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撒谎五十鞭/言语不敬,堵嘴三天吧/叶三少与裴护法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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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天气晴好。就连海都波轻浪小,只在蓝天下轻缓荡漾,温柔得像慈母来回推动的摇篮。 一只小黑狗蹲在一处院落门口,歪着头往里看。 这样闲适的午后,对于叶淮心的小腿而言却是火辣辣的。 三根细柳枝紧密地编成一股,也不过半个小指粗细,拿在焱鸷的大手里,象孩童玩的小东西。可它抽在叶淮心的小腿上,“嗖”一声留一道红印子,“嗖”一声又留一道红印子。 院子里的一棵崖柏树下摆了一个平常用来晾晒东西的木架子。木架子结构很简单,只有一根横杆,两头和中间各有一根竖杆。叶淮心弯着腰,腹部压在横杆上,脑袋朝下,双手在背后捆着手腕,绳索高高吊在树枝上,把双臂拉高,肩关节因此被扭到极限。他光着脚,两个脚腕也被绳索捆在一起,固定在中间的竖杆上。 他没有穿裤子,身上的长衫也被推到腰上,从横杆上往下垂。紫红肿胀的屁股和光裸的两条腿都露着。膝关节往上一点的位置,也被绳索牢牢捆缚在竖杆上,而两条小腿上,已经布满了一道道深红或鲜红的印子,不少印子还凸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凄惨。头脸和身上也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咻!嗖!” “三十七啊……呜……我错了……” “咻!嗖!” “啊啊……三十八……饶了我吧呜呜……” 欺骗焱鸷,叶淮心为此得到五十鞭的惩罚。 十鞭一层,刚好排满,下一个十鞭重新铺一层。 叶淮心一边按照命令报数,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偏偏脑袋还是朝下的,眼泪往脑袋流,鼻涕则往脸上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小腿在被叠第三层鞭痕的时候就已经肿了起来,疼得叶淮心怀疑自己小腿已经被抽烂了。小声呜咽也早就变成了号啕大哭。 报数还是老老实实在报数,但每次都夹杂着号哭着的含混不清的求饶。只是焱鸷从来不会因为他求饶而心软。甚至因为他动静太大,多抽了他五鞭。 抽完五十五鞭,叶淮心已经哭得声音都哑了。 焱鸷把捆着他的绳索一一解开,他还挂在架子上动不了。焱鸷将他扶下来,他还在哭个不停。 “不管大事小事,在我这里,就不能骗我。”焱鸷道,“再有一次,就是一百下,你尽管试试。” “不敢了……呜呜……”叶淮心抽噎着用袖子胡乱抹脸上的眼泪鼻涕。 “这是罚了骗我这件事,还有一件事……” 焱鸷指的是叶淮心对他言语不敬这件事。 叶淮心少时在混混堆里长大,就算幼时有母亲教导,后来有父亲照拂,但“知书达礼”四个字是怎么也不可能用在他身上的。焱鸷好歹为他出过头,教他修炼时严厉但尽心,他对焱鸷,不能说没有一点尊敬畏惧。可是这人平日里那样肆意玩弄他,并不是和父母一样的长辈。他也难以把对方当成父母那样去敬爱遵从。 在肚子里骂他不过是背地里爽快一下,表面上他一直规规矩矩叫他“焱先生”。若不是当时想着要自己一个人去找妖怪,心里怕得不行,靠着自言自语来给自己壮壮胆,也不至于会叨出声音来。谁知道焱鸷耳朵那么尖。 光是欺骗这一条罪状,叶淮心两条小腿就快变成紫茄子了,这要再算上言语不敬的罪状,只怕命都要丢掉半条。 叶淮心惊恐地哀求道:“不……我错了焱先生,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了行不行?我真的不敢了……” 求是求了,他也没指望焱鸷会放过他。没想到焱鸷居然点点头,“嗯,不打了。你去书房,跪着等我。” 叶淮心不相信焱鸷能这么好说话,乌黑湿润的眼睛忐忑不安地望着他,手紧紧揪着他的袖子不放。 焱鸷觉得挺稀奇,这小子顶着个被他打肿的屁股,又被他狠抽了一顿小腿,现在听到叫他去书房跪等,明明怕得要死,还这样揪着自己,倒像是要在他这里找依赖似的。他有点无奈地把头转到一边。 转头正好看到了院门口蹲着的狗子,一身乱糟糟的黑毛,乱毛里勉强能分辩出的圆溜溜的黑眼珠和身边这小子有点像。 那狗子一发现他在看它,立刻屁颠屁颠小跑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袍下摆,又跑到叶淮心跟前舔了舔他的脚趾。 焱鸷唤了个奴隶过来,“把黑风拴好。” 奴隶牵着狗走了。焱鸷推推叶淮心,“去。” 叶淮心只好松开手,艰难地把放在一旁的裤子鞋子穿上,一脸哀怨地往书房去了。 夏天衣裤单薄,在书房石地上一跪,没多久膝盖就疼得厉害。但他这还在待罚,不敢乱动,生怕被焱鸷逮到,又多一个责罚的名目。 焱鸷进来时,他还跪得笔直,只是额上又布满汗珠,显然跪得十分痛苦。 “张嘴。”焱鸷手里拿着个东西站在他面前。 叶淮心没看得太清楚,也不敢不顺从。他嘴巴一张开,焱鸷就把那东西塞进他嘴里。 “呕……” 那东西不算粗,但很长,直抵到他喉咙口,令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东西的尾部固定着两截皮绳,被焱鸷绕到他后脑打结固定住。他勉强能合上嘴,但喉咙的干呕始终控制不住,同时口腔里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 “口水不许流出来。流出来一滴十鞭子。”焱鸷边说边调整那东西,让他更好地合拢嘴巴,“这是用极特别的软木风干后炼制的,不会弄伤你。你嘴巴犯了错,就堵上嘴巴三天吧。反正你吃了辟谷丹,不用吃饭。” “呜呜……呕……”叶淮心被干呕刺激得眼泪流了出来,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焱鸷,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焱鸷摸摸他的脸,又把拇指移到他嘴唇上来回搓了几下,把那两瓣唇搓得艳红。 “你这里也该好好练练了,总要我用傀儡术来控制着,未免太过乏味。记住,口水不许流出来,流出来一滴十鞭子。” 叶淮心从这天起果然被堵了三天嘴。堵嘴那东西戳着喉咙口,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咽口水,那东西就跟着往下戳,他顿时又是一阵干呕。 其实有时候情动时,他也想去舔去吸焱鸷的东西,只是那东西太大,要他靠自己的本事去弄得焱鸷满意,同时他自己也不那么难受,还真是一次也没做到过。因此焱鸷要这么堵他嘴让他适应,他也不是太抗拒。 只是……他想到那人的尺寸,就能预想到他适应了嘴里这根之后,必定还要换更粗更长的。 唉…… 第三天中午,他在亭子里练完功,听着树上鸟儿热闹的啾啾声,不由默默叹气。 不能说话好难过啊—— 老东西!老魔头!老怪物!老色胚! 你等着!等我嘴巴自由了,找机会咬死你! 他愤愤地想着,慢慢往回走。 三天时间已经到了,但他估计焱鸷得到晚上召他过去后才会顺便给他把堵嘴的东西拿出来。——就算时间到了,他也不敢自己拿出来。 然而晚上天已经黑透了,还没有人过来叫他。 他想着老东西不会忘了吧。堵了三天嘴,已经憋得受不了了,今天额外多了一下午,不能再多一晚上。他决定自己去找焱鸷。 焱鸷不喜欢伺候的人一直跟着,因此他院子里时常只能看到几个机关假人和一两个守在角落里等吩咐的奴隶。叶淮心虽然被焱鸷欺负得挺惨,但他在岛上还算是个客人,奴隶看见他进来,恭敬地和他说道:“主人眼下在待客。” 正说着,里头出来一个端着空托盘的仆从,像是厨房的人。 鹤鸣岛上很少有正儿八经的客人,叶淮心觉得稀罕,想问问是谁,可嘴巴堵着,没法说话。 奴隶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主动说道:“是弥欢少爷。” 啊,那个和沐微澜长得很像的人…… 叶淮心冲奴隶点点头,伸着脖子往亮着灯的房子看了几眼,和奴隶摆了摆手,转身走了回去。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鼻子里心里都有点酸。 他想起焱鸷说过,越像沐微澜的,他越不会碰。 或许焱鸷说这句话是想让他别拈酸吃醋。可每每回想起这句话,叶淮心就会觉得心脏被一把钝刀拉锯似的划过去。 他的身体被人按焱鸷的喜好调教过,但焱鸷在床上恣意玩弄他,捆缚他,抽打他时,不是出于叶淮心喜欢这样,而是出于焱鸷自己喜欢。 和沐微澜没那么相像的叶淮心,从来就不是焱鸷会小心翼翼珍惜对待的人。 因此,三天的堵嘴惩罚,因为有客人而忘记了时间,也不是什么让人想不通的事。 叶淮心回去之后早早就睡了。虽然睡梦中也不太舒服,但还是多少能忽略喉咙口的东西。 焱鸷和弥欢交谈到了深夜。 “凡事不要出头,也不要让人知道和你们弥家有关。这事蹊跷,宁愿查不到,也别把人搭进去。” “是,弥欢明白。” “你性子稳重,沉得住气,这很好。” “多亏主人教导。” 焱鸷笑了,“你若不肯听,我说什么都没用。” 这时有个奴隶轻轻敲了敲门。焱鸷挥了一下手,门口如被风吹开似的“吱呀”一声敞开了。 门外的奴隶跪下来,低着头回话:“叶少主已经歇下了。” 焱鸷皱了皱眉,“嗯,退下吧。” 奴隶垂头膝行后退两步,才起身走开了。焱鸷隔空把门又掩了起来。 弥欢道:“是那位梵海旗的少主么?” “嗯。原本想叫他过来的。” “主人,说到梵海旗,弥欢在查闇音谷的时候发现最近叶家三少和那个裴护法走得很近。” 焱鸷神色一肃,“叶家三少?叶淮轩?” “是。前阵子闇音谷有一拨人在青山峡附近伏击了叶三少。那拨人像是谷主安梦休的人,但另一拨人突然出现,救下叶三少。几日后,叶三少是被裴狰亲自护送回的东华岛。但裴狰乔装改扮了,没有露真容。他也没上罗汉塔,只把叶淮选送到罗汉塔附近就走了。看来梵海旗的人并不知道这两人有来往。” 焱鸷沉吟道:“梵海旗和闇音谷冲突不断,甚至互有死伤,叶三少却与裴护法勾搭在一起,这倒有趣。小欢,你继续查,但记住,宁愿查不出东西,也别把自己人搭进去。” “是,弥欢记住了。” 弥欢回了客房后,焱鸷站在院中,抬头看了看天上半圆的月。月光冷冷清清。 他有点不知要做什么好。既不想练功,也不想睡觉。 毕竟已经习惯了夜里要先折腾那聒噪的小子一番的。 “睡这么早……” 他嘀咕了一声,忽然觉得周遭过份安静了。院子墙边静静地站着五六个机关假人,一动不动。他弹了弹手指,让那些机关假人都动起来。 “咔咔咔。” “咔咔咔。” 阒然寂静的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机关假人的声音显得格外吵闹。 已经走上台阶的焱鸷终究还是蹙了眉,又弹了一下手指,把机关假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