门那里看门口。” 一番话说完,两兄弟哈哈笑着离开了小屋,随手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