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觀星趣(H)
27 觀星趣(H)
在沙漠裡的小浪漫被打岔,塔立把軟榻搬到前院,兩人披一張薄被看星星。 小虎在腳底下打轉,想來湊一腳,蠢蠢欲試要跳上蓮華的腿,被塔立瞪了一眼,姍姍地原地趴下了。 蓮華枕著他的臂,對那眼色官司全然不知,盯著天空問他:「我怎麼覺得穆國的星星比尚京要亮呢?」 「在尚京你沒有好好看過吧。」他也抬起頭來,這片星空看了不知多少次,但和她一起觀星好像有什麼不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他沒有跟她說關於派神仙藥妓院的尚人老闆,但還是把馬奶酒和神仙藥共用的奇效告訴了她。蓮華聽得連星都不看了,專心致志地望住她的說書人,沒有料到這案子這般峰迴路轉。 他講到用老鼠試藥的情景,本來乖乖躺在他懷中的蓮華憤地坐起來:「你剛剛摸過老鼠了?我還靠在你胸膛呢。」 「我淨手更衣過才離開的。」他失笑:「何況我沒有直接摸牠們啊。」 她聽罷警惕的樣子才軟下來,他要把她重新拉回來,她還是撐著身看他:「你洗澡有好好洗吧?」 塔立便也坐起身,強勢把她攬住:「嫌棄我是吧?」他強逼她看著他,一口一口把她的臉親遍:「嫌我髒?嗯?」 蓮華被他親了一臉口水,又濕又癢的,嬉笑著搖頭想避開,最後投降:「沒有沒有,你最香最乾淨。」 幸好府中晚上沒多少下人,眾人見他們夫妻在前院坐,就通通躲得遠遠的,在外臉皮薄的蓮華也願意跟他鬧,鬧了一輪她重新圈住他的腰躺回去,在他頸窩處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問:「我三哥也說過,馬奶酒真的那麼難喝嗎?」 「家裡有啊,你要試試嗎?」他說著就下了地,蓮華頓失枕頭,轉個身趴著朝他的背影嚷:「不要了,我又不會喝。」 他沒有回頭,去廚房走了一轉又出來,手上拿著碗乳白色的馬奶酒。蓮華看到那幾乎滿出來的分量,嚇了嚇:「這麼多?我不會喝酒的。」 他另一隻手拎一個空碗,倒進了半碗給她,她雙手捧起著碗聞了聞,有羊奶酪的味道,雖然透著股酸味,但不算奇怪。塔立與她碰了碰碗,自己仰頭把大半碗飲盡。 蓮華見他喉結上下滾動,兩三口就乾了杯,粗著膽子酌了,立刻皺著臉吟沈:「嗯...怎麼這個味道。」 那不是酸,也不是奶味,而是羶羶腥腥,像把馬的生rou榨成汁,雖然蓮華未嘗過馬rou,但她估計也是差不多。她吐著舌頭,仿佛空氣可以帶走她嘴巴裡的味道,碗裡剩下小半,她閉著氣也乾了,皺眉說:「好難喝啊,你怎麼喝得那麼容易?」 「我喝這個比喝我娘的奶還多,就是喝這個長大的。」他邊說著邊替她擦走嘴角的水跡,收起了手上的碗。 馬奶酒的酒味被腥味蓋過,但還是酒度濃烈的,不擅酒的蓮華很快就泛起紅霞。她想像小塔立被逼喝這東西,不禁覺得可憐:「那我們的孩子也要喝這個長大嗎?」 塔立也不知道她怎麼想到那裡去,但說起兩人的孩子還是愉快,點頭說:「是啊,因為他們娘親的奶要留給父親。」 他一本正經的說話,差點把蓮華唬住,愣了一會才發現他又在說胡話,撲上去要咬他,反被他制住壓回去,啃著她的唇。蓮華嗚嗚地躲避,投訴說:「你嘴巴裡都是那個腥味。」 塔立懲罰地咬了她的鼻頭:「你不也是?」鉗著她的臉頰使嘴唇嘟起來,繼續舔吻。 蓮華酒精有點上頭,耳朵又紅又燙,嘴裡都是馬奶酒的味道,塔立把她當成酒瓶般吸啜著,把口裡殘餘的酒意都渡給她。她意識有點飄,他向下移到鎖骨處,她微微睜開眼便見到漫天星光,繞著他們在旋轉,每一顆都會溫柔地撫摸她。 塔立拉開她的衣襟,尚未觸碰已經泛著粉色,皮膚散著燙人的熱度,他揉上她的柔軟,她好一會才把眼光投向他,然後低頭看到自己坦胸露臂的誘人模樣,又重新抬眸看他,眼中滿是星光。塔立被她勾得心癢,正要脫下自己的衣服,她看著天空忽然靈機一動:「我們還在外面呢。」 他還想不管不顧,但她那半清醒的腦袋卻意外固執,推開了他自己往房間奔去。她上身的衣服掛在腰間,露出一對渾圓在外頭隨走動彈跳,塔立沒料到竟能見美人裸奔,一時不知她究竟是害羞還是不害羞,下腹緊繃起來。眼見她快走離前院,回過神去把她截住。 留府的下人還是有幾個,雖說都躲遠了,難保她走回房間的路上沒有人看見。他把垂在腰間的衣物拎起,草草披在雪肩上,襟口還是大開,兩枚乳果被冷風吹得硬立起來。 他托起她的臀,她的雙腿自然地環在他的腰上,乳rou緊貼他的胸膛。他把她抱到牆邊,問她:「回房間還是在這裡?」 蓮華盯著他一開一合的嘴巴,嘟著嘴迎了上去勾他的舌,唇舌互相糾纏,他隔著衣服頂弄著她的屁股,大手搓揉臀瓣。她的手不安份地伸入他的衣襟,摸到了緞綢絲滑的肌膚,手心磨到小黑點,感到有趣地來回了幾下。他倒吸一口氣,呼她:「小花,幫我脫掉衣服。」 也不知脫衣服這三個字有什麼魔咒,她朦朧間看到周邊的環境,又死命搖頭:「在外面呢。」 塔立咬緊了後牙,乾脆如托米袋一樣把她稱上肩頭,大步流星急步回房,臨放她下床時狠狠打了高翹的屁股一下洩忿。 蓮華從肩頭落到床上,剛剛還看向地面,現在就看到床幔,天旋地轉不知自己在何處,男人已把她鬆袴袴在身上的衣物扯去,玉帛相見相貼。 「滿意了沒有?」他側抬起她的腿,伸指去挑撥陰蒂,本來就濕了的xue口更為蕩漾,他擺臀用男根在她大腿處磨擦,她配合著扭動,自己摸上飽滿的胸部。側身的姿勢讓乳rou重甸甸地聚在一起,顯得更為豐滿,她的五指包不全,只好不停變更位置揉按。 塔立把她的腿舉得更高些,粗硬的roubang從後貼上那rou縫前後擺動,另一隻手從她腋下穿向前,按在女人的手上和她一起把弄雙峰:「要用力一點才舒服。」 他顯然比她更了解這副身體,手心的溫度一下就把脹癢感消除,她快慰地嘆了出聲,回頭向他索吻,瞇著眼要求:「我想要了。」 塔立愛死她迷糊的直白,哄著她問:「是不是想要阿郎插小花?」 「嗯,阿郎插小花,啊!」她話語未畢,就被他擠了入來,碩大的圓端盲目地把緊閉的甬道撞開,她尚未好好地擴張,吃痛地縮了縮,偏偏痛楚又帶來強烈的快感,把他吸得更緊,不願開口叫他退出。塔立緩緩地抽動,在她背上啵出一個個吻痕,直到她呼吸順暢了一點,才加重了力度。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腹,這個角度入不得深,他用力撞了兩下不小心就滑出那水潤的窄徑,蓮華趕忙地伸手去尋,摸到沾滿她水液的熱柱,催促他:「別走。」 他被軟嫩的手心一磨,差點守不住精關,把這纏人的女人翻了個身,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掌落到臀瓣上,立即顯了一塊粉紅,她向前爬要逃,被他開聲警告:「跑了我就不進去了。」 「壞人。」蓮華含著淚眼回頭看他,再被他打了兩下,xiaoxue含不住過多液體,流成長長的垂涎往床單上滴,但男人像看不到一樣,只顧揉捏她的臀rou。她搖著臀去蹭他,想把高翹的火熱撞入xue口,但每次都是擦身而過,臨門不入,塔立被蹭得小腹上都是水液,才探了一根手指喂她,她難耐地抬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但是渴望的感覺沒有得到緩解,忍不住求他:「快進來。」 塔立也是忍到極限,被她媚眼一勾就失去耐性直接cao幹至最深處,雙手探到前頭去捏倒吊著的乳尖。xiaoxue緊緊勒住他的分身,好像要把他永遠留在體內一般,他花了力氣才成功抽出來,再重重撞上去,把裡面每一個大小皺摺燙平。 蓮華餓了太久,忽然得到滿足,掙扎著洩了一次,還貪心地繼續吸納著roubang怕他又抽身。他每一下cao撞都撞到她的臀rou牽起波紋,奶子不住晃動,深撞好像要把她整個人撞飛,但又拉扯著她的手臀把她帶回來受住。 他把她的雙臂往後拉,上身不可避免地仰了起來,他則跪坐下來,往上發力狠狠深鑽,撞擊間鼓脹的陰囊毫不猶疑地擦過陰蒂,內外刺激得她只能失神地嬌喘不已,胡亂地喊著他的名字。 塔立放緩了動作,把她披散的亂髮撥到一邊,靠上去含住圓潤的耳垂:「小花,生個女兒。」 蓮華本來就被撞醒了幾分酒,聽他心心念念還是女兒,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氣,夾了一下他的粗長,他悶哼一聲,把她壓趴倒在床上,托起腰鼓大幅聳動,把整根抽出來又盡數沒入,抵著花心顫動,還不滿足,配合著動作捏她的陰蒂。她瞬間就失去理智,咬著被單還是止不住嗚嗚哭叫,陰道不自覺強烈抽搐,噴射出一條水柱,瘋狂擠壓著要他留下陽精,他抵不住駭人的快感投降。 高潮過後蓮華無力趴著大口喘氣,塔立退出半軟的分身,白濁就汨汨就流出來。他也躺下摟過軟皮蛇一樣的蓮華,兩人耳鬢廝磨溫存了一會。 完了塔立如常起身叫水,最近門外守夜的是個年紀稍大的嬤嬤,他見她做事目不斜視,而且每次都準備好溫度適中的暖水,也不太在意侍候的是誰。但這次開門除了嬤嬤,赫然武北也坐在小院中的椅桌上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