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验处子(公开调教/足恋/踩脸梗/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 )
自那日派人送去弥衡的辞呈已有数日,然大理寺卿却迟迟未允,只说小弥大人年少气盛、一时冲动也是有的,弥平知这大理寺卿的太极拳法背后定有人教授,便不再催促,但也不放弥衡出门。 又一日朝会,正是立秋时分。待文武百官山呼千岁后,便有掌印太监高声唱喏“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两侧的司寝监太监们一早得了信儿,见高台上檀王坐定、帝奴亦跪在其脚边,忙不迭地将月影纱幔放下,好遮住内里的旖旎。 檀王先听着三法司的堂官们秉奏此前毒菌一事——不过是走个过场,只查出了些底下的人。他瞥了一眼下首处,那垂着首看似恭顺的帝奴,便抬起靴尖,点了点他的胸。帝奴面色柔和,只婉顺地将衣襟解了,露出白皙而瘦削的胸膛,和胸膛上的那两粒如桃花玉般樱色的rou球。 只见那盘踞靴尖的银鳞恶蛟似并不满足,它渐次向上攀去,直来到帝奴的唇前。帝奴偷看了一眼檀王,便以跪姿转为匍匐之态,檀王的蛟靴也落下,帝奴轻轻地抱住靴筒,以齿衔住筒边,慢慢地向下脱去。 再下首处,三法司的堂官们仍在禀着摄政王殿下早已心知肚明的案情,把那些为人卒子们的名姓一一道出。 待两侧的靴筒落下,帝奴头部后移,又含住了靴尖,他咬住了那银线绣的、蛟龙的脖颈,缓缓向后施力,直至把蛟靴彻底地除下,遂又以此法为主子脱去了足衣。 白皙的脚掌踏在了帝奴的胯间,隔着轻薄的衣料抚弄其那灼热的小物,帝奴立时浑身颤栗起来,口中发出抑不住的、极轻微的呻吟声。还未等檀王吩咐,帝奴便松开了腰带,立时罩衫滑落,开着裆的胫衣之间,被束缚成一团的龙根正忒忒跳动。 他抬起眼,讨好般地看着主子。 “贱货……” 主子启唇,口型开合,却是冰冷的羞辱。只虽这样辱着,玉趾却已摆弄起帝奴的龙根来——那肌肤与肌肤的贴合滋味极大地抚慰了帝奴的焦灼,直叫他受用得又发出一丝呻吟。 “嗯……” 抚慰转瞬即逝。主子的脚掌离开了他的胯间,帝奴虽不舍,却不敢有丝毫怨怼,直挺起胸膛,把那胸前的两粒rou球送进主子的脚趾之间。只见檀王趾缝合拢,足背弓起,那趾间的rutou便被捏扁搓圆,乳色也由樱粉渐渐充血为深红。帝奴珍惜地捧着主子的脚——他的奶子近来鲜少得幸,每日瘙痒不止,正想主子蹂躏止痒呢。 见帝奴面上稍有受用,檀王随即一哂,夹住帝奴乳首的脚趾微微用力,直把那乳rou拉扯起来。被解痒的舒爽立时被拉伸至极限的痛楚取代,帝奴低下头,用舌尖舔弄起脚趾以献媚,又抬起眼,乞求主子的饶恕。 “唔……” 檀王并未收脚,反而是将那深红色的rou球拉至极限、甚至连乳根也呈细柱状时,才猛地松开。那乳球回弹,发出击rou的闷响,帝奴痛得一时含胸,却又在痛楚稍缓的下一刻,再把胸前两粒、那供主子亵玩的rou球奉于主子的足下。 “这些人,连着他们的父母妻儿、师生朋友,一同下狱严审,若有牵涉其中者,立斩……” 待三法司的堂官们奏毕,檀王把脚掌再上移,直覆在了帝奴那玉琢的小脸上、遮住了帝奴的口鼻。高台下的百官俱跪伏称是,而高台之上,被脚掌掩了口鼻的帝奴却仰起头,似极受用般吮吻着主子的足底。 “臣启奏檀王殿下,明日便是陛下与玉梨公主的纳征之礼了,礼部同鸿胪寺已拟了聘礼的礼单,还请殿下过目……” 毒菌一事既毕,礼部尚书捧着一册礼单,膝行上前,秉奏起如今华朝与安北两国的“头等大事”来。 檀王听了礼部尚书的禀告,却未立时回他,他睨着下首处、仿佛被抽走魂魄般的帝奴——因被檀王的脚掌阻住了呼吸,他面色通红、两眼无神,太阳xue处的青筋已然暴起,胯间却哆嗦不止、似在窒息的同时又受那精阻逆流之苦。 “吴尚书且慢……” 礼部尚书不敢催促主子接了他拟的礼单,正垂首听候,却见一人膝行出列,遂听那人禀道: “臣启禀檀王殿下,吴尚书虽为陛下大婚奔劳,臣却恐礼部越勤谨、越毁了我华朝百年基业呢……” 这一番指责不可谓不重。立时百官抬起头,纷纷向说话之人看去。原来那说话之人正是寒漠和谈前、主张对安北开战的主战派重臣章襄。 章襄是老安宁侯的侄儿、先皇后章氏的堂兄,也是当今华朝皇帝苏渝的堂舅了。章襄因当年在安北的问题上一力主战而颇被主和派排挤,如今虽升至兵部尚书,却被主和派的兵部侍郎架空了。 “章尚书此言差矣,两国联姻,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又如何能毁了我华朝百年的基业?莫要危言耸听、以博直名才好!” 吴尚书身在主和一派,自然不给主战派的章尚书挑唆生事的机会,立时驳了回去。只章尚书却不再回他,自向高台上的檀王重重叩首,道: “臣近日闻得宫内流言四起,道安北国长公主玉梨在禁城内深夜与外男私会、大行苟且之事……” 此话一出,朝臣面色大变。自锦帝朝起,贞洁便成了女子立身的根本。只流言无稽,并不能叫众臣信服。月影纱后的檀王抬起眼,淡淡地扫过稽首的章襄,道: “你如今也是兵部尚书了,什么说得,什么说不得,难道还需孤教吗?既是捕风捉影的流言,一笑了之罢了。” 章襄听了,知檀王不愿横生枝节,便抖了抖衣袖,从袖口内掏出了一枚吊坠,遂拱手奉上—— “臣省得,臣也知流言无稽,只臣忝为陛下的堂舅,总要为陛下多虑一虑……这是臣昨日逛古玩店见着的、据说被一名宫人捡着私卖了,不知殿下看着可还眼熟?” 檀王本不欲搭理这喜平地生波澜的章襄,刚要开口命他退下,却见他掌中那枚吊坠——正是安北国花、玉棠花的形状。 “想来服侍过玉梨公主的人都瞧见过,这是从前棠王的心爱之物,玉梨公主也珍爱异常,将其作为额饰整日价戴在额上……臣昨夜等在古玩店内,把那前来取钱的宫人抓了,那宫人道是在桃园里捡着的、还以为是无主之物……臣想,怎么这样的贴身之物,玉梨公主竟能掉落在已废弃的桃园里?个中因由,还请殿下详查为宜……” 檀王看着台下的章襄。 主战派蠢蠢欲动,非要将安北拆吞入腹、并入华朝为行省才好。只他主意已定,已将两国联姻昭告天下,又岂会因一二流言罢休?章襄明知此事无可转回,又为何会排演这样一出戏,给他这摄政王添堵呢? “你想要如何呢?” “既有流言疑玉梨公主与外男有私、及至苟合yin乱,万一此言当真,玉梨公主暗结珠胎,岂不是把我华朝天下拱手让与了安北贼人?臣请殿下命玉梨公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验明处子之身,以保皇室的血脉纯净、我华朝的千秋万代。” 章襄禀完,再一重重叩首——他已然将了檀王一军了。 若命玉梨公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掰开屄唇、亮出rouxue,即便验明处子之身,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了,如何担得起国母重任?而若不验明玉梨公主的处子之身,她便再难洗清污名,亦能被他们随时随地以“失贞”的名头废黜——无论何种情况,玉梨公主皆会受辱,届时安北军哗变、战事再起,便是他章家日思夜想的好时机了。 章襄思及此,更觉此计的精妙。他悄悄抬起眼,向高台上望去,然而日光皆被纱幔柔和,看不清檀王的表情。 而在那章襄看不清的、月影纱幔的背后,只见帝奴正虔诚地匍匐在檀王的脚边。在檀王因章襄所奏分心时,他轻轻地将脸颊贴上了檀王的脚面,贪婪地吮吻起此刻独属于他的主子,那双侧向朝臣的眼内,浮动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