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高h
炼狱杏寿郎高h
富冈义勇身负重任,他也必须要去负责他该做的事情,尽管他是如此贪恋和你欢.好的日子,在你身边的一点一滴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这天你和他才厮磨过,他抱紧了你,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你可不会如他的愿。 没事的义勇,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去一趟蜘蛛山,回来就成亲。 我会在这里的,放心。 他走之前也早就替你打点好了一切,吃食由刚回来的蝴蝶忍送,但你依然只能被圈养在他的屋子里。 你看着夜色渐渐变黑,准备逃跑却依然不忘穿上累赘一样的木屐和繁复华丽的和服。 门并没有锁,可是院外就是蝴蝶忍。 你张望了下四周,如果要从篱笆爬出去的话和服会被扯坏,富冈义勇明显是想到了这点才笃定你不敢爬出去。 在你犹豫徘徊之际,一位鬼杀队的男队员出现在篱笆外。 您,您就是被义勇大人珍藏多时的富江吧,果然,太美丽了,我的,我的心脏都要义勇大人真是太自私了,怎么可以独占您! 他说的义愤填膺,眼睛几乎全是你的身影,痴迷之色让你有些厌恶。 可你还是莞尔一笑,黑色大丽花的芬芳肆意弥漫,夜风也仿佛被你迷惑了一样,轻轻吹气你的长发,如同神话故事里吸人精血的鬼魅一般,只需一眼就失去心智。 男队员果然激动的上前,把厚实的棉袄放在手上托住,双膝虔诚的跪了下来,头颅也卑微的低如尘埃。 你搬来屋里的凳子站在上面,翻过去时手指还是不小心被划破了,几滴鲜血落在黑色和服上绣着的红色梅花上。 你这次急着逃跑,也不再喊疼哭闹。 将穿着木屐的足轻轻放在男队员恭敬虔诚到几乎整个身子都埋入泥地,却高高举起的手掌上,他看起来也是一身腱子rou的,也稳稳托住了你,小心翼翼地让你站稳了。 啊,真是谢谢你了。 可是为什么你长的要这么普通?富江讨厌相貌平凡的人。 男队员十分清秀的脸通红,脸上写满了得到宝物的快乐。 那您,这么娇弱,一定不能失去别人保护的,以后请让我来保护您吧,您只需要躲在我为您修葺的笼子里。 他甚至已经开始畅想着你和他的未来了,动情的秀脸一片痴态。 你瑰丽的双眼却是不屑一顾,啊呀,我也真的很喜欢您呢,可是我很害怕,很害怕您的真心是虚伪的...... 青年看着你如黑色鸦羽的双眼,如同陷进了欲望漩涡一样,竟然真的痴痴点头,急急说着把心挖出来的话。日轮刀出鞘,一把插进胸膛里,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大片大片的白雪,他很快没了气息,却不能让你红一次眼。 你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子,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却走进了一个迷雾阵,迷糊间通往了 那田蜘蛛山。 炼狱杏寿郎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数日的富冈义勇想,很是无语这些蠢货到底是动了什么春心,鬼杀队的重任都可以不顾。 上次任务不少队员就是失踪在这里,现在可能已经 应该就是那位下弦之五了。 我们真的有把握吗? 义勇君和炼狱大人都在呢,我们可以的。 鬼杀队的队员们悄悄谈着话,有时还促狭的看几眼富冈义勇,他们都知道富冈义勇最近金屋藏娇的故事了,只是那位娇娇儿被藏的也太严实了,据说只有不死川大人偶然看见了一面。 小心为上,先熟悉路线,清点人数,原地整顿。炼狱杏寿郎下了命令,一群人才迅速分配好。 你走了没一会,腿就酸疼的让你冒眼泪,微红的眼眶,和委屈的啜泣,吸引来不少鸟雀和松鼠。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这样美的女人吗!你生起气来是不看人也不顾场合的,即使现在在你旁边的只是一群未开灵智的动物。 玉白的小手挥开动物们,气鼓鼓地坐在溪水旁,走了这么一段路,娇嫩的足底已经很难受了。 你脱下鞋袜,咬着红唇恼怒地看着木屐,发泄一样狠狠将它扔向了溪水急湍处。 于是木屐被水流冲走,你自暴自弃的想不走了,大不了喝溪水吃野果。 白皙胜雪的玉足放在溪水里,虽然是大雪的天气可这溪水竟然温暖舒适,溪水之上却并无热气腾升。 你享受了一会,前方传来打斗声。 属于富冈义勇的声音十分凛冽,他说还不能杀死,擒贼先擒王,要抓到一个叫累的食人鬼才行。 你难得紧绷了一瞬,富冈义勇那变态一样控制欲的警告今天你才听过一遍。 可是不去找他的话,以你的身板,不是饿死在深山里就是被鬼找到吃掉,虽然你还没试过鬼会不会也被你迷惑。 是义勇大人吗?你狠狠心摔在石子上,哭的像个小兔子一样无助,乌发散乱在背后,鸦羽的双眼如同瑰丽的宝石,眼尾的黑痣栩栩如生要化为一滴你始终掉不下来的泪。 富冈义勇听见你声音立马赶过来,取下外衣披在你还在一抽一抽的肩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我,我被一个鬼杀队队员欺骗了,他说您遇到了生命危险,要我迅速赶来见您,可是路上,他对我欲图不轨!我一时害怕,就趁他不注意,溜跑到这里了。你自知这谎撒的太没水平,小手死死扒住蹲下的富冈义勇,依赖的靠在他怀里。 他似乎暂时不想和你算账,轻轻把你横抱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队员走去。 继续行动。 他遮住了你的脸,众人只能看见被裹在义勇大人外衣下的一双赤足,和一截黑色和服。 这脚,怎么这样漂亮 真的像是雪做的一样 她是义勇大人的未婚妻吗?容貌也一定和这双足一样美丽吧。 我想摸一下 我也想 炼狱杏寿郎此刻不在,只有几个负责跟着富冈义勇熟悉路线的鬼杀队队员。 富冈义勇蹙眉,左手抱住你,右手拔出日轮刀,剑锋的寒光驱散了一些来自于你的诱惑,队员们理智回笼。 那,那继续行动吧。 对对,继续继续行动。 但谁知道队员服下跃动着的心脏在想些什么计划呢? 天空突然炸起烟花,这是需要帮助的信号。 富冈义勇抿唇,抱着你加快了速度前往。 果不其然见到了累。 累却在看见你和富冈义勇的一瞬间锁定了你,你被放在鬼杀队中心,众人都默契的围住了你。 啊哈,好像来了一个可爱的东西。 我很想要啊,你们身后的那个女孩。 我还差一个妻子啊,加入我的家庭吧。 累病态的笑着,他的肌肤很白,却不是你那种白里透红的健康莹润肤色,是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 炼狱杏寿郎不在此地。发现这个事实的富冈义勇沉着脸,势气如虹的站在最前。 水之呼吸·肆之型 击打潮。 战斗一触即发,众人都举起了日轮刀,你在恐惧中默默后退,甚至已经再次逃跑。 再不走会死在这里的! 你来到一片竹林,发现了晕厥过去的杏寿郎。 他似乎中了毒,你踌躇几下,还是忍痛咬破了手指,滴滴鲜血滴在炼狱杏寿郎的双唇上 那血却顺着唇线滑了下来。 你又赶忙吸了一点点血含住,俯下身子,吻住那张冰冷的唇。 蕴含着无限生命的富江之血,可以解毒,仿佛是天生的一样,存在你的记忆力。 杏寿郎果然醒了,鎏金色的眸子闪过嗜血,他一下将你扑倒在身下。 你疼得叫唤一声,他的头发垂在你的鼻尖上,痒的你不禁娇笑。 干嘛啦,对富江这么粗暴。 你你是谁?他脸上迷茫不已,心脏在看见你的一瞬间仿佛有了磁性一样,叫嚣着要靠近你,拥住你。 炼狱杏寿郎的眼睛很好看,鎏金一般,其中总是蕴含着正义与热情。 此刻他呆愣着看你,似乎是被你诡谲又惊为天人的美貌吸引,那双鎏金一样的鹰眸现下只有你恶劣的笑颜。 夜安,大人。你伸出指尖将他垂落都发与你的黑发纠缠。 妾身,川上富江。 你直勾勾的看着他,罪恶之花一样散发着让她不可抵挡的香气。 他却迟迟不告诉你他的名字,你看向他身旁的日轮刀,基本确定他就是那位总是被人群追捧的炼狱杏寿郎。 啊,不会说话吗? 会,但我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你有些生气,自己不会救了一个白痴吧?! 白皙的指尖猛然发力,扯掉几根他的发丝。 他却并未生气,只是伸出手抚摸你的尖尖下颌。 为什么我,这么想要亲近你。 炼狱杏寿郎几乎无法控制,心里越来越躁动的,令他无措的,性.欲。 你瞧向他的裤裆,已经翘起一个大帐篷了。 啊,你这些天被义勇喂太饱,一到饭点了还真是饿了。 一双白生生的足探去前方,像是浣衣女一样用你的玉足去揉.弄他的火热。 大人可曾见过浣衣女洗衣服? 唔嗯,不曾。他急喘着气,眼睛发红地盯住你作乱的双足。 就是像我这般,用脚一下又一下的,勾引着位高权重的大人,然后嫁入高门。 他闷哼一声,竟是xiele。 你呆住一瞬,似乎也是没想到他这样不禁刺激。 莫名觉得尊严被侵犯的炼狱杏寿郎强势的吻住你,大舌挑逗着你的舌尖,莽撞地在你娇嫩口腔里攻城掠地。 你被吻的喘不过气,他长舌直驱而入,甚至想抵住你的喉深吻。 唔,停下。你模糊喊出,他才堪堪停下让你喘气,看着你已经因为缺氧而染上春意的眼咽着口水。 腹下燥意让他热血沸腾,你的娇媚被他掌控在身下。 他强硬的撕开你的和服,顷刻间,那繁复华丽的黑色和服被撕烂一半,露出你镌刻的同样美丽的锁骨。 以及一片乍泄的春光。 他只觉得他不再是他,是被你,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哪怕他没有记忆,却也隐隐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这匹野兽.性.感至极,大舌舔.舐.过肌肤,轻柔解下你的和服,内衫却毫不犹豫的撕裂。 他要开始享用你了。 你依然像只被主人宠爱的猫,黑瞳里只有玩乐和欲望,深深映进了那双鎏金的眼底。 你的乳儿被他握拢,大掌饱含了强硬的力道。 乳尖儿也被他采摘,粉白的软rou被一口含下,是热的口腔让你娇声惊呼。 他粗粝的舌滚过红果,砸吧砸吧的发出吃奶的声音,色情不已。 你还从未在野外交合过,危险的快感席卷全身。 炼狱杏寿郎举起你的双腿,专心致志的盯着你粉.嫩.的xue口。 饶是一向大胆的你也羞红了脸,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你踹了踹他的胸膛干嘛啊,我都不好意思啦。语调像只发了情又要撒娇的猫。 却不想他低下那如同火焰般张扬的头颅,亲吻着你的粉.嫩。 被大口吸食.的快感如同天边炸起烟花,过于凶猛的电流酥麻了半个身子,他却死死抓住双腿向外打开,不让你撤走一分一毫。 你讨厌被控制,腿动不了就用手,他却早知道你要反抗,把你双腿合并折至胸前。 这个姿势同样可以很好的看见你的阴户,甚至方便他空出一只手来制服你乱动的手。 不,不可以,你不能这样!你被踩了尾巴,却又隐隐担忧他会不会不顾你意愿,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 他却解开裤子,蓄势待发的巨龙对准了xue口,毫不留情一捅到底。 你难受的呼疼,他也停了下来,蹙眉看着剩在外面的一截。 很舒适,炼狱杏寿郎只觉得浑身的神经感官都聚集在了交.合处,你的紧.致,一缩一缩的要他更加深入,可是他却已经抵到了花.心。 他微微动了动,甬道有些干涩,可是也舒服的他要释放野兽。 常年握刀的掌抚摸着你的花瓣,无师自通的抚摸珍珠,听见你放浪的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他才慢慢动起来。 花.径分泌出许多甜液,随着他的动作带出又塞回,交.合处还有不少被他拍出的细沫。 他越来越失控,只想把体外的那一截也塞进去,越发凶猛的动作让你经受不住的哀叫连连。 停下唔,嗯,别,太快了,轻一点。你全身都是情.潮,既想体内的火热不停,又想他快快撤出。 正在兴头上的他只当你是欲擒故纵,卯足了劲的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带着要把子孙袋都埋入的狠厉。 大刀阔斧的干.弄让你很快达到了一次巅峰,他却不给你缓解的时间,依然迅速的抽.插。 你吓得去推他,红肿的花心不堪再被摧残,他却强硬的把你翻了个身按在地上。 那根火热继续动了起来。 你连哭声都沙哑,暗哑的嗓子咒骂着不懂怜香惜玉的他。 混蛋!真的,好难受啊啊,快要死掉了。 迎接你的却是第二次极乐。 花心喷出一股水,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他低低喘息着,性感的荷尔蒙进攻到鼻息。 再次大刀阔斧的摆动腰腹。 这下你的腰都快断了似的疼,这场性.爱.持续了太久太久,你甚至晕过去,醒来他还是抱着你在继续。 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他从后面死死怀抱你的小腹,上面箍出了他的痕迹,直到他灌满你的苞宫,才温存了一会。 属于他的,你是属于他的,无论是头发,眼睛,泪痣,鼻子,嘴巴,奶团似的乳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细长的玉腿,都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