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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身份、地位。 女人到了一定岁数,是非常明白一个道理的:男人耍帅你得有资本,没资本,你有那个心,也耍不起来。 被窝里的宋茯苓,并没有感知到老妈的种种感受,完全体会不到老妈心中的“少女梦”。 她掀开被子,拄着下巴道: “娘,在现代时,您可是位职业女性,怎么还能对年纪大的向年纪小鞠躬如此感慨呢? 我记得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位冯处长,刚到那里没几年就成你领导了,你还能见到人家叫小冯吗? 倒是人家以前叫你钱姐,成你领导后,叫你佩英同志、佩英或是老钱。 这叫啥,这就是身份不同,古代现代通用。论资排辈要不得的,影响社会进步。” 钱佩英听的很反感:“得得得,你这与我在胡扯什么。” 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她在聊陆畔,聊那种感觉。 到她闺女那里,闲聊天能被气着。 宋茯苓一脸莫名其妙。 所以说,直到此刻,钱佩英也没将陆畔和她闺女往一起联想。 陆畔是好,很好,可是你看她聊天的话题,还能与闺女分享探讨这份虚荣心呢,而不是试探就知晓。 钱佩英认为,陆畔待她家不同,没有架子,完全是因为老宋。 “救命之恩”,加上与他家总联系,陆畔和宋福生关系很是瓷实。 钱佩英躺下身:行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别寻思了。 转换频道很快速,闭着眼睛在想: 本来今年秋冬要开生鲜店,就指望秋冬两季挣菜钱。 都已经和海边那些渔民、包山种果树的农家订好了,给留着海鲜、水果,到时候和菜一起卖。这回完了,一场大雹子。 还有老宋,秀才要是过了,考举人。 她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她闺女:“噗嗤,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给钱佩英吓一跳。 这孩子,大晚上不睡觉,你家地里都要绝产了,在笑什么。 你说,要不要揍她? 第六百二十八章 红袖添香 钱佩英对着旁边蠕动的大鼓包就捶了一拳。 宋茯苓立马就老实了。 不过,仍然:“嘿嘿嘿,”小小声笑个不停。 她用棉被捂着自己的头。 黑暗里,宋茯苓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睡意。 她只要想起陆畔被砸懵那一幕,嘴角沾着麻酱,举着两手,饭碗横空不见了,面前横快潮乎乎的板子就憋不住傻乐。 让你吃饭魂不守舍、三心二意。 他爹还格外不讲究,看到板子掉落那一刻立即跳出两米远。 其实就是给太爷爷弄来,太爷爷一把年纪也能如此迅速,那真是逃荒逃出的技能。 而她弟是,天天小将军哥哥,小将军哥哥的叫着,到关键时刻,嘴里喊着艾玛呀就机灵的跑走。 当时,陆畔捂着头,一脸他有事的模样。 嘴上却坚强地说…… 咳,宋茯苓在被窝里,用嘴型无声地学陆畔平时一本正经的语气:“我没事儿。” 哈哈哈哈。 你没事儿就怪了,你还一块rou也没吃到。 笑着笑着,宋姑娘改趴在炕上。 两手拄着脸,脑中开始情不自禁回拨,老爸在房顶上差些一个闪身滑下来,陆畔像背后长眼睛似的,回手就给拽住的那一幕,还在大雨中,蹲下身,查特意看老爸脚下踩的碎瓦和老爸的鞋。 他心很细的,是不是? 以前也知道他心细,都能给她爸挑脚底板的水泡。 但那时候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往自己身上联系。 你说这可真奇怪,他没和她表白时,她从来没有多想过。 可她现在的苦恼又变成了,时不时要提醒自己:别想多,别自作多情。 他无论帮忙做什么,没有你宋茯苓,还有你爸、你弟的面子呢。 以前没那什么时,人家照样帮忙。 过一会儿,宋茯苓又歪头琢磨上了: 他不爱说话,爱观察。 这样的人,内心世界通常很精彩、很丰富是不是? 你们猜猜,他的心、他对每个人的看法,他眼中的世界能有多精彩?他会不会也常常在心里吐槽别人?表面却装的一本正经? 对了,他是什么星座的? 随着这些胡思乱想,东想一块,西想一块,宋茯苓在被窝里掏啊掏,掏出把木梳。 噢,弟弟的木梳,她今晚忽然想借来用用,忘记还了。 宋茯苓:我就是忘记还了,是真的。 黑暗里,宋姑娘眉眼弯弯,白嫩的小手细致地抚摸梳子上的纹路。 摸了一会儿,她还将木梳凑鼻子下面闻了闻。 谁也不知她在闻什么。 米寿:闻我头油味儿吖? 在宋茯苓握着木梳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在大多数百姓也早已睡觉时,这个雨夜,陆畔一身蓝色锦缎衣,出现在奉天城最大的戏楼“畅音阁。” 这里正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门口小二打着油纸伞上前接应。 看到马车帘布掀开,真是陆公子来啦,是真人,吃惊的愣是磕巴道,“呦,呦,陆爷。” 畅音阁的东家举着伞也急忙跑来。 看到陆畔很是不可置信。 这位爷,很少来。 之前,眼下楼里的几位爷还说呐,科考完,旁人都是赶紧找地儿乐乐,放松放松,唯独这位金贵人不见踪影。 使唤人一打听,谢公子与林公子小声说:“当贤婿呢。” 当时,畅音阁东家就在旁边,正在给斟酒,就听见了。 很纳闷,陆爷这是相中哪个府里的姑娘?没听说陆府要和哪家结亲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而且,以陆爷那样的身份,甭管娶哪个府里的姑娘,还需要像别的毛脚女婿似的表现吗? 人家娶谁都是低娶,凭什么看丈人脸色。 陆畔被东家引着向楼里走,经过长廊。 东家边引路还边冲顺子讨好的笑,希望陆爷身边的这位“得意人”往后能多给他美言,多带这位爷来坐坐。 顺子始终微扬下巴,目不斜视跟着少爷。 而此时,畅音阁里坐着十七位高门“应考生”。 包场玩。 爹娘都随皇上走了,他们需要留守原籍考试。 各个身边美女如云。 美人们很高兴。 你知道这十七位是什么身份,能看上她们,点她们陪同,那代表着身价。 也愿意陪这些要貌有貌,要财有财的公子。 这不嘛,林守阳身边就坐着头号花魁莺莺、 不过,这些贵公子都戏闹,唤莺莺小白狐,长的格外白净,唇红齿白。 一杯一杯酒被美人灌下肚,喝的就有些多,今儿没考好。 林守阳叫停了戏,正在训斥跪在他面前的二十几位“伶人。” “编排的什么鬼?啊?你早说啊赵老二,要知道就这出戏,小爷还不如回府睡大觉。” “就是。” 一帮公子哥起哄。 赵老二是管这些戏子的园主,专门管后台的,他一脸委屈: “林爷,这出戏已经改了,真改了,您往后听。” 以前是书生赴京赶考,扔下结发妻子和老家老母,中了状元后被牛丞相之女相中,他就攀龙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