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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连哭都未及哭一声,抱着小宝儿便一下子栽倒在阿宝身上。阿宝将小宝儿抱过来,紧紧地拥在怀中,那个蒙面人伸手夺了两下,未夺走,又不敢伤着阿宝,便抬眼去看首领,那首领便指着阿宝与桑果道:“留下这两个即可,余下的全都杀了。” 那蒙面人提刀要砍,阿宝膝行上前,抱住那首领的腿,哭求道:“我跟你走,做你的压寨夫人便是,求你留下我jiejie母子俩的性命,再救我姐夫,否则我便是死也不叫你如愿!” 首领略沉吟了下,向身旁人使了个眼色,口中道:“也可。” 阿宝又道:“我须得与我jiejie在一处。她在,我活,她若不好,我便死。” 首领哈哈大笑道:“你这女娃儿倒甚是聪明,甚合我意!配得上做我的压寨夫人。” 首领在这里说笑之际,有人将四姐夫及小八叔父的拖到门口去,又有人手脚麻利地将床被点着了火。不消片刻,四姐的家已化为一片灰烬。 天将亮未亮之时,阿宝等人被带入一座口中山寨之中,山寨中竖着一面崭新大旗,上书“狮吼寨”三个大字。 首领让军师看了天象,定于三日后迎娶压寨夫人。阿宝等三大一小被关在一处,三个大人从早哭到晚。进出带人为她送饭的匪徒像是极为看不惯阿宝的样子,摆饭菜时故意摔摔打打,又翻了些饭菜在她身上。 第二日上,那带人送饭的匪徒见送来的饭菜吃得少,倒掉的多,再也忍耐不住,指着阿宝喝骂道:“瞧你个狐媚样子,我大吼哥何等样的人物?我大吼哥能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一天到晚摆脸子,小心我生气拿刀子将你个狐狸精的脸划烂,看你还敢不敢哭丧!”言罢,果真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往阿宝面前亮了亮。 阿宝吓了一跳,使劲睁开肿如核桃般的眼睛去看那送饭的匪徒。 那匪徒十指尖尖,面皮白白净净,一双眼细长柔媚,身穿银白衫子,头发梳得油光闪亮,倒像是戏文里的秀才,又像是穿了男装的女子,瞧着倒能让人提神不少。 阿宝便问:“你大吼哥是个何等样的人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宝(四十) 那匪徒忽然就转怒为喜,理理衫子,款款落座,将他大吼哥的来历眉飞色舞地演说了一番。 话说这狮吼寨原名为鸡鸣山,那施大吼原本也不是草寇,而是前朝小皇帝的御林军中的一个小头目。小皇帝不知所终,他的御林军也全军覆没,只有施大吼命大,于一场恶战后死里逃生,恰巧又为鸡鸣山的山大王所救,他自此便跟着那山大王在鸡鸣山混。可惜这山大王胸无大志,贪生怕死,只敢下山偷偷鸡摸摸狗,做了数年草寇,此地的人们愣是不知道鸡鸣山里还有一窝落草的英雄。数日前,山大王偷到几只肥鸡,心里一高兴,吃鸡的时候被鸡骨头给生生卡死了。施大吼便接替他做了新任的山大王,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把原本毫无气势的鸡鸣山给更名为狮吼寨,又带领一帮喽啰大展身手,下山连连犯下几件大案。 那匪徒声音柔声细气,说话时掐着兰花指。阿宝不由得看直了眼,待他演说完毕,连珠炮似的问:“你又是什么人?你也是被抢来的么?你女扮男装是为自保么,咱们同为女子,你却又为何助纣为虐为难我们?” 那匪徒面上红了红,跺脚道:“你眼睛瞎了?咱奚好女明明是个男人!咱奚好女可是这狮吼寨的二当家的!”见阿宝似是吓住了的模样,便又冷哼道,“怎么?没见过咱这样的美貌的男人家么?” 阿宝歪头想了想,问:“你可是从小被父母当做女孩儿养大的?” 奚好女惊恐道:“你、你如何知道的!?” 阿宝道:“听你的名字不就知道了么?我也是从小被当做男孩儿养大的,幸而我爹爹没有给我起你这种让人误会的名字。” 奚好女脸红了红,跺脚道:“你、你,你管得着么?人家不跟你说了!”言罢,转身跑了。 第三日上,四姐作为阿宝的娘家人,被好酒好菜地请到别的屋子看管起来了。两个粗壮妇人进来为阿宝梳洗打扮,桑果作为阿宝的陪嫁丫头,自然也打扮得花红柳绿。 阿宝早上起来便腰酸腹痛,徐老夫子开的药丸前几日已吃完,跟两个妇人讨要乌鸡白凤丸,被告知没有,又被好一通呵斥。 阿宝无奈,于是拼命灌热茶,也没有力气说话,只得由着那两个妇人折腾。桑果伏在她的膝上哭哭啼啼,念念叨叨,翻来覆去无非是“呜呜呜,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千算万算,也未能算出你会做了山大王的压寨夫人,呜呜呜。”这几句话。 至晚,众草寇喝得兴高采烈,山大王施大吼被灌得醉醺醺地入了洞房。 阿宝按着肚子坐在床上,施大吼挨着她坐下,也不说话,看着阿宝嘿嘿地一通笑。阿宝这才看清即将成为她相公的这个人。她的山大王相公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面皮黝黑,若不是一脸凶相,倒也称得上相貌堂堂。 阿宝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正色道:“我有话与你说。” 施大吼嘿嘿笑道:“有话明日再说。”一把将阿宝推倒在床。 不过片刻之间,阿宝一身大红衣裳被他撕扯掉大半,露出里面粉色肚兜及亵裤来。阿宝惊慌,奋力挣扎,慌乱之间,便将他的脸与脖颈抓出几道血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