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在线阅读 - 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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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转过去,我也要干你对我干过的事情,”江阙阙仗着他喝醉,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她捏了捏他的后颈,仰着小脸告状:“你那时候真的很过分呀。”

    季砚觉得真的要装不下去了。

    他的手在背后攥成拳,他现在整个身子都倒在江阙阙身上,他靠着多年修养竭力让两人还保留着那么点距离。可江阙阙一股劲往他身上贴。

    “干嘛躲我?”江阙阙鼓着腮帮揉了揉他的后颈,又把手落在了床单上。

    “骗你的。”她笑了下,摆正了身体。

    季砚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庆幸的,还是遗憾的。

    他摇了摇头,用缓慢的声音轻声说:“江阙阙。”

    “嗯?”

    “睡觉吧。”

    “好。”江阙阙说着,一只脚就踩在了地毯上。

    她的睡裤本来是拖地的,但因为腿下的布料被她压在床边,于是精致白皙的脚踝彻底暴露在季砚的视线下。

    踝后覆着的淡淡青色血管如同乳白色玉石上的纹路,突出的那块骨头很有几分骨感,仿佛一只手都可以握的过来。

    季砚迅速别开了眼,于是没看到江阙阙倏然回眸的样子。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小块阴影已经扑到他的后背上。

    他的后颈倏然变得极热,热气扑在上面,偏偏这还没够,下一秒,湿漉漉的触感连带着一点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后脊一麻。

    他被江阙阙咬了。

    他意识到这个的下一秒就迅速翻身遮住了江阙阙的嘴巴。

    江阙阙在他掌心下发出闷笑声,她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掌心,语不惊人死不休。

    “砚砚,你真醉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哎,砚砚的性格呀。亲妈苦恼脸。

    *

    第62章 .上厕所?我帮你啊 ·

    江阙阙话音刚落, 季砚刚才倏然清明的眼眸就一点点变回迷茫。

    他缓缓把手从江阙阙的嘴上挪开,迟疑地摸了下后颈,低垂的眉眼显得有些可怜:“疼。”

    江阙阙翻身跳下了床, 长长的裤脚垂在地毯上,连着松垮的睡衣把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其实没想多, 只是见他怎么忽然清醒过来了, 有些惊奇。

    原来是被她咬清醒了一瞬间。

    她与季砚对视了一会儿,直到他绷平唇线,捂着后颈仰躺在床上。

    凌乱的发丝散在枕头上, 冷白的肤色在光下散发着迷人光泽,鸦黑的睫羽在眼底投了一圈淡淡阴影。

    像被女巫下了沉睡魔咒,等待被公主吻醒的王子。

    江阙阙失神了几秒,季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睡觉。”

    她怔愣了下, 肆无忌惮地对着他笑开, 回他:“等你睡了我就走。”

    季砚阖上了眼。

    几秒后,江阙阙发出闷笑声:“……睡觉不脱衣服?”

    季砚躲在被底的手指一僵。

    “不脱吗?”

    他的指尖拂过刚才被舌尖舔过的地方, 因为被他紧紧攥着,现在有一点湿意,连着他的汗。

    不想脱。

    ……是喝醉的人可以有羞耻心吗?

    江阙阙又发出那种好听的笑声,只是这次的揶揄感更重了些:“那我来帮忙啦。”

    季砚迅速把被子拉至齐肩,窸窸窣窣一阵声音后,一件白色衬衫被他从被子下扔了出来。

    她穷追不舍:“有裤子。”

    不知羞!

    他眼皮都没掀,径直翻身,留了个背影给他。

    其实酒精是起了些作用的,完全清醒的季砚干不出这种小孩子气的举动。

    江阙阙看着醉得可爱的季砚, 手痒得要命,她深呼吸了一下, 转身出了门。

    随着“咔哒”一声响,季砚缓缓睁开了双眼。

    眸光清醒又深沉。

    他竟然会装可怜蒙混过关了。

    而这个事实本身更为可怜。

    他茫然地看了一会天花板后,起身去冲澡。

    洗漱完,他拢着松垮的深灰色浴袍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阙阙正在铺床。

    给她自己。

    他看见床上并列的两个枕头了。

    季砚愣在原地,心率忽然就上来了。

    天人交战。

    江阙阙这是要一起睡?说实话,自从昨晚偷偷抱着她睡过后,那种触感便时不时在他脑海里环绕,根本止不住。

    但他现在是有些酒精作用在身上,他虽然可以保证自己绝不会做出猥琐的事情,但他不保证江阙阙不会。

    而江阙阙要是做了,他或许今晚会很难受。

    不,没有或许,一定会非常难受。

    季砚垂着眼眸在她背后站着,最后决定顺其自然。

    他很小声地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又踉踉跄跄,最后装若无睹地走回床上,一掀被子躺了进去。

    卧室的灯很快被关上。

    借着月色,江阙阙小心翼翼地从季砚身上跨过,安静地滚进自带的被子里。

    她怕明早季砚醒后发现两人在一张被子里,一脚把她踹出去。

    这是两人结婚后,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

    江阙阙看着侧趴在枕头上的季砚,脸丝毫都看不清,呼吸也几乎不闻,只能看到略红的耳尖。

    她只当是酒色,她喝多了酒也哪哪都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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