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品xue宴1(21禁!玩弄rouxue/弹破处女膜梗)
自那日檀王允了兵部尚书章襄为玉梨公主验身之请后,秀宫颇生了一场风波,个中详情暂且不表。章襄在府内听说此事,暗喜不已,连看向檀王遣人送来的“品xue宴”请柬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得意。 是日午后,摄政王府花园内。 重峦叠嶂的假山尽头,一湖夏荷和着微风浅吟低唱。章襄由王府下人引导,步入回廊亭,打量起统摄天下的檀王独有的好享受来。只见这回廊亭建于湖面之上,四面围湖,中间为水。回廊亭下有一小口,可供扁舟出入,廊宽一丈有余,此刻俱铺上了大食进贡的软厚毛毯,而毛毯上,又等距地摆放着十二张描金漆案——想来是给他们这些前来“品xue”的大臣们的雅座了。 “章大人到——” 不待章襄细看廊内还有何人,便听太监高声唱喏道。章襄连忙向正北朝南的一面拜去——檀王坐于一张漆案后,眉头微蹙,似有被搅扰后的不悦,见章襄叩了首,也未与他费神,只由着太监叫起,打发他去坐了。 “殿下何必与糊涂人置气呢?” 眼见章襄落了座,弥平收回视线,向面色不愉的檀王道。他心内也甚厌章襄——殿下看在长嫂的面上给了章襄兵部尚书的恩惠,章襄却昏了头,被别人几句话就摆布成了刀,着实愚不可及了。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孤看这朝堂上,可远不止一个章襄呢……” 檀王抬起眼,一尾扁舟正拨开水天相接处的荷叶,向湖上的回廊亭缓缓驶来。他思及那船上之人,眼内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却又在转瞬间消逝在眼波深处。他抬了抬手,在一旁跪侍的赵兴立时膝行向前,将今日所备yin戏禀与这位至高无上的主子。 “主子圣明,为华朝天下计,允了章大人为玉梨公主验身之请,又念及诸位大人平日伏案辛苦,特命奴才设下今日这场‘品xue宴’,既解了华朝之忧,又消案牍劳形,还请诸位大人不必拘束,只放浪形骸才好。” 赵兴一行说,一行轻轻击掌。只见十二名只着纱衣、胴体若隐若现的侍姬呈犬姿由嬷嬷们牵引而入。虽名为侍姬,然根据在座大人们的喜好,其中有女亦有男,只见他们面带媚笑,扭腰摆臀,挨次爬至对应的大人面前的漆案边,塌腰举臀,直把那肥白的臀,连着臀缝间狭窄如线般、霞云纱制的亵裤奉于贵人面前。 “殿下如此体恤臣等,臣等铭感于心。” 那年近古稀的吏部尚书不愧为众臣之首,连忙起身向主子处跪下,深深一大伏道。檀王微微一哂,自有太监叫起,大臣们便各自归座,打量起自己下首处、那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幼滑的臀瓣。 “既是品xue宴,这xue便有等次之分。品xue讲究一触、二观、三听、四嗅、五尝,还请大人们跟着奴才,将这些道次一一试过才好。” 众臣虽俱在家豢养了一众姬妾,也不乏狎戏户奴的yin戏,却是第一回见识这样风雅的yin戏,故在心中暗道司寝监不愧为历朝历代君主所看重,若论这贴心润肺的巧思,实在是六部九卿都不及也。 “这一触,便是请大人们轻抬尊手,摸一摸这些xue物臀间蓊郁的谷地,是否流出了汨汨的春水,够不够润湿大人们的银枪呢?” 面前的侍姬不过二八年纪,然而众臣多已过不惑之年,年岁上做这些侍姬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他们见惯了前来攀附的,心底里只把这些侍姬当作玩物,故纷纷伸出皮rou松弛的手,亵玩起面前这些卑下的贱臀。 章襄甫一触及那臀,只觉那白嫩处吹弹可破,那嗜虐的心思也被勾动,直袭向臀缝间,隔着霞云纱制的半遮半掩的亵裤,掐住稚嫩的rou唇,狠厉地一拧。那侍姬立时低泣了一声,被凌虐的臀rou却纹丝不动——她出身微贱,若扫了这些贵人们的兴致,怕难活着出这摄政王府了。 “这么个可人儿,章大人该多疼爱才是……” 只章襄还未从女子的悲态中得出上位者肆意辱虐的畅快,便听檀王左手侧、斜倚在软枕上自酌的弥平悠悠道。他刚要驳回去,却见檀王那面回廊亭的尽头,同样身着侍姬纱衣的帝奴正由太监牵着犬链,缓缓爬行而来。 “陛……” 不待章襄开口,自有那眼疾口快的道出了帝奴的身份。然檀王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人又连忙将未出口的“下”字咽了回去,遂缩了脖子、连胯下那二两yinrou都萎靡了下去。 “今日既说放浪形骸,孤也同诸位大人一同取乐,便唤了这帝奴来,消除近日因玉梨验身之事忙碌的辛苦……” 那声“辛苦”念得甚重,直叫章襄觉出后背一丝凉意。檀王却不曾看他,只满眼看着帝奴——帝奴缓缓爬至檀王脚边,先以犬姿作揖,将小舌吐出摇动,直待檀王抬了抬手,才伏身下去,吻起那双蛟靴。 檀王既与臣同乐,于臣子而言,也是另一层看重了。回廊亭内旁的大臣皆面带喜色,直将手边的侍姬们亵玩得yin声喘喘,霞云纱的亵裤俱被yin水浸透,修剪齐整的耻毛隐约得见,甚是yin靡动人。 “这二观,便是请大人们除去面前xue物的亵裤,瞧一瞧这些xue的风光,这些xue物俱是处子,还请大人们肆意把玩、尽兴才好……” 赵兴的话音刚落,便听章襄面前的侍姬低泣起来——只见章襄撕碎了轻薄的亵裤,用拳头掏了进去,那rouxue瞬时被撕裂,而他粗粝的手指逆流而上,直寻到那片被侍姬视若珍宝十六年的麦齿,似打弹珠般屈起中指,轻佻地以一指弹破了。 赵兴微微蹙眉,暗道这人好不懂事,却又瞥了跪侍在旁的奴才一眼,后者看了眼色,连忙捧着热帕上前,为章襄拭去手上沾染的浊物。 “呵……” 眼见着那位弾破了侍姬处子之身的章襄转过脸去、得意地与同僚交流狎奴心得的模样,弥平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夜光杯,遂缓缓地直起身、正坐起来。他以余光瞥向右侧、那位他自小服侍的殿下,果见檀王的唇角亦有哂意,他刚要收回视线、再向众臣处看去,却被抬起眼的檀王瞧了个正着。 “弥平是在瞧帝奴吗?” 原来檀王虽在留意众臣的言行,手上却也在摩挲着帝奴的股间——只见帝奴如侍姬般,将臀高高地举起,与那些侍姬不同,帝奴穿的是丝绸制的亵裤,不会透出半点rou色,不过因檀王方才的摩挲,似是后xue流出的yin水已将亵裤打湿,勾勒出被束缚至极限的小龙根和rou褶不断开合的屁眼的形状。 弥平未想偷瞧殿下竟被他误解。他对帝奴无半分意思,连忙要开口解释,却被殿下抬手打断,遂听殿下道: “怪不得你今日不要侍姬……若你对帝奴有意,孤命他伺候你一回,也未为不可呢……” 檀王知弥平对帝奴无甚心思,只觉他这表弟甚少这样慌乱,看着颇为有趣,便趁机揶揄两句。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原本跪在下首,正以全身心独享主子赏玩的帝奴,却在檀王的调笑间悄悄地抬起了头。他直勾勾地盯着面露羞色的弥平,仿佛一条藏身林间、神隐于世的瑰丽毒蛇,那双与檀王相似的凤眼内,隐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森然戮意—— 那是属于蛇的,心尖上的猎物被觊觎时、生出的食rou寝皮般的恨意。 他幽幽地注视着弥平。 那两颗桃花玉般、痴情的眼珠,终有一日会成为他正位和殿时、冕旒上的串玉呢。 帝奴伸出小舌,舔弄起因yuhuo而微干的唇,那樱色的唇瓣潋滟上了一层水色,却又仿若毒蛇吐信,诡异而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