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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门外的弟子重新喊进来,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他,“你即刻回去向两位姑姑复命。”虽不是原主本身,但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迟迟未能熄灭。原主性子冷淡,又因身体原因,对宫务本就不甚上心。当时又有宁函之在身侧,此事发生之际,她竟未被告知。而宫中的几位掌事的长老姑姑,一向对那些武林正派很是瞧不上眼。长乐宫自建宫以来,被抹黑也不是一次两次,她们压根没当回事。行云姑姑执掌烟雨楼两年之久,想必不会再有那闭关锁宫产生的古旧想法。彻底洗白长乐宫,她一早就知道行不通,但减轻这件事的嫌疑,相信还是能做到的。之后的几个小门派,恐怕还引不了那么大的搔动。只是为以防万一,怕是新的阵法要提前排布了。还有对面屋内的那个人。想想,该怎么做,才能避免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哪怕心事重重,白栀也不会让宁函之看出来。一如往昔那般,练功,用完午膳休憩之后,去山间走动。而她今日似画中仙子一般,游荡在山水之间,转转悠悠。正大光明跟在身后的宁函之,看到她不同以往的活泼,心驰飞扬。等他救治玥然后,回来陪伴她。或许,他们将来也能有寄情山水,悠然隐居的一天。第二晚,同床共枕,失眠的换成了白栀。装睡到身畔之人呼吸平稳,她才睁开眼,望着头顶的纱帐,静静地出神。天色将亮,白栀就起床,给绯衣留下纸条后,带着新画的阵图,一路狂奔。浣溪沙距离长乐宫路途不算近,天色大亮之时,她才回到无极殿中。铺陈展开所有阵图,一丝一缕地细细勘察,可有防御遗漏之处,如何进一步精进每一个机关……晌午时分,她终于从殿内走出来,令守在无极殿外的弟子速速将两位长老请来。一息时间也不愿懈怠,白栀坐在殿中,安心地闭目,思索着该交代的事。虽不知所为何事,两位姑姑依然来得很快。待二人将阵图看过之后,不由地赞叹精妙。“二位姑姑,这阵法,在下月令宫中采买弟子提早下山囤积布料粮食药材之后,再做修整。”选择决定命运,白栀无法对三年前坚持固守长乐宫的二位姑姑说出自己未雨绸缪的计划。有些借口过于勉强,无法令人信服。御防,攻击,退路,她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了潜移默化的部署。而她,过两日将那间接祸首带走,也许能化解这场未来的人造灾难。若是如此,都不可避免,那么还有缥缈阁,烟雨楼,长乐宫仍可再起。而那幕后之人,她也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二位姑姑,几日后,栀儿将远游一段时日,您二位不必惦记。”若是说回缥缈阁,流云姑姑一封信便可揭穿,撒谎就没有必要了。絮风看得出她眼下的疲惫。那韩姓弟子,她与和风都曾考较过,人品上佳,武功尚可,勉强可与栀儿匹配。看得出他出身不错,但长乐宫人,不问出处。她二人只望他能得栀儿青眼,也能够得栀儿的欢喜。若不和美,日后她们也定会再寻嘉儿。“我随后配药,还有几张药方也一并派人送到浣溪沙。”这几年,她频繁在几处来往,她们都习惯了。长乐宫的担子不轻,她们也都知道。和风难得的抚摸着眼前丫头的头发,“一旬一封信做不到,一月两封不可少。”“好!”白栀轻声应下,心中微痛。第50章魔教宫主(6)宫主不知去向,宁函之练功都漫不经心,无奈只好放弃,手捧书卷呆在房内,如此等待了一上午。中午时分,归来的白栀将手里的包袱交予绯衣之后,才上楼回房间。悄悄地在窗外偷窥了会儿,果不其然,那愣子在等她。哼,书页这么久都不翻,纯粹拿在手里唬人的嘛!捏了捏手里的石子,用力一弹,书本落地,他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若我这石子用内功弹出,你岂非已气绝身亡?”站立在窗外,白栀面上似笑非笑,嘲讽之意不难看出。弱鸡一只!连个石子都躲不过,可见武功差劲。宁函之脑回路也是清奇,见到她这魔性的一面,也不觉得自己被奚落了。反而因为牵挂之人归来,心中的担忧顿时落下,借着弯腰捡起书本的机会,舒缓了一口气。“宫主,你回来啦?”白栀觉得被自己呼出去的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太特么难受了!她瞥着他,瓮声瓮气地应下,“嗯!准备用饭吧!”平和地度过了接下来几天的日子,白栀才将她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消息告知宁函之。她就是故意的!只宁函之记挂着寒玉的事,怎肯轻易离开巫山远行。夏末时节,练武十多年的堂堂七尺男儿,竟硬是半夜虚寒,身体发沉,有伤风之相。白栀医术习得一点皮毛,为他扶脉,也看不出什么。第二天一早,她传信给絮风姑姑,说明了情况,并请求派一位通宵医术的弟子过来。诊治过后,那位絮风姑姑的嫡传弟子留下药丸便走了。用了厚厚的棉被裹着他的身体,白栀在一旁安静地陪伴着他。想起那位弟子悄悄告知她的,她心中就万般不快:赵玥然就那么重要?让他不顾自身身体,服药病倒,来拖延出山的时间。之后连过三天,他昏昏沉沉,病情依旧如此。他是根本不想随她出山吧!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药味,白栀对着镜中的自己,目光触及胸口的位置,心生一计。不疯不成魔。让绯衣烧足了热水,注满放置屏风内侧的浴桶里,然后两人合力将宁函之搬进其中。热气腾腾的渲染的他发白的脸庞有了血色。脱去外衫,上身仅着肚兜,白栀踏入浴桶里,同他面对面坐着,开始为他解去衣裳。本处于昏睡之中的宁函之,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