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 高h囚禁
善逸 高h囚禁
善逸看着云杉树上撒下的斑驳日影,金黄的眼被微风带动,掠过青草绿茵间的干涸血迹,那血迹传来的异香让他不安躁动,身后平矮木屋里的女人也是。 双手推开木门,吱嘎作响,一束暖阳倾斜进漆黑的屋内,却让屋内的女人惊叫。 大人,不要打开门!嘶,好疼。 你双眼含泪,瑰丽的黑曜石像是妖精的心脏。 作为一只醒来就没有任何记忆的鬼,被善逸捡到,理智全失的撕咬他,虽然趁他恍神中伤他,却还是被绑了手脚,无意间你的尖利指甲抓伤了自己,流了许多血。 现在都还疼着,你醒至如今都没有进食,腹中饿欲作祟,你只想挖出他的心大快朵颐。 你是食人鬼对吗?他呆滞的金色眼膜里只有挣扎和堕落。 你不知如何作答,忍着腹痛浅笑点头,门外的春光却被风吹进来,烫的你立马躲到他羽织后,脸上的娇嫩肌肤被阳光烧灼的有指甲盖那么大。 太疼了,你委屈的看他,纤细的指尖紧紧攥着他背后的一截羽织。 他麻木般转过身,字字泣血一样 没事了,不会让你疼的。 他僵硬的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张圆润的俊秀的脸蛋遗失了纯真,本应该是蜂蜜一样甜蜜的双眼此刻只有你那诡谲又冶艳至极的倩影。 大人,我好饿。你试探着倚靠在他怀里,他的身躯是少年身型,肌rou带着青春的香气,每一寸白皙的皮肤下都是新鲜而热烈的血液,绯红的rou与肌腱,哪怕是骨骼,也让你馋的眼红。 他把你禁锢在怀里,手臂收的越来越紧,像是冬眠后的蟒蛇,捕猎厚雪化开,初春下的白兔。 恋你像是本能。 三月,他遇见你不过三月,却度日如年。 那天的溪边围了一群小动物,他本想加个餐,却看见赤裸如女神的你,阳光落在你身体上,那一片欺霜赛雪几乎是顷刻间被灼烧的化作灰烬,那群动物就小心翼翼的陆续叼来芭蕉叶,遮盖在你身上。 他把你带回一座废弃木屋,帮你擦拭身子,像个信徒一样看遍了你每一处,昏厥的你看不见他愈发绝望的神态,和狂暴的屠杀。 他因为你迟迟不醒而虐杀了一只小鸟。 没办法啊,他太喜欢你了,从芭蕉叶下窥见你惑人之面,心脏仿佛就是为了你而跳动的。 可你看起来那么娇贵,连阳光都会被灼伤,那些黑暗的东西让你看见是不行的,所以他恶劣的一切,都给那些妄图靠近你的事物好了。 那起初还只是一只小鸟,他守着你太久太久,久到鬼杀队传信到处问他生死如何。 后来是林间的麋鹿,灰狼,白狮谁叫门口的草地总是围着一群动物,警惕又渴望的看着木屋呢,他掠夺来的珍宝,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善逸总是给你煮粥,亲口渡来,处于昏厥的你无法下咽,白粥就会溢出嘴角,像是他的这些难过,迷茫,绝望,你通通接收不了。 他爱上了一只鬼,还是一只不会醒来的鬼。 不过你幸好醒了,否则他真的要因为你永远安静的睡颜而痴疯了。 他沉着眼,金色蜜糖的双眼化为被烧熔后的峰,黑焦般的心灵附着一层罂粟花的毒。 解药只在你身上。 残阳一般的羽织不再如他内心一样光明,他扯开领口,露出一截白色肌理的rou。 你会意,看他满是深爱的眼,颤着手要摸上去。 你无法控制自己对他血rou的渴望,如同讨食的金丝雀,张开只会甜言蜜语的喙,鬼牙尖尖刺入他的rou与骨。 鬼牙进入他的瞬间,你获得了他的思想。 黑暗地,毫无一丝光明的,仿若永不见天日的混沌里,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你。 你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他心脏的每一声跃动,他的每一句心声,每一次掩藏在僵硬笑脸下的歇斯底里,他的绝望,他的爱慕,他的一切,都和你息息相关。 如果不能像我那样爱你一般爱上我,就永远呆在笼子里吧。 他的血液再是美味你也近乎是逃亡一样收起鬼牙,不顾灰飞烟灭也要离开这里。 可当你才打开木门,我妻善逸却闪身到面前。 少年欣荣的身躯不那么高大健壮,却严严实实把阳光和外面阻绝。 别,别这样我害怕啊善逸。你吓得坐在地上,被善逸精心打扫过的地板一尘不染,也没有任何你可以用来自卫的武器。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如果不能做我的妻子,我真的会死的。 他说的字字都像是喉咙含了莫大的血气,在泥沼挣扎的少年最后还是跌入地狱,无论体内多少次血液更迭,人类身体本能的新陈代谢,他的骨,他的rou,他的心,都深深镌刻下你的名字。 tomie 富江 我是一条善逸的分界线~ 我妻善逸强硬抱起你,少年人的胸膛抵着你的后背,贪婪的吸取着你颈间香气。 可是他的手却不老实,探入了你和服下摆。 大掌划过你的腿儿,小腹,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记住这是我带给你的。 善逸俯身,蟒蛇终于咬住了白兔,熬过了冬天。 和服落地,你虚虚抱着赤.裸的身子,想要遮住这春光,在我妻善逸看来却是大大增加了情趣。 若隐若现的曲线美,匀称的rou与骨,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上帝精心雕刻。 他的指尖捻住樱尖,轻揉慢捻的逗弄,或扯,或绕着乳.、晕打圈,没一会,指下的樱桃便硬如石子。 你咬唇溢出一声娇吟,善逸紧贴你的火热更加坚硬,搂着你的腰,一只膝盖顶入你的腿间,顶住了粉.嫩的私.处缓慢摩挲。 善逸的裤子都没褪,隔着布料你感受到他的热,他的骨,和他情.色放.浪的动作。 花间不禁吐水,我妻善逸轻笑着退出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裤膝上的水痕。 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被.插.了? 你羞得推搡他,可体内泛起密密麻麻的痒还等着他进来。 自己躺在床上,把腿打开,朝着我。他如同得势的君王一样下命令,眼里燃着浇不灭的情.欲。 痒就像原上的青草被火星子灼烧,他一开口,你就止不住的兴奋,停止跃动的心脏也被灌入热流。 你乖乖躺在床上,黑发迷乱在身下的褥被,双眼欲哭还休,香腮一片潮红,缓缓像个荡.妇一样打开了双腿,百无禁忌的暴露出腿间粉.嫩 善逸看完全程,解下羽织,落地的金色羽织与剑成为他身为鬼杀队黎明前最后的辉煌。 而剩下的辉煌,都是你馈赠的。 我妻善逸专心致志的看了会你的下.体,指腹找到山丘下的珍珠,缓缓绕着圈。 你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他指尖再迅猛一点,又想他立刻就拿开。 他是新手,只知道你欲擒故纵一样的扭动,大概是想要他进入你的。 于是他合并两指,探入私.处。 你紧张的咬住贝齿,噙着泪的黑曜石双眼要他没命。 带来的是初开xue.的疼。 他很温柔,手指也只进入了一节。 空出的手捏捏乳.尖儿,再揉揉珍珠,很快情水就弥漫他整个大掌。 你只幻觉他是国王,而你是被奉献的女郎。 xue间的快感要把你熨帖至死,你分不清此时体内快速的手指究竟是真是假,只有眼前恍惚过的失神让你感觉到云端梦霓。 大汗淋漓,身下的黑发都湿了,他才慢慢悠悠抽出手指,细致的舔走每一滴粘稠的水液。 将挺立多时的rou.根对准了花中,像是享受极乐一样一点点挤入,推开细密的皱褶,将情潮抵住你的最深处。 我妻善逸最后终于行刑完毕,抵住了你花心的最深处。 茧掌抚摸着你被他撑起痕迹的小腹,这里面会孕育他的孩子,是你和他的至rou血亲,如果这个孩子让你分走太多注意,他也会毫不犹豫在你不经意间抛弃他,或是,杀死他。 蜜糖的灿阳双眸闪过狠厉,他却终于轻松笑起来,没有一丝方才的阴沉,端的是天真浪漫,俊秀夺目。 他腰腹慢慢动起来,起初的不适应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润滑了yindao,甚至要浸湿他的rou.根。 快,快一点,太慢了现在,唔。你yin、声叫着,眼底开着黑色大丽花,勾子一样要他的魂。 我妻善逸不再拖沓,每一下都打的皮rou响,撞的你几乎稳不住身子,头要碰到墙。 不是,慢点,不要...唔嗯停下来。 他倾身用嘴裹住晃动的乳.儿,上下跳动的兔子太过惹眼,让他不咬不快。 含糊着说:什么,不要停下来? 面上一派纯然天真 嘴里的舌尖却挑逗着乳.首,上下玩弄。 你很快被这双重刺激再度攀上高峰。 喘息间他又动起来,未泄欲的rou.根死死堵住幽窄的花径,让里面喷涌的股股花液只能浇在他的蘑菇头上。 你哪里遭得住这种干.弄,本就是第一次欢爱,就要这么激烈,连连高.潮两次,脱水般失力绵软,若不是他还箍着你的腰,怕是早就撞飞向墙,不省人事了。 我妻善逸终于肯闷哼一声死死掐住你的腰,上面甚至被他箍出青紫,身上吻痕无数,连白皙的脚背上都有着骇人牙印。 你累的要死,嗓子又干又哑,他却捞起你再度侵入,改为怀抱式的坐姿一下一下顶入 说你是我的妻。他阴森的少年音宛如破碎的蜜罐,只有颤音的绝望。 我,我是你的,欺。 你媚笑着看他,身子被顶的起起伏伏。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他折腾你到了深夜,又到黎明。 他看着太阳终于再次升起,神色一片漠然,只有眼内如丝丝蜜糖,幸福洋溢每一寸心脏。 昏厥前耳畔的呢喃来自于他: 你是灵魂不可避免的回声。 我的富江。 他怜爱吻过发顶,在这太阳照耀他的一刻,他愿意大发慈悲不做小人,许你安康顺遂,自由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