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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李鸷好像知道了 李鸷见她忽然止住声,垂下眼看了看,她只有轻轻的抽泣,像初生的小鹿,茫然无措。将胳膊向上抬高几分,他俯身,吻住她眼窝上的泪痕,而后唇不移,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低沉的醇厚嗓音像浸了蜜的酒:朕从未想过要当众让你难堪,只要你听话,朕保证还跟从前一样。 他慢慢向下,忽然堵住了她的唇,殷篱唔了一声,只感觉身子被抱起,瞬间没了支点,只有后背抵着柜门,绢衣散落,两人都衣衫凌乱,殷篱心底莫大的恐惧在叫嚣,手仍在毫无意识地推拒他。 忽然,她听到哐地一声锤击,从背后传来,震得她后背生疼。 埋在她身前的头停住,然后抬起,动情的眸渐渐变得清醒,那一刻,殷篱只觉趾骨分离,未作他想,玉足勾住他腰身,她捧起他的脸印下红唇,青丝乌发散落,垂在他的脸上两侧,呼吸紧紧纠缠。 她耳根烧得发烫,腿侧生出的汗滑腻不堪,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为了不掉下去,只好夹紧他的腰,牢牢抱着不放。 殷篱用尽浑身解数转移他的注意力,小心而放肆地寻找着能让他理智崩陷的地方,某一刻,她温热的红唇吻上了他高耸坚硬的喉结,耳边一声沉闷的呼吸,李鸷忽然抱着她转身,大步往床榻前行去。 他同以往不一样,好像总没有尽头似的,殷篱唇都已经咬破,他却总要她发出声音。 清醒并未太久,殷篱的思绪浮浮沉沉,时断时续,外头的更不知打了多少遍,直到殿门外有人通传,他才停下动作。 迷迷糊糊中,殷篱只听到钟粹宫的字眼,具体是什么事,她好像不愿意听,所以自动屏蔽了那些话。 李鸷很快穿好衣裳,唤人来收拾狼藉,梅意进来时低着头,将弄脏的衣物被褥命人带走,李鸷并没有很快离开,干松的被子盖在殷篱身上时,他坐在床头,心情似乎颇好,手掌心抚了抚她的发:阿篱,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殷篱背对着他,闷在被子里,发出很小的一声:嗯 李鸷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梅意,你也下去吧,让她们都退下。 是。 远处传来关门的声音,内室一瞬间变得安静,殷篱闭着眼睛,捂着嘴无声流泪,把所有不堪和痛苦统统咽下,柜门一声轻响,一只脚从中踏出来。 燕无意双眸赤红,有些僵硬地转过身,看着床榻上微微抖动的身影。 骤然攥紧拳头,他从未有过比现在更加挫败的时刻,在殷篱压抑忍耐的哭声响起的瞬间,他忽然抛弃了所有理智,跨步上前,弯身便要将殷篱抱起来:我现在就带你走! 殷篱腾空,手却下意识捶打他胸口:放开我! 那声严厉的低吼好像唤起了什么记忆,燕无意身子一僵。 殷篱推开他身子,从他怀里跳出来,蹿回床上,用被子罩紧自己:你快走吧!她几乎是哀求他。 燕无意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只是手上空空如也,方才那短暂的一抱,让他不能动弹。他在想,她那么娇弱,恐怕轻轻一碰就破碎了,该是放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可他却那么待她 世子,你快走吧,我求求你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殷篱苦苦哀求,只期盼他出了这深宫就将今日之事尽数遗忘,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他忘了,她也永不会忘。 燕无意放下手,喉咙滚动,他忽然蹲下身,看着殷篱的眼睛,阿篱,你听着,我今日跟你说的事,所有人都不要告诉,包括你身边的人,就连阿蛮和金槛都不要说,知道了吗? 殷篱只是点头。 指尖收力,燕无意起身,退后几步,而后猝然转身。 听到内殿无声了,殷篱合被慢慢躺下,她闭着眼,将自己缩成一团。 只要去春猎,就还是有希望的,她不停告诉自己。 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殷篱浑身乏力,梅意给她端了一碗药喝了,用过之后才觉好受些。 锁晴楼总是死气沉沉的,今日沉闷的气氛更甚,以往梅意还会跟她说说话,今天却一直心不在焉的,殷篱心中疑惑却没问,用过午膳之后,钟粹宫的人又来了,只是这次不是请殷篱过去,而是派人送来了许多补品,说是跟殷篱赔礼,光是礼单就一大折。 殷篱当然不信鱼晚晴就此转性了,人走后,她才问梅意:怎么回事?她为何要同我示好? 梅意知道瞒是不下去的,只好实话实说:娘娘,这不是示好,这是炫耀。 炫耀? 是,陛下今晨,是从钟粹宫去上朝的,陛下走之前,解了婉妃的禁足,婉妃只是想借此告诉娘娘,她打了娘娘巴掌又怎么样,还不是禁不满一个月的足就出来了 殷篱手心一紧,双眼惶惶地看着空处,让她从梅意的话中挑选出有用的信息,那无非就是李鸷前脚从她的锁晴楼离开,后脚就去了钟粹宫,还待了一整夜,直到上朝。 前一刻还对她浓情蜜语的人,下一刻便躺在别人的榻上,这便是他说的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