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炮灰军嫂大翻身在线阅读 - 第3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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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桑桑伤心地咬了咬唇,她都豁出去想要出卖身体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平时不都化身为狼吗?

    她莞尔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嗯哼,对面的小苹果,看过来,我想要唱歌了。

    江景怀这回倒是很爽快地抬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田桑桑很满意他的表现,脑海中自带BGM。她有个原则就是,不唱以前唱过的,要唱就唱全新的。还有,唱歌这种事儿,要因时制宜,什么环境唱什么歌,很有小讲究。

    好了,欢快平和的,这节奏让人停不下来,开唱:

    世事艰辛多磨难

    独自少欢乐

    说是会心一笑更难得

    千万别错过

    当轻松时且轻松

    不要苦心去琢磨

    好来好去跟着总有好结果

    开怀饮,放声歌

    人在一起心里热

    你也说,我也说

    戏里戏外都是乐

    日子也好过

    大气娇柔的嗓音,唱起了这首欢快的歌曲,那眼睛正勾魂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毫无动静。

    田桑桑边唱边在心里纳闷,难道是这首歌太正经了,要不换首性感的?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心思由你猜

    I,love,you

    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精彩

    天天把它挂嘴边

    到底什么是真爱

    I,love,you

    到底有几分说得比想像更快

    田桑桑开始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手一摆一摆的。

    348 桑桑?勾引之美(下)

    但看在江景怀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若隐若现的风光,光洁的大腿更是曲线毕露,套装下透出女人的娇媚性感。

    声线变得低迷缠绵了,田桑桑随着节奏扭着身体向他靠近,这个时候她的手只能随着节拍摆动。她恨自己没有穿件白衬衫,不然还能一颗一颗地解纽扣。

    那脱衣舞什么的,她身上衣服就一件,哪里够脱?

    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不知悲伤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否则我就失去未来

    好像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败

    可是每天都过的精彩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向下,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腹肌。江景怀明显地僵了僵,但人从军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依然面不改色。

    会不会有一点无奈

    会不会有一点太快

    可是你给我的爱

    让我养成了依赖

    心中充满爱的节拍

    美人计不管用,田桑桑随着节拍,绕了一圈,又绕回原点。

    她羞恼得脸颊绯红,咬了咬粉嫩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柳下惠,这个柳下惠他没有患上阳痿。他是货真价实的柳下惠。

    哦,这可不好。

    难道是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种柔情蜜意?

    对啊,今天的主题是什么?是爱的唱歌请罪。

    多幸运

    在最美的年纪

    遇见你

    没有遗憾和可惜

    抱紧你

    用尽全部力气

    不让幸福逃离

    多幸运

    爱你这件事情

    成为我今生最对的决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愿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着对面,被江景怀那深邃的眼睛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词: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何必三两句,欲言又还休。

    好,江景怀,你赢了。田桑桑唱得累极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气喘吁吁:你简直不是男人!

    她负气地甩手,手搭上门把。

    门从刚开起,身体都还没出去,就被一双大手给拖了回去,转了个身,腰被环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磁性,我从没想到,你对我爱得这么深沉。今天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三天下不了床怎么样?

    田桑桑腿抖,可怜兮兮,别别别,江哥哥,年轻时咱们节制一点。

    江景怀不理她,勾唇一笑: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着等下要用什么姿势。

    田桑桑的脸皮炸裂。

    还有。他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蕾丝睡裙,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曲线,这件裙子,应该配个黑色高跟。

    小东西,没诚意。他抄起她的一边腿弯,轻轻把那拖鞋脱下,脱完一边又脱一边。

    不是,你什么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拧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包了个黑色高跟啊啊啊唔。

    小傻瓜。他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怀里,水润的眸子里透着狡黠:所以,你终于原谅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原谅你?

    啊?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她低叫:卧槽!你这是在耍我吗?有种笼罩在腹黑的阴谋之中的感觉。

    卧槽是我想那个意思?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眼含笑意:别卧槽,你没那个功能。

    她怔然了下,不晓得说什么,只静静看他。卧室里没有了歌声,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这种安静是暧昧的,压抑的,可怕的。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还没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过来,还没有遭遇狂风暴雨。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干净了吗?

    他的气息让她不自觉想后退,可是他却微一用力,揽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桑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去锁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撩开被子,再轻轻放在床上。

    没盖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她好像被人剥了个精光一样,难堪地躺在床上。也确实是被剥了个精光,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挡。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