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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看了起来。 小董倾过身子瞄了两眼:“罗姐,我总觉得这家人有点奇怪。” 罗晓谕目光仍留在本子上,点头:“是奇怪。” “你说他们家穷吧?也不到揭不开锅的程度,只能是说收入不够在别处买房的,而且一下子能拿出四万块。” 小董拿起杯子吸了一口奶茶:“那个老刘不是说,家里人都没什么劳动能力嘛,所以穷呗。” 罗晓谕嗤笑:“没有劳动能力,倒有生孩子的能力,我要是没记错,二胎是年初才开放的吧?而且他家女儿都那么大了,这个时候再生老二,也不知道图什么。” 小董想到自己相机里那张满是血红卫生纸的照片,有点吃不下了。 “罗姐,他家那孩子还真的挺娇气的,碰一下流那么多血。” 这句话想把雨刷,一下子刷掉了车玻璃上的雨滴那样,让罗晓谕觉得眼前变得清晰明亮。 随即又更疑惑:“咱们小时候看的韩国电视剧,好像总有情节,女主角流鼻血止不住,到医院发现是什么病来着。” 小董摇头:“罗姐,咱俩差一岁,我觉得差不少。因为我看韩剧的时候,就流行车祸失忆的狗血梗了。” 这等于是她说她老,罗晓谕横了小董一眼。 ———— ———— 林纾吃午饭的时候,又收到了表弟的微信。 【哥,我最近谈恋爱了......】 林纾没理,继续往嘴里扒饭。 似乎是因为没等到他的回应而着急,表弟又发来一条微信。 【哥,谈恋爱很花钱的。】 林纾擦擦嘴,回复。 【我每个月给你一千五,足够你的全部生活开支了,我没有养着你女朋友的义务。】 表弟那边,显示“正在输入”状态大概十分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照片下面一句话。 【哥,你真不够意思,当初是我帮你把保险单偷出来的,我十一回家,又发现了这个。】 林纾把照片点开,放大,仔细看,是张纸质泛黄的红横格线信纸,字迹娟秀而紧促,写了满满一页纸。 他看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宋秀娟的字,可究竟写了什么,实在看不清。 忙打字,【这是从哪儿找到的?】 表弟很快回复【老姑的遗物,爷爷奶奶不认字,我发现以后就藏起来了,是给你的一封信】 随即是个“谢谢”的动态表情。 林纾摸摸下巴,攥了攥手指,又给他转了3000元。 表弟激动得发了语音过来:“哥,我把那封信一直随身带着呢,一会儿我就回寝室,给你拍一张清晰版的啊,你放心,我就算看了信的内容,也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就像当时,我给你偷保单那样。” 林纾熄灭了屏幕,倒扣着放在桌面上。 “这就不吃了?老李端着一小盆菜,手里拿着两个馒头,过来坐在林纾身边。 林纾等着表弟的照片发过来,有些心不在焉:“饱了。” 老李把菜里的花椒粒往外挑,夹一口菜塞进嘴里:“怎么着?有了女朋友,开始念家了吧?我呀,当年跟你嫂子谈恋爱时候也这样,跟害了相思病似的,测数据都能把数给记错喽,后来好不容易呀,赶上过年,多请了几天假,把证给领了,心里算踏实了。可接着,好几年,每年那见面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俩月,孩子要不上啊,你嫂子又跟单位办的停薪留职,来这儿陪着我住了小半年,我儿子才能出生在这世界上。哎,咱们园区里给家属办的那个招待所啊,条件真不错,你对象来了,你们小两口就住那儿。” 林纾捻着筷子上的木纹,眼前又浮现罗晓谕娇滴滴的身姿,她那么白嫩的皮肤,到这儿肯定受不了,可分开这么几天,自己竟然比之前几年都还要更想她。 真是没出息呢。 把筷子重新搭在碗沿上:“我还是找机会回去看她,怕她受不了这儿的气候。” 老李把手里的馒头捏出手指印,蘸菜汤,“也确实,你说咱们这儿,吃都吃不好,新鲜菜就那么几样,牛羊rou倒是常吃,可没调料啊,天天水煮,做汤,谁受得了?” 说完,自己又感叹:“就这么抱怨着,也干了六七年。” 表弟还算说话算话,不大会儿,照片就给林纾发了过来。 老李闷头快把饭盆里的羊rou粉条萝卜丝汤吃完了,还纳闷,怎么半天都没听见林纾说话了。 一抬头,人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端起饭盆,一仰脖,把剩下的菜汤一口灌进肚子。 拎着两个人的餐具去水池边清洗,小声抱怨:“这小子,吃完抬腿就走。” 林纾捏着手机,坐在园区的长椅上发呆,燃尽的烟烫到手指头,才让他醒过神。 当年宋秀娟的突然离世,让他一夜之间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成了他和罗晓谕之间,不愿提及却无法回避的一道天堑。 这么多年他没睡好过,觉得自己贱,戒不掉爱她,又做不到坦然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可直到刚刚,他才突然了解到,这件事背后更深、更见不得光的秘密。 表弟还发微信过来邀功。 【哥,怎么样,你这钱花的不亏吧?】 林纾心头沉重,不知该悲还是喜。 不亏。 只是很可惜啊,他们白白蹉跎了这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卖惨,概括一下这两天,经历了一场巨型撕逼,终于把工资都要到手了。 好处:以后失业在家等读博的我,再也不会断更了,因为有大把时间。 没啥可矫情的,谢谢你们包容我,等着我。 红包体现我对你们的爱,真的谢谢 ☆、第六十三章 林纾眯着眼睛看天边灼目的太阳, 觉得也被照亮了,心里那些曾经阴暗的角落, 虽然现在仍结着厚厚灰尘,他却不再害怕去触碰。 罗晓谕去美国的第二年, 他除了每天从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或是去上课之外,基本没有别的任何课余活动,基本不与人交流, 人也消瘦得不成样子, 眼睛近视度数疯长。 徐教授和徐茂都出言相劝过,往往没几句,都被他轻描淡写地驳得哑口无言。 谁都没办法体会到他的煎熬。 这不是假设性的“你妈和我一起掉水里,你救谁?”的选择题, 而是“我害死了你妈, 你还能爱我吗?”的送命题,完全心无芥蒂是不可能的,但这辈子都再也不见罗晓谕, 也等于要了他的半条命。 直到有一天,他正抱着一摞国外的核心期刊啃别人国家新发表的学术论文, 手机不屈不挠地响,把一旁睡得天昏地暗的阿福都吵醒了。 他挂断,对方又打来。 直到他认输,看着那串归属地很熟悉的座机号皱眉,接起来