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动口
淑女动口
回到家洗完澡,芙瑞雅坐在书桌前陷入沉思。 按目前的状况,她应当像往常一样睡在自己的房间,还是去找艾伦斯?或者,把艾伦斯叫到自己这里?似乎任何一个选择都有些别扭。 她想起了今日凌晨发生的事。艾伦斯精力很旺盛,折腾得她几乎一夜未眠,此时她的下体仍隐隐有肿胀感。同时,难耐的痒意也因脑海中的画面而被勾起,一股暖流穿过狭窄甬道沾湿了芙瑞雅刚换上的内裤。 她趴在桌上,将脸埋进一只手臂,为自己的欲望羞红了耳朵。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下体,解开睡裤系带,探进了密林深处。 手指按压揉弄着花心,受到刺激的xiaoxue不断分泌出滑腻的体液,将手指打湿,芙瑞雅绷紧了身子,正要攀上高潮,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芙瑞雅慌张地将手取出,在睡裤上胡乱一抹,随手拿过一本书假意翻看,同时对门外说道:请进。 艾伦斯来到她身旁,单手撑在课桌上。她久未言语,芙瑞雅不解地将目光从书本移到她脸上。艾伦斯吹得半干的头发凝着水汽贴在颊侧,她的唇色鲜红水润,嘴角噙着笑意,若有所觉地瞧着芙瑞雅。 被看得有些心虚,芙瑞雅又收回目光,试图辨认书上那些拼凑不成意义的字。 书放反了。 听懂了艾伦斯的话,芙瑞雅羞得将脑袋埋进了书里。 艾伦斯捏了捏芙瑞雅的耳垂,凑近一些,在她耳边说:我已经闻到了,芙瑞雅,和上周我回来那天一样,有薰衣草的味道。如果想要了可以告诉我。 芙瑞雅伸出手欲要推开艾伦斯,但本该落在腰间的手却隔着布料触碰到了一块肿胀坚硬的东西。芙瑞雅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埋在书里的脑袋已是避无可避。 她还羞着,手却被身旁的人拉起,覆在了那团硬挺的东西上。艾伦斯带着她的手来回抚动,喘息声溢出喉咙:嗯芙瑞雅 芙瑞雅将头抬起,艾伦斯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帮我解开。 她听话地解开了系带,将短裤拉下,隔着内裤抚摸艾伦斯的腺体。冠头已从内裤边缘露出,顶端泛着水光,芙瑞雅咽下一口唾沫,将内裤也扒下来,那根壮硕的roubang在她眼前跳动着。 不久前得到了清洗的腺体上有沐浴露的香气,芙瑞雅试探着,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顶端,艾伦斯打了一个颤。芙瑞雅抬头看见她眼睛里水光潋滟,于是张嘴将半根roubang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来回舔弄冠头。 她感觉到了艾伦斯的颤抖,听见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于是更细致地刺激着口中之物。她时而将其含入,时而吐出,一手握住前端,舔弄底部不曾被她照顾到的柱身。 当她又一次吃进半根roubang时,艾伦斯按住了她的头,挺腰动了起来,几乎把整根腺体喂进她嘴里,冠头好几次顶到喉咙,引起芙瑞雅阵阵反胃。 嘴里的腺体逐渐胀大,就在芙瑞雅以为艾伦斯快要射出来时,腺体被拔了出去,骤然得到放松的芙瑞雅坐在椅子上咳嗽起来。 艾伦斯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拍打她的背:对不起芙瑞雅,你还好吗? 仍在咳嗽的芙瑞雅只抽空用带着泪液的眼睛睨了她一眼,待咳嗽平息后才小声说道:我愿意偶尔为你这么做。 艾伦斯吻了她,将她抱到床上,替她脱下睡裤,看见了内裤上的湿痕。她笑着问道:是在我进来之前弄的吗? 没有等到回答,艾伦斯继续脱内裤,芙瑞雅配合她抬起屁股和双腿,但当艾伦斯要分开她的腿时,她下意识收紧了。 放轻松芙瑞雅,我也想用嘴为你做。 她说着,分开芙瑞雅的双腿,将身体钻了进去。不算浓密的私处毛发上沾了些许水渍,紧闭的缝隙周遭也泛着水光。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芙瑞雅缩了一下身子,又被她捞着腿按住。 用手指分开唇瓣,艾伦斯细细舔弄顶端的小豆豆,手也放在洞xue附近按压着。她抬眼去看芙瑞雅,见她手揪着枕头,胸脯高高耸起,于是将沾湿的手指缓缓探入xiaoxue,受到阻力后又抽出,按压柔软的蚌rou,复又插入。几个来回后终于触到了xue内凸点,她加快了舔弄阴蒂的动作,手也在xue内摩擦起来。 芙瑞雅伸手按住艾伦斯的脑袋,很快又松开,扭动着腰腹要逃离。艾伦斯知道芙瑞雅高潮了,下体正处于敏感状态。但不久前才道过歉的人,这会儿又恶趣味作祟,从衣兜里取出安全套,手忙脚乱地套上肿胀的yinjing,而后捅进了芙瑞雅的xiaoxue。 受到过多刺激的芙瑞雅推着艾伦斯的肩:等等一下啊艾伦斯! 没有理会芙瑞雅的话,艾伦斯在湿滑温暖的嫩xue里抽动起来。 快感逐渐从下体涌来,芙瑞雅适应了艾伦斯的动作,推拒的手也变作拥抱,扭动腰腹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长时间发力后,芙瑞雅逐渐感到胳膊发酸,腰腹无力,于是松开手揪住了床单。 艾伦斯直起身子,握住芙瑞雅的大腿向两侧拉开,肢体柔软的女孩很轻易地被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艾伦斯放慢了动作,但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 好深艾伦斯你顶到最里面了芙瑞雅嘴里胡乱说着。 嗯?芙瑞雅是喜欢我顶到里面,还是不喜欢呢? 艾伦斯又重重一顶,几乎要将整根腺体挤进芙瑞雅狭窄的xiaoxue。她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芙瑞雅的xue口被湿滑液体浸润成一副yin靡的模样,太多的摩擦使粉嫩的唇rou变得肿胀通红。 喜喜欢把衣服脱掉,艾伦斯。芙瑞雅伸手探进艾伦斯的睡衣里,抚摸着她结实的腹部。 听见芙瑞雅的话,艾伦斯脱下衣服,挺翘的rufang暴露在空气中,她加快了挺腰的动作,床也更剧烈地摇晃起来。每一次顶到深处时,芙瑞雅都会瑟缩一下身子,而后抬腰迎合艾伦斯的撞击。芙瑞雅高潮时,艾伦斯松开了她的腿,伏在她身上轻柔地磨蹭着xiaoxue里的软rou。 感觉到芙瑞雅平复后,艾伦斯带着她侧躺,抬起芙瑞雅的一条腿,就着侧入的姿势再次开始抽动腺体。她们靠得很近,胸房挤在一起,额头相抵,看着彼此的眼睛。这样的姿势并不利于动作,快感也偶尔断线,艾伦斯得了空闲想要吻芙瑞雅,但芙瑞雅记起先前苦恼的事,问道:艾伦斯,以后我们都要睡在一起吗? 艾伦斯吻住了芙瑞雅,搅着她的舌头一阵纠缠,待芙瑞雅快喘不上气时才松开,反问道:你不想和我睡在一起吗? 芙瑞雅手搭在艾伦斯腰间,随她的动作扭动身体,腺体偶尔擦过敏感点:我是怕你不想嗯和我睡在一起。 不会的芙瑞雅,我不仅想和你睡在一起,还想每晚都将腺体插进你温暖的xiaoxue。艾伦斯一面说,一面翻身将芙瑞雅压在下方,快速挺动腰腹,在xiaoxue里冲刺起来,引得芙瑞雅一阵呻吟,想要你紧紧地咬着我嗯就像现在这样。 她动得愈发急促,整张脸变得通红,在高潮时发出绵长的喘息,颤抖着在芙瑞雅体内将jingye射进了避孕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