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你要拒绝吗? г#120212;#120218;s#120046;#120116;#120218;.#120218;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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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祝君君也不等那二人给出回应,拉起蒋灵梧叁步并作两步走回到了床前,又拽住那正傻站着的管笙,一个用力将这二人与自己一并摔进了床里。 床铺是早就新换了的,还多垫了一床柔软的棉絮,祝君君躺在两个人中间得逞般地嘿嘿笑个不停,因酒劲上头而通红的脸蛋映着屋子里柔柔的烛光,像颗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采撷。 蒋灵梧被扑的时候灵活地转了个身,此时倒得正正好好,和祝君君肩并肩地躺在一起,可另一侧的管笙却是被祝君君扑了一个踉跄,姿势颇有些狼狈。 他正想转个身,谁料被祝君君一下压了回去,对方还直接跨开腿坐到了他腰上:“……你不许跑!” 虽说管笙是早就从了祝君君的,但在外仍是克己复礼的君子做派,平生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 他忍不住朝另一边的蒋灵梧瞥去一眼,面皮红得跟要烧起来一样,哑着声嗫嚅道:“我,我没有跑……” “没有就最好!”yin虫上脑的祝君君可不在意管笙羞不羞,仍不依不饶地压着他,还不停扭动那对饱满的小屁股,试图在他身上找一个最舒服的坐姿,“你给我老实一点,本太吾今天要,要……” 祝君君顿了顿,朗声高喊道:“——要夜驭二夫!”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半点没错,把蒋灵梧和管笙两个一并睡了这种事往日祝君君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一想,毕竟这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正经人,与入了邪的司徒邪和白切黑的诸葛靖恩不能相提并论。但此刻她将这念头脱口而出,还说得这般慷慨激昂,哪有半点不好意思在里头,分明是一副如若不从便霸王硬上弓的派头,把管笙与蒋灵梧都给弄怔了。看圕請到首發?詀:г?г?щ??.сǒ? 管笙回过神后简直无地自容,既不敢看祝君君,也不敢看蒋灵梧,干脆捂了脸把头偏到了一旁,颇有几分鸵鸟之态,但很快就被祝君君用蛮力给掰了回来,还恶声恶气地质问他:“你躲什么?你不愿意吗!” 管笙说不出话。 他今晚的确不想走,但他也知道与祝君君关系更加亲密的蒋灵梧定然也不会愿意退让,所以……所以他想到的最荒唐的主意也不过是他们二人各退一步、各守半夜罢了,哪里会想到祝君君竟…… 他不知该如何作答,既不想拒绝得太生硬惹祝君君不快,又丢不下读书人的风骨陪她荒唐到底,正左右为难之际,却见蒋灵梧不知何时绕到了祝君君身后,从后方伸出双臂将少女搂进了怀里,温声细气地在她耳边哄道:“君君,管公子的手腕快被你拗折了。” 管笙这才意识到疼痛。 祝君君怔愣了下,迷乱的视线在半空转了半天才落到被自己攥在手中的那截清瘦如竹的腕上,果不其然已经红了一片,看着好生可怜。 她连忙松了手,旋即却又捞起来贴到嘴边呼呼吹了吹,最后还在那片红痕上亲了一口,这才小心翼翼地给管笙放了回去:“管兄,我错了,不疼了吧?” 管笙知道祝君君是被酒糊了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他和一个不清醒的人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便干脆对蒋灵梧道:“蒋掌匣,君君她是喝糊涂了,说话不过脑子,我们还是让她——” 然他话未说完,就看见蒋灵梧一只手够到了祝君君的腰带结上,轻轻一扯,女孩的衣裳就松了。 管笙微愕:“蒋掌匣……?” 蒋灵梧没有做声,灵活的手指在祝君君腰侧的几枚衣结上拨动不停,直到管笙忍不住伸手去拦才停了动作,并终于抬眼望向对方:“你怎知她是喝糊涂了才乱说的?” “难道不是?” 蒋灵梧一笑:“君君是喝多了,但她可不是胡说,”男人清亮的眼眸转向怀中面色靡丽的女孩,“她是‘预谋已久’。” “什么……?!”管笙被本就局促不安,眼下被蒋灵梧“预谋已久”这四个字弄得更疑惑了。 而这时祝君君身上的外衣已被完全解开,头上戴的钗子珠花也正被一朵朵的拆下,丝绸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在滑过管笙手腕时将那片微小的疼痛也一并带走了。 管笙望着这样的祝君君连眼睛都舍不得眨,这是他的心上人,聪颖大方,又娇蛮可爱,更何况她还是他的知己,他的伙伴,他人生路上的同行者,无论何时只要她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的心尖都会为她开出一朵花。 管笙不自觉地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带着细微的颤,前方是祝君君雪白的颈项,他轻轻触碰,心跳如擂鼓,一个晃神手指已滑落到她腰间,不受控制地将那截半散开的腰带往旁一扯,大红色的外衣滑落下来,月白色的里衣半敞半阖,还有两根藕色的肚兜带子正系在颈后。 管笙用力吞咽了下,小腹处的火热已再也掩饰不住。 反观蒋灵梧,他眉清目朗,眼光沉静,手上分明在做着旖旎之事,神色间却带着股端肃之态。 他对管笙道:“君君一直很尊重她喜欢的人,所以这样荒唐的要求她在醒着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会与我们开口,更不会强求。不过我自诩还算了解她,所以我想,她今日醉酒一是因为今日既是除夕亦是她的生辰,所以她开心,二是想借此壮壮胆色,叁是……给她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即便我们不答应,之后也怨不得她,毕竟她,喝醉了。” 说完,蒋灵梧偏头在祝君君脸颊边轻轻啄了一口,故意问:“我说得对不对?” 祝君君赖在他怀里晃着脑袋眨巴着眼睛,一副有听没有动的样子,蒋灵梧并不在意,只是似自语般喃道:“相识至今,你从未向我提过什么要求,我想,也许有没有我你都能开开心心地走下去。我没有法子可以留住你,亦或许,任何人都留不住你……” 男人音色沉沉,言辞间似有深意,停顿半晌,复又看向被祝君君压在身下的管笙,问道: “所以,如果君君的愿望是要我与你一起爱她,我必当遵守,如她所愿,而管公子你—— 你要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