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极
磁极
顾彦居人篱下后,傅欹照曾一段时间被拒入胡家。 胡嘉艺的耳骨打了三个耳洞,他让傅欹照欣赏一番,插着兜不屑道:“他能把我怎么样?敢还一次手他舅舅就得滚回老家。我们家司机人人都想当,不缺他一个。” 傅欹照看了眼跪在草坪上的男生。他的头垂下,肩膀微微颤抖着。 “我都好久没找统统玩了。” 胡嘉艺拿起一颗鸡蛋大的鹅卵石,打水漂似的朝男生的后背扔去。 “我妈还生着气呢,我怕你被她迁怒。她这人一急什么都说的出来。” 男生疼的弯下腰,傅欹照连忙说:“没事,我就太无聊了。想找你们说说话。” “傅欹照,这个野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胡嘉艺又掷了颗石头,“我怕你吃不下去。” “我又不会看他。” 胡嘉艺揽住她的肩,“也是,我跟我妈说一声。” 顾彦抬头,女孩雪白的小腿擦过他。他立马闭上眼,后背是火辣辣的疼。 她看到了吧。肯定看到了。 傅欹照乖乖地等待开饭。胡建国坐在主位,庞昭惠没好气地听他照例问:“顾彦呢?” 胡嘉艺看着进门的顾彦,阴阳怪气地回:“这不来了嘛。” 傅欹照咬着筷子头,打量着顾彦。男生正好坐在她对面,他谁也不看,安安静静地盯着眼前的饭碗。 胡统统夹了根青菜,她呸呸吐了两下,虚情假意地放在顾彦那碗见底的米饭上。 “哥哥,你吃。” 傅欹照戳了戳面前的米饭。胡嘉艺说对了,原来她真的会吃不下去。 顾彦将那根极长的青菜塞入口中,没嚼几下就吞了。他只顾着扒米饭,哪怕糖醋排骨就摆在眼前他也不会分出手去夹一块。 傅欹照给自己碗里添了根鸡腿、一些排骨,凑齐了三荤两素。 她索然无味地叹着:“我好饱,不想吃了。” 胡统统让她别吃了,“你放那吧。” 顾彦注意到女孩的那只碗,吃剩的东西堆成了个小山丘。他吞了吞口水。 “喂,你是不是想吃我的呀?”傅欹照撑着脸好笑地问他。 顾彦没说话。胡嘉艺讥笑一声,“没想到还是个乞丐。” 胡建国不满地恩了一下,“胡嘉艺!” 傅欹照慢慢将碗推了过去,“那你帮我吃了吧,不许剩。” 胡统统幸灾乐祸地捂着嘴:“照照姐,你干嘛呀。” “快吃啊。”傅欹照等着顾彦动筷。男生终于肯吃了,面对她这个陌生人,他依然没有拒绝如此羞辱。 那是顾彦八月以来吃的最满足的一餐饭。傅欹照的脚时不时晃着,踢到对面男生的小腿骨上。他专注地吃着饭,下意识往回缩。 “你叫什么?” 傅欹照友好地问他,顾彦茫然地看着她眨眼。 “照照姐你说什么!”胡统统显然惊讶过头了。 “我说我要回家了。”傅欹照站起身,“谢谢叔叔阿姨留我吃饭。” 胡建国摆手夸她懂事,“有空再来玩。” “好,叔叔阿姨再见。” 顾彦此刻也礼貌地放下筷子。 “你慢慢吃,别像个饿死鬼样咽饭。”傅欹照蹲下身假装系着鞋带。顾彦被她直剌剌的评价说红了脸。 “我叫傅欹照。” 她站起身,没有道别,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家庭。 顾彦心里默数多嚼了几次饭,胃里难受的撑胀感很快缓解了。 傅欹照。他开始默念女孩的名字。 我叫顾彦。 跟傅望星报备后傅欹照就去了胡家。 “今天又睡那里?” “嗯。我星期一再回来。” 说什么星期一,现在还在放暑假,暑假是不分星期几的。傅望星目送着meimei离开。 也不知道胡家有什么魔力,非得每个周末跑一趟。死丫头。 傅欹照走上楼,胡统统兴奋地将情趣内衣扯出来。拿到手的实物比售卖图更刺激,即将实施行动的紧张,像以前偷穿mama衣服诡异的满足感。焦点不是衣服,而是小把戏。 她脱光了。然后将那几块布系在身上。 傅欹照重新套上大衣,她趿着拖鞋下了楼。 顾彦的房间是胡家的用人房。只能摆下一张床,单排衣柜和一桌一椅。房间内有扇装了铁杆的窗户,开了就很难关上。傅欹照的手臂细,她帮顾彦关过好多回。 她敲了敲门。 顾彦睡了。 因为知道她每次半夜才来,所以顾彦常常不锁门。傅欹照轻手轻脚地关门。 她脱了外套钻进被窝。 “照照。” “是我。” “很晚了。” 顾彦转过身,在黑暗中他的眼依旧明亮。 “嘁,我看你一点都不困。”傅欹照拉着他的手,让他放在自己软绵的胸上。 仿佛没有穿什么。顾彦本想换个姿势让她不要闹,却摸到了更过分的地方。 傅欹照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喉结,“你碰到了,不许停。” 顾彦挑开细长的蕾丝,他的指小心地探入女孩的花唇里。 “嗯……别插进去了。” 傅欹照贴在顾彦的身上,乳尖隔着流苏使劲地蹭。 她的水总是很多。只要他在rou缝上抽插两个来回,那里就跟犯洪水一样,湿的他整个手掌都是。她的上面也在哭。 傅欹照轻轻啜泣,她在顾彦锁骨上咬出明显的痕迹。 “顾彦,再快一点。” 顾彦帮她揉着,耐心地哄:“快了,你别哭。” 傅欹照埋在他胸前哆嗦:“顾彦我好难过。” 顾彦帮她擦去眼泪,“她还是要看?” “嗯。”她委屈地捶他,“都怪你。” “傅欹照。”他认真地喊了下她的名字,“回去吧,别再来了。” “你闭嘴。” 顾彦分开她的双腿,他终于看到了她精心准备的情趣。 “穿成这样不冷吗?” 傅欹照笑他:“夏天冷什么。” 顾彦埋在她腿间,舌尖勾起女孩被挑逗过的果核,他虔诚地嘬进唇里。 傅欹照的脚丫不安分地打在他背上,她是个待不住的。 顾彦及时地将蜜液卷入口中,女孩的雪臀饱满,咬一口就要爆出汁来。他捧着傅欹照,鼻尖在xue口蹭啊蹭。 “痒。”傅欹照顺了下顾彦稍短的黑发,突然想起他以前摸起来刺刺的平头。 情欲将她拉回房间,她把自己往前送,顾彦扣住她扭成水蛇的腰。 “照照,再忍一会。” “顾彦……我的顾彦……” 傅欹照张着唇仰看天花板,她慢慢流出泪。 “shuangma?” 顾彦像只小狗躲在她跟前摇尾巴,他祈求地眨着眼睛。 “感觉要死了那么爽。” 顾彦亲了下她的嘴,“别说死。” “我就说,shuangsishuangsi,我刚刚要被shuangsi了。” 傅欹照有持无恐地感叹着,顾彦从背后抱住她。 “顾彦,你不难受吗?” 他硬的太厉害,她的尾椎骨都要被他硌断了。 “不难受。” 顾彦最满足的事已经完成了。他吃到了傅欹照的xiaoxue。 “顾彦,我学过怎么帮男人koujiao。” 顾彦嗅了口傅欹照的头发,他坚持说:“睡觉。” “我的小彦彦,它会不会喜欢我?”傅欹照自言自语道。 顾彦终于大胆了一次,他哑着嗓子回:“很喜欢。很喜欢小照照。” 不讲sao话的人但凡开口说上那么两句,就跟饥饿营销一样,能让人得到短暂的快乐。 “顾彦,说你爱我。” “我爱你。” “有多爱?” “有你流的水那么多。” 傅欹照想了想:“只有这么多?” 已经很多了。顾彦想,他能喝一辈子。 “那再加上你的眼泪。” “顾彦,你语文考多少分?” “这次期末是140。” 傅欹照像发现什么真理一样,她鬼鬼祟祟地说:“成绩不代表一切。就像顾彦你一点也不会说情话。” 在千千万万的情话库里,没有一句情话能代表他和傅欹照。 他们是南北极的存在,傅欹照是他的正,他是傅欹照的负。一个在天上,一个埋地下。 但他可以为了她爬出地底。 请你一定要在天上等我,不要掉下来了。 傅欹照,我爱你有飞向宇宙那么多。 胡统统观察着她腿间的红肿,然后放心地拍着胸脯说:“我还以为那个野种不喜欢白色呢。” 顾彦怎么会不喜欢呢。傅欹照的蕾丝内裤又被他留下了。 “我下个星期不来了。第二天就开学,我要早起。” “照照姐,你和我哥一起上学吗?” 傅欹照摇摇头:“你哥每回都迟到。” “他是不想跟那个野种一起!”胡统统气得吹胡子瞪眼,“还好他知道自己脏,要不然我们家的车就没法坐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和他说一下。” 今早看顾彦睡的熟,她不忍心叫醒。开学才能再看见他了。 傅欹照的吻落在他额角的伤疤上。不要想我。 顾彦伸手摸向身旁的空位,他放空自己,就着这个姿势静置保持了十分钟。 凉透的被单重新回暖。他从枕头底下扯出偷拿的蕾丝丁字裤,上面还残留着她深色透明的水迹。 顾彦变态地用鼻子吸了口,而后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经过一晚的忍耐,那根什物狰狞粗长,透着被紧紧压制住的深红色。 他的小照照永远是粉红色的。不像他,顾彦厌恶到甚至不愿意触碰自己的这根东西。 他舍不得让傅欹照受委屈,不想让她摸,更不想让她舔。 她只要被舔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