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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待全身擦洗过一遍之后,白栀利落的走出浴桶,用干帕子擦干身上的水珠。穿好肚兜,一个转身,薄薄的亵衣已经裹挟着玲珑的身躯,她越过屏风一掌击开紧闭的窗扉。有贼心没贼胆,怂!既然想看,她愿意成全他!被抓到现行,做的这事又实在有失君子风范,宁函之懵着唇瓣微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憋了两息,才张开嘴,叫了声。“宫主!”唇还在翕动,话音却没法再延续,他的视线停落在窗内的娇躯上。未敢看她被氤氲之气染红的粉嫩面颊,只定在她下颚处。细细的锁骨凸起,脖颈上两根细带往下,淡黄色的肚兜隐藏在亵衣内,那处沟壑好似在随着她的吐息起伏……“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话既出口,白栀才隐隐约约想起,沐浴前她好像让他先出去。选择性将这件事忘记,她命令他道:“将水替我倒了吧!”天呐!他方才又在想什么!宁函之一边听从她的命令,推门而入,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肮脏的想法。见他这么听话,白栀手握书卷,侧躺在他几日来就寝的矮榻之上。看他拎着水桶一遍遍室内外来来往往,她这心里叫一个舒坦!勤劳干活的男人,心里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关上窗户。矮榻靠在窗下,宫主仅着亵衣,怕是会着凉。活计干完,他回到房间前,到底还是先去闭合了那扇窗。对他的擅自做主,白栀并未发作,而是一反常态地和气,“干活累了吧?先去打水沐浴。”宁函之听到她的吩咐,拉开衣柜抱着衣物就往外走去,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赶他。这矮榻她躺的不惯,听到他走远,白栀一跃而起,回到自己的爱床。一炷香不到,他粗粗净洗之后,匆忙地回到房间。担心吵醒她,便轻轻推门而入,又慢慢地阖上门。“到里面来!”内室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明就里,却不知为何心乱如麻,一步一踱地走到内室。隔着一人高的屏风,他不敢再动弹,怕唐突了里头的人儿。他高大的身躯映现在屏风上,在烛花跳动下,忽闪忽闪。“进来!”真是磨蹭!宁函之听话地又往前挪动了两步,站在了离床榻一丈之远的屏风内。“上来!”翻过身,尽量为他留出足够的空处,白栀面朝床铺内侧,目及纱帐,静静地等待他的动作。尽管搬至此房间之前,他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之快同床共枕,是他所料未及。贸然住到女子闺房,有失君子之风。他在脑中闪现出多个词句:私定终身,无媒苟合……纠结来去,望向薄被之下的她,他心中涌现的真实的想法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愿离去。遵从本心,他未解外衫便吹灭了燃烧得正亮的红烛,走到床榻两侧放下纱帐,默默地躺上去。月色正浓,窗前一地清辉。远远的蛙叫蝉鸣好似全都消声灭迹,四下里寂静无声,唯有他扑通的心跳和她浅浅的吐息。虽未多年行走江湖,但他身在清秋山庄,见识过的世面并不少,何曾如此过心乱过。此时此景,他竟如同几年之前的稚嫩少年,初识人事,见到那一团污浊一样,全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大抵猜出他此时的万般思绪已成一团乱麻,难解难分。白栀转过身来,发善心地将薄被分与他一半,“睡吧!”而她未曾知道,这扑面而来的女体馨香,刺激着他的味蕾。这呆子傻傻地瞪着眼,直待她快要沉睡入眠,才敢侧过身近距离凝视着她,如此这般,一夜未眠。第49章魔教宫主(5)清晨醒来之时,身侧之人早已不在,白栀回想起昨晚她还以为他会胆大地凑过来亲她,这胆小的男人啊!看来,是她对他的魅惑不够!而她惦记之人正独自一人矗立在那晚他被发现的溪水边,目视远方,不知所思何事。梳妆之时,白栀跳过平日最爱的白玉簪,选择了从未动用的栀子花钗递给绯衣。接过发钗,绯衣欲言又止。回想起自接掌宫主之位起,主子的果敢,她未置一词。只望这位韩公子莫要辜负了宫主的一片心意,否则她绯衣绝不放过他!女为悦己者容,她也不妨为他做一回普通的女子,这本就不爱戴的面纱也免了吧!用早膳的时候,宁函之按时回到房内,看到她今日略有变化的打扮,不觉呆愣住。是为了他么?“坐下,一同用膳!”空荡荡的房间内,就只有他们二人,这几日有他一起用膳,她竟未觉不好。用过膳食之后,有宫内精英弟子前来,宁函之自觉去对面楼中修习武功。看完一叠山外最新的消息,白栀不由地抓紧纸张,微微使出内功,瞬间那几张化为沫屑,随风飘洒,无痕无迹。别的事无关要紧,只一件,还是依照原著里的时间发生了。藏剑门一夜之间,全数被灭。而江湖传言:藏剑门的少夫人原是出自长乐宫中,因泄露宫中之事,被长乐宫人诛杀,累及满门。武林门派之中,藏剑门以铸剑为名,颇有底蕴,树立江湖已逾百载。明面私下相交的侠客不计其数,更有平日往来的多个门派。原著之中,此类事件再次之后,又接二连三发生,江湖之中,人心惶惶。最终,群侠纠集,巫山脚下,在路遇宁函之得到地图之后,血战长乐宫。那一战,长乐宫上下猝不及防,竟近乎满门覆灭。而原主也在武功消减,身体虚弱之时,血拼到底,直至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暴血身亡。武林正义剿灭魔教,听起来大义凛然,然而这起因可曾有人细查?只可怜,两败俱伤的双方,硕果仅存的那些人,被幕后之人全数清除,无一人生还。挥手让弟子避到门外,白栀提笔迅速地写下两页多的部署,待墨迹吹干,卷好放置密封的信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